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趙父生病
七月，天氣的炎熱造成心裏的壓抑。
趙永年父親在這天生病，甲狀腺腫大，又叫大脖子病。剛得病就給趙永年打電話了，那是因為之前趙父之前因為骨折住院，沒有給趙永年通知，後來一次通電話，了解到，導致趙永年很是擔心。
這次住院，動手術得簽字，原定的是趙父動手術當天，趙永年才回來。可趙永年不是很放下，就早早和領導請假，去醫院照顧父親。趙父住在五人間，趙永年就問母親，家裏還缺錢嗎。因為趙永年這次回來，自己的銀行戶頭有好幾萬。
“不缺錢，我從交過第一次費用后，就在沒收過錢。”
“怎麼回事。”
“你知道家裏交的醫療保險吧，現在看病都不怎麼收費了。”
趙永年這才知道，現在的醫院和以前不一樣，收費什麼的都很少，不在停留在記憶中。
記得上一次趙父也是得大脖子病，自己緊張的不得了，趙永年還是在讀中學，家裏人都以為是很嚴重的病，不敢在市醫院看病，硬要在省城醫院看，來回就花兩萬多，當時家裏經濟條件不好，還是借的錢看病。家裏親戚後來怨聲很大，說趙父不該這樣花錢。趙永年後來和親戚門的來往就很少，每次過年都只去重要的幾家，匆匆就回家。
當天，趙永年在和父親通過電話，說是市醫院住院部十五樓三房二床，等趙永年到以後，詢問當班護士以後，沒有這一個人。趙永年懵逼了，不可能呀，就是這裏呀，怎麼還找不到人了。
趙永年找了一僻靜的角落，給趙父打過去電話。
“我沒有找到你人呀，是市醫院吧。”
“是的，就是市一院，你在哪，我讓你媽媽去找你一下。”
趙母根據趙永年的描述，尋找一會，給趙父說沒有找到。趙父給趙永年打過去電話，才知道不是在一家醫院裏。
“不是在市中心醫院，是在市第一醫院，你現在就過來，我讓你媽在下面等你。”
“你怎麼不說清楚呀，我馬上就到，你別讓我媽在下面等，我自己能找到的。”
趙永年因為著急，沒有聽趙父的話，在路邊打的出租車，沒用十幾分鐘，就到市一院。趙永年就看到趙母在電梯旁邊等着，趙永年還埋怨，不是不讓在下面等，怎麼下來了。
“沒事，這不是很久沒有見你了，想你了，就在下面等等，你沒有吃飯吧，咱們先出去吃飯。”
“那我爸呢，要不要給他買飯。”
趙母給趙永年詳細說情況，趙父手術推遲，是因為早上吃高血壓葯了，主治醫生交代過的，趙父以為沒有什麼事情，造成手術推遲一個禮拜。
等了解醫生叮囑的忌口，趙永年買的清淡的小米粥。
“你這次回來，怎麼沒有帶女朋友呀。”趙父躺在病床詢問。
“怡馨不是要上班嗎，我就自己回來，也不是什麼大病，就沒有叫她回來。”
趙永年出去找主治醫生詢問，現在具體的情況。了解趙父現在掛吊瓶消腫，並且監護血壓情況，確保在這一個星期中，不會有什麼問題。
趙母說家裏沒有人，要趙永年回家一趟，外婆每天都要去看一次，家裏養着羊，要有人看護。這次半年沒有回家，家裏就多了一種動物，當天趙永年就坐公交回家。
家裏沒有一個人，趙永年給父親打電話，按照叮囑的，先去後院，給羊把飼料上足。
“外婆，我是年年，你這幾天就先不要過來，我在家裏看着。”
“好的，我還想去看看你爸的病怎樣。”
“不用去，我爸給我說了，不是什麼大病，就不用去看，到時候出院了，去看您。”
趙永年回來之前請假五天，看來是不夠了，給孫翔又要五天假期。孫翔不是很同意，趙永年就給王經理打電話，才最終把假請下來。
“叔叔的病怎麼樣，今天手術怎麼樣。”
“怡馨，我可能要晚回去五天，哦，不是，是手術推遲了。”
“那行，我這你不用操心，你先忙家裏的。”
“你也不說過來，看看我爸媽，咱們交朋友以後，還沒有見過你，你這像話嗎？”
“我這不是沒有時間嗎，這禮拜天還要值班，下次有假期在看。”
......
延慶小區的裝修進入收尾環節，趙永年電話遙控嚴彬，指揮每天都需要工作什麼。讓監督好工人，對工程環境不要馬虎。
李小程在工地上，沒有以前那麼有勢，可能也來源於趙永年，要平衡好工人的情緒。
趙永年對李小程的照顧就沒有以前多，今天趙永年想起李小程，就給李小程打電話。
“你這段是時間怎樣，工作還乾的過來嗎，生活上有什麼事情嗎。”
“謝謝趙工關心，我挺好的，工作乾的還行，生活就更不用說了，一人吃飽，全家不餓。”
“你也到找女朋友的年紀，想過要找一個什麼樣的嗎？”
“沒有想過呀，那就像劉怡馨那樣的，你是要給你介紹嗎。”
“那就真沒有，怡馨就一個，已經是我的了。
比較器輕鬆的日子過的很快，今天中午是趙父動手術的日子，趙永年很早就到醫院等候。
趙父下到七樓，送進手術室，趙母把手裏的衛生紙和醫用連襟交給護士。
“趙福昭的家屬，來術前簽字。”護士在手術室門前喊道。
因為趙母不識字，趙永年到手術門旁邊一個小門裏。聽醫生做術前的介紹。
“是趙福昭的家屬。”
“是的”
“我是麻醉師，現在給你說術中有可能出現的問題，沒有問題你就簽字。”
“第一，本次手術是全麻；第二，本次手術如果過程中出現問題，我們會盡量搶救......”
趙永年在聽醫生的話，心裏很是害怕，手中的筆都萬鈞重，再三詢問，了解到這只是小手術，出現情況不是很大，就在上面簽上自己的名字，走出的時候，看到趙母在門口等着。趙永年安慰母親，說沒有什麼問題，等過一個小時就好了。
手術的大門在一個半小時，趙永年和趙母焦急等待后，醫生說手術非常好，把切除的病灶，給趙永年看，像彈珠那樣的一個肉球，上面血呼啦的。
約么半小時后，趙永年在醫生和病友家屬的幫助下，把趙父抬到病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