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因因果果，果果因因，善果善因，惡果報因
“那秦師兄，你總要告訴我們你和慕師妹去哪吧！”沐杉道。
“老弟你要離開我也不攔你，就像沐師妹所說，你去哪裏總要告訴我們才是，莫非你能輕易捨棄我這些年的感情”泰濤大飲一口烈酒道。
看着泰濤沐杉歐健明這樣挽留，秦楚心道：“看來不說明去處，恐怕老哥沐師妹不會讓我離開，罷了，先敷衍過去好了”
“事情不是還沒辦完嗎，現在也不是很確地，等把這裏的事辦完在說好了”秦楚笑道，又道：“對了慕長老她不知現在身處何處”
一說到慕長老，泰濤三人顯得一臉憂心，沐杉道：“前些日子我們試着去和慕長老聯絡，卻是發現，現在不但鐵湖幫自己防守嚴密，這些圍剿鐵湖幫總舵的幫派也派弟子將鐵湖幫圍的是水泄不通，想要進出鐵湖幫實在是太難了”
“那看樣子想要見到慕長老的話，就必須在圍剿當日趁亂去尋了”秦楚自語道。
“嗯，秦師兄到時我們一起去就是，也好有個照應”沐杉道。
“是啊！老弟，沐師妹說的不錯”泰濤接話道。
夜色幽深，藥王幫與葯谷鎮樹林間，一黑衣男子矯健的穿梭在林雨間，在見到與自己同樣身着的另八名黑衣人時停下腳步，上前一步走到被七名黑衣人護住的黑衣人跟前單膝跪地，恭敬道：“稟聖女，藥王幫少幫主葯肖正坐四人轎行來，護衛大概帶有四人，大約半柱香就到”
被稱作聖女的黑衣女子，輕聲回道：“退下吧！”得到聖女之命，黑衣男子起身退到其他黑衣人身側，而聽這聖女的聲音正是當初圍困白展唐那一夥。
看着面前被月色照的有些明亮的林雨，聖女看着手中嶄新的一把精緻細劍道：“我們出來也已近兩個月，本來還打算綁它十個八個大周武林幫派少主帶回去好以此來要挾，卻至今還未成功，今晚無論如何一定要成功才是”
旁邊那八個黑衣人聽后，皆單膝跪地道：“謹遵聖女之命”
“嗯，去準備吧！”聖女聽后隨意點頭道。
大氏和大周有些不同，大周都是男子繼承皇位，而在大氏卻是只有女子繼位成皇，在大氏女皇剛出身的女子都將被送到大氏第一大派月族，成為聖女，而一旦有聖女繼位成女皇，其餘同輩聖女將恢復身份成為公主。
“小美人，你是逃不出本公子的手心的，只要你乖乖聽話，我保你以後榮華富貴享受不盡”在葯谷鎮通往藥王幫的林道上，葯肖坐在轎中，輕挑的用手撫摸着剛從路間強行截來的女子，而被葯肖如此輕薄，女子臉色羞紅，大怒道：“呸，你個無恥之徒，我父親是百變門派到葯谷鎮的職事，你要是動我一根寒毛我父親和天殺幫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喔，百變門算什麼，你可知道我是誰”葯肖有些不屑道。
“我管你是誰，你快解開我的穴道，放我走”女子大喊道。
“啪”的一聲，葯肖可不會憐香惜玉，見女子如此大吼大叫，揮手就是一巴掌，道：“哼，我可是堂堂藥王幫少主，本少主看上你是你的福氣，你最好給我消停點”
一巴掌下去，女子半邊臉立馬出現了一個紅掌印，女子眼中那屈辱的淚水也是不爭氣的流淌，不過倒是沒有叫喊了，葯肖見女子不在大喊大叫，又是輕佻的撫着女子那被自己拍過的臉頰道：“這就對了，只要你乖乖的，本少爺是不會虧待你的”
出乎意料的是，女子居然有些啃硬的點頭道：“我，我知道錯了，我會好好伺候少幫主你的，你可以先把我的穴道解開嗎”
“蒽，當真”葯肖大喜，大拇指和食指托着女子下巴笑道。
“嗯，只要少幫主以後不要虧待我就好”女子裝做不好意思道。
“當然當然，本公子說話一向是不無戲言”葯肖笑道，說著就噌的一聲指擊。
穴道一解開，女子就媚笑道：“少幫主，剛才是小女子不識時務，現在讓小女子來給您捏捏肩，你看如何”
“如此甚好”葯肖見女子這嫵媚一笑，魂都被勾了去，立即淫笑着同意道。
輕捏兩下，看着葯肖的背面，女子眼中充滿濃濃的曾很，突然，女子拔出深藏在腰間的一把小巧的匕首，快速無誤的對着葯肖的背心刺去，大聲道：“去死吧！淫賊”呲的一聲匕首沒入葯肖體內，吃痛下藥肖回身就是一擊，“嘭”的一聲，女子被擊出轎外，轎子也是四分五裂，轎外處四名帶刀轎夫外，還有四名帶刀護衛，八人也都是好手，見此狀況，八人拔出佩刀，多半護於葯肖身側，另有二人上前查探已經倒地不動的女子，“噗呲”葯肖吐出一口濃血，就要作勢倒下，幾人趕忙駕住葯肖，大叫道：“少幫主，少幫主”其中一人似是頭領，檢查了葯肖的傷勢后，忙道：“快快，送少幫主回幫，請幫主用九靈草救人”另幾人聞言大驚，也知葯肖傷勢嚴重，前去查探倒地女子的二人忙回道：“頭領，這女的怎麼辦”
“帶走，交給幫主處理”頭領道。
不過就在這時異變突生，九名蒙面黑衣人阻住八人去路，其中一黑衣人道：“留下藥肖，放你們離開”
八人中那頭領見，對方點名要少幫主葯肖，也知來者不善，更寬且，葯肖現在傷勢嚴重，那經得起拖延，也不多做考慮，道：“上”其餘七人放下藥肖和女子，舉刀率先衝上前去，雙方一陣廝殺，而葯肖帶着的八人又哪是大氏國聖女幾人的對手，不過兩盞茶的時間，八人皆先後被殺。
待八人死後，兩名黑衣人駕起倒在地上的葯肖托到聖女面前道：“聖女這就是藥王幫少幫主葯肖”
“嗯，他怎麼了”抬眼瞧了眼藥肖，見葯肖面無血色，問道。
“稟聖女，此人被人用匕首從左背刺入，已經沒有多少生息了”
皺了皺柳眉，撅了撅藏在面巾后的嘴唇，聖女自語道：“真是倒霉，看來是完不成任務了”又對着面前的八名黑衣人道：“既然這人要死了，就扔下他吧！不過這藥王幫少幫主死了，藥王幫肯定會大動干戈，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去如州丰台城去，聽說鐵湖幫藏了一把絕世寶劍，我們去趁大周武林共剿鐵湖幫之時，看看能不能奪到那把絕世寶劍”說到寶劍似是想起了之前被秦楚砍斷自己寶劍之事，聖女撅嘴心道：“等我有了絕世寶劍看誰還可以砍斷我的劍”
“救救我”就在這時卻是聽到不遠處那被葯仁擊傷倒地女子，虛弱的求救道。
八名黑衣人均不為所動，聖女看了一眼倒地女子，道：“扶她過來”
離倒地女子最近兩黑衣男子當即上前將倒地女子扶到聖女身前，女子艱難的抬頭看着眼前的聖女，虛弱道：“求你，救我”
聖女並未回應，而是問道：“你是誰，和這藥王幫少幫主是何關係”
“我，我是百變門下派到葯谷鎮職事的女兒，今日本想在林中采些漿果卻沒想到遇到葯肖這種無賴，強搶於我，剛在轎這無賴輕薄於我，我本想於他同歸於盡，就乘其不備偷襲了他”還請聖女救我。
一聽這女子叫自己聖女，聖女也知剛才自己和下屬所說的話均被這女子聽去，又道：“本聖女從不救無用之人，你有何值得我救的”
就在和聖女說話之際，在聖女的示意下扶着女子中其中一個黑衣蒙面人從懷中取出一粒精氣丸給女子服下，女子也回復些精氣，說話也不在顯得太過虛弱，開口道：“我們百變門向來是以易容術獨步天下，我武功雖然並不算高手，但卻懂得百變門高深易容之術，只要聖女肯救我，我願為聖女做牛做馬”
“那你肯和我走？”聖女問道。
“嗯”女子點點頭，道：“現在這藥王幫少幫主死了，藥王幫一定不會善罷甘休，要是我會去的話肯定會連累到我父母，還望聖女能帶我走”
聖女點頭道：“好，我可以帶走你，不過以後你的命就是我的了”
“我百香芸願聽聖女差遣”女子堅定道。
“你們兩個帶她回去，這裏就不用你們了”聽完這叫百香芸的女子表過忠心后，聖女對扶着百香芸的那兩黑衣蒙面人命令道。
“諾”兩人立即接令而去。
離圍攻鐵湖幫總舵還有些時日，這日秦楚，泰濤，白展唐，沐杉，歐健明五人閑來無事，一起閑逛丰台城，五人中當數沐杉最是開心，這不沐杉跑到一個賣布偶的小販攤上，拿起一個認為很是不錯的小布偶對着秦楚幾人道：“秦師兄，你們說師傅會不會喜歡這個呀！”
雖然秦楚經過當初在回頭崖被自己掌門黃海那捨棄一踢，已經對黃海沒有半點師徒之情，不過一聽沐杉要送堂堂一派掌門一個布偶，心中頓覺好笑，餘三人也是同感。
這難得的溫馨時刻；令秦楚心情也是爽快，隨意的看了看，卻是被小攤不遠處的一間賣絲綢的店鋪給定住了心神，確切的說是被正在店裏挑選絲綢的女子所吸引，只見在絲綢店內，一青衣女子正在丫鬟的陪同下挑選着被店鋪掌柜夸夸其談的一匹絲綢，彷彿是回到了孫家村，回到了那村西邊的小溪，“秦楚哥哥加油，晚上我要吃大鯽魚”那站在溪岸上沖自己撒嬌的小女孩也彷彿就這麼出現在了自己眼前。
店鋪內，站在青衣羅裳女子邊的小丫鬟一臉笑意的道：“依依小姐，這塊布料要是做成嫁衣穿在您身上的話一定會讓梵少爺歡喜的不得了的”說著還裝做偷笑狀。
“你這妮子，就知道來取笑我，是不是我不選這塊布料就不好看了”青衣羅裳女子笑道，
“當然不是，我們依依小姐天生麗質，不管穿什麼都好看”丫鬟也是誇讚笑道。
“就你嘴甜，對了玲瓏你說要是用這塊布料給梵哥哥做件衣服的話，顏色會不會太淡了”說著青衣羅裳女子拿起另一匹錦藍色布料道。
“當然不會，只要是依依小姐做的，梵公子都會喜歡的不得了呢”丫鬟看了看被自己稱作依依的女子笑着道。
“哼，就你嘴貧”依依被說的有些不好意思，不過還是對着掌柜道：“就這兩匹了，幫我包起來吧”
店鋪掌柜聞言立即笑道：“好的，依依小姐是要我讓夥計送到府上還是如何”在丰台城，狼幫七大家族的駐地，要說不認識七大家族的那些公子小姐的，也只有那些外來人了。
“不用了，你給我就可以了”這時丫鬟玲瓏上前插話道，接過被掌柜安排，夥計包好送到玲瓏手上的布料，玲瓏掂了掂手中的兩匹布料，笑嘻嘻的道：“依依小姐”正想說些什麼，卻是見依依小姐彷彿是被定了心神一般，一動不動的看着外面的方向，尋着依依小姐的目光看去，只見在外面的一個賣布偶的小鋪邊上，同樣一名年輕的錦服男子也正一眼不眨的看着自家的依依小姐。
玲瓏大感疑惑，出言喊道：“依依小姐”見不得迴音，又繼續喊道：“依依小姐”
而反觀依依，此時也彷彿是回到了孫家村，彷彿是又見到了那總是會給自己驚喜，總是會保護自己，總是會順着自己的秦楚哥哥。
雖然已經十年過去了，但是秦楚的樣子卻深深刻在了依依的心中，淚有些不自然的流淌，孫依依和秦楚不約而同的一眼不眨向著對方走來，仿若是整個世界都只有你我二人。
“你...好嗎？”也是不約而同的在兩人面對面時居然也沒有考證對方的身份，就同聲問道。
有些喜極而泣，秦楚微笑着道：“好，你呢，你好嗎？”
“好，我很好，只是經常會想起從前，想起孫家村的事”孫依依也是微笑着道，不過說到孫家村，孫依依的眼中閃過一絲絲淡淡的憂傷。
雖然兩人眼中淚水彌溺，但卻又彼此突然發現彼此的距離已經很遠很遠，仿若是無法觸及一般，連擁抱都下不去勇氣。
兩人都不知道說些什麼，卻又捨不得對方離開自己的視線，就這麼看着彼此，好在這時泰泰他們和玲瓏趕到。
玲瓏有些奇怪的看着都緊盯着對方連眼都捨不得扎的兩人，突然道：“依依小姐你還好嗎？這位公子是？”
回過神來，孫依依也知自己有些失態，強裝鎮定的用手指捋了捋耳際的發羽，對着玲瓏道：“玲瓏你還記得我和你說過的秦楚哥哥嗎？”
玲瓏有些發愣，道：“不會他就是依依小姐所提的秦楚少爺吧！”
“是啊！你看是不是像我說的一樣英俊”孫依依笑道。
而反觀泰濤沐杉二人，也是聽過秦楚提起過孫家村和孫依依的事，當下也覺不可思議，至於歐健明和白展唐二人有些搞不清狀況，不過卻又不好打擾。
玲瓏這個小丫鬟也不過十七八歲，聽得孫依依的話，居然還有些害羞，當下低過頭去，道：“依依小姐就知道取笑我”也不知孫依依在私下裏是如何和玲瓏談論過秦楚的，居然如此一說就令玲瓏羞煞起來。
見玲瓏如此，孫依依也是偷笑不已。
“原來你就是秦師兄以前經常提起的孫依依姑娘啊！”這時沐杉有些閑不住，插話道。
孫依依看了看沐杉幾人，淡笑着回道：“幾位應該是我秦楚哥哥的同門吧！也不知幾位怎麼稱呼”
“我叫沐杉，是秦楚師兄的師妹”沐杉道。
“我是歐健明，是秦楚師兄的師弟”歐健明道。
“白展唐，秦楚的大哥”
一聽秦楚又多出了個大哥，泰濤撓着後腦勺低着頭納悶自語道：“這麼老弟又多出了個大哥，那我是不是老弟大哥的大哥了”又抬頭拍着胸脯道：“老弟不但是我師弟，還是我的好兄弟呢”
沐杉有些納悶，道泰師兄你都一口一個老弟的叫着了，不用說也知道你們是好兄弟呢！
“呵呵”泰濤撓着後腦勺傻笑。
孫依依幾人也是偷笑不已，孫依依道：“秦楚哥哥你們應該也是為圍剿鐵湖幫而來吧，不知道秦楚哥哥你們在哪居住，不若到我狼幫陳家大宅暫住些時日如何”
原來你是狼幫陳家的人，幾人均是驚道。
秦楚看着孫依依有些期盼的眼神，正好自己也有太多的話要和孫依依訴說，當下看過沐杉他們后，同意道：“也好，那我們就和依依你去陳家居住些時日”
領着秦楚幾人向著丰台城西陳家宅院行去，一路上秦楚孫依依二人走在前面，互相訴說著這些年的境遇。
“依依，你在陳家住的好嗎”得知當年是狼幫陳家救了孫依依，陳家現任家主陳城還收了孫依依做義女，秦楚對陳家充滿感激。不過卻也忍不住問道。
“嗯，陳家上下對我都很好，秦楚哥哥不必擔心”孫依依笑着回道，不過孫依依倒是並未提及是林家造成孫家村屠村之仇。
“秦楚哥哥，前面就是了，既然我們十多年後還能在這丰台城再次相遇，秦楚哥哥和幾位師兄師姐可要多住些時日才好”說著還看了看沐杉幾人。
見孫依依似是徵求自己等人意見，有見孫依依一口一個師兄師姐的叫着，沐杉笑着回道：“依依妹子客氣了，只要秦師兄願意，依依妹子不閑我們幾人煩的話當然沒問題”
“沐姐姐說的哪裏話，沐姐姐要是能在我陳家多住些日子，小妹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孫依依也是笑道。
幾句話說完，七人就來道陳家宅院大門，大門口也是莊嚴，除開鎮門的兩尊一丈多高的石狼外，在門口兩旁也站立了十幾位背刀大漢，端是豪氣，陳家宅院佔地也是頗廣，宅院內還分五院，分別為東西南北中，每院又有數間至數十間房舍。
門口大漢見領頭的是孫依依，也不出人詢問，孫依依也是神情自若的帶着秦楚幾人進了陳家宅院，而路上遇到的家丁丫鬟也都是不敢詢問秦楚幾人，見到孫依依，皆是一口一個依依小姐的尊禮着。
“依依妹妹，看來你在陳家的地位滿高的嘛！”走過一條長廊，沐杉見此情景，對着孫依依笑道，秦楚也是好奇的看向孫依依。
孫依依甜甜一笑，道：“這也是陳父對依依太過疼愛，陳家那些弟子家丁等自然也就對我禮遇有加”原本孫依依是喊陳城做父親的，不過礙於秦楚在只好在前加一個陳子。
“嗯，這樣我也就放心了”秦楚肯定道。
而這時孫依依也帶着幾人來到一排屋房前道：“秦楚哥哥，就委屈你們住在這裏了，晚些時候我也會安排些丫鬟來服侍”
還不待秦楚答話，泰濤上前擺擺手道：“不會不會，依依妹子，你就放心好了，我一定會把這當成自己家的”
秦楚沐杉幾人均是大囧，白展唐小聲對秦楚道：“秦弟，你這大哥神經也太大條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