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夜臨!
幽冥鬼爪從佐佐太郎的後背穿過,只見佐佐太郎胸口破開一個洞,幽藍色的火焰不停的灼燒着傷口,佐佐太郎痛呼一聲后,低頭望去。
“怎麼···”
話未說完佐佐太郎便失去了生命。
“滴!成功擊殺職業者,獎勵積分10點!”
非烈身形從維度空間中走出,矗立在佐佐太郎的身旁,笑道:“遇到我,算你倒霉。”
“就是不知道你的潛力多少了,那麼,至少也是5萬積分吧···”說著,非烈將佐佐太郎的戰刀撿起,收進了行軍腰帶。
出去后,還能從主家在拿點積分。
收起戰刀后,非烈再次走進了維度夾層中。
爭奪戰持續時間可是72小時,也就是三天。
當陸君寶與張希再次與老九三人匯合時,海島已經步入傍晚。
“這麼說,倖存的人里,只剩咱們了?”
聽完張希所說的經歷,老九從簇火旁站起沉聲道。
“也不一定,或許有些人運氣好,躲起來了呢?”周舟口中含着兌換石柱出產的能量棒說道。
“不,不是不一定,其他人可能真的死了,不要忘記了,除了各國強者,還有隨時降臨的魔族!”趙海伸出木棍挑弄着簇火,認真道。
“關於美帝強者的獵殺,咱們就這麼算了?”周舟繼續道。
“不,找個機會,滋了她!”張希舉起手裏的噬魔槍恨道。
“好!”
眾人達成一致意見后,便安排了守夜。
夜幕降臨,海島各地都亮起了點點火光。
“安吉,好好守夜哦,我去睡了。”密林中的一處空地上,簡從簇火邊站起對着安吉說道。
言罷,簡轉身走向了已經搭建好的帳篷里。
距離陸君寶一行人另一個方向的海灘上,沃特滋從沙子裏起身,抖了抖身上的沙子,看着滿地的魔族屍體,沃特滋搖頭道:“多好的地方,全讓你們影響了風景。”
言罷,沃特滋便向著海灘不遠處的石塊走去。
“天黑了···”
“是啊,天黑了···”
“誰!”沃特滋的呢喃得到了回應,他大驚道。
“嘎嘎嘎···這位紳士,不要緊張,非烈暫時沒有惡意。”非烈從維度夾層中走出,對着沃特滋微微一笑。
“站住,我不想在殺人!”沃特滋舉起遊俠獵槍警告道。
“那麼,紳士先生,您不妨開一槍看看···”非烈越走越近。
“嘭!”
沃特滋皺起了眉頭,殺心一起,暴裂射出!
只見還有點點火光的暴裂擊中非烈后,再次向著前方飛去。
非烈的身形好似發生了扭曲,暴裂沒有擊中他!
“轟!”
暴裂在不遠處的沙灘上發生了爆炸。
“所以說,你殺不了我,而我,殺你,只要一瞬間···”非烈身形一閃,瞬間抵達了沃特滋身邊。
“你···”屢試不爽的暴裂在這一刻失去了作用,沃特滋也失去了最大的一張保命牌。
“別緊張,如非必要,非烈不會在晚上殺人,夜晚是神聖的。”
非烈抬頭看着海平線上慢慢升起的月亮認真道。
“紳士先生,那個玩意是月亮嗎?”非烈指着升起的月亮說道。
“算是吧。”
“我去找點干樹枝。”沃特滋拿出了燕尾服,鎮定的說道。
“海里也不知道有沒有魚,我去看看。”非烈笑道。
沃特滋點了點頭,向著密林走去。
10分鐘后,兩人各種提着戰果來到了分開的石塊旁。
“嘩啦!”沃特滋隨手扔下了懷抱着的干樹枝。
“啪···”兩條大魚在非烈手上掙扎着。
一會後,簇火升起,烤架上擺放着兩條清洗乾淨的魚。
“紳士,你知道嗎,若是你跑了,我會立馬追上你,然後殺了你。”
簇火的噼啪聲與緩和的溫度都無法掩蓋非烈語言中的寒意。
“遊俠不會恐懼,就算對手強大到不可超越。”沃特滋伸出一根棍子輕輕的挑弄着火堆。
“天一亮你就要殺了我吧?”沃特滋平靜的說道。
平靜到好像即將死亡的不是自己。
非烈點了點頭:“也許呢。”
沉默中的兩人圍在簇火旁靜靜的想着什麼。
魔族的降臨可不會管白天黑夜,但是,現如今的魔族的確無法傷害到任何一個職業者。
降臨的魔族沒有掀起一點浪花便被鎮壓。
清新的海風從海面吹來,初生的驕陽紅着臉從海平面慢慢升起。
略帶溫暖的光芒照射大地,萬物復蘇。
簡面色紅潤的從帳篷中走出。
“啊~早安安吉。”活動着身體的簡柔和的對安吉打着招呼。
“早····”安吉沉聲道。
“那麼···要開始咯~”簡轉身笑着說道。
“我該怎麼做?”
“給你一個小時挖坑,躲在地下。”
“對了,已經過去了10分鐘咯。”簡笑着朝安吉扔了一個計時器。
“····”
只見安吉從行軍腰帶中拿出了工兵鏟,找了個靠近樹木的地面奮力的挖着。
“簡,50分鐘不夠!”
“不夠?那你等死好了。”
“····”
“哇!這麼多!”一覺醒來,張希便看到了不遠處堆積如山的魔族屍體。
“昨夜一共降臨了87頭,你睡得太死了吧。”陸君寶笑道。
“···要死啊!”張希哼道。
“87頭,多少積分?”張希問道。
“400多,有些是5級的魔族。”老九回應道。
“積分誰拿?”
“君寶。”
“你一夜沒睡?”
“睡了一會···”
眾人短暫的交流了一會便繼續獃著海灘上,火堆早已升起,烤架上的魚散發著香味。
“準備好了嗎?”非烈認真的對着剛剛睡醒的沃特滋說道。
“開始了嗎?”沃特滋攏了攏凌亂的頭髮問道。
非烈點了點頭。
“我有點餓,能吃了在走嗎。”沃特滋起身穿着衣服問道。
“可以,我不急,你要是願意,吃飽以後在洗個澡都可以。”
“很多時候我都是很好說話的,當然,也得看人。”
“若不是在任務中,或許我找你痛飲三天三夜。”
非烈套上了一件披風,盤坐在石塊上,沐浴着驕陽笑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