第二百三十三章 黑西服與白西服
“哈哈哈哈哈哈!!!”話筒中不斷地傳來趙明煬的笑聲,然後就聽到了一個女聲,“你鬆手,我來說。”
米立粒說:“喂,我是立粒。”
“立粒,你們真的領證了?”宋華年趕忙問道,畢竟趙明煬剛才的那副模樣實在是不像是真的,說是喝多了還差不多。
米立粒紅了臉,說話磕磕絆絆,“昂...我們確實是已經領了證,不過是在日本。”
這廂,四人見米立粒都這樣說了,自然選擇了相信,連連恭喜,“恭喜恭喜啊!”
“百年好合!”
“早生貴子!”
“哈哈哈哈哈哈!!!”
宋華年笑,“之後你們打算怎麼辦?要回來嗎?”
“我們不打算回去。”米立粒說,“我們過得很好,生活很愜意,我很喜歡這裏的生活,所以準備在這裏定居,然後開一家民宿。以後來日本了,我帶你看煙花和煙火大會。”
米立粒說:“謝謝你小華年,我聽了你的話回頭看,果真看到了那男孩眸中的星。不然,我想自己會不放棄的堅持一輩子的暗戀,絕對不可能擁有現在的幸福。”
宋華年點頭,說:“好。”
幾人又聊了幾句,叮囑他們在日本注意安全,兩個人要要好的過日子之後,掛斷了電話。
糾纏了十幾年的唐斯年和許苜終於在一起了,遠在日本的米立粒和趙明煬已經結了婚。
一切的一切,都在走向無限的美好。
電話再次響起,這次是袁飛和胡榮臻的電話。
他們四人還未開口,就聽到胡榮臻說,“我們要結婚了,差個一個司儀,一個伴郎還有一群摯友。”
宋詞等人倒吸一口氣,完全想不通是自己的速度太慢了,還是另外四人速度坐了火箭一般飛速。
咻——
袁飛和胡榮臻的婚禮定在了六月底,主持人是唐斯年,伴郎為宋詞。
他們沒有大張旗鼓,只找了一些摯親與好友,籠籠統統也才湊齊了三十人,其中還包括宋華年專門請來喬可離和黎枝。她想讓她們知道,原來這個世界上真的有同她們一樣的人,不僅是有,而且過得異常幸福,且坦坦蕩蕩。
胡榮臻一襲黑色西裝出場,而穿着白色西裝手捧鮮花的袁飛就站在他的對面,這樣的距離互相看着對方,眼裏的溫和與幸福早就溢出了眼眶。
唐斯年問,“胡榮臻先生、袁飛先生,請問您是否願意麵前的成為你的伴侶,無論貧窮或是富貴,無論生老病死,你是否願意愛着這位站在你面前的人。”
彼時,兩種聲音交匯在一起,一個清冷,一個磁性,他們說:“我願意。”3a閱讀網
宋華年這時知道原來黑西服和白西服也可以這樣的好看且般配。撇開性別不說,袁飛和胡榮臻可以說是比大多數人要幸福的,他們雙向的奔赴從來沒有讓對方所失望。
就像是袁飛那年在校長辦公室說過的那樣,“胡先生,我可是把自己交給你了。”
而胡榮臻沒有讓十七歲的袁飛無望,更沒有讓二十二歲的袁飛失望。
他們按照國家規定男子可結婚的年齡去給予對方最大的安全感,從一聲聲質疑走到祝福,所經歷的一點兒都不比男女要少,甚至更多。
在看到他們互相擁抱着對方的時候,台下的喬可離和黎枝也牽着對方的手,說了句我在。
一句我在,就成了他們彼此之間的約定,而後朝夕,我都在。
他們的婚禮流程同傳統的一模一樣,最後的花球,袁飛有意扔到了黎枝的手裏。他從宋華年那裏知道了關於她們兩個人的事情,這個花球代表着幸福,而他把這種幸福傳遞到了她們的手裏。
這是一對情侶對另外一對情侶的祝福,更是約定。
之後,宋華年開始了自己研究生的生活,宋詞在研究生考試中一舉奪魁,直接保送到了林教授的手下,認識了同樣被譽為傳奇人物的師哥——紀池。
這個是個師哥比他大上兩屆,今年是最後一年,而樺城的中心醫院已經向他拋來了橄欖枝,如果不出什麼意外的話,紀池在畢業之後就會直接去中心醫院就職。
宋詞同他的打算一樣,他本身就不是個無私的人,為了自己所愛的人而選擇留在這座城市。
他跟着林教授,前前後後發表了三篇論文,均有不小的反響,使自己在這個領域裏面闖出了一點兒小名堂。
而後的研究生生活過得是相當的充沛了,平時跟着林教授在實驗室里欺負一下細菌寶寶,偶爾代替工作繁忙的林教授上一節課。
大概是因為帥哥效應吧,每逢他代課或者紀池的時候上座率比林教授還要高。
每每提及這件事,林教授總是說:“我這老頭該退休了,以後的課你倆來上就成了,我坐在家裏拿工資去旅旅遊。”
紀池和宋詞笑而不語,繼續合夥變着花樣的欺負細菌寶寶。
要說上研究生最大的煩惱是什麼,宋華年絕對會毫不猶豫的說,“范書哲就是個陰魂不散的人!!!”
為什麼要這麼說?
明知道人家名花有主,卻還是整天沒事獻殷勤,搞的三番兩頭的有人跟宋詞說看到一個極其猥瑣的男生騷擾宋華年,關鍵是那人還和宋詞長得很像。
宋詞咬牙切齒,“你是不是眼瞎!明明是兩個模子刻出來的,簡直兩模兩樣啊!”
然後,穿着白大褂在學校裏面堵范書哲,看到他之後活動活動筋骨,晃晃脖子,坐好熱身運動。一切準備妥當,保證自己不會受傷之後二話不說一個拳頭就上去了。
疼的他直捂鼻子,半天說不出話來,關鍵是他卻也知道原因,但就是死性不改。有句話怎麼說來着,狗改不了吃屎,用來形容他簡直是再合適不過了。
完事之後,宋詞總是喜歡揪着范書哲的頭髮,瞧瞧這張臉到底和自己哪一點兒像,總是自戀的認為自己略勝一籌,然後帶着一絲絲的小傲嬌惡狠狠地說:“該老子爬!”
這項活動,算是枯燥的研究生生活里較為輕鬆的休閑娛樂項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