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所謂溫暖

第24章 所謂溫暖

“啊呀!覺君要離開了嗎?”

房東太太手裏拿着裝着錢的信封好奇的問道。而這個信封里的錢是之前給天花板和地板開洞的修理費。

“嗯,是的在這周日就會搬走了。”

“唉!這附近的食人魔傳聞使得這裏越來越蕭條,唉!真是的。”

牧政覺右眼跳了跳不自覺的看了眼自己房間的樓上,暗道芳村先生就是你口中的食人魔啊。隨後苦笑道:“我不是因為這個事情才搬走的,不過等到傳聞過了之後這裏又會熱鬧起來吧!”

房東太太見牧政覺朝着二樓看了眼繼續道:“說起來今天去芳村先生房間補洞口時喊門沒人回應,真是頭疼啊!”

聽房東太太說起芳村,牧政覺心虛道:“餓,哈哈!芳村先生我看一直是像是睡不醒的樣子會不會是睡著了?”

“難辦了啊,芳村先生要是一直是白天休息的話我就沒辦法叫匠人來修理啊!真是頭疼。”

“……”

告別了房東太太之後牧政覺回到了房間中,經過大半個下午的時間堆在一邊的垃圾稍稍有些發臭了。按照松川京雞所說的,自己馬上要搬到里學校稍近的高級公寓中,當然費用自然是松川先生出。

不光如此松川還給了牧政覺一筆錢用來償還房東太太修理房屋的錢,以及牧政覺接下來開銷的錢。他身上這套衣服就是下午在商場中買的。

不光如此,松川京雞還讓牧政覺來他的酒吧中打工,每個月還給他不菲的工錢,幸福發生的太快以至於讓牧政覺感覺自己似乎被包養了!

不過從目前的前況來看似乎是這樣的!

當然,牧政覺也不是什麼都不做,他每天要去酒吧報道,也許是打下手反正松川京雞都說了不是什麼麻煩的事情!

牧政覺這麼想着眼神瞄了眼時鐘現在已經過了3點,三浦奈要是有社團活動也不多要結束了吧。

對了!買些食材去找她蹭飯吧!

這麼想着牧政覺從榻榻米上站了起來跑了出門,當然他順手也帶上了要扔的垃圾。

……

“覺君?”

三浦奈出門時正好看見牧政覺提着一個袋子站在門口。

“呦,我買了些食材,可以來蹭飯嗎?”牧政覺說著舉起手中的袋子回應着。

“真是的,你昨天晚上怎麼就一聲不吭的就走了。”

牧政覺不知如何回答只能幹笑一下。

見他這個樣子像個小大人的三浦奈也沒有追問下去只是笑道:“歡迎光臨,覺君!”

“嗯!”

在牧政覺的回應下帶他進了門。

“對了,我差點忘記了,你父親的衣服。”

牧政覺說著繞道了廚房一側將剛剛買的食材袋子中拿出了兩件衣服。

在廚房記着圍裙的三浦奈見狀教育道:“覺君,你怎麼可以把衣服和食材放一起呀!”

“啊,抱歉,餓,好臭,我明明洗過的!”牧政覺說著就準備將衣服扔在地上

三浦奈見狀跑了過來一手搶去了牧政覺手中的衣服道:

“覺君,你怎麼可以這麼粗魯!”

牧政覺摸着自己的後腦勺乾笑道:“抱歉,抱歉!”

三浦奈見狀語氣弱了些,說道:“說起來你帶着血跡的校服我幫你洗掉了。”

牧政覺摸着她的頭欣喜道:“真的嗎?太好了,謝謝你奈醬!”

三浦奈臉紅了起來,然後拍開了他的手轉過身生氣道:“別用你剛剛摸過食材的手摸我的頭,還有你的衣服上的血跡真是難洗的不得了,哼!”

“抱歉,抱歉!”

牧政覺嘴上道着歉,心裏暗想這傢伙看不出還是個傲嬌?

“不過你的校褲倒還好,只是你校服的外套上的幾個洞就算補起來之後穿上也很顯眼啊!”

“沒事,到時候我重新去買好了。”反正現在有錢了,又有金主保養無所謂了,還需要拮据嗎?

“嗯!”

三浦奈應了一聲,只不過看起來有些失落。

牧政覺馬上道:“當然,奈醬為我洗的衣服我會好好保留着,畢竟它是你親手為我洗的。”

三浦奈聽完后紅着臉反駁道:“就,就是一件破衣服嘛,要,要不要這麼噁心嗎?”

哇!好可愛!逗逗三浦奈可有意思了。

牧政覺這麼想着不自覺的笑了出來,然而正好被三浦奈看到了,她似乎想到了剛剛的醜態,臉變得更紅了一跺腳冷哼道:“不,不理你了,我去做飯了!還有今晚沒你的份了!”

牧政覺的慘叫和求饒的聲音在屋子外都能隱隱約約的聽到,而屋中的三浦奈不自覺的露出了幸福的微笑。

另一邊,松川京雞將電話加在肩上雙手則為客人調着酒。

他的酒吧客人比較少,又是比較安靜的那種。所以來的基本都是小眾的回頭客,他們來這裏享受着屬於夜晚的那一份寧靜而非喧囂。

在呈上酒杯后對着自己面前的女客人露出歉意的表情後來到後台繼續與手機那頭聊了起來。

“那麼我們剛剛聊到了哪?”

手機那頭沉默了會兒說道:“我想收養她,做她的監護人。”

松川京雞笑道:“我記得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人,怎麼就突然轉性了?”

“我查了資料,她父親死後便沒有依靠了,沒有母親,沒有任何親人,她只是孤零零一個人了,這麼下去她也許會被送去孤兒院。”

松川京雞點了根煙,吞吐了一口道:“你收養孩子我是沒有意見,但是我們做的事很容易將她卷進來,你有這個覺悟嗎?”

見電話那頭不語,松川京雞又道:“無論是將她送至孤兒院或是收養她亦或者就這麼放任不管我都尊重你的決定,但我要提醒你……”

松川京雞說道了一半不說了,電話那頭的濱面辰陽疑惑道:“提醒我什麼?”

“抱歉辰陽,我有些事要處理,下次再聊吧!”

松川京雞說完便掛斷了電話,隨後看向了店中拿着行李箱的少女木村惠玲。而另一邊坐在一個深不見底的大坑前的濱面辰陽也合上了翻蓋手機看了眼黃昏的天空站了起來往駐地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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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的制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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