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路在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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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個垃圾！
木凡此話一出立刻震驚全場，那些個地攤小販，店內老闆以及圍觀的顧客等人紛紛張大了嘴巴看着木凡。
這人！怎得如此膽大！
本想看一出好戲的，沒想到事情居然發展到了現在這個程度，眾人方才還洋溢在臉的興奮之色一瞬間便消失不見！
一個個都十分驚訝的看着眼前少年，這年輕人不一般啊！哪怕現在身處險地，遭受眾人強逼之下，依舊不畏強權，大膽說出內心真實想法。
就憑這一點，圍觀的那些個老學究和其他店內的鑒定師，還有幾個白髮蒼蒼的老者都不由得對木凡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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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旁的趙姓老人卻遭了秧，他離得木凡最近，也聽得極為清楚，況且木凡就是對着他說的。
本來他正一臉壞笑的準備接受木凡的鞠躬道歉，只是眼看着已經躬下去了半個身子，就只差低頭道歉了，只剩臨門一腳了！可是，事情有時發生的就是這麼突然！
石破天驚的一句話打破了趙老內心的所有幻想，垃圾！他竟然罵自己是個垃圾，還當著這麼多人面！絲毫不給自己點面子，青天白日的就這麼說了出來！
趙老直到現在還有點暈，有點繞不過來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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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時圍觀的眾人可就不幹了，你當著我們的面，居然說我們市場內小有名氣趙老是垃圾！
只見刷刷刷兩三下就從人群內竄出幾人，儘是身體魁梧的彪形大漢，而這幾人也恰恰就是從頭到尾不斷起鬨的地攤小販。此時他們紛紛站了出來，不停的叫囂着，一個個面露兇狠色盯着木凡，摩拳擦掌彷彿一言不合就要立刻動手一般！
“什麼！！竟敢說趙老是垃圾！小子，看來你是真的不知道社會的險惡啊！”
“小子，你完了，你今天真的完了，哪怕現在你再哭着求饒都不放過你的！”
“說這麼多幹什麼！上，今天不卸了你一條腿，難解我心頭之火！”
說罷，人群中最前面站着的一個大汗雙手握拳向木凡沖了過來！
......
“住手！”
看着大漢兇惡的向店門口的木凡撲去，人群中一位白髮老人急忙站出來出言阻止，而這老人正是剛才對着木凡不住點頭的其中之一！
可是不等老人反應過來，大漢就已經到了木凡面前。
“哈哈！我要先把你這張臭嘴給打爛！”
大漢笑的極為猖狂，這笑聲回蕩在整個秋雨閣，臉上是即得意又兇狠，伸出自己那寬厚的大手就向木凡臉上扇去。
後面的老者自責的閉上了雙眼，他沒來及阻止，也不想看到少年被打的慘狀！
......
......？
哎？怎麼沒動靜了？沒聽到大漢的手與木凡小臉接觸的聲音，也沒有聽到少年的慘叫聲！
難道大漢突然之間良心發現了？
老者疑惑地睜開眼睛想看個究竟，只是眼前的一幕卻讓他驚訝道說不出話來，瞪大了眼睛看着前方，嘴巴不自覺的緩緩張開，楞在了當場。
然而並不是只有這位老者露出如此神色，圍觀的眾人紛紛露出與老者一般錯愕的表情，都楞在了原地！
可是為什麼會這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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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那一臉兇相的大漢站在木凡臉前，而那隻揮向木凡的大手此時卻被對面之人緊緊地抓在手心內。
場面看起來極為怪異滑稽，身材魁梧的大漢站在比自己矮了整整一個頭的木凡動彈不得，自己的粗大的手腕被眼前年輕人緊握在手中，鉗子一般的小手抓的自己痛不欲生。
一滴滴汗珠從大漢的額頭滲出，流在早已變得蒼白無比的大臉上，大漢很想叫出聲來，但是自尊心不允許自己這樣做，因為從手腕傳來的劇痛不斷刷新着自己的忍耐極限！
“想叫就叫吧，剛才你不是就叫囂的很厲害嗎？”
“.......”
大漢此時疼的話都說不出來，只能滿頭大汗緊張的看着眼前好似惡魔般的年輕人。
“不說話？不想叫嗎？......嗯~那唱也可以的，剛才就是你吧，我記得的，就是你叫我唱一首敢問路在何方把，那麼現在劇情反轉了，你的手腕今天能不能保住就看你唱的怎麼樣了，如何？”
“.......”
“嗯~~？”
抓手腕的手稍稍用了點力。
“啊！！我唱我唱，啊！！我這就唱！！”
木凡那邊雖說只是稍微用點力，但是大漢的感覺卻是彷彿要捏斷自己的手腕一般，他再也忍受不了這種疼痛，放聲大叫起來，還不斷的點頭答應木凡自己願意唱。
點頭如搗蒜一般。
......
只是大漢如此表現卻引起了其餘幾人的不滿！
“張三你行不行啊，不想動手你就直說啊，何必要這樣裝模作樣呢，真是丟盡我們潘家園人的臉了！”
“真是廢物，還不如我來呢！”
“趙四你上，我就不信一個毛孩子能掀起什麼浪來！”
“行！也叫張三這個廢物看看。”
說罷，這個叫趙四的大漢也如剛才的張三一般極其兇狠的向木凡撲去。
然而，歷史總是如此的相似。
......
只見兩名大漢滿頭汗珠的站在一名年輕人的兩側都動彈不得，木凡一人一隻手，緊緊攥着他們手腕。
“啊！！”
就在木凡剛剛抓住趙四手腕時，忍受不了這股疼痛的趙四立刻大聲叫了起來！那聲音比剛才的張三更加的響亮！
“額......你還不如他呢！”
看着不顧形象到處亂叫的趙四，木凡有點無語，都只是嘴上的功夫嗎？
張三強忍着疼痛，滿臉鄙視的看着趙四，這年輕人說的一點沒錯，你還不如我呢！你怕是真正的廢物吧！
正所謂百步笑五十步了！
兩人此刻盡在木凡手中，同樣的，新來的趙四還未等木凡用力呢，便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那好，你們兩唱吧，就這兒！”
木凡稍微鬆了點力，想讓兩人唱歌。
......
鬼哭狼嚎開始了！
“你挑着擔，我牽着馬”
“迎來日出送走晚霞。”
......
兩人唱的很是配合！
“啦......啦........！”
只是到了啦的部分后，眾人紛紛捂起了耳朵！實在是受不了兩人的亂嚎！
“敢問路在何方，路...在腳....下”
......
終於，一曲唱罷！
“夠了！你們鬧夠了沒有！年輕人，你玩夠了吧！”
沒想到此時出聲的居然是一直沉默的趙老，只見他已經回過神來，不再暈頭轉向，而是兩眼直愣愣的瞪着木凡張口喊道。
“你到底想幹什麼？先侮辱秋雨閣，然後欺負我們市場的人，竟然還逼的他們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唱歌！你，說!你到底是何居心！”
趙老的一番話，使得剛才沉浸於張三趙四歌聲中不能自拔的眾人紛紛醒來，一個個怒視起木凡來！
這，這就都成我的錯了？果然，人不要臉天下無敵呀！
木凡感嘆道。
“我沒什麼居心，我哪有什麼居心，我就是看不起你！在我眼中，姓趙的，你就是個垃圾！”
話說的極為囂張。
“你說我垃圾，你憑什麼說我垃圾？”
趙老忍不住了，三番幾次的侮辱自己，自己就只是品行差了一點，但是職業水平卻是公認的沒得說，想到這裏，趙老便向走近點跟木凡好好理論兩下，可是腳剛抬起就想到了張三和趙四的下場嗎，還未邁出的腳又收了回去，與木凡保持着兩三米的距離遠遠對望！
“你侮辱我可以，但是你不能看不起我的職業，侮辱我的水平！我要和你比試一番！”
“好！可以，我答應了！”
“怎麼比？你說吧，我都應着!”
面對趙老的挑戰，木凡極為自信的答應下來。
......
“等等！我來做這個公證人！”
原來是之前出聲阻止的老者，現在突然站了出來想當二人比試的公證人！
只是當看到老者時，木凡清楚的看到面前趙老原本自信滿滿的臉色刷的一變，露出一絲惶恐的緊張，像是很怕這名老者一般！
“幕老！您，您老人家怎麼會在這裏呀！”
“哼！不來這裏我還看不到這出好戲呢！你做的好事！哼！”
兩聲冷哼下，趙老渾身顫抖起來，臉色變得極為的恐懼！
而身後人群內，張三趙四以及剛才出聲的幾名大漢，看到幕老出現時，早早的溜出了這裏，竟連一刻都不敢多待！
幕老回過頭看到幾人已經不在了，又是冷哼一聲，冰冷的眼神死死地望着趙老。
“我看啊，我們市場內的風氣也該好好整頓整頓了！”
聽到此話后的趙老，即羞愧又害怕的低下頭，不敢直視！
只是這幅樣子看在幕老眼裏則更為生氣了！
“既然要比試，那就抬起頭來好好比試！不像話！”
想他趙老在這潘家園古玩市場內也是享有名氣的一位了，現在居然被一名不知經傳的老者給呵斥個不停！在眾人看來實在是匪夷所思！
......
這時，老者轉過頭看向木凡。
“呵呵！不知這位小兄弟如何稱呼，老夫幕寒！是這潘家園古玩市場的總會長，今日之事老夫在這裏向小兄弟你賠個不是了！”
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木凡看着老者向自己道歉，也感覺有點不好意思，今天自己是不是太過了點！
不過這也就是想想，畢竟該做的都做了！
“說起來我也姓木，不過並不是老先生這個幕！幕老先生叫我小凡就可以了！”
“原來是木小兄！”
幕老想着木凡笑了一笑！
......
“那我們的比試就開始吧，就最簡單也最純粹的吧，我們來比，鑒寶！”
鑒寶！
說起來簡單，鑒寶嘛！就只是看看這件玩意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傢伙，那它是那個朝代所製造而成！有哪些歷史，哪些傳說什麼的，你都得說出來！而現在近代各種各樣的仿製品紛紛出世，攪得整個古玩界真真假假分不清楚，一個不小心就會打了眼！所以鑒寶並不容易，相反而言，確實是極其的難，它是考驗鑒定師水準的一項最基本也是最綜合的方法！
“好！那我們就開始吧，只看一件，只鑒一回，一場定勝負，輸的人不許有怨言，況且正好我這裏有一件寶物可以當做你們兩比試的樣品！你們可以猜猜看它的真假！”
說罷，三人走進店內，木凡與趙老站在兩則，中間夾着個幕老，不過此刻三人都全神貫注的看着幕老即將拿出的比試的寶物！
待到幕老緩緩將它從懷中取出，放在面前桌子上時，木凡才看清此物!
這，真的是！
寶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