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
當我們發現蛇的時候,就不敢往鳥群深處行走,改走另一邊探險,這邊鳥群比較少,腳上的路也比較崎嶇,有些路段還必須攀爬才能過去,要是往下一看,就是浩瀚無比的海洋,有幾次差點把我的心肝都嚇的跳了出來。
原來沒想到這邊,不過郭豪發現了金絲燕,這個發現又引起我們集體雀躍,發現金絲燕我們就有可能找到燕窩。
原來從來沒想過有這裏有金絲燕的,燕窩是極其罕見的東西,我們以前吃的那些燕窩大多是人工加工的,天然的其實少之又少。
我們一直跟隨金絲燕來到一個天然的岩洞,發現那個岩洞,也真的是一個意外中的意外。岩洞很深,有水流,我們只能通過一個窄小的入口進去,還必須走的很小心,如果不慎有可能掉進四周的水溝中,我們不知道水溝有多深,只能格外的注意腳下的步伐,進入山洞豁然開朗,山洞很大,還有光亮,抬頭看上面是很多奇形怪狀的鐘乳石,石筍。
鐘乳石是由碳酸鈣沉澱物經過上幾十年或者上萬年才能形成這種摸樣,隨着時間的推移,這些沉積物就會形成千姿百態、十分壯觀的天然建築物,而現在洞內這麼龐大的鐘乳群還真的是難得一見。
最奇怪的是有些似乎可以發出亮過,我仔細看了下發光體,發現這些亮光就是從這些奇怪的鐘乳石散發出來的自然光亮,使整個洞內看過去亮堂堂的晶瑩易透,美輪美奐,我被眼前的景物震撼了,大自然給了造物如此神奇的魔力,人工絕對是做不成如此效果。
“死燕,你捏捏我!”賤人峰推了推我的手臂。
我很配合的用力掐了他一下,只聽見他慘叫一聲破口大罵:“你是不是女人啊!這麼孔武有力!”
“我不是女人,難道你是女人!”我不答反問。
賤人峰嗤之以鼻:“男人婆,註定沒人要!”
我很惱怒,他成功的戳到我的痛處,我抬腳就踹他,結果身體不平衡險些掉到旁邊的水坑裏,還好郭豪成功扶了我一把,然後從身後摟住我的腰:“誰說她沒人要了,要真沒人要,我就要了!”
我不知道為什麼郭豪突然說這個,我愣是傻眼,我沒想過他對我還有感覺,也許是因為荒島太多寂寞!我從開始的欣喜轉為後面悲哀,或許就像開始我自己想的,這荒島真的不錯,談個戀愛總不會失戀,因為別無選擇,可是這樣感情又讓自己莫名的悲哀,哪個女人不想自己喜歡的男人,認為自己是特別的,唯一的,而不是不得不要的。
我微笑的看他,然後小聲的對他說:“謝謝你幫我解圍。”我寧可認為他只是好心不想讓我太尷尬。
郭豪沒有說什麼,只是定眼看了看我,不像平時那樣的眼神,我看不出他眼神你想表達的意思,當我想努力看清的時候,他卻別開視線對我說:“走!我們去看看燕窩在哪!”
我們找了許久,終於在夾縫中發現了燕窩,還是極好的上等血燕,摸樣有點像半合的手掌,血燕是極其罕見了,市價也很貴,沒想到我們來這島上居然有這樣奇遇。
不過燕窩的建的高,我們費了很大功夫才摘了幾個下來,心滿意足的準備出洞,我順手用斧頭敲下幾塊鐘乳石放在包里,準備回去研究一下它是怎麼發光的,如果拿回去它還能發光的話,那就太好了,晚上可以用來做電燈來使用。
這次收穫頗為豐盛,我心裏還琢磨着怎麼吃燕窩,讓愛美的自己以後每天都美美的,嘻嘻!
我們出了溶洞,發現不是原來的入口那,出來的,之前也沒發覺,出來的時候外面情形有些不一樣,這邊出門道路,要比我們原先走的地方平坦。沿着石壁下去,就是一面很寬廣的海灘,海面風平浪靜,周圍奇怪的是,沒有發現任何鳥群建窩,只是偶爾一兩隻海鷗從海面飛過。
一切顯得過於平靜寧和,讓我覺得有些不尋常,當我們路過亂石灘的時候,聽到有沉重拖沓的聲音,當我去尋找聲音來源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只見郭豪一聲慘叫,我們回頭就看到一頭短尾鱷咬住了郭豪的褲腳。
鱷魚的出現讓我們措手不及,郭豪不虧是練過家子的,雖然被鱷魚咬住了褲腳,他立即握緊拳手猛擊鱷魚的鼻子,鱷魚鼻子神經是最為脆弱的地方,擊痛之後放開褲腳,郭豪立刻脫下鞋子塞進鱷魚的嘴巴。
我很慌張,有些不知所措,手上沒有工具,拽過徐晨手上的長矛一鼓作氣,朝鱷魚的眼睛插了下去,然而沒有把握好位置,沒插中眼睛,插到周圍的皮膚組織,反而惹的鱷魚暴跳如雷,它甩掉嘴巴的鞋子,第二次張開它那血盆大口,我清楚的能看見他那鋒利無比的牙齒,我嚇一動也不敢動。
這時郭豪抽出他的刀,用力一揮,砍掉了鱷魚的下顎,他動作自然流暢一氣呵成,連我都嘆為觀止。
終於鱷魚不能再張開他那嚇人的嘴巴,它在地上拚命的掙扎,賤人峰沖了過來用斧頭重重的砍了它好幾下,直到鱷魚不能動彈為止。
郭豪抱起我,把我放在一個平坦的石頭上,檢查我是否受傷。陽光照佛在他那剛毅的臉上竟然讓我有了溫柔的錯覺。
“我沒事!”我心中暖暖地。
郭豪顯然鬆了一口氣,然後才彎腰處理他自己腳下被咬的地方,我才發現原來不止是褲子被咬,他的腳也被鱷魚硬生生扯下一口塊肉,還流着血,還好傷口不大,他扯下褲子上的布料綁了一下傷口,不讓它繼續流血。
徐晨過來扶住郭豪,賤人峰打頭,我們小心翼翼的行走,就怕再次遇到鱷魚,不過越是這樣我們擔心的事情又發生了,也許是之前的血腥味道引起了其他鱷魚的興趣,海灘上浮出不少黑色的陰影。
“不好,快跑!”賤人峰大叫。
我們嚇得不停加快速度,可是那些鱷魚似乎發現了我們的意圖,游上岸的速度越發的快,當我們覺得逃生無望時,奇迹發現了,也許真有奇迹,海灘附近突然跑出很多的河馬,河馬是鱷魚的天敵,它可以很輕易的把鱷魚咬着兩截,那些鱷魚看到河馬,嚇得速度掉頭潛入海里。
等危機解除的時候,我們已經筋疲力盡,但是,我還是不敢在那裏多一刻停留,腳不停歇的離開那裏。
等離開那裏,天色已晚,我們歷盡辛苦,才到原來我們搭帳篷的地方,四個人擠在一個小帳篷裏面,挨着睡覺,我又睡中間,我的左邊是郭豪右邊是徐晨連轉動的空間都沒有。
深夜郭豪伸手把我轉到他的面前,我們面對面,鼻子對着鼻子連呼吸都是交融的,我很尷尬,他伸手抱住我的腰,我小心翼翼的轉頭看徐晨睡了沒有,似乎已經熟睡然後又轉到郭豪面前,有種做賊心虛的場景,這什麼跟什麼嘛。
我跟郭豪貼的很近,手還不小心碰到不該碰的地方,發現他那地方已經堅不可摧,我很悲催,我感覺我的某個地方也流水潺潺,這個生理周期發作還真不好受。
似乎我的臉已經燙的可以煮雞蛋,當然大家都是成年人,我們還彼此都熟悉過身體,解決一下生理周期的共同需要也沒什麼不好,反正男未婚女未嫁,我也不是貞潔烈女也沒必要非要推開人家。
郭豪吻我的唇,從開始的慢慢品嘗到後來的深入探索,手還不規矩的亂動,奈何我想動不能動,連掙扎的空間都沒給我,我只能一動不動的任由他為所欲為,當然我有個地方是可以動,我的舌頭也沒放過他的舌頭。
我還在想如果他要進一步動作,我該怎麼配合,我身後還有兩個男人呢,雖然貌似他們都睡了,可是這樣也挺不好意思的。尤其是徐晨,要是他發現我們再做這種不入流的事情,他要怎麼看我,可是容不得我多想什麼,郭豪的手就伸進了我的衣服。
郭豪一向是行動派,他要是想到怎麼樣就會立刻行動,以前跟他在一起那會,他對床事也尤其霸道,總是主導我,讓我身不由己的跟隨他配合他。
我記得我第一次跟他的時候,他硬是搞的我疼了三天三夜沒下床,我的第一次啊,就這樣被這小子給折騰死了,當時年少懵懂彼此都是第一次,誰都沒經驗,他又血氣方剛,要起來沒節制,搞的我很久都不讓他碰我。
正當我們想要最關鍵的那啥時,我身後的徐晨突然翻了一個身,然後伸手漫不經心的圈住我的腰,我身體一僵,嚇的冷汗直冒,反正是尷尬的不行。徐晨就這樣圈着我,也沒有醒來的跡象,我跟郭豪只好停止了進一步的動作,老實乖乖的彼此互瞪眼。
天亮之後我們收拾行囊回去,回到山洞門口,我們四個看到一個很尷尬的畫面,山洞門敞開的,鄭芳如跟雲翔衣冠不整的正在奮戰,儼然投入的忘我,我們四個站門口許久都沒有發現。
最可恨的是,三個男人都沒有走開的跡象,徐晨又好奇又害羞的看着,時不時用眼尾偷偷看我,郭豪則是坦然的站在那看戲一般。
賤人峰還在研究他們的招式:“死燕,我們改天也研究一下招式怎麼樣!”
我踹了他一腳:“死開,自己找只母猩猩慢慢研究。”
雲翔跟鄭芳如的奮戰讓我想起了當年不堪的往事,腦海中都是他們之前的苟且之事,有時候我真覺得男人就是**動物,永遠管不着他褲襠那塊肉。
終於他們筋疲力盡的時候發現了我們存在,鄭芳如尖叫的穿起衣服,雲翔也尷尬的不敢看我。牛bb小說閱讀網www.bxwx.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