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衣冠禽獸 寬厚仁慈
花香離開后,小女孩在出租房照顧着她們的二女兒,善君下班后總來看看,前幾天倒也無所事事。後來越來越不安份,時不時地動手動腳。捏捏小女孩的臉蛋……。小女孩認定他是長輩,比他女兒大幾歲的姐姐,所以沒太在意。觀念助長了善君的氣焰。當那天晚上,塊頭大於自己一半的善君,把自己從床上抱到地上,像大山一樣壓住她的時候,她看到了那淫威可怕的眼神。她被嚇懵了,機械般任人操弄。事後軟硬兼施、連哄帶騙、小恩小惠,進行封口。未滿十六歲的女孩不諳世事,任由他而為之。桃子般的胸部被抓得痛了好多天,下身也被弄裂開,疼痛可想而知。
一次花香回來,二姐夫去看她們,精明的二姐夫以男人的敏感發現了端倪。色膽包天的善君,當著大家的面,叫着小女孩的名字,用手撫摸着座在對面穿着短裙的小女孩的膝蓋。這些舉動也許不值一提,但多少有些失態,當著妻子和女兒的面,就有些不正常。
在很多事實的證明下,在花香的再三追問下,小女孩終於說出了實情。東窗事發了,花香徹底絕望了,伴君如伴虎,還不知他以後還會做什麼。真不知怎麼跟女孩的父母說出口,怎麼樣去交代。好好的一個女孩被這個十惡不赦的混賬給毀了。給女孩後來的人生添上了濃濃的陰影。扇他耳光已無濟於事,毫無意義。善君再次跪在花香面前,苦苦哀求、懺悔,可又有什麼用呢?以前不也跪過嗎?應該讓他受到懲罰。
花香告訴了哥哥姐夫,等他們來到,善君躲到了樹林,做錯了還逃避,事實能躲得了嗎?更讓人生氣。當哥哥和二姐夫找到他時,看到座在地上頹喪的善君,被哥哥給踹了兩腳,還不解恨,彷彿要揍他個鼻青臉腫,大卸八塊,后被二姐夫勸欄。花香真想不輕易放過他,於是去律師事務所諮詢。事實與未滿十六歲女孩發生性關係,已構成犯罪,獲刑大概六、七以下。情節嚴重,另當別論。像這種人應該得到懲罰。
於理理應懲罰,於情難以取捨。何從煎熬着花香,尤其是女孩的父母無顏以對。女孩的父母沒來,曾在電話里說過叫人打斷善君的手腳。可見恨之極。打人也是違法的,不能像惡徒,知法犯法。花香無奈之下求助一直守候的二姐夫。此種事情豈是二姐夫作得了主的。二姐夫看到愁腸百結的花香,又憐又愛。二姐夫沒有姐妹,自打認識這個小妹,就有種親切感。看見花香蔽在眼眶打轉的淚花,叫她想哭就大聲地哭出來。花香聽后,眼淚似決堤的洪水,趴在姐夫的肩上,嚎啕大哭,雙肩不停地抽搐。哭,有時也是一種釋放。
太善良的人做不出出格的事,完全有理由懲罰他。兩個女兒他也沒怎麼管,也算沒什麼顧慮。可是一想到他去坐牢,而兩個女兒一天一天長大,知道有個坐牢的父親,心裏蒙上陰影,會怎麼想呢?從沒管過的大女兒,也許不會太在意,而小女兒還指望他撫養。寬厚仁慈的一群人,善良得要他自己給個交代。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