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上古異種
故事到這個地方就已經告一段落了,柳開心聽的有點出神,剛開始的那種恐懼已經不復存在。
在他的心中現在可以說是五味雜陳,從來都沒有這種感覺的他,現在也有了這種感覺。
這個故事雖然乍一聽,並不是那麼的恐怖,但是只要你仔細去想的話細思極恐,
與其說這是一個鬼故事,還不如說這就是一個非常凄美的愛情故事呢!
李大牛和小金龍的故事,他們兩個人從相識相遇到最後遇見那個老和尚的故事。
柳開心聽得心中感覺五味雜陳,其實他聽故事聽得太過入神的,並沒有吹到在這個嫁衣女鬼講這段故事的時候她臉上的一些神情變化。
從他的表情可以看出她並不是在講一個故事,好像是在平鋪直敘,一個自己真正經歷過的事情。
如果不是親身經歷過的事情,他不可能講的如此繪聲繪色。
因為有些情感你在沒有徹底經過的時候,你是沒有辦法體會出來的。
而且講出一個故事的時候,你雖然可以聲情並茂的將它講出來。
但是那些真正蘊藏在故事中的感情,卻沒有辦法在最短的時間裏理解而這個感覺一般人沒有辦法找我。
就算是這個女鬼心機特別的深,他在講這個故事的時候他也沒有辦法將自己的感情全身心投入。
就算是一個正常的人他的專業就是講故事,講得聲情並茂他也沒有辦法將這種感情表達出來。
但是這個穿着紅色嫁衣的女鬼,卻將這些事情表達得如此聲情並茂。
也就是說這件事情要麼就是他親身經歷過的,要麼或者就是他就是當時那個在光明村遺留下來的聰明。
因此上在這個故事當中的男女主人公很有可能與他是有着一些關聯的。
如果沒有關聯的話,她怎麼可能講出這樣一個動人的故事呢。
柳開心他其實並沒有感覺到,在這個女鬼講這個故事的時候,雖然講的非常投入非常的深情並茂。
但是他講這個故事的原因是什麼他並沒有細想,在這樣一個異常恐怖的場景之下。
這個女鬼將她擄到了自己的洞穴之中,但是卻沒有加害她的意思,反而是給他講過這樣一個故事。
那麼這個故事講給他到底有什麼深意,這一點柳開心其實並沒有想太多。
因為他此刻已經全身心的投入到了這個故事當中,他在思考這個故事當中的這個老和尚的做法是不是正確的。
而光明村裏面那些人看着熱鬧,卻沒有任何出手幫忙的意思你是不是正確的?
所有人性黑暗的考驗在這個故事當中體現的淋漓盡致,那個邋遢老道士做法說上去看上去很正確。
但是如果那兩個人之後要有危害村民的意思,那麼他做的做法是不是正確也有待考量。
柳開心此刻在做人性的考量,但是他卻沒有明白這個穿着紅色嫁衣女鬼的心思是什麼。
“我知道你的身份,所以我想請你幫一個忙!”紅色嫁衣女鬼的聲音在這時候突兀的響起。
原本之前的黑暗和冷漠,在這一刻完全被打破整個黑暗的洞穴中終於出現了一絲聲音。
而這些聲音雖然聽上去異常的尖銳刺耳,但是在這時候卻還是蘊含著一些心酸悲痛。
這種情感是沒有辦法裝出來的,因為只有你發自內心的悲傷和悲痛才能產生出這樣的聲音。
而這個聲音的主人卻恰恰是讓世人所不容的一個穿着紅色嫁衣的女鬼如此凄慘的故事在他口中講出來。
體現的是那麼的讓人悲痛,所有負面情緒能夠用上人的心頭甚至有一種厭世的感覺。
這種負面情緒能夠讓人在心中產生憐憫和其他情感,但是這個假銀谷所作所為在這時候卻體現的有那麼的一絲讓人不理解。
因為他現在想要做的事情,其實與當年那個老道士所做的事情應該差不多紅色嫁衣女鬼的生活。
其實也是有些悲慘的優勢他生前與自己心愛的那個人恩恩愛愛,但是造化弄人他們兩個相愛的人最終卻沒能走到一起。
最後等待他們的結果反而是陰陽相隔,這讓他心中充滿了怨氣,而人死之後魂魄一旦充滿怨念之後。
那就無法再在最短的時間裏進入冥界當中,而且也不會將那些有願望化成的利息收入明確。
因為這些厲鬼是沒有辦法進入六道輪迴的,還在六道輪迴當中就算下的厲鬼進入輪迴。
他們往事的一些身世也會非常的悲慘,經歷的那些事情更加讓人不解。
所以在很多條件的機遇之下,天道定了一個規矩,那就是在怨念沒有消除的前提之下。
這些厲鬼是沒有辦法進入冥界進行,而想要化解這些怨念最根本的原因就是兩句他生前的那些心結。
心結一旦冷卻那麼厲鬼也能夠變得像平常鬼魂一樣進入輪迴進行自己的重生。
柳開心他們這幫逐陰人他們的使命,其實是與這些厲鬼有關係的。
他們最主要的任務就是在人間尋找那些由樂年華成立會,幫他們完成或者消除心中的那些怨念。
讓他們不再為禍人間能夠成功的進入冥界,進入六道輪迴進行轉世。
所以他們的使命是非常高尚崇高的,而在第三屆當中他們的一些特殊的人卻沒有辦法通過這種方式去進行重生。
因為他們本身就是這個世界上最特殊的存在,只有通過一些特殊的方法進入那個為兩性所不容的第三屆當中才能夠生存。
而第三界的那個黑暗,其實很多人體會過之後,都不想在那個地方獃著。
但是他們為世間所不容,所以只能在那個地方待着那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所以那些活死人也是非常可憐的人,但是這個世界上有些事情並不是那麼的公平。
人的命運在你出生的時候就已經設定好了,你根本沒有辦法脫離命運的軌道。
想改變命運是一件何等違背天道的事,很多人都沒有辦法做到更何況那些活死人。
柳開心在這個時候,不知道為什麼就想起了他的第三界見到的那些場景。
那些可憐的活死人在第三界當中他們像野獸一樣活着,他們活的甚至不如死了。
但是這所有的一切都是沒有任何辦法的這一次天道的崩塌,雖然給第三界帶來的機會。
但是風險同樣是非常存在的,而這些風險的程度甚至比以往要增強很多。
他們想要離開第三界,雖然沒有了天道的制約,但是同時也是一個非常巨大的挑戰。
因為他們長期生活的第三界當中沒有見過陽光,如果就這樣貿然的進入有時間的話。
那很容易就造成一些不必要的傷害,而這些傷害並不是他們能夠有時間承受得了的。
因為在劇烈陽光的揣測之下,他們會感覺到生不如死,而在這樣的環境下生存着。
甚至還不如繼續呆在那個原來沒有任何陽光,充滿一片黑暗像鼴鼠一樣生活的地方。
“有什麼事想要我幫忙就儘管說吧,只要我能辦到的,我一定不會推脫!”
柳開心也是一個心腸比較柔軟的人,當聽到這樣一個凄美的故事之後。
他心中本來就已經產生了憐憫之心,再加上這個加一女鬼並沒有加害他的意思。
這就更讓他對這個嫁衣女鬼有了一些同情和憐憫,所以他才會如此義不容辭的答應。
甚至都沒有問到底對方要自己幫什麼忙,這樣稀里糊塗的一個承諾。
對於每一個人來說或許都隱藏着一些危險,但是柳開心對於這一切不以為然。
因為如果真的是他已經決定好的事情那就絕對不會改變,哪怕是那樣的後果他承受不了。
嫁衣女鬼對柳開心這種毫無保留的答應,也感覺有些差異。
他沒有想到這個看上去很難對付的人此時竟然如此好說話,畢竟他不是什麼善類。
人敬我一尺,我還人一丈。
這個穿着紅色嫁衣的女鬼也是一個性情中人,對於對他沒有任何保留選擇相信的人類,他也會給予儘可能的好感。
“其實我並不是一個普通的冤魂,我跟你剛才講的那個故事,其實是我之前親身經歷過的一個故事。”
穿着紅色嫁衣的女鬼,此時彷彿在回憶着什麼可怕的事情一樣。
“當年的那一條小金龍,在那裏的光明村中生下了一個小嬰兒,那個嬰兒就是我!”
柳開心雖然心中有了一些準備,但是沒想到但此時聽到這樣他親口承認的事情還是有些難以置信。
因為之前他聽到的版本與這個家一女鬼所講述的版本並不相同,他跟那個名叫章岳的男子是一對兩情相悅的情侶,因為某些特殊的事情他們兩個人陰陽相隔。
而他所講述的那件事情,所說的光明村應該就是這個村子。
而這個穿着紅色嫁衣的女鬼,也應該就是他母親死後留在村子裏被別人撫養長大的。
從目前的情況來看的話,這所有的一切其實並沒有什麼荒謬之處。
因為這件事情無論從哪個角度去推理的話,都是合情合理的,從時間上一條小龍成長的時間應該是數百年或者數千年。
而這個嫁衣女鬼此時看上去也就20多歲的年紀,再加上這個故事發生的年代也就不難猜測出他確實是一個很難長大的小龍。
那個名叫章岳的男子,對這個小龍的身份應該非常清楚。
但是他當時知道這件事情之後應該起了什麼歹念,所以設計了一出讓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鬧劇。
柳開心雖然對光明村的村民並沒有過多的了解,從一進村開始就遭遇了這一場。
讓人感覺到非常驚悚的經歷,因此上對別的村民並沒有什麼接觸接觸過的只有這個穿着紅色嫁衣的女鬼。
但是從紅色嫁衣女鬼講述那兩個故事所流露出來的真情實感,可以看出他並沒有說謊。
說的這一切彷彿是真正發生過一樣,只不過這所有的一切只是他在此刻聽到這個故事之後進行了一些腦補和推測,並沒有得到那個嫁衣女鬼的認可。
穿着紅色嫁衣的女鬼,此時彷彿看穿了柳開心心中在想些什麼,她那張絕美的臉蛋上露出一絲讓人看着就非常心疼的苦澀。
她緩緩開口說道:“其實你猜測的並不錯,我心中的一個摯愛的人他卻背叛了我。”
穿着紅色嫁衣的女鬼,此時在說出這番話的時候,有兩行淚滴從她的眼眸中流了出來。
順着她那蒼白的臉蛋流到她的衣服上,那紅色的嫁衣在此刻被淚水染得好像血一樣。
“此情可待成追憶,一寸相思一寸灰!”
穿着紅色嫁衣的女鬼此時說出了這樣一句詩句,這首詩句描述的是一個非常悲催的戀情。
但是用在這個紅色嫁衣女鬼的身上,此刻卻聽上去是那麼的讓人感覺到心疼。
“如果你說的一切都是真的的話,那麼你應該是一條上古異種,怎麼會落得如此下場?”
柳開心有些好奇他想不明白如果對方真的是一條小龍的話,那麼他應該就是天生的王者生活在天道之上。
就算是在這人世間有特別厲害法術特別高強的人,也不可能是他的對手才對。
但是事實卻與他的想像差別非常的大,因為這所有的一切到最後都是這個嫁衣女鬼受到了傷害。
“我現在只是一條還沒有成長到巔峰的小龍而已,任何一個人只要會法術都可以制服我。”
天道自然是非常公平的,每一個物種他生活在這個世界上都是有一定道理的。
天道在賦予他力量和能力的同時,也賦予了他很多意想不到的制肘。
所以哪怕是一個小螞蟻,有時候甚至能夠毀掉一個非常宏偉的建築工程。
而千里之堤毀於蟻穴,他所印證的正是這樣一個道理,世界上沒有絕對的無敵。
你永遠都會有天地的存在,你對於別的東西來說是非常厲害的,但是你對於某些東西來說,他就是你心中那個無敵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