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雲端的對話(第一次)
“你是?”……說。
“我是梅雲啊!你怎麼了?若眼,若眼,你醒醒啊!”梅雲焦急的對着還在昏迷狀態的白若眼說著,這時的她盡顯母親的關懷,如果仔細看還能見到她的眼睛是紅的。
“怎麼了?發生了什麼?”白梅疑惑的說,很明顯她在想其他的事。
在白梅發獃的時候她心裏真在想“為什麼?他不會躲開?明明可以躲開的啊!但為什麼?只因為他離開的一個月嗎?但這改變也太大了吧!由懦弱變為不怕死,這不可能啊?他怎麼會呢?在那一個月裏到底發生了什麼?”想着想着不自覺的看向白若眼,充滿疑惑,渴望得到答案。
“梅雲?我難道在奇大陸?那她就是白梅?”白若眼警惕驚恐的看着面前的兩個人,手指顫抖的指向白梅所在的位置,小心翼翼的看着。
“你怎麼了?我就是接你去雪諾學院的老師梅雲啊!這裏就是奇大陸啊!你不要嚇我!”此時梅雲老師疑惑又傷心的看着白若眼,因為在他昏迷的時候白梅已經將他們的事都告訴了梅雲。
“到底發生了什麼?只是一刀而已,雖然對六歲孩子來說,這是重傷,但花梅的治療術我很有信心那。現在白若眼應該靜養一段時間就好了,但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情況?”此時儘管梅雲嘴上不說,但臉上滿是悲傷的情緒。
白梅說:“我是白梅,你怎麼了?我是白梅啊!難道你忘了我是那個從小就和你做對的人啊!是我奪走了你的天才稱號啊!是我奪走了你的一切,你應該恨我,你……”可以很明顯的看出,她的臉上滿是擔憂的神色,時不時還會從她的眼睛裏滑出幾滴淚水。她的手裏還我着那把白蝶刀,只是刀把朝着外面,那就代表刀刃在她的手中。從這裏可以看出她還是很愧疚的。
但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白若眼給打斷了。
“真的是奇大陸,我又回來了。”白若眼說出了這句話就立馬改變了神色。
“為什麼我會說……還有那個奇怪的……什五位王騎,五位神,原世界,重現。你是鑰匙,也是下一任皇騎到底是什麼意思。”這時幾乎任何人都可以看出他有心事,神色明顯不正常。
“你剛才怎麼了?”說出這句話的不是梅雲,而是白梅是哪個非常高傲的人最先說出的。
而在這沒有一個人發現他們身邊飛快閃過的山谷,他們在山谷的上面,也就是雲層中,那裏的景象可是一般人看不到的,可是沒有一個人在欣賞這美麗景色。因為白家的人在討論一個問題。
“我做了一個奇怪的……”就連白若眼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經歷了什麼?
白梅幾乎在白若眼的話音剛落的時候在問:“什麼?奇怪的什麼?”刨根問底的精神在這時發揮了極大的作用。她也在這時放下了驕傲的樣子。
“夢?不,不是,我也不知道是什麼?那麼真實,簡直就是真的一樣。”疑惑,在此時白若眼心中充滿了疑惑。那是那麼真實,但卻那麼虛假。
“這算什麼?你在耍我們?”在上一秒還是一個正常的女孩子,下一秒卻成了公主。但這就是白梅。
“當然不是,只是我說不清而已。”為了維持着來之不易的溝通,必須有一個人來維持,在他們中白若眼扮演了這個角色。
話題轉移,幾乎是用來結束尷尬,引起新話題的最好辦法。白梅便用來這個方法,雖然還不熟練。
“哦,知道了,那你為什麼?沒……”白梅支支吾吾的樣子,才是六歲小女孩應該有的樣子。
看着曾經不正眼看白若眼的人,在這時卻說出了這麼久的話。
“”
“我怎麼了?”刨根問底的人現在是白若眼,雖然沒有咄咄逼人的樣子的他也展現出了該有的打破砂鍋問到底的姿態。
“你……為什麼?”害羞,很難再白梅臉上看到的情緒。說話聲音非常小,只有自己能聽見。
“到底是什麼?”白若眼問道,他已經完全忘記了自己身上的傷了,現在是一個天真無邪的小孩的樣子。
“你為什麼沒有躲開?”白若幾乎是喊出來的,但這不是害羞,是慚愧,是愧疚。對於一個驕傲的人來說,這是難得的感覺。
“我……”白若眼臉上的的神色重新回到悲傷時候。
“你為什麼沒有躲開?”白梅又重複了這個問題,這次聲音很小。小到只有她自己能聽見。
“你還記得愧龍來我家找麻煩的那一天嗎?”白若眼的語氣變得十分哀愁,眼睛紅了,但沒用哭出來。
“記得,怎麼了?”白梅安靜的回到,乖的像小貓一樣
“那一天,我的姐姐……”白若眼的眼淚又滑了出來,男兒流血不流淚,但他只是一個六歲的孩子,可他不着么認為。
“我又哭了,對不起我又哭了,又一次,我對不起你們,我不夠堅強。”在他心裏卻在想哭了是自己的錯。
“她怎麼了?”白梅見到白若眼哭了,她的語氣溫和了下來,問着白若眼。
“雖然沒有看到最後,但她一定受傷了吧!是重傷吧!”白梅說著自己的猜想,滿臉哀傷的樣子,看着白若眼。
“那一天她沒有回來,愧龍也沒有回來。”平淡的兩句話,說話的人也是那麼平淡,但在這種時候這種情緒是是不真確的。
“什麼!連愧龍都沒有回來!怎麼可能?通靈初階,識體極階,怎麼可能贏!”白梅激動的說,因為她知到,兩個騎技,那就代表着兩個騎獸靈魂,那就是非常大的差距。
不管怎麼樣愧龍一定不會輸,這種思想在白梅的心裏紮下了根。
“怎麼可能?雖然愧龍的騎獸靈魂不強,但怎麼說也是通靈初階,怎麼可能會輸給一個識體階的人呢?”白梅的心中滿是這種思想。
“我沒有說她贏。”又是平淡的一句話,平淡的不能再平淡。
“沒有贏,那為什麼他們躲沒有回來?”白梅還在被那種思想困擾着。
“沒有贏,那他們為什麼沒有回來?”白梅接着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