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好酒
“對不起長官,我們沒有保護好嫂子。”
這時,旁邊傳來一個虛弱的聲音。
古拉希塔轉頭看去,是幾個奄奄一息,躺在地上,受了重傷的軍人,都是一些平時比較低調的。
“都是為了救我,他們才被打成這樣。”安妮的淚水更是止不住的流,幾乎是不忍心去看那些傷員。
古拉希塔憤怒的同時,也感到溫暖,末世,造就人渣之外,也能體現出善良。
用鬥氣穩定傷勢,又將修鍊之法傳授,短短一夜之間,傷勢痊癒。
七個部下,全部到了先天一重。
安妮略慢,才後天巔峰。
而古拉希塔,居然達到了先天四重。
最恐怖的是古拉希塔的兒子,已經達到驚人的先天巔峰。
一夜修行,能比地球老祖級人物。
事實上,這都是因為這顆星球的靈氣濃郁程度很高,星球居民長期沐浴在靈氣里,自身對靈氣的契合度比地球人高。
並且他們待的地方,正好是靈氣匯聚之地。
……
地球,蜀山。
呂小白本想拿着雪蓮去修行,忽然空間又是一陣震蕩,蟲洞出現,一個扛着麻包袋的“農夫”出現。
農夫大概五十歲,兩鬢斑白,穿着與古代人類似。
“老伯,您這是……”看着農夫老伯鼓鼓囊囊的麻包袋,呂小白感覺心驚肉跳。
“俺來換酒來了。”農夫老伯打開麻包袋,隨手拿出一朵雪蓮。
一邊藍色,一邊赤色,冰火兩重天。
藍色那邊,寒氣四溢,赤色那邊,熱氣騰騰。
神品!
“神品!”
呂小白咽了口唾沫。
居然是圖鑑上,放在最後面,也是最耀眼的神品雪蓮。
天啊!
怎麼不一道雷,劈死這個該死的老伯啊?
他居然用麻袋,裝神品雪蓮?
幸虧雪蓮乃奇物,不容易損壞,否則呂小白都要扒了老伯,彈他jj。
有這麼暴殄天物的嗎?
見到呂小白一副視若珍寶的模樣,老伯愕然,問道:“這玩意兒很值錢?我家後院還有幾麻袋,你要我能給你摘來,不知道能換幾壇酒?”
呂小白呆若木雞。
“幾啥?”
“幾麻袋!”
“袋啥?”
“袋蓮花。”
“花啥?”
“花……唔……”
老伯抽了口旱煙,實在不知道怎麼接了。
呂小白走過去,握住老伯的手,熱淚盈眶道:“老伯,一看您就是赫赫業業,艱苦耕種的好農民啊。”
“我不種田。”老伯搖了搖頭,“我兒子有的是錢,給我買了好幾座莊園,買了好多侍女,就是不給喝酒,不得勁。”
“……”
呂小白被懟得啞口無言。
不過這麼一大堆雪蓮,讓他心頭開始火熱。
“你要的是什麼酒?”呂小白問。
老伯沉思一會,道:“自然是極品好酒!”
呂小白心略沉,他就知道沒那麼簡單,心裏猜測,這老伯即便不是要仙釀,起碼也是他拿不出手的。
“可以讓我看一下你的酒嗎?”呂小白問。
老伯遲疑片刻,從腰間取出葫蘆,遞給呂小白,“你少喝點,這極品美酒可不多了。”
呂小白打開蓋子,看到渾濁的泛黃液體。
一股酒香飄出。
呂小白仰頭,倒了一口。
舌頭仔細感覺了下,咽下,砸吧嘴。
入口有微微的辛辣,但被甜味蓋過,好像和飲料,甚至還不如啤酒得勁。
呂小白犯難了。
遲疑片刻,他出了懸賞屋,又去借了一些酒。
回到懸賞屋,交給了老伯,問道:“你看這個行不行。”
老伯打開酒罈,看着清澈的液體,頓時臉上浮現出不屑,然而聞到純正的酒香時,不禁又收起了輕視之心。
微微仰頭,喝了一大口。
呂小白眼皮直跳,這可是茅台。
老伯咕咚幾口,臉色大變,火辣的酒液,猶如燎原之火般焚燒喉嚨。
“這……”
足足呆了幾分鐘,然後頭一歪,醉了……
呂小白感覺頭很大。
果然辦事喝茶,聊天喝酒。
這一睡不知道多久。
呂小白無奈的等待,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老伯才幽幽醒來。
醒來第一句話,就是:“好酒!好酒啊!這才是我心目中的酒,如烈火穿腸,生為男兒,居然大半輩子,喝着那些甜如棗的水,實在是白活了。”
“好就好。”呂小白鬆了口氣。
估計老伯所在的地方,釀酒文化還沒起步,或者說走偏了。
呂小白道:“在我的世界,酒乃招待之物,真正的飲酒文化博大精深,而酒的種類也是五花八門,你這種酒,在我們這隻算是小孩飲料,難登大雅之堂。”
老伯滿臉嚮往。
呂小白繼續道:“這種烈酒,是大男兒喝的,我們古代有煮酒論英雄的典故,故而,酒,也是英雄喝的,英雄與酒,才是良配。”
老伯更是嚮往,同時看向呂小白,目光中都帶着敬意。
他們的世界酒文化不發達,吃飯時小孩喝,女人喝,誰都能喝,而他很嚮往那種只有男人才能喝的烈酒,似乎能喝一口,能與英雄共飲。
“好了,這是十壇,一壇已經被你摔碎了,與你交換,你有沒有意見?如果有,我就拿你三朵雪蓮,其他的你拿回去。”呂小白道。
老伯道:“你可是小瞧了老伯,美酒不可辜負,區區凡物,何足掛齒?雖然百壇不嫌多,但一壇也不嫌少。”
呂小白點頭,道:“這些酒歸你了。”
這老伯性情洒脫,若生在華夏古代,興許能成詩仙也說不定,嗜酒成痴的人,多半洒脫,有才情。
同樣給了老伯一張紙,呂小白將老伯送回。
取了一些玉盒盛放雪蓮,呂小白髮現居然足足五十九朵,而老伯送來的雪蓮,基本都是神品,甚至有幾朵都要再次蛻變,變成超越神品的存在。
出了懸賞屋,過了大半個小時,幾乎沒找過他的常澗,居然意外的來了。
呂小白有些詫異,問道:“常澗?”
這常澗有些神秘,只有後天七重,卻能成為使者,而此時再見,他竟然看不透對方的修為。
“師兄好。”常澗微笑着點頭。
呂小白倒也不失態,畢竟各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呂小白問道:“何事?”
常澗道:“今晚乃是外門最老一輩某位前輩的生辰大壽,宴會邀請到我,我孤身前去有些膽怯,想請師兄一同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