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 那不可描述之物
“這件事，要從漩渦一族的起源說起…”
漩渦羽說道：“蘆名族長創立了渦潮隱村，啊！忘了說，時間，大概是百多年前，這個比較模糊，地點…就在這兒。”
他指了指腳下的地。
“事情…”
漩渦羽表情霍然嚴肅了起來，“破譯族徽所蘊含的意義，我在這座小島最高的山上搜尋很久，找到一塊記載當年一些事迹，卻不怎麼詳細，甚至非常模糊的石碑。”
佐助抬眸，和悠米相視一眼。
因為照悠米所說的，自己家族裏也有一塊石碑，上頭是被改動過的歷史。
所以…渦之國這個可信嗎？
背後又隱藏了什麼？
與冰牆之間，又有什麼聯繫？
“渦潮隱村建立沒有多久，島嶼四周時常有漩渦出現，出海的族人常常遇險，起初，蘆名族長以為那些不過是正常的現象。”
漩渦羽深吸一口氣，繼續說道：“並鼓勵安撫族人們不用驚慌，族徽選擇漩渦的意義，也是告訴我們——不論遇到什麼困難，都要勇敢的，積極的面對。”
故事高潮要來了。
鳴人坐直身子，關乎漩渦一族，這是他母親的家族，過往的趣事有必要去了解了解。
即便是假的…害！
好故事豈不很下飯？
悠米看到柱子哥臉色沉了下去，挺可憐的，一直被劇透。
慎重起見卻又不能關閉萬花筒。
漩渦羽說道：“然而…隨着時間的推移，渦潮隱村徹底落成，蘆名族長的行蹤越來越詭異，似乎有什麼糾纏着他。”
“是什麼？”鳴人直了上半身。
佐助的臉色沉如墨汁滴入水杯中，眼神，微冷，目中泛着的冷光分明在說：你扯尼瑪犢子呢！
漩渦羽咕咚咕咚連灌兩口冰鎮果汁，以嚴肅的表情和正經的語氣說道：“不可明說之物，不可描述之物，不可…追尋之物。”
悠米當即倒吸一口涼汁。
克總，是你嗎克總？
鳴人一臉狐疑，越扯越離譜，還不可描述，要不是多次經歷悠米的忽悠，他漩渦鳴人今兒還真瘸了。
漩渦羽說到興頭上，全然不顧在座的兩人一貓沉靜如看精神病人的眼神，“不久之後…蘆名族長瘋了。”
“也許是自己女兒被哪個蠢小子拐走了，腦溢血的呢？”悠米是不大信的，什麼克總。
莫名的心悸令他打住繼續深究的念頭。
“不不不…”
漩渦羽連連擺手，血絲不知何時爬上他的眼白，緊繃的肌肉，凸起的手骨筋條，“十年前，我夢見了，神秘的指引引着我等待你們。”
亢奮，極度的亢奮。
興奮得要搓手手了。
“…太荒誕，大叔，你一個人呆太久，寂寞難耐我理解，咱基地有好手，能製造日用品，您要訂購嗎？從速有折扣。”鳴人聽完故事，問道。
因為他信，所以他不信。
——這是哲學。
“你不信我說的這些。”漩渦羽一皺眉頭，略有些失望。
鳴人搖頭，“沒，我信。”
不要嘗試和精神病人爭論，大家的思維頻道隔了一個虛空。
“不，你不信。”
“你看我純真的大眼睛，滿滿的都是相信。”
“…眼睛挺藍。”
“謝謝，你發質不錯。”
“謝謝。”
桌間的氛圍突然翻轉，漩渦羽不再談《克總：人在火影，剛剛落戶》這飯前故事。
幾人一貓相談甚歡——彼此露出詭譎的笑容，窗帘不知被誰拉合上了，露出的縫隙放進來一絲蒙蒙的光，落在三人一貓的臉上。
特別是漩渦羽和鳴人的笑，幾乎咧到耳根。
良久。
悠米和佐助拖着鳴人走了。
蕾姆拉姆兩機械人緊隨其後。
目送着貓和人遠去，海豚從海里鑽出頭來，“主人，您等了那麼久，不把他們留下來嗎？”
漩渦羽戴上斗笠，抓起魚竿，挎着魚簍，坐在海豚頭上，“在祖地邊上的他們，早晚會自己來找我的，沒有人例外…”
人乘着海豚向海中悠悠飄去。
“悠米，你覺得漩渦羽說的，有幾分可信？”鳴人告訴自己不可信，卻又疑神疑鬼。
“我們要相信科學，未探索的不一定是虛假，卻也不能妄下定論，漩渦羽不是說冰牆背後有東西？等基地內部穩定下來，再說那些事。”悠米是只相信證據的貓咪。
曾有一言：
有圖有真相，無圖言瘠薄。
圖不一定真，話不一定真，眼見的也不一定真。
唯有鐵打的證據，才是定心丸。
【別是真的…那咋玩嘛！】
悠米將憂慮深埋心底，自己身為英雄聯盟魔法貓咪，也許彼貓咪非此貓咪，但世上發生些稀奇古怪的事情，不是不可能。
佐助同意的點頭，“感覺不是好惹的東西，我們必須屯足夠多的戰爭武器，以應對未知。”
“嗯。”
鳴人頷首。
這次，得慎重了，感覺不是很好。
……
兜撿了很多木柴。
這裏頭有乾的，有濕的，知曉自己命運的他，已然放棄抵抗，也許未來有機會，但據目前的情況而言，難！
【嗯？這是…】
兜彎腰，伸手撿起一根木柴時，發現掩藏在枯枝爛葉，鬆軟土壤下，一血紅的條巾。
半截腐爛的手指，露出白骨，死死地緊揪着紅巾。
【哪個倒霉蛋…希望我不會被那隻貓就地處決，像這樣被隨便扔個地方埋了吧。】
兜用腳踢幾抔土，淹沒紅巾。
海上風浪大，罹難者暴屍荒野並不稀奇，兜引以為戒，更加賣力的拾柴。
……
接下來的日子裏。
悠米、鳴人和佐助再沒看見漩渦羽，去海岸小木屋也找不到人，彷彿憑空消失了。
基地的初步規劃建造步入尾聲。
從第一基地轉移來的人陸續而至，本清寂的渦之國小島，忽然熱鬧了起來。
新年的腳步，漸漸逼近小島。
眾人也漸漸的混熟常舉着“圓夢”旗幟，背倚木牆，四十五度仰望天空的圓夢大師藥師兜。
“大師，我有個夢想。”
聽說是圓夢，基地里的人大多都不是鹹魚。
“請說。”
兜非常平靜。
習慣習慣就好。
“我想揉揉悠米大人的肉墊。”
“上個人還活着的時候，說了和你一樣的話。”
與此同時。
基地內，悠米、鳴人和佐助正在開核心會議。
“明年的步伐依舊，穩打穩紮，步步為營，等技術起來，三個基地的聯手能第一時間掌控世界。”悠米敲擊鍵盤，一則文件彈了出來。
無線網絡覆蓋，基地里的人們辦公都在網絡上了。
“沒意見，九尾吵着要身體，這個我想可以儘快提上行程。”
鳴人和九尾悄咪咪的達成了某種交易。
佐助一直贊同穩健的行事風格。
正談着，柰月發來訊息——
“木葉村自來也，突然出現在火之國大名府！痴痴獃呆，如同軀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