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第30章

“月小兄弟,你在發什麼呆呢,剛才我可是聽到誰在罵自己師傅哦”就在這時,月婉欽就聽這個讓自己朝思暮想的聲音出現在了自己身後。

蹭的一下,月婉欽也不顧自己還光着腳丫,轉身抱住了秦楚,開心大笑道:“秦大哥你好啦,太好了,婉欽好高興”又想到什麼,月婉欽雙手環住秦楚脖子,道:“秦大哥,人家可是女孩子,你可不能在喊我小兄弟了,你喊我婉欽好不好。”

秦楚抬手用手指點了月婉欽額頭一下,笑道:“是嗎,那讓秦大哥來摸摸看我月小兄弟那裏變成女孩了”說著就做色狼樣,要摸月婉欽,只把月婉欽嚇的趕忙鬆手退後,不過臉上卻是透露着無比幸福。

“好啊!秦大哥,你敢騙我,我,我告訴我師父去”月婉欽見秦楚只是說說,人卻站在原地根本就沒動,撅着嘴唇道。

秦楚大笑,壞笑道:“那婉欽的意思,是不是要秦大哥真的摸你才不算騙你呀。”

月婉欽大囧,轉身偏過頭道:“秦大哥就知道欺負婉欽,婉欽不理你了。”

秦楚見狀,上前坐到剛才月婉欽坐的那塊岩石上,看着流淌的溪流,正經道:“婉欽那日我們在丕城被圍,你覺得是巧合嗎?”

婉欽見秦楚嚴肅的樣子,也跟着坐在了岩石上,道:“秦大哥的意思是?”

秦楚偏過頭看了月婉欽一眼,又轉頭看着溪流前方道:“我和你師父的意思是想讓你坐上女皇的位子。”

“為什麼”月婉欽看着秦楚道。

秦楚再次偏過頭看着月婉欽,不過這此卻是堅定的與月婉欽對視着,道:“要是秦大哥希望你當上女皇,你,願不願意。”

看了秦楚雙目好一陣,月婉欽才回過頭,堅定道:“秦大哥,婉欽覺得你變了,不過要是秦大哥希望婉欽能當上這大氏的女皇的話,婉欽一定會為秦大哥努力的。”

聽到自己想要的答覆秦楚微微一笑,伸手將月婉欽的腦袋靠在了自己的肩膀。

月婉欽並沒有拒絕,心裏還堅定道:“秦大哥,不管日後你變的如何,婉欽永遠都是秦大哥的婉欽。”

在月族一間石洞內,月瑩盈站在一塊被供奉起來的墓牌前,輕撫着墓牌,眼裏透露着無盡的柔情,喃喃自語道:“銘峰,我們的兒子回來了,你知道嗎!二十多年了。已經整整二十一年多了,我終於見到了我們的兒子,可是銘峰你知道嗎,我們的兒子就在我眼前,我卻都不敢相認,我怕,我怕啊!”月瑩盈聲音變的哽咽起來。

原來這墓牌供奉的正是秦楚的生父秦銘峰,而秦楚的生母也正是現在月族族長月瑩盈,月瑩盈又似是想起了從前的點點滴滴繼續自語道:“銘峰,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保護我們的兒子的,我要讓從前那些害的我們分離的那些人付出代價,我要帶著兒子一個一個的將他們全殺光”月瑩盈說著說著,面容也變的陰狠起來。

就在這時,月瑩盈的貼身侍女來報。

月瑩盈收拾了一下心情,問道:“怎麼了。”

侍女忙回道:“族長,秦楚秦公子想要見您。”

“嗯,你讓他到大廳等候”月瑩盈道。

大廳內秦楚正站於廳內,月瑩盈從前屏風出走了出來,一邊走還一邊笑道:“怎麼了,婉欽答應你了嗎?”

秦楚躬身禮道:“前輩,婉欽已經答應爭奪女皇之位。”

“嗯,這就好,對了你也不必老是叫我前輩前輩的,你若是不嫌棄的話,我就認你做義子如何!”月瑩盈輕道。

“這”秦楚有些為難。

“怎麼你不願意”月瑩盈裝做生氣道。

秦楚皺着眉,道:“前輩實不相瞞,晚輩現在到了月族,還有一事要查清楚。”

“哦,什麼事”月瑩盈一臉疑惑。

“晚輩自小就未曾見過自己的生身父母,生身父母唯一留給晚輩的除了一塊玉佩外,就是一塊用血寫有秦楚二字的白布,現在那塊布想來在前輩手中,晚輩這次來一是想讓前輩歸還晚輩的那幾樣物件,二是晚輩前些日子得知,晚輩的生母就是這月族弟子,前輩是這月族族長,所以晚輩還望前輩能幫晚輩找出晚輩的生母”秦楚今日來本就決定要說此事,所以也毫不隱瞞。

月瑩盈心中一顫,試探道:“那你要真找到了你的生母你決定怎麼辦。”

“我”秦楚略有遲疑,道:“晚輩只想見她一眼,問她當初為何要拋棄我。”

“僅此而已?”月瑩盈脫口問道。

嘆了口氣,秦楚堅定道:“僅此而已。”

“那要是當初你生母是迫不得已才扔下你,你還會怪她嗎?”月瑩盈忍不住又問道。

秦楚看了眼月瑩盈,問道:“莫非前輩知道我生母的消息。”

月瑩盈哪敢承認,緩和了一下起伏的內心,道:“這倒是不知,不過我會幫你去查的。”

秦楚一聽,喜道:“那多謝前輩。”

“嗯,既然你不願認我做乾娘,你要真的想謝我的話,就喊我一聲盈姨吧!”月瑩盈道。

秦楚那還推辭,忙叫道:“盈姨。”

“好,好”雖然沒能讓秦楚喊自己一聲娘親,但此時月瑩盈很是滿足。

“族長”就在這是月瑩盈的貼身侍女又來報。

秦楚倒也有自知之明,拱手禮道:“那晚輩就告辭了。”

“還這麼見外,是不是打心底里就沒我這個盈姨”月瑩盈見秦楚還自稱晚輩,有些不高興。

秦楚呵呵一笑,道:“是秦楚說錯話了,盈姨還莫要生氣。”

月瑩盈這才滿意,又對已經走近的侍女道:“這是自家人,不必隱晦,說吧!”

聽得族長這麼一說,侍女特意多看了眼秦楚,道:“是二聖女殿下回來了,也帶了一個男子。”

“喔,那人長什麼樣”月瑩盈笑道。

侍女聞言,看着秦楚道:“和這位秦公子不承多讓。”

月瑩盈皺眉道:“胡說,哪有人能和我楚兒相提並論。”

侍女見月瑩盈發火,嚇的跪地磕頭,忙道:“是奴婢說錯話了,還請族長息怒,那人哪及的上秦公子半分。”

“嗯”月瑩盈這才滿意。道“你下去吧!”

侍女如釋重負,忙道:“奴婢告退。”

看着月瑩盈為這種小事發火,秦楚內心滿是不解。

月瑩盈倒是覺得理所當然,轉頭對着秦楚笑道:“楚兒,盈姨帶你去見一見以後要與婉欽成為對手的二聖女如何。”

“這,是不是有些不妥”秦楚疑慮道。

月瑩盈倒顯得無所謂,道:“這有何不妥,其實說起來女皇這三個女兒,除了大聖女婉寧讓人不喜外,這二聖女婉慧和三聖女婉欽都挺讓人喜歡的,走吧!隨盈姨去看看”月瑩盈說完自顧自的當先走去,秦楚也只好跟上。

在月族谷內的一處小練武場,二聖女月婉慧正站在場外看着場內一青年習舞練着劍法,只見這青年男子身穿青色錦服,手握三尺長劍,劍法快入閃電,氣勢如虹。

“好,好,我要沒猜錯的話,婉慧帶來的這位少俠應該是大周太州白虹山莊傳人”就在這時月瑩盈的聲音自二聖女月婉慧的身後傳來。

月婉慧和場中舞劍青年聞聲皆被驚擾,月婉慧忙上前禮道:“師傅”

“嗯”月瑩盈笑着點點頭,又道:“婉慧,師傅剛才所言可對。”

月婉慧也是笑回道:“師傅慧眼如炬,哪會說錯。”

“你這丫頭,盡說好聽的”月瑩盈笑話道。

“師傅說的哪裏話,婉慧說的可都是真的呢”月婉慧不依不饒道。

月瑩盈也不在多說,而此時場中青年也已收劍,轉身就要行禮,可等見到月瑩盈身邊的秦楚時,卻是愣住道:“秦弟。”

原來這青年男子正是白虹山莊少主白展唐,秦楚見居然在這裏又見到白展唐,也是震驚,道:“白大哥,你怎麼會在這裏。”

月瑩盈和月婉慧聽了秦楚白展唐的話,也知二人居然相識,月瑩盈笑道:“原來是楚兒的朋友,那便是自家人,不知這位少俠名諱。”

而月婉慧聽了月瑩盈的話更是糊塗,看了看秦楚,暗自猜測起秦楚的身份來。

剛才白展唐聽月婉慧喊自己面前這位華貴婦人師傅,也已猜到月瑩盈的身份,現在見月瑩盈問話,忙恭敬道:“在下白虹山莊少莊主白展唐,見過月族長。”

“嗯”月瑩盈也是滿意白展唐的態度,道:“你這白虹山莊的劍譜我也看過,卻沒想到真要使出來,會如此驚人。”

白展唐面色有些凝重,但也沒過多表現出來,而是道:“在下早就聽聞大氏月族收集了天下無數心經秘籍寶典,沒想到我白虹山莊的劍譜也榮登在此。”

“白少俠不必多慮,我這收藏的白虹劍譜也最多及的上你們白虹山莊劍譜的十之一二,更何況你們白虹山莊特有的虹雷心經,恐怕全天下也只有你們白虹山莊中才有”月瑩盈笑道。

這時月婉慧見師傅月瑩盈話說完,忙問道:“對了師傅,這位公子是誰,我聽師傅喊他楚兒,難不成是師傅的親戚。”

雖然月婉慧直接問月瑩盈有失不妥,但月瑩盈倒也不生氣,笑道:“楚兒名叫秦楚,婉慧也可以當楚兒是師傅的親戚。”

聽着師傅不置可否的回答,月婉慧也知問不出什麼,只是眼裏倒是多看了秦楚幾眼。

不過月瑩盈可沒忘來此所為何事,看着月婉慧問道:“婉慧你是不是和師傅說一說這白少俠的事啊!”

月婉慧可能早就想好了說詞,道:“這位白公子是婉慧在大周丰台城認識的,當日婉慧被一群地痞無賴攔住去路,白公子仗劍相助替婉慧趕跑了那群地痞無賴,所以婉慧就與這白公子多聊了幾句,又聞白公子早就想來我大氏看一看,婉慧見白公子也不像心機之人,便向白公子坦白了身份,帶白公子來我大氏遊覽一番。”

“嗯,既然如此,那婉慧你就多帶帶這位白公子在我們這谷里看看吧!”月瑩盈如是道,又看着秦楚柔聲問道:“楚兒是隨盈姨回去,還是和這白公子敘敘舊。”

秦楚現在見到白展唐,當然有很多話要聊,忙道:“盈姨,那我就留在這和我這白大哥敘一敘。”

待月瑩盈離開,白展唐上前拍了拍秦楚道:“秦弟,沒想到你還有來頭這麼大的姨呢!”

“呵呵”秦楚笑了笑,不置可否,又道:“對了白大哥,你不會真的像這位月婉慧姑娘所說的那樣只是來遊覽的吧!”

“這個”白展唐有些為難。

秦楚見白展唐為難,忙又道:“白大哥不必為難,若是有什麼難言之隱藏在心裏就是。”

月婉慧也來解圍,道:“對了秦公子,我從師傅話語和眼中對是對你的愛護,不知秦公子到底是師傅的什麼人。”

秦楚當然也不會多說,道:“這個嘛,還是要月婉慧姑娘自己多猜測猜測了。”

月婉慧脾氣和月婉欽脾氣有些相似,見秦楚不答自己,氣哼道:“不說就不說,走,白大哥我帶你四處去看看”說著拉起白展唐的手就走。

白展唐也不敢拗了月婉慧,被拉着回頭看着秦楚道:“秦弟,等晚些時候我再去找你。”

秦楚看着二人離去的背影,搖頭苦笑。

日子過的到也是快,轉眼就到了十月初十,月族駐地外廣場上被鋪墊上了金黃色地毯,地毯周邊大氏百官皆站候着,四周更是布落着無數大氏皇旗,兵士們也整整齊齊守在廣場周圍,而在兵士外圍大氏各部落百姓也圍觀無數。

而在廣場正宅屋內大氏的三位聖女皆身着金絲製成的錦服,背上更是披有深紅色一丈一長的用金絲縫畫的鳳凰披風,整個披風角邊也都已金絲縫製,在配上三位美若天仙般的面孔,當真猶若神女臨世一般。

“秦大哥我好緊張啊!”這時站在三人最右邊的三聖女月婉欽緊張的對着身邊的秦楚道。

可還未等秦楚答話,最左邊的大聖女月婉寧卻是不屑道:“都這麼大了連這點場面都如此不堪,將來還如何能接母皇聖位。”

秦楚輕笑,道:“那依大聖女的意思,將來只有大聖女可以接你母皇的位子咯。”

大聖女皺眉,看了眼秦楚,不滿道:“你又是何人,師傅也真是的,如此重要的地方居然還讓一個不相干的閑人進來。”

一聽自己大姐說秦楚是不相干的人,月婉欽可就不樂意了,嘴翹的老高,氣呼呼道:“誰說我秦大哥是不相干的人了,我秦大哥是最相干的人。”

站於中位的二聖女月婉慧也不識時宜的搭了句“大姐可能不知,這位秦公子可是師傅的親戚”說完月婉慧可能還沒忘記前些日子的不快,對着秦楚得意的哼了一聲。

“哼,我看還不止如此吧,這小子還是三妹的心上人吧!”大聖女月婉寧冷哼道。

秦楚淡淡一笑,道:“大聖女是不是在嫉妒你這三妹長的比你漂亮,比你更招人疼愛啊。”

月婉欽見秦楚說自己大姐,好心插了一句“秦大哥,大姐也很漂亮的啊!”

“是嗎,可是和婉欽你一比較,秦大哥覺得就好似麻雀和鳳凰呢!”秦楚繼續言道。

月婉欽一聽秦楚如此誇讚自己,頓時心裏歡喜的不得了,頭也羞的低到了脖子裏,心道:“秦大哥是不是在間接的說喜歡我呢”一想到此月婉欽更是羞赤。

大聖女月婉寧本就是暴脾氣此時一聽秦楚戲弄之言,頓時火冒三丈,嬌喝一聲:“你這登徒浪子吃本聖女一掌”騰地衝來對着秦楚就是一掌,秦楚反應也是極快,將月婉欽推至二聖女身側,一招借力泄力,輕輕鬆鬆就化解了大聖女的攻勢,大聖女見沒打着,更是不依不饒,對着秦楚胡亂使者各式打法,秦楚笑着一一將其化解。

三聖女月婉欽,二聖女月婉慧,見狀不停在旁勸解着。

好在正宅夠大,足以讓大聖女月婉寧和秦楚打鬥,此時二人打的難解難分,當然秦楚只是在不停的化解着月婉寧的攻勢,根本就沒主動進攻過,就見這時,月婉寧左手又是攻來一掌,待到秦楚面前,秦楚左掌運力輕握月婉寧左手手腕,跟隨月婉寧的步伐,倒退幾步,見月婉寧掌風無力,握住月婉寧左手手腕的手變掌,順手猛推過去,月婉寧一個不穩朝自己左邊旋轉一圈,作勢要倒,秦楚右手順手扶住月婉寧後背,月婉寧大急,右腿抬起橫踢站在自己左邊還環抱着自己的秦楚,秦楚右手正抱着月婉寧呢,只余左手又將月婉寧橫甩來的右腿大腿根挽住,月婉寧頓時愣住,獃獃的就這麼抬起頭看着用如此不雅姿勢制服住自己的秦楚。

看着秦楚有些堅毅的臉龐,在這一刻大聖女突然覺得秦楚並不是那麼討人厭了。

二聖女月婉慧和三聖女月婉欽見二停下打鬥,忙衝過來,聽到自己兩個妹妹的聲音,月婉寧才回過神,頓時有些大羞,輕聲道:“還不放開我。”

秦楚見這大聖女不在胡攪蠻纏了,這才鬆手,待二人分開,二聖女月婉慧趕緊上前扶住大聖女月婉寧,而三聖女卻是站在二人之間有些為難,不過還是對着秦楚道:“秦大哥,你和大姐沒事吧!”

秦楚輕輕一笑,道:“沒什麼,只是在逗麻雀玩呢。”

“你”大聖女一聽秦楚又把自己比做麻雀,又是氣呼,瞪着秦楚就準備反駁,只是卻剛說了一個你字就屏息熄鼓。

這時廣場之上傳來一陣讀涌之聲“入宮大典正式開始,文武百官攜大氏將士與萬民跪請聖女殿下鳳駕入宮”接着又聽此人呼道:“跪”然後就見整個廣場內外無一人不無跪拜,就連那兩排抬舉着牛號角的吹號手都皆是單膝跪地。

“吱”正宅大門打開,月婉寧,月婉慧,月婉欽三人並排緩步行來,廣場內外文武百官將士萬民不敢於之對視,“唔唔唔唔唔唔”廣場兩排吹號手那震耳欲聾的號角聲也隨之充斥着大地。

而三位聖女也不停留,沿着金色地毯徑直走向地毯盡頭三頂早已等候多時的金色八台大轎。

待三位聖女各自入轎,那主持大殿之人才起聲,呼道:“起身,迎送聖女殿下回宮”廣場內外眾文武百官將士萬民這才敢於起身向著轎身離去的方向躬身迎送。

大氏不像大周設郡設州,在大氏各地民眾都由各自所在部落管理,而皇室則統一管理眾部落和任命各部落族長,但所任命的各部落族長也一般先由自己部落子民推選,所以哪位聖女要想繼任女皇之位,拉攏各部族的族長很是重要。

大氏皇宮內,女皇端坐於金龍椅上閉目養神,在女皇下手三位聖女緩步走近,待到女皇跟前,三人跪地,同呼“見過母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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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淚之秦楚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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