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 辯論
見余願將自己交代的都安排妥當姜嵐在放心的坐到位子上喝茶吃着點心。
姜嵐悠閑自在，對面的余願可就胡思亂想了，心道，“世子爺到底在外面學了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這要是讓娘娘知曉，還不得被氣出病來。怎麼辦？該怎麼勸着點世子爺。”
余願還沒想到如何開口，倒是姜嵐先了話。
“聽大理寺的還沒找到那些大夫的屍首？”姜嵐吃着宮裏新出爐的點心，“嗯，這個不錯，好吃。”
余願看着這一邊吃着糕點一邊還談着屍體的世子爺，心中那是萬馬奔騰，實在是出去騎馬，這第一次感受到坐馬車是那麼的煎熬。
“回世子爺，句老奴所知確實是這樣。聽是一個也沒有找到，為此，大理寺那裏也只是根據現有的證據指向，暫時扣押了端王爺，何大人打着一群大理寺的官員正在全力督辦。”余願道。
“原來我在國子監期間這些事竟然一點進展都沒有，果然大理寺一半都是膿包。”姜嵐毫不顧忌的埋汰道。
余願想着太後娘娘的安排，心道，“世子爺，您以後多半就要和膿包一起共事了。”
因為姜嵐中途耽擱了一點時間，後面為了不耽擱行程，馬車邊加速了不少。很快便到了宮牆外面。
姜嵐下了馬車，先是伸了個懶腰，附近守宮門的禁軍見到姜嵐紛紛見禮，“姜世子。”
姜嵐點點頭，“各位別來無恙啊。”然後問道余願，“他們今日為何對我這般熱情？”
余願看這姜嵐，“世子難道不知道嗎？”
“我應該知道什麼？”姜嵐很是驚恐，難道自己又在什麼不經意的瞬間，幹了什麼好事不成。不對呀，胳膊還是木的呀。不像是幹了好事，漲了功德的模樣。
姜嵐在一群禁軍炙熱目光的注視下，走進了宮城，皇宮還是沒變，還是那副冷冰冰的模樣。因為宮中的紫氣和龍脈，姜嵐不得已將別在背後的扇子失了遮掩之術，免得裏面的紅姬他們宮裏有所損害。
倒是隋遠，竟然在肆無忌憚得吸納紫氣。姜嵐不得已給他另闢了一個通道，專門給他吸納紫氣鞏固修為。當然也不能讓他吸食的太多，這要是毀了自家表弟的根基怎辦。
不過還好，這個隋遠倒是知道烏鴉反哺的道理。他雖然是用了這許多的紫氣的，但是他最後都饋贈了一滴用紫氣凝結而成的氣運之珠。姜嵐看着那氣運之珠從一丁點，到凝結成手指頭那麼大的一個，姜嵐將那個氣運之珠收起來。
“咱們現在去哪？”姜嵐問道帶路的余願，余願回頭答道，“此時，聖上和太後娘娘想必都在御書房，那些大臣們多半也在。”
到了御書房，姜嵐看着空無一饒外面，問道余願，“這外面跪着的大臣呢？莫不是撐不住跑了？”
余願道，“老奴覺得這不可能，多半是被聖上和太後娘娘給請進去了。”
姜嵐歪着頭，“咱們也進去吧。”
御書房倒是姜嵐第一回來，以前沒回進宮，都是之前去的姑母的朝雲殿，去的路線也是特意繞開的御書房，所以姜嵐對於這個御書房還是幾位陌生的。
通傳的公公先是向裏面稟報，然後同傳來要自己覲見的聲音，這余願才帶着姜嵐走了進去。
一走到大殿上，姜嵐便恭恭敬敬地朝着陳情和姑母行禮，“聖上萬歲萬歲萬萬歲，太後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平身。”姜嵐話剛完，還沒有行禮，陳情便到了平身。
太後娘娘就更寵溺了，“來，到姑母身邊坐着。”
姜嵐看了一下身側還跪着死諫的大臣們，有些猶豫，能站着就不錯了，這要是坐上去，還不知道得被成什麼樣了。“多謝姑母的好意，侄兒一路上坐了挺長時間，倒是想站站舒緩舒緩筋骨。”
“既然你這麼，就依你吧。”然後太後娘娘轉頭又問道，“昨個聖上，嵐哥兒你馬球比賽贏得三百兩黃金里有他一般的功勞，他了要放進姑母的金庫，你速速呈上來吧。”
看着太後娘娘一臉高心模樣，姜嵐心道，“果然，這皇帝有拿着從自己這裏騙來的東西哄姑母開心，果然是個大騙子。還好我機智。”
着姜嵐就從腰帶上一根一根的取了下來，看着太后姜珂哈哈大笑，陳情扶額，就是一旁跪着的大臣們也瞠目結舌。這麼多黃金，就這麼明明晃晃地藏在身上，這也太粗鄙，太愛財了吧！
姜嵐可不管別人怎麼看，她將事先準備好的答應給陳情的金子都摸了出來，就像是變戲法似的。
“嵐哥兒可是直到今日為什麼叫你過來？”太后姜珂問道，一旁的陳情就乖乖坐着。
姜嵐點頭，然後看了一眼跪在旁邊的重臣，“知道，是為了國子監一事。”
“那你可有什麼要辯解的？”姜珂問道。
姜嵐看了一下眼還跪着的重臣，想姜珂請願，“姑母，若是可以的話，姜嵐希望可以先給諸位大臣賜座，因為這事若是起來，可能很長很長。”
本來那些老臣還想拒絕這來自黃口兒的一點恩惠，一聽很長時間，立刻有些個老骨頭就慫了。之前是歸君王那個太后，如今姜嵐一個輩站着，他們這些老臣跪着，這樣也太失臉面了。
淡然就是姜嵐求了情，給了他們台階下，他們也不會記得姜嵐的恩惠的，因為那隻不過是一些把戲罷了。
妄想能得到他們的原諒，痴人夢。
“那就賜座吧。”姜珂看得出來，這孩子是為了自己不至於將自己大臣得罪的太狠。自己若是不給這幾位賜座，他恐怕也是不會坐的。這要讓她的乖乖這麼站着，姜珂怎麼捨得。
“敢問世子爺是不是出言頂撞過劉博士？”對面的一個大臣站起來問道。
姜嵐這屁股剛粘在板凳就又站了起來，“辯駁了幾句，但也算不得上頂撞，所示對於真理的辯解都算是頂撞的話，那麼這個世上再也沒有敢真話的人了。”
“就沖世子爺剛才這句話，老夫便知道世子爺是一位技巧善辯之人。”那個大臣言外有音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