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內憂外患之北狄軍
只見那北狄軍馬個個濃眉大眼,五大三粗,鈍器在手,戰馬更是雄姿英發,宛若一群雄獅一般,令人望而生畏。
“誰願意上前與之一戰。”
只見李志騎着高頭大馬,雄姿英發,手裏一把鋒利的戰戟更是熠熠生輝。
身後一名老將說道:“我請求出戰。”
這名老將是李志一手帶出來的,也曾經和自己出生共死過,現在也算是一大把年紀了,雖算不的十分厲害的角色,但也是萬里挑一的大國之將了。
“我叫程岑銘,還請多多指教。”
“我是北狄第一勇士耶魯班賽軍,拿命來。”
說完,只見耶魯班賽軍騎着高頭大馬就向程岑銘飛奔而來。說時遲那時快,就在戰斧順勢劈落的時候,程老將軍一個閃身,戰馬往右前方奔跑而去,借勢躲過了北狄將領的攻擊,戰斧劈下的時候所有人都捏了一把冷汗,原本以為這是根本不可能躲過的一擊,卻被這個經驗老道的將軍給躲過去了。
“不愧是程大將軍,一大把年齡了,動作遲緩,力量薄弱,卻能憑藉老道的經驗躲過了這一擊,真的是厲害。”
趙樹青身邊的一名將士說道。
而趙樹青卻是微微的點了點頭隨後又一本正經的觀察着這場精彩的對決。
雖然躲過了北狄勇士的這一次攻擊,可是程老將軍明顯感覺吃力了不少,身體已經大不如前了,就算是一個小小的閃躲動作,那都是要耗費他不小的氣力的,人一旦上了年紀,不服歲月都不行了。
“在吃我一斧,看你能囂張到什麼地步。”
沒等程將緩過神來,耶魯班賽軍的戰馬已經到了身前。
“拿命來。”
一斧子徑直的朝程岑銘劈了過去,說時遲那時快,戰斧給人一種無形的壓迫,程將雙手拿着那刻刀,只見短兵相接時,戰斧砰的一聲,直砸的那刻刀微微顫抖,程將的雙手也只是微微的顫動了一下而已。隨後又恢復了往日的程沉穩。
“看來真是老了,現在的力量已大不如前了。”
程將說道。
而北狄將領耶魯班賽軍急忙收回了戰斧,隨後又是一記狠厲的攻擊,程將本來想着要躲開那攻擊,卻不程想過硬接下來,但是耶魯班賽軍的速度和力量卻都不是什麼人都能躲過去的,更不用說一個老將軍了。
“程將你速速退下,這裏交給我就好了。你和趙樹青帶人去抵擋北面的敵人,隨後我們在事先約好的地方集合。”
說完,李將看了看軍師手裏的地圖便駕着戰馬上前迎敵去了。
“你的對手是我,如果你能打敗我,那我任憑你處置,如果你敗在了我的手下還請你讓出一條路來,好讓我們過去。否則我殺光你的這些將士,讓你們在陰曹地府的時候也能湊夠人,也不必受那鬼使神差的欺凌豈不是很好?”
李將的戰戟宛若方天畫戟一般直逼耶魯班賽軍而去,戰戟泠冽的光芒下,耶魯班賽軍的戰斧也就沒有那麼光彩奪目了,兩兵相接中,只見李志怒目而視,粗壯的手臂爆發著剛猛沉着的力量,彷彿戰神附體一般。戰戟更是久經了殺場,戰爭的風霜亦不能損傷它分毫,反而增添了無數歷史的痕迹,短兵相接磨礪了武器的剛強,戰爭的洗禮考驗着武器的材質還有性能,無數次的交鋒無數次的勝利,人在成長的時候,兵器也在成長。
天下兵器,不止有鍛造,鍛造過後的實戰更能磨礪出兵器的鋒芒和靈巧。
鏗鏘一聲,戰斧和戰戟在空中相撞,火花四濺,空氣中瀰漫著火焰的力量,這是來自極品武器所擁有的特性,經過了無數次的拷打、鍛造,鍛造、拷打,火焰是貫穿這一切的靈魂,也是武器是否完成的必然因素。
第一回事兩人不分勝負,調整戰馬之後,又是一次短暫的衝鋒。揮、砍、劈、掛、收等一連套的動作在李將的手裏演繹的淋漓盡致。
戟如雲,戰如龍,動如豹,行如風。
李將軍果然是李將軍,一身的本領,也不枉了這烏坦誠第一守將的美譽,皇上欽點的守城第一勇士,只是現在做得了那將軍,一生戎馬戰場的雄風多了幾分指點江山的氣韻。
耶魯班賽軍戰斧橫在胸前,宛若一隻千年古熊一般。
不動如松,站如鍾。一股強烈的防禦之力在耶魯班賽軍的身體裏緩緩的流淌到戰斧上,戰斧只是簡單的格擋一下,就減弱了李志的攻擊,反觀那四周的士卒,個個躍躍欲試,等待着將軍勝利后一聲令下,自己也能殺敵立功,分得那黃金和良田,也不枉當兵數年,讓那家中老父母衣食難解,田地僵硬,出行拉着那倔驢,回家要步行的親人也能過上幸福美好的生活
“李將軍你一定要獲勝啊,這裏還有一大幫跟着你的兄弟們呢,不求吃香的喝辣的,只求兄弟平安,家人同樂。”
此人乃蘇黎世,是當代名門望族之後,達官顯赫之輩,因不滿家中規矩,離家出走,後跟了李將軍,馬上江湖的日子更是有趣的緊,還有那形影不離的兄弟,侃大山的朋友,愜意人生的日子裏也不免得那血雨腥風,更是增添了幾分江湖人該有的速度、激情。
數十個回合過後,反觀那北狄勇士,臉上多了些汗水還有些許疲憊,胯下的戰馬體側向後,馬腿微微的向後傾斜,露出了畏懼之色。
“上”
耶魯班賽軍一聲令下,可是那戰馬彷彿不聽話了一般,往前沖了幾步有相后倒退了幾步,真是畏懼了眼前那一人一馬,可叫人捧腹大笑。
“瞧你這廝,膀大腰圓,五大三粗,卻怎敵不過那精瘦腿短,三餐不繼之小馬呢,看我改天換就你也,讓你陀那稻草,背上那行李,也好叫你不思進取,荒廢馬業,落得這般境地。”
見到耶魯班賽軍訓斥自己的戰馬,場下的眾人看的可謂是不知所云,更是稀里糊塗了起來。
“兄弟們退下,讓他們過去。”
一發烽火信號,萬人萬馬百萬斤糧草就這樣浩浩蕩蕩的南下了。
程岑銘和趙樹青帶領的幾千騎兵阻擋了北狄趕來的人馬後也跟隨着大部隊留下的信號追趕而去,不希望落在這已成了北狄境地的屋坦誠領土之中,雖說南下不易,但是北上更是不可能,因為南有朝廷,北則是北狄,蠻荒之地也,人生地不熟的他們,過去只有死路一條,何不相信自己的天子,還有那滿朝的文武大臣呢?
就在朝廷之上。
“稟告陛下,屋坦誠已經淪陷,城主帶領手下大多數將士叛國,想必屋坦誠上下無一反抗者矣,望陛下統統降罪,以叛國勾結匪患之名,將屋坦誠上下十萬之眾所有的親人貶為奴隸,也好叫的全國上下,以此為戒,切不可當了那叛國求榮,背家隨敵的勢利小人也。”
說話的人是一個年老且衣冠不揚之人,頭上一品官帽,還有那奏簡更是地位不俗,他就是當朝的太尉魏滿,魏滿一生喜做惡,為人是一個十足的壞蛋,底下貪污受賄,拉幫結派,因為有太后撐腰,所以皇帝也懼怕他三分。
聽到魏滿的話,皇上可謂是有怒不敢言,有氣不敢發。
只見那一人,氣宇軒昂,手裏的奏章也是簡潔而幹練。
“稟告皇上,據我所知,那屋坦誠還有一支隊伍正在與北狄人馬生死相搏,現在局勢尚不明朗,還請皇上速速派兵支援,以免失了時機,叫那北狄人馬得逞,犧牲了我大朝將領。”
“周皇叔,我也想派兵過去增援,可是朝廷這邊也沒有多餘的人馬了啊,現在內有倭寇,外有強敵,我大周天下可謂是鄰國眾多,現在軍事實力以不勝當年,又怎能四處支援?恐不是養着一群無能的將領?遇事就退,見強就投,個個不打,我大周皇朝還有沒有一個擔當大任之人了?”
皇帝說話間神色緊張,內容外斂,說完還看了看魏太尉的眼睛,希望自己剛才的表現能夠讓太尉滿意。
周皇叔看到這裏,內心不由的一震,看來我大周氣數已盡,恐不勝當年咯,現在是太尉當道,天子最多只是一個傀儡擺了。
“皇上,其他人可以不去,但請皇上一定允許老夫帶兵過去,不奪回屋坦誠勢不回朝。”
周皇叔拿着竹簡奏章,鞠躬着向皇上程上了一份承情表。
“稟告陛下,現在正值多事之秋,內憂外患之際,北狄先行攻打我大周皇朝,如若敗北,邊臨小國必會以為我大周氣數以盡,便回大覺侵犯我大周勝土,奪我大周器物,分我大周良田,到時,我大周亡矣,還望陛下准我北去,定不負眾望,保得大周百年基業。”
“還望陛下准許周皇叔帶兵前去,我等秉同一份奏摺,國土神聖不可侵犯。”
皇上二看太尉,太尉說道:“周皇叔大義,可是皇城兵馬本來就不足,如果周皇叔執意要帶走半數人馬的話,恐怕南方的倭寇就要端了朝堂,推翻了這紫禁城了吧。所以,周皇叔此去不得帶上皇族的一兵一馬,只能招募鄉野異士,皇城可以提供糧草、布匹和兵器,還望周皇叔見諒。”
一名文臣站起來說道:“全招鄉野怎能與那北狄大軍相抗衡呢?還妄圖北伐,我看是痴人說夢,還望陛下三思而後行啊。”
說話的人名叫溫兆,為人正直,性情直爽,深的周皇叔的喜愛。
皇上說道:“南有倭寇,北有蠻狄,東有翻黎,西有荒漠。我大周不是不願派兵,只是一軍怎能援四面,一馬不可搭二將。我意已決,切不可推三阻四,趕緊下去準備,從軍設備朝廷出,你們只需辦好手上的事情就好,切不用想其他的。”
招募鄉間異士,奪回烏坦誠,討伐北狄,壯我大國雄威。
李將軍奮力殺敵,地圖遺失,東南方強敵阻斷了去路,迷失荒野的一支數萬人軍隊現在只剩下一萬有餘,北狄大軍的圍追堵截,風林軍和守城軍的奮力抗敵,勢單力薄之下,李將軍只能帶着一眾人等邊打邊撤,退至了那山林之上,只留下山腳下重重機關和陷阱,還有那蹲守在山腰下的北狄軍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