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勞燕分飛 邂逅員工
善君不願意放棄,不答應離婚,花香圓他所說,一切只好蔽在心裏。不管怎麼說,那情景已是水火不相容,分居在所難免。花香想用時間和善君的態度,來為自己決定。時間也許可以沖淡一切,可時間於某些人某些事來說,定當別論。
花香一無所有地走上了獨木橋,過着有名無實的婚姻生活,過着“廠奴”的生活,每天堅持着三線,上班、吃飯、睡覺,偶爾打打電話。每天迎着黎明,守着落日。白天的勞累,可以沖淡自己一些是是非非。花香害怕黑夜,甚至有些恐黑。雖然每天加班至9點,倒希望晚上加班一直持續,直至筋疲力盡。黑夜的傷,已深深烙印。花香牽挂着年老的父母,思念着兩個女兒。花香想像着,該死的善君黑夜又會做什麼?黑夜會不會又是他的樂園。本不該去想,可總有一些陰影。該死的……。
在制衣廠干過多年的善君,對制衣廠有深入了解。這個買瓶水喝都要猶豫的男人,拿出兩人僅剩的積蓄,在別人的資助下,辦起了制衣廠加工作坊,招了十幾個員工,春風滿面地當起了老闆。小女兒交給了在鄉下的父母。在善君的精心打理下,效益還過得去。在別人的眼裏,胖乎乎的善君十足有老闆派頭,何況在做老闆。
員工內有一女孩,從一開始就關注着善君。看見忙內忙外的善君,有意無意給些關懷。起初善君沒怎麼在意,以一種員工與老闆的眼光看待。善君有一種可以肯定,雖然自己不怎麼樣,自打自己出來,一直旺桃花運。到手的女人不說十個但不少於8個(不包過特別的那種),而且都是順眼的。不知怎麼說好,但總是生活在女人堆里是事實。
男人是乎始終離不開女人的照顧,自古以來享受着這個傳統。註定女人要侍候男人一樣,這不怪我說,女人的骨子裏流着這個傳統。想突破恐怕不是件容易的事。
日久生情得用上了,男*把女性作比,是天性。青春無醜女,善君發現這個女孩也很漂亮,比花香姿色稍遜,那溫柔的眼光,令人不可抗拒。雖然花香也溫柔,是心地善良,是多愁善感。而女孩的溫柔更勝一籌,充滿着激情的魅力。讓善君忘記了在別人面前跪過,忘記了白紙黑字的懺悔書,忘記了協議。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