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眾所周知
邱花逃出芙蓉鎮,繞小路,趕去張家堡,一路之上歷盡艱辛,由於傷勢過重,昏倒在路邊。
也不知過了多久,邱花緩緩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炕上,這家屋內擺設極其簡單,一張破舊的四方桌子,旁邊放着兩把舊椅子牆上掛着幾件兵器。
像是一家獵戶。
邱花渾身說不出難受,覺得四肢無力,頭嗡嗡發痛。
想要坐起來,掙扎半天也沒坐起來。
這時走進一位頭髮花白老婦人,急忙上前道:“姑娘,你醒了。”
邱花看看她,只見這位夫人黝黑臉龐,身上穿着一件灰布粗衣,衣服上還打了幾個補丁,滿臉皺紋。
老婦人上前道:“姑娘你別動,你還在發高燒,而且身體還很虛弱,你的傷勢太嚴重了,我先給你擦了刀傷葯,你需要好好休息。”
邱花道:“大娘,是你救了我,這輩子我也忘不了你的恩情。”
老婦人道:“姑娘不要說這話,我們都是江湖兒女,哪有見死不救。”
邱花說道:“大娘我有急事不能耽擱,你們給我買匹馬嗎?”
老婦人一愣道:“姑娘,你這麼重的傷,怎麼可以走路。”
邱花爬起來道:“沒事,我能堅持,煩請大娘替我買匹馬,我有很重要事。”
老婦人看邱花急得都快哭了,知道一定有很重要事,應聲道:“好,我讓我老頭子去給你買馬去。”
邱花拱手道:“謝謝大娘。”從衣服里掏出一張五百兩的銀票,道:“剩下的留給大娘你們,這些不足以報答我的救命之恩,日後我一定登門道謝。”
老婦人接過銀票,也不認識字,去院中找老伴,說道:“老頭子,屋裏的姑娘醒了,聽說他有急事,要馬上離開這裏,要你給她買匹馬,這是姑娘給的銀票,你趕緊去給姑娘買匹馬去。”
院裏一個老頭,一臉的中厚老實,正在做木工活,聽老這麼說,放下手中的活,道:“這怎麼可以,她傷的那麼重,怎麼可以走路。”
邱花扶着門框,來到院中說道:“老伯,我不能在這裏多待,麻煩你給我買匹馬,我在這裏這謝過了。”說完跪在地上磕頭。
老頭,老婦人趕緊跑過去,扶起她道:“姑娘,可別這樣,你有急事我不能攔着你,我這就去給你買馬去。”拿過銀票一看,傻眼了,道:“這麼錢。”
老婦人道:“姑娘着急用,你就快去。”
老頭應聲跑出去。
老婦人扶住邱花,走進屋裏坐在炕上,道:“姑娘,你先躺會,我去給你做碗麵條去。”
邱花躺在炕上,眼睛濕潤,這兩位老夫婦對自己太好了,素未平生對自己這麼好,要不是他們自己恐怕早已死了多時。
伸手在懷裏又摸了一張一千兩銀票,偷偷放在枕頭下面。
時間不大,老婦人端着一碗熱氣騰騰麵條,裏面還握着兩個雞蛋,一些生菜,放了些香油,散發著香氣。
邱花接過碗,吃的那個香,自己吃過那麼多好東西,也沒覺得比今天這碗面香。
吃完額頭冒汗,覺得全身舒服多了,頭也沒有那麼痛了。
老婦人把碗接過來,遞上手巾,道:“趕緊把汗擦擦,一會老頭子來了,你趕路別在被風“”吹着。”
邱花一笑道:“謝謝大娘。”
“老伴我回來。”老頭在外面喊了一聲。
只聽見院中馬的嘶鳴聲。
邱花心花怒放,從炕上翻身下來,忍着疼痛來到院中,一看上去,就知道是匹好馬。
馬鞍都已經備好。
老頭把馬遞給邱花,道:“姑娘,這是買馬剩的錢。”足有二百兩銀子。
邱花一笑道:“老伯,這些留給你們留下過日子,你們二老想吃什麼,就買點什麼。”
老頭推辭道:“這可不行,我們哪能要你錢。”
邱花道:“老伯,這些不足以報答我對二老救命之恩,日後我一定登門道謝。”拱手道:“兩位老人家,多保重,告辭。”把馬牽出院門口,縱身上馬。
博轉馬頭,打馬遠去。
兩位老人家還有些戀戀不捨。
老婦人說道:“姑娘這麼重的傷,萬一在路上出點什麼事。”
老頭嘆道:“看得出這姑娘有很重要的事,我們也不能強行把人家留下來,他們這幫習武的身子骨好,命硬,老天爺一定會保佑她的。”
老頭把銀兩遞給老伴道:“收起來吧,日後有機會見到姑娘,在還給她。”
老婦人拖着銀子進了屋,先把它放在枕頭底下,掀開枕頭,驚叫了一聲,叫道:“老頭子你快來看看。”
老頭聽老伴在屋裏咋呼,跑進屋裏道:“怎麼了?”
老婦人把銀票遞給老頭。
老頭拿過來一看,上面用鮮紅硃砂寫着一千兩,看到都傻了,這輩子也沒見過這麼錢。
這姑娘臨走怎麼給他們留下這麼多錢,還說日後還要登門道謝。
這姑娘究竟是幹什麼的,出手如此客氣,走的太匆忙,連姓名也沒來得及問。
二人開始為邱花身體擔心。
邱花離開,一路至前不敢有片刻停歇,一口氣笨出一百多里,全身傷痛,讓她感到全身每塊肌肉都抽搐。
覺得眼前發黑,一頭栽到地上。
馬向前奔去,只因是頭生馬,跟主人沒有感情,撇下主人自行離去。
這時天色已接近黃昏,路上也有零零散散行人,看到路上有人趴在地上,這年頭兵荒馬亂,也不敢上前查開,遠遠地躲開。
這時遠處走來一群馬隊,為首的是個俊美男子,身穿一身青色衣服,後面一面大旗,上面寫着“鎮遠鏢局”。
後面跟着十幾個鏢局弟子。
有人眼尖,看到路邊趴着一個人,一動不動,說道:“鏢主,前面有人昏倒在地。”
徐春輝一看,果然有一人趴在地上,趕緊從馬上跳下來,走到進前,蹲下身子,見此人身上還有血跡,看來是受傷昏倒在路上,拍拍她的肩膀道:“姑娘……”。
呼喚多時也沒不見此人有半點反應,上前扶住她,把身子轉過來,一驚道:“邱大姐,來人。”
有人幫忙把邱花扶到馬上,徐春輝怕她摔下來,縱身跳上馬匹,二人共乘一匹馬。
先到前面的鎮子上,找了一家客棧,把邱花背進客棧,吩咐弟子趕緊到城中請大夫。
大夫看到邱花傷勢一咧嘴,問道:“怎麼會受這麼重的傷勢?每道傷口都很深,傷口已經感染了,在不診治恐怕有生命危險。”
徐春輝忙道:“麻煩大夫,趕緊替她醫治,不管花多少錢,都要把她治好。”
大夫問道:“你是她什麼人?”
徐春輝道:“我是她義弟。”
大夫點頭道:“那你退下吧。”
徐春輝知道男女有別,退了出去。
經過一番診治,邱花這才把這條命保住。
徐春輝付了款,派人把大夫送走,這才來到邱花房中。
邱花昏迷之中,嘴裏說道:“朔飛,快去救玉兒,她在危難之中。”
徐春輝大吃一驚,問道:“邱大姐,江姑娘怎麼了?”
邱花迷迷糊糊聽到有人呼喊她,緩緩睜開眼睛,看是徐春輝,心中大喜,拉住徐春輝的手道:“徐鏢主,趕緊去通知張盟主,還有天山派袁副幫主,玉兒現在困在芙蓉鎮。”
徐春輝問道:“怎麼會這樣?陳玉又欺負她了?”
邱花搖搖頭道:“是葉良辰派人攻打乾天門,,乾天門現在被困其中,我和玉兒想刺殺葉良辰,無奈被困芙蓉鎮,我是逃出來了,玉兒還被困在那裏,你趕緊去通知張碩飛和天山派,讓他們來芙蓉鎮就玉兒。”
說完又昏迷過去。
徐春輝這才聽明白,忙道:“來人。”
兩名收下進來。
徐春輝道:“你們二人去天山派,就說他們掌門江海玉,現在有姓名之危,讓他們帶人前去芙蓉鎮營救,到達芙蓉鎮千萬不可大意聲張,一切見機行事。”
二人拱手道:“是。”
徐春輝又派了兩名弟子,去張家堡去通知張碩飛,又派人留在這裏照顧邱花。其餘弟子把保的鏢,送到目的地。
徐春輝之身前往芙蓉鎮,前去營救江海玉。
“鎮遠鏢局”兩名弟子,來到張家堡,報上姓名,有要事求見張盟主。
有人撒腳如飛前去稟報。
張家堡這段時間,亂成一鍋粥,東方燕,肖靈兒明爭暗鬥,幾乎為了張碩飛天天爭吵。
張碩飛躲在書房,每日對着江海玉的畫像孤芳自賞。
任憑她們怎麼爭吵也聽不見,不然怎麼做,一個是自己娶得夫人,一個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只能做到視而不見,不聞不問。
柳程也是一籌莫展,東方燕,肖靈兒時不時,也不分場合,說吵就吵,怎麼勸也不聽,正在和三個兄弟,錢萬里,鄭成華,孫兆國在後花園彈奏樂器。
聽到遠處傳來爭吵聲。
柳程眉頭一皺。
錢萬里也是好生心煩,沒想到東方燕城府夠深的,自己請來了一位姑奶奶,這可好請神容易送神難。
鄭成華付之一笑,道:“女人爭鬥在任何府上都是常有之事,我們五弟這裏已經算是清凈了,這也說明我們五弟有魅力。”
錢萬里道:“五弟就是對他們太好了,我府上的妻妾,誰敢如此囂張?”
孫兆國問道:“是嗎,錢大哥,那你怎麼不回府?跑在這裏躲清凈。”
錢萬里啞口無言,見被孫兆國揭穿,有些尷尬。
柳程一嘆道:“要是江姑娘在此就好了,我們可以飲酒對詩,和湊樂器,真是知音難覓。”
錢萬里也很是想念江海玉,道:“不知江海玉現在過得怎麼樣了?”
鄭成華道:“我們還是不要打擾她的生活,就陳玉在乾天門,我怎麼也不會踏入乾天門。”
知道陳玉是個醋罈子,去了也會不歡而散,也不去處那個無趣。
那邊還在爭吵,聲音越來越大。
柳程談起手中樂器,把聲音彈到最高之處,做到耳根清凈。
無奈東方燕,肖靈兒吵到他們這邊來。
肖靈兒追着東方燕吵,問道:“你到底什麼時候離開張碩飛?”
東方燕大搖大擺走在前面,道:“我想什麼走就什麼時候走,我從小和碩飛哥哥一起長大,這裏就是我的家。”
肖靈兒氣的臉都歪了,氣道:“真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
東方燕停住腳步,怒視着肖靈兒道:“你說誰呢?別以為我不敢殺你,你要再敢出言不遜,我讓你跟我一樣,我的你的容貌毀了,變成醜八怪。”說著拿出匕首,放在肖臉上道:“你說我要一刀下去,你的臉就會留下永遠抹不去傷疤。”
肖靈兒嚇得臉色大變,倒退幾步。
東方燕目露凶光,她向來殺人不眨眼,要不是怕張碩飛不高興,她會如此容忍肖靈兒在自己面前如此囂張。
一把把肖靈兒推倒在地。
肖靈兒見東方燕真的動怒了,不敢招惹她,委屈站起來,在丫鬟的攙扶下,趕緊離開這裏。
柳程幾人暗自好笑,假裝沒看見,各自彈湊樂器。
東方燕走到亭子裏,聽四人樂聲悠揚,坐在旁邊靜聽。
以前小時候在“無極門”自己也學過樂器,對音律也略知一二。
在他們的樂聲中,可以感覺他們知音難求,待他們彈完,問道:“你們是不是想我妹妹了?玉兒可是音律全通,武功太平庸,那麼多高師指點,又跟陳玉在一起多年,她的武功一點進展都沒有。”
錢萬里一笑道:“江姑娘是被陳玉寵壞了,有陳玉這麼一位蓋世高手,就算有再高武功也施展不開。”
東方燕突然感覺江海玉好幸福,有陳玉寵着,又有張碩飛想着,這是多少女人,夢寐以求的事情。
忽然一個人從遠處慌慌張張,跑向張碩飛的書房跑去。
鄭成華喊住那人道:“過來,什麼事如此慌張?”
那人喘着粗氣,拱手道:“鄭掌事,“鎮遠鏢局”派人來告訴盟主,說江海玉被困芙蓉鎮,要盟主前去解救。”
幾人一驚,
鄭成華問道:“別著急,把事情說清楚。”
那人道:“來人說道徐鏢主在宋鎮遇到邱花,邱花本來是想親自前來,無奈身受重傷,葉良辰圍攻乾天門,江海玉被困在芙蓉鎮,急需救援。”
柳程驚站起來,忙道:“你去把人請上來,我去通知盟主。”
東方燕聽完轉身走出亭子,在馬房裏牽過一匹馬,誰也沒告訴,趕去芙蓉鎮。
張碩飛聽完如晴天霹靂。
等“鎮遠鏢局”的人來到他面前,把事情交代一遍,跟柳程說的一樣,立馬整頓隊伍,把張家堡所有能打的人,全部都跟去營救江海玉。
柳程見比,忙阻止他道:“不可,盟主人我們是要救,但不能奇勝不顧家,到時葉良辰派人來偷襲張家堡,我們到時連家都沒了,留下一部分。”
張朔飛想想也對,忘幽谷手下的人,不難對付,主要是對付葉良辰,留下五百人老家,帶五百人過去。
先分批趕去芙蓉鎮。
張朔飛騎上自己心愛的寶馬“雪兒”,日夜兼程,把眾人遠遠拋在後面。
……
徐春輝已經進城,想進入景園,實數不易,里裡外外全都是重兵把守,就連一隻蒼蠅也飛不進去。
徐春輝在景園外面溜了兩天也找不到機會進去。
有人密報孫仁,說道:“孫管事,有人鬼鬼祟祟在景園附近偷窺。”
孫仁聽完眼睛一瞪,道:“有這事?幾天了?”
那人道:“兩天了,看樣子會武功,衣着雖然普通,看氣質不凡。”
孫仁重視起來,這幾天,天天挨葉良辰的罵,要是有人在大鬧景園,自己可要吃不了兜着走,說道:“想辦法把人逮住,最好要活口。”
那人拱手道:“是。”下去行事。
派人秘密把徐春輝監視起來。
徐春輝在景園又走了一圈,還是無從下手,只好回到客棧,等晚上再看看。
徐春輝剛到客棧,就被忘幽谷的人團團圍住,還沒等拔出兵器,就被人按住,把兵器奪下來,用繩子捆綁住。
把徐春輝帶到孫仁面前。
孫仁上前打量一番,把徐春輝的鬍子扯下來,樂道:“原來是徐鏢主,沒想到你也來湊熱鬧,想救江海玉啊,就憑你的本事,也就是幫人來回稍稍東西。”
眾人聽完哈哈大笑。
金鼠在旁暗怪徐春輝做事魯莽,這次被抓恐怕凶多吉少,要是夫人知道了,一定會豁出性命來救他。
如果不把這件事告訴江海玉,事後一定會怪自己,就算夫人責怪也不能把這件事告訴夫人。
還有七天,只要在堅持七天,掌門出關,一切事都會迎刃而解。
孫仁抓住徐春輝,覺得臉上有光,把他交給葉良辰必定是首功一件。
把徐春輝壓着去見葉良辰,葉良辰見到徐春輝也是事出意外,自己坐鎮芙蓉鎮,看來手下人還是有疏忽。
不然徐春輝不會闖進來,今天把他抓住,不信就逼不出江海玉,對孫仁道:“從今天開始不準任何人出入城,把城門口全部封死。”
孫仁應聲下去傳達。
葉良辰看到徐春輝冷笑一生道:“徐春輝你是找死,看來老天爺也在幫我,有你在不信不把江海玉引出來。”對外面的人道:“來人把消音傳出去,今天下午處置徐春輝。”
徐春輝那個後悔,自己來不到沒把江海玉救了,反而還連累了,只能暗求,江海玉不要出現。
徐春輝罵道:“葉良辰你不得好死,殺了那麼多人,你會有報應的。”
葉良辰“哈哈”大笑道:“報應,我還會怕報應,我葉良辰什麼事沒經過,我已經受夠了,我現在什麼擁有至高無上武功,我還怕誰?即便陳玉,張碩飛兩個跟我打,也未必是我的對手。”
徐春輝冷聲道:“你別忘了你只學了半部《魔煞寶典》心法。”
葉良辰道:“不錯,我學的是下半部分,我已經天下無敵了,任何人都別想欺負在我的頭上。”
徐春輝“呸”了一聲道:“就你,即便天下第一,也難得服眾人。”
葉良辰嘴角上揚,道:“我不需要服人,只需要人服我,我很感謝你來,這樣江海玉很快就會出現,到時我抱的美人歸,想想江海玉在我身邊撒嬌,嫵媚,我到時有多開心。”
徐
春輝喝道:“江姑娘已大局為重,怎麼會種你的全套。”
葉良辰道:“江姑海玉一向重情重義,她要聽說你有危險,就是不要自己性命,也會前來搭救你。”
徐春輝知道江海玉一定會這麼做,她現在還在密室里,不知道外面情況,只要她不出密室,外面情形她不會知道,冷笑道:“江姑娘不會露面的。”
葉良辰一愣,聽他話裏有話,問道:“你知道江海玉躲在哪裏?”
徐春輝道:“就算知道,我也不會告訴你。”
葉良辰氣的咬牙切齒道:“撬開他的嘴巴。”
上來兩名劊子手,手拿棍棒,不容分說就是一頓棍棒,打的徐春輝血肉模糊。
孫仁一笑道:“交給我,保證撬開他的嘴巴。”
孫仁這個收拾人有一套,把徐春輝折磨的死去活來,在堂上死了幾回。
徐春輝始終一言不發。
孫仁見他骨頭還真硬。
金鼠遠遠外面聽着,心裏心痛徐春輝,見徐春輝果然是條漢子,就這麼收拾他,始終不肯說出江海玉的下落。
葉良辰在上面看着徐春輝,被折磨成這樣,也不說出江海玉的下落,心裏恨透了他,心想:“敢喜歡我的女人,就憑這一點,你就該死。”
孫仁一看,不能在打了,再打人就交代了,還要在他嘴裏問話呢,走上前一把抓住徐春輝的頭髮,見人又昏死過去,氣道:“真他媽不禁打,來人用水潑醒。”
有人提來一桶水,朝徐春輝頭上,“嘩”潑了過去。
徐春輝好一會才蘇醒過來。
孫仁問道:“你說不說?”
徐春輝吐了一口血水,有氣無力地道:“你們就死了一條心,我死也不會說的。”
孫仁道:“來人,把烙鐵抬來,把烙鐵燒紅,給我在他身上烙。”
徐春輝趴在地上,現在一心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