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深陷漏洞中
【恐懼落榜，恐懼值，+599】
為什麼呢？
植物人的潛質也能得4分啊，我偏偏3分！
潛質被卡意味着685分已毫無意義。
簡直了……
【恐懼自身潛質，恐懼值，+199】
檢測潛質時已經有葫蘆了，難道……
【懼怕寶貝葫蘆，恐懼值，+2】
到底為什麼呢？
我想不通……
陸鳴胡思亂想，漫無目的的一直走，內心充滿了對未來的恐懼……
彷彿每走一步都能聽到一些嘆息，夾雜其中的還有嘲笑聲……
【恐懼值++，++，++，……】
他孤零零的從正午一直遊盪到天黑才往家走……
這時被稱為“學魔”的計海同學來電，陸鳴就有種不詳的預感。
計海17歲，身高197cm，廋、高、駝的他疑似智力型覺醒者，在學習中系頂級妖孽。
【因計海產生的恐懼值，+1】
恐懼值是喜新厭舊的，計海可是恐怖如斯的存在。
話說他放棄了京都大學的保送后高考基礎打了729分，潛質得了30分的滿分，怎麼排名都是全省第一。
此外他早把大學課程學完了，任何考試對於他只是得分遊戲。
這貨說話的語調也很妖孽，比較娘並帶有魔性，聽上去讓人有一種想揍他又不想揍，想笑又不想笑的一種摸不着邊際的感覺……
計海：“鳴仔，你卡了。”這廝說話還愛惜字如金，但陸鳴已然領會。
陸鳴：“你才卡！我已經知道了。”
計海：“你一定不知道你那潛質3分怎麼來的。”
陸鳴：“……”
無奈，那幾天竟跟葫蘆鬥了……
計海：“是因為潛質算法的漏洞問題。在我看來潛質打3分要比打30分難十億倍，所以我研究了一下午……”
陸鳴：“算法能有什麼問題？”
計海解釋了一番……
原來如今精確計算一個人的潛質仍需要超級計算量，那相當於計算全球一百年內天文氣象的總計算量。
可見一個人的潛力堪比小宇宙……
而為了快速進行大數據計算，最近全國潛質檢測算法進行了統一優化。
算法會參考了以往被檢人的潛質記錄。
若有記錄，根據記錄只向上分析兩級。例如前次是F級潛質，這次只在D、E、F這三級分析其潛質。
若無記錄，才會全面測，這一般會在剛進入高三時進行，自然耗時很長。
而依此結果各大名校會將優等潛質的同學瘋搶一光，全部保送。
參加高考的同學潛質一般都是E、F這兩級，計海之前的潛質記錄是B級，高考無需計算直接打滿分。
算法的漏洞在於：一旦有人首次潛質是F級，之後潛質發生了大幅飛躍，算法也只以他是低等潛質為前提進修測算，錯誤的方法自然導致更錯誤的結論。
根據計海分析：陸鳴就是掉入了這個算法漏洞中，他的潛質至少飛躍了3級，全國罕見。
只能說飛躍的不是時候，還不如原地踏步。
且此漏洞會永遠針對陸鳴……
陸鳴秒懂，一定是葫蘆對自己進行了靈力加持，導致自己因進步幅度太大而直接被算法無視了。
怎麼有種八月飛雪的感覺呢……
寶貝啊，看你這忙幫的啊……
陸鳴：“小海，你說的對。我怎麼可能是3分潛質，一定有補救的辦法是吧？”
計海：“那算法極其權威和複雜，能看懂這個的全國也就幾十人，除我之外都是大人物。另外你也無法申訴，時間、流程都來不及了。而且你還是個孤兒，想什麼呢？”
陸鳴：“那我豈不冤死了？”
計海笑道：“誰讓你一躍成了十萬覺醒者中無一的高手的，連我都不敢信你潛質是A級，不過從我的數據分析來看你的確像A級。你等等，我爸爸叫我……”
連計海都得花一下午分析，希望微茫。
計海：“鳴仔，我爸爸拿着我的分析資料幫你去京都大學申述了。管招生的老師是我爸同學。可這東西不是誰都能看懂的，人家說是金子總會發光，即便真如此也肯定不能錄取你。你唯有靠實打實的資質破格錄取這一條路了。否則有這個算法在，你重讀50年也上不了大學。”
陸鳴：“嗯！幫我謝謝計叔叔，看來只能如此了。”
計海：“對，只要你在京都大學開學前真正的資質達到C級，我保證他們會求著錄取你，沒準會喊你爸爸呢！”
陸鳴：“去你的吧。可只有一個月時間啊！”
計海：“一個月都夠我讀幾個博士了。你還不信，你要是C級資質，他們算撈到大魚了。國家會給招生老師個人三百萬的伯樂獎金，你看他跪不跪！”
的確，修鍊成C級資質比賺三百萬難多了……
為啥要針對我！？
美麗世界裏的孤兒，連呼吸都是錯的么？
陸鳴茫然無措的掛斷了電話。
沒辦法，現在拼的就是綜合手段，唯有實力靠得住。
陸鳴自小是個被遺棄的孤兒，出生當天就被裝在包裝盒裏埋在荒坡下。
他自然哭鬧，那聲音就像鳥鳴，幸被一位好心農民發現，仗着膽子挖了出來。
這是陸鳴這名字的來歷……
比較幸運的是他被送入孤兒院的第三年就被一所醫院領養，還是一所精神衛生院。
陸鳴成長的那一條街上都是醫院，耳濡目染的自然想學醫。
可潛質低學習再好也沒用，就像身體極差的人讀再好的學校也枉然一樣，很可能哪天無故猝死，白白浪費教育資源。
【因學業產生的恐懼值，+100】
陸鳴的夢想是當一名心臟外科醫生，一個重要原因是錢多！
一個一流主刀的心臟外科醫生合理合法的稅後日薪超過十萬，而普通人一年也未必能掙十萬。
此外還有紅包……
而且當醫生越老越值錢，簡直跟仙俠人物似的。
如今自己深陷潛質測算的漏洞中，都不是復讀能解決的。
這攔路虎太可怕了！
卧槽無情啊！
說起這資質、潛質的概念至少有400年歷史了。
主流說法是400年前一片攜帶靈氣的彗星雨掃過太陽星系，致使天地異變……
那時高考潛質總分750，基礎文化課只有30分。學生動不動就出個A級潛質，修鍊成A級資質的大神也是有的。
400年滄海桑田，否泰倒轉了。
如今靈氣漸漸枯竭……
現在參加高考的學生幾乎都是F級潛質，又分成15等對應1-15分。
未來靈氣的前景也撲朔迷離……
很多修行者為止恐懼。
恐懼之於生靈猶如生老病死，誰都在劫難逃……
陸鳴如遊魂般晃蕩，一路不知收穫了多少恐懼值，不覺已到了家。
這所醫院外表樸素老舊，古香古色，但風水景緻是頂頂一流的。
他就住在精神衛生院病房樓旁後接出來的4層小樓的頂樓。
這裏沒別的，就是歡聲笑語多。
“鳴哥，你回來啦！”名叫唐超越的十歲的小姑娘聽腳步聲就認出了陸鳴，連忙喊他。
唐超越是個妄想症小患者，曾是附近尼姑庵里收養的孤兒，五歲那年被帶來治病。
後來她沒事總往這跑，因為小女孩很可愛，院裏就收留她在這裏過集體生活。
陸鳴被分配照顧她已經四年多了。
聽到小妹妹的聲音，陸鳴心情好多了。
唐超越身子很弱，感冒發燒好幾天了，正在一邊輸液一邊吃零食，平時可沒這待遇。
陸鳴來到近前：“小越，現在好些了吧？”
唐超越咬了口蘋果，笑着道：“完全好了，根本不用輸液。鳴哥，你看上去不大正常，你怎麼啦？”
“我沒事，你現在想吃什麼，我去給你買！”
“想吃辣條！我才明白，我不是發燒，是肚裏缺辣條！”
額，多此一問啊。
陸鳴把包放在小越身邊道：“等着，我去給你買。”
陸鳴猛喝了幾口水，下樓騎了輛自行車風風火火出了大院，這才想到自己兩頓飯沒吃走了一天。
【梁素素猜疑陸鳴搭訕自己的真正意圖，恐懼值，+9】
呀，女神竟然想到自己了，可否安慰我受傷的靈魂？
對了，之前她憑啥說自己是A級潛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