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慧如，你看我穿這件旗袍好看嗎？”玉姍今天選了件藍底小翠花的旗袍，當然她所有的旗袍都是棉布系列的，她是老師，就得素雅得體。“嗯，好看，你還有幾件亮色的旗袍啊，”慧如倒想知道她在什麼時候偷偷給自己準備這幾身旗袍。“有四件顏色的，粉，藍，綠，紫。還有兩件，白底繡花的。”玉姍伸着手指頭數着。“好啊，你既然藏了這麼多新衣服。女人心，海底針。”慧如望着玉姍笑着。“你別誤會，是小燕準備結婚的衣服時候，拉着我去做的，那四件就是她送給我的，她說我要打扮的有女人味才會有人追，”玉姍坐到鏡前，笑着對慧如道。“我不像你，滿柜子的旗袍，春夏秋冬穿都穿不完，你今天這身深紫色繡花稠段，氣質是那麼高貴典雅。我都不感想像我穿出來時什麼效果。那一定像個妖精。”玉姍看着鏡中給自己化妝的慧如道。“好啊，你拐着彎在罵我，我得把你化成個醜八怪。”慧如嚇唬着玉姍。“救命啊，不要，我閉嘴。”玉姍用手捂住了嘴。慧如笑道，“看把你嚇的。”

“女人要把最美的那面展現給喜歡的男人看，花開得郁濃郁香，才能把男人迷住，”慧如想着自己是沒有遇到一個真正欣賞自己的人，開惜已經是一朵即將凋零的花。想到這，覺得自己好憂傷。“慧如，你當初就是這樣把我大哥迷住的？”玉姍望着慧如道。慧如苦笑了下，“那隻不過是一時的過眼雲煙罷了。好了，不說我了，我給你戴條項鏈。”慧如不想提玉謹，她拿了條玉石掛墜戴在了玉姍的胸前。“怎麼樣，素雅又不失高貴。”玉姍笑着看着慧如，她就知道大哥肯定欺負慧如了。她已經好幾天沒見大哥了，難道大哥在外面已經有了個家，如果真是這樣，她一定找爸爸來替慧如主持公道。

“爸，小媽，”“爸，小媽，”玉姍牽着慧如的手，一起和世邦，淑嫻打着招呼。“你們出去逛街嗎？”世邦道。“是啊，今天休息就出去逛逛。”“爸你和小媽還我們一起逛街好嗎？”玉姍道。“不了，你們年輕人有年輕人的世界，你們盡情的出去玩，晚上回來吃晚飯就行。”世邦只要看着她們開心就行了。“知道了，再見。”玉姍拉着慧如走了出去。

“世邦，我覺得玉姍好像談戀愛了。”淑嫻望着世邦道。“怎麼說。”世邦笑着。“你看玉姍她從來不打扮自己的，現在開始打扮自己了，你不覺得是事出有因。”淑嫻以女人的直覺判斷着。“你這一說，倒提醒了我，這丫頭，等她回來我問問她。”世邦道。“你啊，女孩子家都很靦腆的，不要問的太直白，要講究方法。”淑嫻道。“知道了。要不你問，她對你沒有戒備之心，”世邦拍了拍淑嫻的手。“好，等她回來，我問問她。”淑嫻笑道。“我等會得去趟醉香，看玉瞳到底在搞些什麼名堂。”世邦想到玉瞳的事，就鬧心，好好的孩子，怎麼會喜歡一個風月場所的姑娘，他當初娶淑嫻，是事出有因的，他和月秀一樣不贊成，在外面玩玩還可以，娶回來當正室他怎麼也不同意。“你要做什麼？”淑嫻擔心道。“我只是去看看，他不能有家不回啊，他眼裏還有沒有我這個父親。”世邦生氣着，他平時對玉瞳不嚴厲啊，他為什麼時常躲着自己。

玉姍和慧如吃完早點，就在集市上逛着，兩個阿娜多姿的美女走在街上，難免有路人投來羨慕的眼光。“慧如，你的魅力真大，我一人逛街都沒有這麼多回頭律。那些男人見了你，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玉姍笑道。“玉姍，你別亂講，你快點挑啊，”慧如感到渾身不自在。“好了，別催了，逛街就需要慢慢的逛嘛。”她們來到了一家專賣胭脂口紅，香水的店。

“兩位小姐，我們店新到了一批法國香水，還有本店最出名的“花之韻”系列的胭脂口紅啊，保兩位小姐用着滿意。”一位上了年紀，還濃妝艷抹的女人，那粉底搽的比城牆都厚，笑着望着她們道。“你知道嗎？子風他最懂香水，也最懂女人，有天我和他逛街的時候，他就講了一堆關於女人與香水的事情，我那時真的對他無言。不過現在我到挺想他來幫我介紹的。”玉姍拿了一瓶香水聞着，望着慧如道。“是嗎？哪個女人跟了他，不就是她的富氣。”慧如想着子風的確很吸引女人的。“是啊，不過凡塵女子，他是看不上眼的，他喜歡的就是你這種類型的女人，”玉姍笑着打趣道。“玉姍，你在開我玩笑，我走了。”慧如羞澀着，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好了，我不說了。”玉姍沒有發覺慧如的臉色變化，她正看着琳琅滿目的化妝品。

淮安終於找到了玉姍的“墨雨軒，”他走進院內，覺得這裏的景色是那麼詩情畫意。他走過長廊，到了畫院內，看到幾座古色古香的屋子，正在思索哪間屋子是辦公的。“咳，請問這位先生是找誰？”子風咳了一聲，他感到這個人的樣子很奇怪。“哦，請問玉姍她在這嗎？”淮安望着子風，緊張的問道。“哦，你來這裏找玉姍的？你是她男朋友對不對？”子風笑道，原來是玉姍的男朋友，她眼光還不錯，看來玉姍的魅力還是瞞大的。“我叫魏淮安，請問你是？”淮安被子風問的很尷尬，不知道怎麼說。

“我叫杜子風，玉姍最好的朋友，她今天休息不會來這裏，准出去逛街去了，況且她現在大有興緻去逛。”子風想繼續說下去，他不想對方認為他膚淺。“那打擾了，我下次再來。”淮安準備走時，被子風喊住了。“一道走，我正準備出去裱幾副畫。”子風走到淮安面前。“或許你在街上就能碰見玉姍，”子風想着如果在街上碰到玉姍，諾也能碰見慧如，那該多好。他也弄不明白，至從見了慧如后就有點神志不清了，整天恍恍惚惚的。

“你看你真下得本錢，都花了你一個月的工資了。”慧如看着玉姍提了一袋的東西。“單身女人掙的錢，當然得給自己花，而且用的開心又舒心。”玉姍說完拉着慧如進來一家老字號的布料店。“蘇小姐，今日怎麼有空光臨小店，”店主陳大爺望着進門的玉姍道。“陳大爺好久不見，我和我姐來做幾身衣裳。”玉姍頓了會向陳大爺又道，“您這兒的布料都是上成貨，裁縫的手藝也是全上海一流的，好多名門望族都在你這兒定做。我替您介紹完了。”玉姍每次來，陳大爺就會說這幾句。“是是是，蘇小姐，你那，不虧是老師，嘴皮子厲害。”陳大爺笑着誇獎着。

“玉姍，你不要沒禮貌。”慧如看着玉姍，覺得她一點也不懂規矩。“沒事的，我所有的衣服，還有小燕的衣服，都是找他定做的，和陳大爺已經很熟了。”玉姍小聲在慧如耳旁道。“慧如，你選幾個料子，我送給你的。”玉姍道。“算了，你有心送別的給我，媽昨天剛給我定做了兩身，我現在不缺衣服。”慧如她好想去看場電影。“好，那你幫我選幾個料子，我現在也想像你一樣衣櫃裝得滿滿的。”玉姍偷偷笑着。慧如看着玉姍笑着道，“我不得不承認戀愛的魅力，我算被你折服了。”慧如看到玉姍開心的樣子她感到好欣慰。

風和淮安一路坐着黃包車，一前一後到了集市。“這街上真熱鬧，難怪女人們愛逛街，看着這些琳琅滿目的商品，連我一個大男人看了都有購買的**，更別說小女子們了。”子風看着這些東西，讓他眼睛應接不暇。“是啊，真熱鬧。”淮安在人群中收索玉姍的影子。子風看着他這樣，就笑道。“有緣自會相見，走，陪我把幾副畫裱了，你也可以了解了解，這樣你和玉姍不就更有話題了嗎？我在做東，請你吃頓飯，你在回去。”子風可不想被玉姍罵，罵他對他男友招呼不周。“不用了，我看你裱完畫，我就回學校去，我還要備課。”淮安不想麻煩子風。“你就別見外了，你得把我哄好，我才會到玉姍面前替你美言幾句。走。”子風洒脫慣了，他可看不慣別人扭扭捏捏的樣子。淮安覺得盛情難卻，也不好再推遲了。

“怎麼樣，慧如，這裏的畫可是名家之作哦，值得我們去借鑒，我和子風平時就會把畫完的畫拿來這裏裝裱。這裏的師傅可都是行家哦。”玉姍望着慧如，她正聚精會神的而看着。“是啊，我覺得我畫的東西好像班門弄斧。”慧如看入迷了，她雖然小時候在家裏，看到了許多名家的畫，但那都是很久以前了。“艾老師，好久不見。”玉姍和店主艾先生打招呼。“來裱畫的？”“不是，我和我姐路過，想進來看看，您允許嗎？”玉姍開玩笑道。“當然允許，你們隨便參觀。”艾先生就坐下來，用發放大鏡繼續研究他手中的畫。

“淮安，看來你們還真有緣。”子風進門就看見玉姍了，就對身邊的淮安道。淮安笑着望着玉姍。“你們也來了，你們怎麼碰到一塊的。”玉姍看到淮安感到很驚喜。望着子風說，但子風好像沒聽見。子風這才在玉姍的身後看見慧如，“慧如，真巧，你也在啊。”子風很高興看到她。慧如向子風笑着點了下頭。慧如看了眼子風身旁的淮安一眼，覺得玉姍的眼光還不錯，他們看起來很般配。“淮安，她是我嫂子，我給你提過的，”玉姍望着淮安道。淮安看着慧如，笑着點了一頭。他覺得她有種超凡脫俗的美，讓人只敢欣賞，不敢去接近。“艾老師，畫先放在你這，我明天來取。”子風望着艾先生道。艾先生向他們點了點頭。

“走，一路去吃午飯去，看你們大包小包的，”子風準備幫玉姍提，“我忘了，你現在已經有人幫你拎東西。”淮安笑着接過慧如手中的袋子。“好啊，那我們就到對面那家館子去吃。淮安，你以前在南京待習慣了，還習慣上海的風味嗎？”玉姍望着淮安說道。“嗯，我在哪裏都習慣。”淮安笑道。他和玉姍在前面走着，子風和慧如在後面走着。子風望着慧如，很好奇她居然沒有買一件東西。“慧如，你難道沒有購買東西的**。”“你是指玉姍，她現在恨不得把全上海的東西都買回家，處在戀愛中的女人都有點神經質的。”慧如很想說自己沒人愛，犯不着來花錢打扮自己，但她不會講這麼沒有涵養的話。“哦，女人要是都像你這樣想的話，那些專賣女人用品的店，不關門才怪。”子風知道她心裏在想什麼。慧如感覺子風真的能洞悉到她內心的想法，她沒有在回話。

他們酒的二坐下，玉姍和淮安眉來眼去，笑而不語。他們尷尬有慧如和子風在場不好說些什麼。慧如覺得場面很尷尬，覺得她和子風都是多餘的，她就看了子風一眼，發現子風正看着自己，她就望着他笑了下。“子風，你平時不是挺能說的嗎？怎麼不講話了。”玉姍覺得子風今天怎麼變的靦腆起來。“大小姐，吃不言，睡不語，你不知道嗎？”子風在慧如面前，他怎麼能胡說八道。“子風，你給我講講香水好不好，我覺得香水很難挑的。”玉姍道。“我改天在告訴你，現在我們先填飽肚子再說，好嗎？”子風怎麼也想不到玉姍當著他們倆的面問他這樣的問題。

“味道不錯，慧如你在家裏吃慣了，覺得口味是不是有點重，”玉姍望着慧如道。“有點，”慧如吃了一口，覺得菜有點辣。“來，喝杯水，早知道你不能吃辣的，我就叫他們不放辣的了。”“怎麼樣了，好些了嗎？”子風望着慧如關心道。慧如被子風的關心，弄的不知所措。“你怎麼樣，我和子風平常就愛吃味大的，你不會和慧如一樣。”玉姍望着淮安道。“還好。”淮安覺得即使太辣都不會表現出來，那樣豈不很難堪。慧如隨便吃了幾口，就把碗筷放下了。“飯菜不合你胃口，我在點幾個清淡的菜，”子風準備起身，被慧如攔住了。“我只吃這麼點，和飯菜沒關係。”慧如站起來，望着子風道。她好久沒有被人這樣關心了，心裏有一絲絲的感動。“玉姍，我想先回去，你和魏先生到處逛逛。東西我給你帶回家。”慧如想着得知趣的離開。“好啊，子風你送送她，我可不放心那街上的男人。”玉姍笑道。“玉姍，你又在胡說八道。”慧如已經夠在子風面前難為情了。子風笑着望着慧如，玉姍算說到心上了。

慧如和子風一起下了酒，走在街上。“慧如，你有時間嗎？我手裏有朋友送我兩張電影票，我一個去看，真的沒什麼意思。”子風覺得這樣說的很委婉。慧如正想看電影，但想着和子風一起去看，覺得這樣不妥當。她想拒絕，被子風的話擋了回去，“電影明星簫安安，你們女人肯定喜歡看，玉姍就非常喜歡她。走，現在電影馬上要開始了。”子風很想牽着慧如的手，他覺得太冒昧了。他接過了慧如手中的袋子。慧如不好在拒絕，只有跟着他在後面走着，子風等着她，和她並肩走着。如果慧如不是個有家室的女人，那該多好，那他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追求她。

來到電影院，他們並肩坐到一起。慧如覺得自己怎麼會和一個剛認識的男人，一起來看電影，她好緊張，不停拿着手絹擺弄着。“你先坐着，我出去下。”子風望着慧如笑道。慧如想着子風到底出去做什麼，她不安的坐着，周圍就有些男人不懷好意看着她，她好害怕。她看着子風終於來了，心就放下了。“來，喝杯熱奶茶，這樣你的胃會舒服些。”子風看着慧如，覺得她的眼神看他的感覺有些不一樣，是一種柔情，是一種感動。慧如接過杯子，慢慢喝着，她沒有說謝謝，對他已經感覺不那麼見外了。她覺得自己渴望得到他的照顧，關愛。“你們男人是不是都喜歡像簫安安這樣的女人，”慧如用手端着杯子，望着子風笑道。“喜歡她扮演的角色，她本人我見過，我不喜歡太招搖的女人。”子風笑道。他很想對慧如說，他喜歡她這樣的女人。“是嗎？男人不都喜歡熱情似火，風情萬種的女人嗎？這樣的女人懂情調，不木訥。”慧如想着玉謹對她說的那些話，包括玉瞳喜歡的女人也是這樣。她就認為所有的男人都喜歡這樣的女人。“你這是把所有的男人都一竿子打死了，你這麼說，我到很冤屈。”子風望着慧如笑道。他沒有全明白慧如說的話。慧如沒有回子風的話，專註的看着電影。

玉姍和淮安到了學校，到了淮安的宿舍，看着只有一張床，和一張書桌和一張凳子。她坐到書桌前看着淮安道，“沒想到你的房間還這麼整潔，”玉姍看着房子雖然很簡陋，但收拾的很整潔。淮安遞過了一杯茶給玉姍，坐到床上，從桌上袋子拿了個梨，“我給你削水果吃。”淮安拿起刀子慢慢削着梨。笑着望着玉姍道，“這都是些學生買的。”“哦，你的魅力可真大，恐怕全校的女生都喜歡上了你。”玉姍打趣道。“那都是些小女生瞎胡鬧。”淮安把削好的梨遞給了玉姍。“這麼大個梨，我吃不完，給你分一半。”玉姍準備拿刀來切的，被淮安擋了回去。“梨怎麼可以分呢，”淮安咬了一口，遞給了玉姍。玉姍被他的舉動，羞紅了臉，在他咬過的一旁咬了一小口。淮安看着玉姍的樣子，笑了起來。“你笑什麼。”玉姍望着他，覺得他還挺可愛的。“對了，袋子裏面全部都是我給你買的吃的，有糕點，也有水果。你晚上肚子餓了，這些東西可以沖沖飢。”玉姍站起來把袋子裏的東西拿出來放在書桌上。“玉姍，”淮安站起來，深情的看着玉姍，情不自禁的吻着她。他的動作有點笨拙，因為他是第一次吻女孩子，心裏很緊張。玉姍被淮安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跳，緊張下慢慢的就投入到當中。淮安把玉姍擁入懷裏，含情脈脈的看着她。玉姍甜蜜的躺在淮安的懷裏，她好享受這份感覺。

風並沒有關注電影，眼神一直望着慧如，她的姿態讓他怎麼也看不夠。看着前面一排排的男女都相互依偎着，他很想把慧如抱着懷裏。他情不自禁的去握慧如的手，剛碰到慧如的手她就拿開了。慧如被他的舉動弄的不知所措，難道子風喜歡上了自己，他不知道她是有家室的嗎？“慧如，我喜歡你，我從昨天第一眼見到你，我就無可救藥的愛上了你，滿腦子都是你的影子。”子風握住慧如的手，動情的說著。慧如推開了子風站了起來，“我不想看了，我要回家，你慢慢看。”慧如說完，就走了出去，引來周圍好奇目光。“慧如。”子風追了上來。“對不起，我剛才控制不住我自己，你不要生氣好嗎。”子風緊張的望着慧如。慧如沒理他的話，攔了輛黃包車坐了上去，她沒有和子風說再見。更沒有理會他在後面喊着她。她生氣他唐突，但欣賞他的膽量，她不得不承認當聽到子風的表白時，她內心有種羞澀，也有份心動。子風望着慧如離去，他內心有種難捨，他真的好想擁有她。

“一朝入風塵，終身風塵女。玉瞳，我們是有有緣無分，你還是回家好好當你二少爺。”莫言躺在玉瞳的懷裏，憂傷的說到。“不，我要和你在一起，生生世世都要和你在一起。”玉瞳深情的望着莫言，他要以此和家人對抗。“總有一天，你會看厭我，我也會老的，你也會對我失去激情的，何不給自己一個美好的回憶呢。”莫言摸着玉瞳的臉，流淚道。“你有那麼多樣子，濃妝，淡妝，不化妝。還有唱小曲的你，跳舞的你，撩人的你，我永遠看不厭，永遠對你都有激情。”玉瞳吻着莫言，他要把莫言愛在心裏，溶於自己的身體裏。“玉瞳，”莫言流淚囈語着，她被玉瞳感動着，心裏是幸福的，甜蜜的。

“老爺，好像就是這棟，”管家齊叔道。他託人打聽的，才知道二少爺和那個叫莫言的姑娘住在這裏。“這麼黑暗的道，怎麼住人。”世邦望着黑漆漆的道，可苦了玉瞳了。他們走到三敲開了門。“您是？”莫言看到陌生的人她感到好緊張。“爸，齊叔，你們怎麼來了？”玉瞳好奇問道。“伯父，齊叔，請坐。”莫言給他們倒了兩杯茶，心裏忐忑不安。世邦打量了下莫言，長相倒還清秀，覺得她是個得體的女子，並沒有月秀說的那麼不堪。

“我今天是來接玉瞳回家的，你沒意見。”世邦望着莫言道，“伯父，玉瞳當然是要回家的，我剛就在勸他回家。”莫言道。“我不回去。”玉瞳道。“你就這樣在外面一直呆下去，家也不回，你眼裏還有沒有我這個爸爸。”世邦生氣道。玉瞳不回話，眼神看着別處。“你還不作聲，你現在就跟我回家去。”世邦道。“你們一天不同意我娶莫言，我就一天不回家。”玉瞳道。“你，”世邦生氣的不知道說什麼了。“玉瞳，你不要這樣，你跟伯父回家去，好嗎？”莫言勸着玉瞳。“是啊，二少爺，老爺今天出來都找你大半天了。跟我們回家吃晚飯，一家人都在等你呢？”齊叔道。玉瞳無奈的看了眼莫言，走到她面前，“明早我就回來，等我。”說完就跟他們走了。莫言看着他們離開，心裏免不了落漠，玉瞳會一去不回嗎？牛bb小說閱讀網www.bxwx.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