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我在雪國講殭屍

第2章 我在雪國講殭屍

田家的姑娘美麗動人,是沿縣最美麗的姑娘,可是對於田家人來說,田家阿祖卻偏偏選了個廢柴的女婿,而那廢柴女婿自然指的是另外一邊鬱鬱寡歡的張久壽。

田家丫頭小鳳匆匆忙忙跑到小姐閨房邊說到“小姐,聽說那人來沿縣了!”。

正坐在梳妝枱前梳着秀髮的小姐扭頭看着小鳳“何人來了?瞧你這毛毛躁躁的樣子,你這丫頭怎麼還學會拐彎抹角了,直接說是誰便是了。”

田猜兒正拿着心中愛慕之人梁凱的詩詞,《春雪》如痴如醉的研讀着,在田猜兒心裏,或許只有梁凱這樣風流倜儻的人,才能成為她心目中的相公吧!

仔細想想眾觀全府,自然還是鳳兒最了解自家的小姐,小姐生平最討厭別人在她面前提起的便是那張久壽的名諱,即使是看到關於他的東西,田猜兒都覺得噁心,所以自然而然的關於張久壽的事也就成了府里的禁忌。

都說佳人配才子,而對於她田猜兒來說發生在她身上的似乎成了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因為自己未來的相公張久壽,不僅笨而且還俗氣。她田猜兒雖說談不上傾國傾城,至少也是沿縣公認的大美女,眼界自然看不上落魄的張久壽。

雖是阿祖定下的婚約,可田猜兒並不甘心,絕世容顏,才華恆茂的她,又怎能甘心嫁給一個傻子。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在大家族裏,婚姻本僅僅是用來謀取利益,和維繫家族繁衍旺盛的紐帶,自己女兒不喜歡姑且不談,張久壽無依無靠,毫無背景,田猜兒的父母便自然也討厭這廢柴女婿了。

在家族裏阿祖自然最大,故田家阿祖在世的時候,還顧及阿祖的態度,現在田家阿祖死了,他們便有了其他心思,可田家畢竟是沿縣的大家族,要是貿然退婚肯定會惹得他人背地說田家閑話。

“你說他來了?”田猜兒原本心情大好,瞬間難受至極。

鳳兒怯生生道:“是的小姐,他昨日便來了沿縣,還在城裏開了一家鋪子。”

田猜兒聽聞,冷冷道:“他怎麼還沒有死!”

田猜兒對梁凱有意,梁凱又是縣令的長子,將來前途肯定不可估量,田家家主知到女兒有這等心思,自然也想極力撮合這一樁婚事,只不過田猜兒有婚約在身,自然無從下手罷了。

鳳兒似乎看出了小姐想立刻退掉這婚約的心思,便說到:“剛才老爺讓我告訴小姐,咱們田家是沿縣風光大族,要是在他人落魄之時貿然退婚,肯定會惹得別人說閑話,這種事情,還得別人主動提出來。”

田猜兒大喜,道:“原來爹爹也不喜歡他,這就好辦了。”

鳳兒道:“是啊,是啊!老爺還說他就是一個廢物,被村裡人騙光了錢財不說,摔了一跤,還忘記自己祖宗是誰了!現在成了村裡人人嘲笑的傻子!老爺說,我們田家的姑爺可不能這麼窩囊。

咱們小姐是沿縣數一數二的才女,她找的相公要像像梁凱公子一樣舉世無雙才行!要是嫁給那人,小姐將來可有得氣受。人家梁公子可不一樣,前些日子做了一首詩,還得到縣裏老學長的讚美,說他是沿縣近十年最有才氣的詩人,只有田家丫頭才配上他。”

聽見鳳兒猜透了自己心思,田猜兒臉紅道:“你這丫頭沒大沒小的,這種話要是讓我從別人口中聽了,我定叫人撕爛你嘴巴!”

鳳兒心裏一冷,田猜兒自幼狠辣歹毒,她說一必定不會二,道:“奴才不敢!這些都是縣裏的人嚼耳根子,奴才下次不聽便是了。”

沒有在乎鳳兒回答的是啥,田猜兒又花痴般的想到了梁凱,一想到梁凱風流倜儻的模樣,田猜兒心裏暗自高興,道:“待會從庫房拿些銀子打發那人,他要是不肯退婚,就問問他要些什麼,總之一定要讓他主動退婚!他要是不肯,就派人打斷他狗腿!至於用什麼辦法,不需要我教你吧,還有……以後關於梁公子的事情,要及時告訴我。”

……

張久壽對雪國有了些簡單的認識,在這個等級森嚴的社會,官家只會看中兩種人,那麼是聞名一方的大善人,要麼就是舉世無雙的大才子,好在雪國還能容忍商人存在,不至於像其他朝代一樣瘋狂打壓商人。

因開了店的緣故,店裏自然需要人手。因工錢的高低不等,張久壽沒在門前粘貼招人的告示,一般上門來的工錢都比較高,他最後選擇了價格較低,且專門販賣奴隸的奴隸市場。說著,這天張久壽便從奴隸市場中挑選了一位髒兮兮的丫頭,至於是不是牙人嘴裏所說的清白官宦之家的女子,張久壽並不在意,她只是覺得那丫頭特別就買下而已。

丫頭固然聽話,但還沒有名字,張久壽也不知道為啥便給她取名白雪。白雪很勤快,一進門就自覺打掃房間,手裏不停做着活,生怕手腳慢了惹得主人不高興然後自己被趕出門一樣,看到如此勤勞的白雪,張久壽暗自高興自己果然選對了人,就喜歡這種勤勞的姑涼,只是白雪臉髒兮兮的模樣張久壽看的不自在而已。

看着白雪臉的張久壽說道:“廚房裏有些熱水,去洗洗臉,瞧你那髒兮兮的樣子,洗好臉記得幫我把床鋪一下,待會我要睡會午覺。”

白雪臉紅的通透,想着東家這麼快就要侍寢了嗎?本以為前腳逃出火海,沒想到後腳又入了狼窩,誰叫她命不好。

白雪暗想,倘若對方強來,她會在侍寢過後毫不猶豫咬舌自盡,這樣即算報恩,又可以不落了她最後的尊嚴,白雪最後打定主意堅定道:

“公子,怪奴家命不好被人抓了當奴隸,奴家乃清白之身,倘若公子真要奴家的身子,奴家唯有春宵方死,了卻心愿!”

張久壽看着白雪一副捨身赴死的模樣,不由得有些好笑,往前瞧了瞧白雪,他明白了,原來白雪想多了,把自己想成那種人了,想藉此機會逗逗白雪的張久壽開玩笑道:

“你就不怕在你死後,我把你做成殭屍,那樣我還不是可以整日欺負你?”

白雪自然懂張久壽口中的欺負是什麼意思,她猜到幾分,只是不敢往深了處想,失聲道:“什麼是殭屍?”

張久壽見白雪將掃帚放在胸前保護自己,嘻嘻笑道:“殭屍呀!就是保持肉身不爛。反正你是我花錢買來的,活着是我的人,死了是我的鬼,你都要死了,你管我拿你身體幹嘛!”

張久壽的話,似乎真的嚇到了白雪,白雪想到自己死後都要受欺負,那她咬舌自盡又有什麼意義,死了還不是一樣被人糟蹋,想到這些畫面的白雪哇……的一聲便啜泣了起來。

本想繼續逗逗白雪的張久壽哪裏能見得女孩子的哭泣,忙道:“剛才都是騙你的,誰叫你胡思亂想!我就是要你鋪好床,我睡個午覺,可不是和你一起睡!”

才明白張久壽沒有其它用意的白雪停止了哭泣,反而臉紅到“奴才才沒胡思亂想,只是……”

白雪臉還變的真快,一會悲一會喜,見張久壽調戲她,又礙於張久壽主人的身份,只是又氣又恨,無助的跺跺腳……。

轉過……現在有了幾分資本的張久壽似乎並沒有那麼怕萬事通嘴裏的惡人成爺了,因為他有了錢財,便從集市裡偷偷買了鐵,準備將弩箭做好,這也算有了些保命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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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國相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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