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白嬸被捕
刑偵處長最近為了生辰綱之事忙的那是一個頭兩個大,焦頭爛額,寢食不安,搞不好丟了烏紗帽不說,還會被送去沙門島坐牢。
幾天過去了,劫匪還沒有抓到,他馬上叫來何科長問訊抓捕劫匪的情況,何科長道:“處長,我這幾日帶人去黃土高坡勘查過,沒有發現一點蛛絲馬跡,也四處去搜尋過,仍然是一無所獲,連劫匪的影子都沒有看到。”
刑偵處長一聽喝道:“上不緊則下慢,十天期限一到,若是還抓不到劫匪,你我都逃脫不了干係,都會去沙門島受罪,我希望你用點心去查。”
何科長道:“是,處長。”說完回到了科長辦公室,馬上召集屬下開會,看怎樣才能儘快抓到劫匪。
有人說道:“科長,不是我們不用心,而是根本無從查起,我們覺得這幾個劫匪可能是外地的強人,剛好碰到了生辰綱,一時見財起意才劫了去,現在可能在山寨里快活呢,我們就是知道了劫匪的住處,也不敢去抓呀。”
何科長本來就有五分煩惱,此刻一聽屬下的言語,頓時變成了十分煩惱,馬上會也不開了,悶悶不樂的回到了家裏。
她老公一見問道:“老婆,是誰惹你了?臉色這麼難看,小心老的快喲。”
何桃道:“老公你有所不知,前些天有一夥強人在黃土高坡劫了那北京大名府梁長官送給她婆婆蔡菁的生辰賀禮,這個案子由我們刑偵科負責,查了幾天一點頭緒也沒有,眼看十天期限就到了,搞不好我會被撤職查辦。”
她老公道:“怎麼會這樣?那該怎麼辦呢?”
夫妻倆正說話時,何桃的妹妹何琴來了,因為這何琴是個爛賭女,整天遊手好閒,不務正業,所以何桃非常不喜歡她,經常不給她好臉色看。
何桃本來就煩,這時看見她妹妹就更煩了,於是冷冷的問道:“你來幹什麼?今天怎麼沒有去賭錢?是不是錢又輸光了?”
何琴剛要答話,卻見姐夫向她擺擺手,說道:“小姨,你跟我去廚房,我有話對你說。”
何琴一進廚房就問道:“姐姐今天怎麼了?對我不冷不熱的,我就是再不好,也是她的親妹妹,她為什麼每次都是這樣對我?一個小小的科長,有什麼了不起,我又沒做什麼讓她丟臉的事?”
何桃的老公說道:“你誤會你姐姐了,最近你姐姐有點煩。”
何琴道:“她煩什麼,有工作掙錢,吃的好穿的好,我看她是自尋煩惱。”
何桃的老公道:“你不知道,前些日子在黃土高坡發生了一樁搶劫案,案子由你姐姐負責,上面限十日破案,現在都過了幾天,劫匪還沒有抓到,若是十日後仍然抓不到劫匪,你的姐姐不僅會丟了官職,還會去坐牢,她不是存心要針對你,你也不要怪你姐姐。”
何琴道:“原來是為了那生辰綱的案子,這件事我也聽說過,對於那些劫匪我也略知一二。”
何桃的老公忙問道:“你知道那些劫匪是什麼人?那還不趕快告訴你姐姐。”說完馬上去客廳對何桃說了。
何桃一聽連忙把何琴請到客廳,低聲下氣的說道:“妹妹你知道那些劫匪是誰,快告訴姐姐,姐姐以後再也不管你賭錢了,若是要錢的話可以來找姐姐。”
何琴道:“姐姐你說的可是真的”?
何桃道:“當然是真的,只要你告訴我劫匪是誰?”
何琴道:“好吧,看在我們是同胞姐妹的份上,我就告訴你劫匪是誰,不瞞姐姐你說,前幾日我去濟州府南門外十五里遠的一個叫“險悲”的村子裏賭錢,聽一個賭友說過,前一段時間那南溪村的羅村長帶着六個人去找過村子裏的“百日輸”白嬸,白嬸馬上就跟那七個人走了,過了幾天才回到村子裏,我猜想這七個人還有那個白嬸就是劫取生辰綱的強人。”
何桃聽完問道:“你那賭友怎麼知道這七個人中有一個人是南溪村的羅村長?”
何琴道:“當時我也問過她,她說她以前跟白嬸去過那羅村長的家裏,所以認得。”
何桃道:“好,等我帶人去將白嬸抓來一審就知道了。”
事不宜遲,遲則生變,何桃馬上去刑偵科叫了八個屬下,帶上何琴,連夜到了“險悲”村,找到何琴的那個賭友帶路,來到了白嬸的家裏,此時已是半夜三更,白嬸正在夢中,美夢還沒有做完就被抓了,問她高土高坡之事,她死也不肯承認,於是何桃吩咐屬下將白嬸的老公也一起綁了,又叫人在房間裏四處尋找贓物,最後在床底下挖出了一包金銀,白嬸一見頓時面如土色。
何桃立即把白嬸的頭用黑布袋套上,連同她的老公一起押回了濟州城裏。
審訊室里,白嬸百般抵賴,拒不招供,被打的皮開肉綻,鮮血直流,還在咬牙堅持,但人的身體怎麼斗的過刑具,最後終於熬不住了,將羅媚暉等人招了出來。
然後何桃將白嬸和她的老公都關進了大牢,又帶着二十個屬下去鄆城縣南溪村捉拿羅媚暉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