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侍寢2
走進五十多平米的超級大卧室,桉然看到碩大的落地窗前有一個吧枱。坐在吧枱後面的高腳椅就可以一覽大半個城市的美景。吧枱邊上連着過去是一整排書櫃和書桌電腦。擺設很簡約,大都是抽象的雕塑。而書桌書櫃全部以黑色和銀色的兩種基調設計而成,散發出一股讓人不寒而慄的氣場。
跟書桌對面的是一張白色的大床,上面的床單和枕套都是白色的,可以看出主人或多或少有潔癖。
桉然聽奧斯卡說這個房間裏會有很多高科技的東西,讓她千萬別亂碰、亂走,嚇得她不敢動彈,只能坐在羊絨地毯上,身體靠着吧枱。
此時是夜晚七點半鐘,桉然不知道那個人什麼時候會來,也不知道他長什麼樣子。因為她向來不關注那些八卦雜誌。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每一分鐘對桉然來說都是煎熬的。
十點四十五分,桉然心想,也許上帝給她反悔的機會。他今晚不會回來了。
而就在此時,門咔嚓一生,自動向內彈開,摧毀了桉然所有的幻想。
桉然的神經也隨着那聲“咔嚓”而繃緊,一時間竟然不知道怎麼反應。
池牧有些意外地看着坐在地毯上的桉然,冷峻的臉上看不出任何波瀾。眼前的女人,曲着一雙光潔而修長的腿,雙手抱住雙腿膝蓋,整個人有些無措,就像一隻逃無可逃的小白兔。
池牧從來沒想過自己推開門竟然會看到這樣的場景。按照以往,那些女的早已經大跳艷舞,整個人都撲上來。
因為連續做倫敦的期貨項目,池牧已經好幾個晚上盯盤到凌晨。今晚實在不想折騰去酒店,只想回到別墅里,按照慣例釋放生理需求,然後好好休息。如果眼前的女人像以前那些女人一樣撲上來,說不定他真的會嫌惡地推掉。
桉然覺得坐在地上很沒禮貌,趕緊站了起來,低着頭,雙手不斷往下扯低睡衣裙擺,生怕走光。
可一往下扯一寸,胸前白皙的圓球就顯露一寸。
顧此失彼,說的就是桉然的尷尬。
“池先生,你好。”桉然小聲地叫喚着。
“池先生?”池牧眉頭微皺。
她不是應該學那些女人叫他“親愛的”嗎?
有點意思!
“幫我倒杯Finlandia。”
桉然蹌踉地走向酒吧,打量着密密麻麻的洋酒、葡萄酒瓶上的酒名,想靠着音譯來找酒,但很可惜她失敗了。有些比她個頭高的酒瓶,並沒有露出酒名。
“對不起,池先生,”桉然低着頭,像個犯了錯的孩子,“我不知道哪瓶是Finlandia。”
池牧走近桉然,聞到她身上淡淡的香味。這個香味跟以往的香水味道不同,很淡,只有靠得很近才能聞到,帶着天然肌膚的乳香味。
這個味道真好聞,池牧整個幾乎整個人就要貼到桉然身上去。
“你不知道?”Finlandia是芬蘭的伏特加,是很普通的酒,幾乎陪過他的女人都知道。
桉然搖了搖頭。到現在,她還是沒敢抬頭看清楚他究竟長什麼樣子。
池牧勾起了右嘴角,繞過桉然,隨手抽出一瓶藍色液體的酒放在吧枱上,饒有趣味地打量着眼前的女人。
由於桉然總是低着頭,以他1米八五的身高俯視,也看不太清楚她的五官,卻盡覽她姣好的身材。不得不說,這個女的身上看上去一點多餘的贅肉都沒有。肌膚比她穿的白色絲綢睡衣還要潔白,就跟白雪似的。
在池牧的打量中,桉然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酒瓶的蓋子擰開,然後往一個低球杯里咕嚕咕嚕倒了整整一杯酒,遞給他。
看着滿滿一杯的伏特加,池牧開始相信她完全不懂酒。稍微懂酒的人都知道伏特加這類酒應該倒入杯中兩到三分。
“你喝!”
“啊?”
傻眼!感覺在吃美味被豬給親了一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