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 辱
()帶着鬼面具的男人。
裹在黑色斗篷里的身材,應該修長結實,整個人看不到一絲肌膚,就連手也帶着黑色的獸皮手套,唯一能看到的,只有那雙靜如深海的黑眸,沒有一絲波瀾,無聲無息,平靜深邃的令人害怕。
鬼面具的男人慢慢蹲下身,伸手捏住她的下巴,似乎在研究着她的臉。
海無香盯着他的眼睛,試圖從裏面讀出一些她感興趣的東西,但是,鬼面具下的眼睛,靜謐的可怕,無波無浪,似是死神的雙眸。
像是研究好了她的相貌,他伸出另一隻手,從她的脖子往下滑去,手上所到之處,她的衣衫盡裂,瑩潔如雪的肌膚,晃映着清冷的月光,說不出的妖艷。
鬼面男的雙眸暗沉如濃夜,面對這樣的身體,依舊看不出任何的情緒,沒有歡喜,沒有不喜。
輕輕一揮手,海無香頓時被翻過身,俯躺在巨石上,那人掠開繁瑣的衣物,手從她光潔的後背一點一點往下移,每一點,都是她督脈上的死穴。
最後,來到長強穴,帶着獸皮手套的手,終於停了下來。
只是停頓了幾秒,手指突然順着她的圓翹的臀,往下滑去,粗糙的獸皮手套,無聲的來到她的會陰處。
海無香似乎明白了他的心思,是想破了她的身,毀掉清白,讓天都堡的人蒙羞?還是這個人想挑撥千絕宮和天都堡,坐山觀虎鬥?
“你帶着獸皮手套,是怕我身上的毒嗎?”海無香突然說話了,低柔幔轉如情人耳語。
鬼面男並不答,而是迅即的按住她的腰,在她腿根處逡巡的手指,毫無不猶豫的往裏面刺去。
“無帝城的人,一個比一個無禮,我不喜歡你。”海無香身子一扭,居然如魚般從他手裏逃脫出去,語氣中,似有嬌嗔。
鬼面男風平浪靜的眸中,終於閃過一絲訝異。
她明明被點了穴,又被按住了命門,怎還能逃出去?
海無香攏住裂開的衣衫,用一縷長發在腰上系去,腰若束素,風姿綽約。
山風鼓盪,讓她胸前風光若隱若現,奪魄。
鬼面男微微眯起了雙眸,有趣,這是近百年來,進入無帝城中最有趣的女人。
若是被天都堡的人搶了去,豈不是明珠蒙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