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揭露他的醜惡嘴臉
譚曉琳一驚,急忙壓低了聲音問道:“田果,這傢伙是不是趁機占你便宜了?”
“沒有。”田果俏臉飛紅,急忙否認着,狠狠地瞪了林國良一眼,轉身走開了。
譚曉琳也察覺了不對勁,只是當著這麼多人,也不好追問田果,朝大家一揮手:“行了,還看什麼看,都想來扎馬步嗎?”
男兵們嘻笑着一鬨而散,女兵們則多少有些不高興,教官被自已的學生打敗了,這實在讓她們覺得顏面掃地,從今往後,這幫菜鳥們只怕再不會象原先那樣聽話了。只是看着田果委屈的樣子,她們也不好再說什麼,只是都把林國良恨得牙痒痒的,一個個橫眉冷對的瞪了眼林國良,這才離開了。
林國良一個人傻站在那裏,有些鬱悶,全沒了戰勝田果的喜悅,心想,這些女兵們怎麼一個個都對自已橫眉怒目的,老子到底招誰惹誰了?
小蘿莉冒了出來,安慰道:“宿主,你今天的表現證明,你的格鬥水平還是進展神速的,你欠缺的只是經驗,而實戰就是最好的經驗。你能夠從每一次的失敗中汲取經驗教訓,這說明你並不是糊不上牆的爛泥,你還是很有可塑性的。雖然你仍舊很菜。”
林國良苦笑道:“你這是在誇我還是貶我?”
“當然是誇你了。不過——”小蘿莉話風一轉,“你剛才壓田果身上時的表現,就有些無恥了。我很鄙視!”
林國良猥瑣的內心被小蘿莉,一時有些無地自容:“我又不是故意的。”
“宿主,你前面是無意的,但後面你就……”說到這裏,小蘿莉都有些害羞了,“你的行為實在是太齷齪了。”
雷電突擊隊的隊員們都聚在監控室里,觀看了田果和林國良比武的整個過程。
老狐狸笑道:“這個獸醫進步還蠻快的嘛,居然把開心果給打敗了。”
小蜜蜂打趣道:“進步是蠻快的,都學會女人打架的招數了。”
元寶笑道:“你不懂啦,人家這是在趁揩油啦。”
閻王酸溜溜的說道:“我們調教出來的女兵,老子都沒捨得調戲下,倒是被這傢伙給佔盡了便宜。”
小蜜蜂趁機道:“閻王,田果的格鬥術可都是你教的,你的徒弟被人欺負了,你這個當師父就不想幫徒弟出下氣。”
閻花冷笑道:“就他那點狗爬式,給老子塞牙縫都不夠。”
……。
田果沒想到自已竟然會輸給了菜鳥林國良,雖然隊友們都不說什麼,反倒過來安慰,但反倒越發的讓她不開心了。洗澡的時侯,田果回想起林國良壓自已身上時,故意用前凶擠壓自已的情景,趕緊自我檢查了一番,所幸還沒被這混蛋壓變形了,心裏更是把林國良恨得要命。
晚上熄了燈后,女兵們躺在各自的鋪位上,又開始了每晚例行的窗頭夜話,只不過今晚的話題,很自然的便談到了林國良的身上。
阿卓道:“這個小良子真是出人意料啊,居然把開心果都打敗了。”
歐陽倩幫田果辨解道:“田果那是一時失誤。再說了,女兵跟男兵比,體力上總是要吃虧的。”
沈蘭妮一下子把腦袋鑽了出來:“歐陽倩,你別忘了,林國良先前就已經罰跑了二十圈,還做了三百個掌上壓。”
歐陽倩氣急敗壞道:“滅害靈,你這個叛徒,你別忘了,咱們火鳳凰可是一個整體,田果輸了,咱們也跟着一起丟臉,現在那些菜鳥們指不定要怎麼小瞧我們了。”
任憑大家議論紛紛,田果躲在被窩裏就是一聲不吭。
和路雪見田果不說話,忽然問道:“我記得你當時對林國良罵了句‘流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對呀,我好象也聽到了。”唐笑笑道,“開心果,你跟林國良在地上扭打的時侯,他是不是趁機占你便宜了?”
葉寸心早就按耐不住了:“開心果,你快說呀,他要是敢占你便宜的話,我割了他的……讓他去練葵花寶典。”
沈蘭妮有些急了:“你們別亂猜測好不好,小良子他應該不是這種人。”
“瞧,又來了。”唐笑笑沒好氣地說道,“滅害靈,你這是典型的重色輕友。你把人家當成寶,人家卻你當成了一盤菜,吃光抹凈,提起褲子就不認帳了。”
沈蘭妮又羞又怒;“芭比,你胡說什麼呢,誰被他吃光抹凈了提起褲子不認帳了?”
唐笑笑道:“誰信呀。你老實交待,那天你跟小良子跑哪去了?”
沈蘭妮怒道:“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反正我跟他可是清清白白的。”
“那你總該承認,你喜歡他吧?”
“是又怎麼樣?”
“滅害靈,你今天沒看到嗎,小良子都成人家孩子的乾爹了,那個小富婆跟小良子說話時的那股親熱勁,大家誰看不出來呀。現在,小良子居然又趁機占田果的便宜,可以想像這傢伙有多壞。我們現在是在批判揭發出小良子的醜惡行徑,讓你看清他的醜惡嘴臉,你倒好,還居然還幫着他說話。”
沈蘭妮一下子沉默了,她雖然不相信林國良會佔田果的便宜,可今天那個小富婆的到來,卻真的讓她有些擔心,那種成熟漂亮又富有的女人如果主動來追求男人的話,只怕沒有幾個男人能夠經得起誘或。她很想親口問問林國良,可是軍營里紀律嚴明,兩人也不可能在晚上偷跑出來見面。
“行了,都別吵了。還是讓田果自已說吧。”譚曉琳道,“田果,你說來聽聽,林國良到底有沒有趁機占你的便宜?”
過了好半天,田果才幽幽地說道:“林國良他應該不是故意的吧?”
女兵們一下子炸窩了。
葉寸心憤憤地說道:“這麼說,他還是占你便宜了。開心果,你快說,這傢伙是怎麼占你便宜的?”
“他……”田果害羞道,“我真的說不出來。”
唐笑笑興奮的說道:“必須要說,而且過程越詳細越好,這樣我們才能清楚的知道他的醜惡嘴臉。”
田果猶豫了半天,終於期期艾艾道:“他壓我身上的時侯,我總覺得他在故意用凶脯壓着我,而且他還……”
“哇……”
女兵們一下子尖叫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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