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力量的代價
“怎麼了，城之內？”遊戲看着一臉陰鬱的城之內，有些關心的問道。
“……沒什麼，只是艾文介紹給靜香的首飾太貴了。”
“說到艾文家的首飾，我一直都很想說了，為什麼那麼貴啊！一條項鏈就要快一百多萬了。”本田咂舌。
“而且更令我費解的是，居然有不少東京，大阪的富人開車來買……”杏子也補充道。
“相信我，”艾文順勢喝了口不知道從哪個犄角旮旯里掏出的牛奶，“一百萬的項鏈他們都不會看一眼的，所以這個價格，完全不貴。”
“一百萬日元的項鏈都不看一眼？”遊戲表示完全不能理解土豪的世界。
“要知道，我這間珠寶店裏的首飾不僅做工優良，而且能給人帶來好運。”艾文優雅的介紹起自己的產品。
是啊，全是藍裝級別級以上的項鏈戒指，有的有特效，有的帶附魔，能不帶來好運嗎！
至於材料……太祖給我們留下了訓誡：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期間，艾文一邊大肆誇談着自家產品，一邊抽空看着一言不發的城之內。
城之內依然沉默不語。
“要上課了。”艾文出聲打斷了幾人的會談。
作為學霸，總歸是有特權的，比方說現在的艾文就在睡覺——準確的說是靈魂暫時脫離了身體，來觀察城之內現在的舉動。
城之內作為一個合格的學渣，平日裏上課如同聽天書一般。但現在，他已經收起了懶散的神態，正在向好學生轉變……
如果桌子上放的是課本而不是求職指南就更合適了。
看了一會，艾文也有些厭倦了，一個法術傳送回了東京的公寓。
“怎麼樣，那個孩子？”這次出聲的是拉希奧。
“相信我，城之內可是非常完美的黑龍騎士，還有，你別總叫人家孩子，你也是三歲小孩，儘管用的是龍族的算法。”
“總覺得很不靠譜呢……”拉希奧看着魔法投影上的城之內，小聲嘟囔道。
“那麼這樣吧，我們開個賭局吧。”
艾文說著，變出了兩個箱子。
“箱子上我都標註好了，每個人都能參與，只要在金幣上寫下你的名字，投進標註結果的箱子裏就行了——首先鄭重聲明，你們可以用各種方式來考驗城之內；但有一條，別再惹出其他么蛾子了。”
話音未落，兩個金幣直接滾進了標註着“不通過”的箱子。
“哇，你們風行者家速度也太快了吧？還有你們就這麼不看好城之內啊？”艾文目瞪口呆的看着鹹魚的風行者老大和老三。
“喂，你搞錯沒有啊，四千萬日元，你讓他怎麼還？就拿大祭司的花店來說吧，一個月下來收入才五十萬，再刨掉必要支出和突發情況，估計也沒多少了——話說這是什麼鬼地方啊，一個蘋果敢收我一張夏目漱石！”
“至少你們不用擔心被查水表，當然霓虹的警察敢不敢又是另外一個說法了。”艾文很自信的把金幣投進了另一個箱子。
“贏的那一方，可以去出去吃一頓大餐——雖然這地方也沒什麼大餐。”
這時，古爾丹拄着自己的那根鑲滿骷髏頭的法杖，走了過來，然後在表示通過的箱子裏放進了金幣。
“真是難得，古爾丹可是很少參與集體活動的。”
“這個賭局比較合乎我的胃口罷了，現在就可以測試了嗎？”
“我想還得等一下……哇哦，快十點了，馬上要下課了，我得回去了。”
然後閉目養神了一節課的艾文起身，然後……換個姿勢繼續趴着。
中午下課了，一大群人三三兩兩的坐在一起吃午飯——城之內是個特例。
“城之內怎麼了？”遊戲悶悶不樂的問道。
“這個傢伙心裏肯定有事瞞着我們。”本田有些不爽的錘了一下牆壁。
“可能因為其他的事情吧，比方說——被甩了？”杏子也不確定的猜測。
杏子，你歪樓了。
至於里拉斯……這位風行者家族的大胃王正在消滅艾文的特質空間便當盒裏的便當，關於城之內的問題表示你直接問艾文就好。
“現在他正在思考以後的人生。”艾文優雅的吞下一片牛肉，看向幾人。
“你跟他說什麼了？總感覺城之內頹廢了好多。”作為一起打過架的老鐵，本田看向艾文的目光充滿了疑惑。
“佛曰：不可言。”
“吶，該不會是……城之內向艾文告白了吧？”
“噗——”艾文差點沒被自己嗆死，“天啊，杏子，我以為你是這群人里思想最正常的一個，你怎麼會有如此想法？！”
“因為城之內這個樣子明顯是被甩了啊……”
“所以你從哪裏看出來他被甩了……”
杏子默默的舉起一本書……
“吉安娜……你贏了。”艾文咽下了喉頭的一口老血。
“打得不錯。”吉安娜如此回應道。
“那個啥，總之我要澄清一點，我跟城之內是清白的，現在他的確為自己以後的生活再考慮，但因為什麼讓他產生的轉變，對不起，暫時無可奉告。”艾文正色道。
這時，里拉斯拉了拉艾文的衣袖，小聲說到：“城之內出學校了。”
“你確定？”
“我在他身上放了追蹤術，感應是不會出問題的。”
“你先去跟着，我隨後就到。”
里拉斯起身，把飯盒還給了艾文，走出了教室，然後來到了無人的窗口，跳了出去。
城之內此時在回想自己上午在求職指南上看到的令人難以置信的一幕。
書本上的字跡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發生改變，最終組成了一個句子：
“少年，你渴望力量嗎？”
天真的城之內心底回應了。
“那麼就來這個地方見我吧。”
然後是一串地名。
城之內也思考過會不會有什麼問題，但一想到妹妹的病情和艾文的條件，即便面前是龍潭虎穴，自己也要闖一闖了。
“抱歉，艾文，儘管我暫時沒有想到理由，但我必須要去試一試，靜香的病不能再耽誤了。”城之內如此想到
找到了地點，面前是一間破房子。
城之內再房子面前深吸一口氣，推門而入。
“啊，年輕人，歡迎來到我的魔法小屋，看樣子你已經看到了我留下的信息了。”一位黑袍老者舉着一根燃燒着的蠟燭從一個陰暗的角落裏出來，“在我這裏，你可以獲得一切你想要的東西——金錢，榮譽，力量甚至是……人心。”
“我只希望我的妹妹能快點好起來。”
“啊，沒問題，完全沒問題，”黑袍老者笑的更開心了，“看來你可是一位好哥哥呢，那麼能告訴我，你的妹妹得的是什麼病呢？”
“她的眼睛出問題了，要儘快手術。”
“啊，眼睛……那可是人心靈的窗戶，要治好她的眼睛對於我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
“真的嗎？！”城之內立刻高興了起來，隨後想起艾文對自己說的那番話，繼續問道，“那麼代價呢？”
“聰明的小子，本來我是想說明代價的，但是我突然改變了主意，如果你能在接下來的決鬥中贏過我，那麼我將免費治好你妹妹的眼睛。”
“決鬥嗎……”城之內思考了一會，欣然接受。
“那麼，決鬥開始吧。”然後黑袍老者突然換了一種語言，這種語言令城之內從心中產生一種恐懼感。
“我將成為你的夢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