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怒火中燒

第74章 怒火中燒

“少爺到了,前面就是久壽堂!”

然而久壽堂並沒有像往常一樣開門,原本久壽堂的招牌,已經換上了湯家書屋,旁邊免費營業的酒樓也關了門,上面貼着封條,一旁的白雪感覺事情不妙,道:“少爺,我去找找草根和葉子。”

旁邊路過的周莊周秀才張久壽是認識的,以前他經常在酒樓看書,周秀才看見了張久壽,一臉羞愧的準備離開。

張久壽攔着,道:“周秀才,你幹嘛走的那麼匆忙,你可是看見我店裏面的草根和葉子?”

周秀才嘆息,道:“張少爺你可算回來了,他們兄弟妹沒事,在方公那裏,只是久壽堂換了樣子,沒能保護好久壽堂,我們讀書人也想幫忙也無濟於事,實在羞於看見張少爺。”

張久壽道:“周秀才不怪你!這又是怎麼回事,為何這裏成了湯家的地方?”

周秀才道:“張老闆有所不知,你走之後,就有人想買久壽堂所有的宣紙,說是給官家準備,方文相公聽說給官家準備,還以為是官家要,哪裏敢怠慢,就把久壽堂的上好的白紙全都低價賣給了對方,可是誰知道,那人買了紙硬說質量不行,就把方公告到官府。

明眼人都看的出來是有人故意為難方公,為難久壽堂,我聽說那人是德縣湯二爺老丈那裏的人,用德縣劣質的紙張換了久壽堂上好的宣紙。最後成昭儀出面這件事情梁縣令才沒有深究。

後來成昭儀出去辦事,久壽堂原先的房東就轉手把房屋租給了湯二爺,也就是現在你看到的這個情況。”

張久壽心裏平白生出怒氣,道:“這屋子不是還有一年多租期?算了,那兩人老人肯定也受了湯二爺的威脅。那酒樓怎麼回事?”

周秀才道:“張少爺你可不能說是我告訴你的,梁縣令還卡着我府考資格。”

張久壽道:“周兄你能說這麼多,我已經很感激,又怎麼敢奢求你上堂指證,你放心我不會讓你難做。”

周秀才這才嘆氣道:“張兄弟你有所不知,本來酒樓開的好好的,湯二爺那外甥三天兩頭就在裏面鬧事,一會兒又說湯裏面有老鼠,一會又說飯裏面有蟑螂。加上方公上公堂,酒樓的掌廚怕被報復,就辭職回家了。

馬庄的王秀才看不慣湯二爺外甥,就說了湯二爺外甥幾句,沒想到官府就來人,不問青紅宅白抓了王秀才。

方公你也知道,王秀才沒有考上秀才功名,自然免不了皮肉苦。明眼人看的出來官府向著湯家,鐵了心整久壽堂,也沒有人敢幫忙說話。”

張久壽冷笑道:“梁縣令倒是玩了一出好手段!”

周秀才道:“這一年田家也不好過,店裏面經常有人鬧事,關了好多鋪子。”

周秀才嘆氣道:“不說這些晦氣話,聽說張兄弟你中探花了,還沒有來得及恭喜張兄弟!張兄弟可一定要忍耐,俗話說強龍壓不過地頭蛇,張兄弟中探花,想必梁縣令也不敢做的太過分,張兄弟現在還是保證名聲要緊。”

張久壽道:“多謝周兄仗義執言!”

久壽堂為書生免費提供場所看書,周秀才越加心裏愧疚,道:“唉,實在羞於看見張少爺,也只有王秀才那樣的讀書人才算的上書生風骨!”

等待周秀才離開,張久壽便道:“咱們進去看看,這湯二爺到底想幹嘛!”

白雪道:“少爺,這可不行!你現在是走馬上任,按理說要先去官府報道,要是別人知道你先處理私事,還指不定抓你小辮子!”

張久壽道:“剛才昏了頭,白蘭你隨着巧兒舒雅去接草根葉子,我和白雪這就去官府報道!”

梁縣令悠閑的坐在公堂之上,下面的幾個衙役也打着哈欠。

梁縣令道:“牢房裏面的王秀才招了沒有?”

牢頭笑道:“縣老爺,那小子嘴硬,現在還不肯認錯!”

梁縣令道:“是個愣頭青,要是讓他考上秀才,我還真沒辦法對付他,這人也是一根筋,科舉考了七八年沒考中,家裏面都沒油下鍋,還想着一心考科舉,你說是不是傻!”

牢頭道:“老爺說得對,這人就是傻!乖乖認個錯,也就算了,得罪了老爺,兄弟們可都想了法子玩他!”

霎時,張久壽進了官府,瞧見梁縣令高高在上,笑道:“梁縣令近來可好?”

“張久壽?”

梁縣令心虛道:“你怎麼進來的官府?”

張久壽笑道:“自然是走進來的,梁縣令問的好奇怪!”

梁縣令道:“不知張探花來官府有何貴幹?”

張久壽拿出公文道:“梁縣令可認得這東西!”

梁縣令看見張久壽手裏的公文,驚愕道:“這是批文,你怎麼會有!”

張久壽道:“既然梁縣令認識,怎麼還不下跪!莫非梁縣令以為這是假的?”

一旁的師爺反應很快,連忙跪在地上,道:“張探花,本朝有規定,九品官員不必下跪!梁縣令自有不跪的道理!”

張久壽道:“梁縣令可以不下跪,那衙門裏面的這些人莫非都是九品官員?”

其餘的人,也忍着不快紛紛下跪,不過依舊有人不肯下跪。

張久壽道:“梁縣令教出來的好子弟,這些人只聽梁縣令的,連官家的話都不聽了。”

梁縣令臉色惶恐,道:“張探花可不要血口噴人,他們不跪與我何干!”

張久壽道:“呂墨大人,見了官家聖旨不下跪,膽敢難道官家該怎麼辦?”

呂墨道:“冒犯官家就是要造反,造反當然要株連九族!”

那牢頭不服氣道:“又有誰知道你聖旨是真是假?我還懷疑你冒充朝廷命官!”

一旁縣尉梁生很快趕過來,道:“誰敢冒充朝廷命官!”

牢頭道:“梁縣尉,正是眼前的少年,他說他手裏拿着官家的聖旨!”

梁生長的高大,又是梁縣令的表兄弟,負責縣裏面統兵,道:“聖旨拿給老子看看!一看便知道真假!”

張久壽道:“原來是梁縣尉失敬失敬!梁縣尉也行梁,莫非跟梁縣令是親戚不成?”

牢頭道:“梁縣尉和縣老爺是表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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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國相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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