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

第一百四十七章

何清華提名,董事會全票通過,林歡順利坐上了何氏集團董事會秘書的位子,將公司內部股權事務管理,投融資和內部管理的事情牢牢抓在了手中。

林歡,小小投資經理出身,不到5年就坐上了高管之位,說她是火箭速度都不為過。

林歡一臉得意地跟着何清華接受着眾人的祝賀。

停車場裏,林歡剛一上車,何清華的手就摸上_了_她的腿。

林歡嬌嗔着,一把打掉了何清華的手。

林歡朝前努了努嘴,說道:“前面有人呢!”

何清華笑了笑,收回了手。

“聽說最近你和曼谷的法政系統走得很近。”

何清華看似不經意的一句話卻說的林歡心臟突突直跳。

“何少,我——”

“誒。”何清華湊近身子,直接用_嘴封住了林歡的話。

林歡被動的親吻着何清華,直到何清華慢慢放開了她的唇。

“喬有南想減刑?”

林歡不敢撒謊,只能誠實地點了點頭。

“很好,你讓他早點出來,要不然最近實在是有點無聊。”

“何少,你不怕喬有南出來亂搞?”林歡摸着自己的捲髮,意有所指的問道。

“亂搞?搞什麼?搞你嗎?”

何清華笑着,捏了一下林歡的胸_部。

林歡嬌嗔着,說道:“何少,人家說正經事呢!”

“人家?人家說正經事,和你有什麼關係?”

“何少!”林歡扭着腰肢,撒嬌道,“喬有南想要減刑,也是人之常情嘛,我和他共事那麼久,怎麼說也是前任老闆。我要是就這麼翻臉不認人,你也不放心我不是?”

“我還真看不出你林歡居然這麼有情有義?”何清華笑着,滿臉都是嘲諷。

林歡臉上訕訕,無法接話,只能扭得和糖葫蘆似的,膩在何清華身上撒嬌。

“何少~”

“你出面也好,要不然太張揚。你去告訴曼谷那幫老頭子,差不多了。要不然我怕方其都要忘了這個人了。”

“何少,你——”林歡不解的看着何清華,疑惑地笑着。

“我何清華不是大度的人,當初你在澳門擺我那一道,你以為我已經忘了嗎?”何清華似笑非笑地看着林歡,眼中透出一股狡黠。

“我,何——”林歡身子瞬間僵硬,結結巴巴說不出一句話來。

“不過我這個人呢,最是賞罰分明,我不會把這筆賬算到你頭上的。”何清華一邊說一邊摸到了林歡大腿內部,突然揪起了她的肉。

大腿內部的肉又嫩毛細血管又密,疼的林歡一股氣直衝腦門,全身的寒毛都豎了起來。

林歡見何清華笑眯眯的看着她,連說“痛”都不敢喊,硬憋着笑容,輕聲求饒。

“方其、喬有南,還有那個莫信都有份!我要是不把喬有南放出來,誰去幫我咬方其啊!”何清華見林歡憋得臉都紅了,還是好心地放過了她,摸了摸她的臉笑道,“我可不能讓方其這麼逍遙,在十姐的鋪子裏做起小生意。”

“何少說的是。”林歡不敢伸手去揉,只能強忍着疼痛,恭維的笑道。

這時,林歡的電話“叮”的一聲響,似有消息進來。

林歡拿起手機一看,立刻彙報道:“何少,江泳思回上海了。”

“她現在離開曼谷回上海?”何清華摸着下巴,疑惑地問道。

“以我對江泳思的了解,她留在曼谷只不過是為了等喬有南。她做人清高,華家的恩怨,頂峰證券的失利,她都不會放在心上,更何況,華妍死了,喬有南入獄,她更是心灰意冷。這種心高氣傲的人,要打擊她也容易,只要打破她心中的理想和堅持,她就會一蹶不振。”

何清華笑道:“你倒是很了解江泳思。”

“那當然!她是什麼人,我還能不清楚。”

“所以我一直說你比她強,因為你比江泳思不要臉。”

林歡的臉色變了變,嘴角抽_動了一下,卻沒有表露出不滿。

何清華不動聲色地笑着,手卻伸_進了林歡的裙子。

何清華湊到林歡的耳邊,笑着道:“也比她軟!”

林歡眉眼一跳,臉上嫌惡的神色一閃而過,卻還是衝著何清華拋了個媚眼。

江泳思匆匆從入境口出來,卻意外的碰到了華凌。

“華凌?”

陡然見到江泳思,華凌也有點驚訝。

“你怎麼會在這?”

兩人異口同聲。

“我收到上海的醫院消息,有南的父親恐怕不行了。”江泳思憂慮道。

華凌的臉色黯淡了下來,嘆了口氣沒說話。

“你也是為了這個事來的?是有南告訴你的?”

華凌想了想,點了點頭。

江泳思心裏一酸,苦笑道:“看來他只是不想見我。”

華凌想說什麼,卻又忍住了,轉了話題說道:“走吧,我們先去醫院。”

進了醫院,江泳思和華凌就一路朝搶救室衝去。

看着醫生剛好開門出來,江泳思氣喘吁吁的,用熱切的眼神看着醫生。

醫生摘了口罩,抱歉地沖江泳思搖了搖頭。

江泳思張着嘴,發不出一絲聲音,只是滿臉的失望。

華凌上前一步,幫着護士將病床推了出來。

喬震躺在床上,閉着眼,似乎安詳的睡去了。

江泳思和華凌愣愣地看着喬震的屍體,痛心又難過。

雖已做好了準備,可是畢竟白髮人送黑髮人,總是難免讓人感慨。

兩人坐在和平飯店的爵士吧,聽着現場樂隊奏着如泣如訴的歌曲,都默默無語。

華凌坐在一旁,倒是一杯接一杯的喝着。

江泳思看的神色迷離,似乎有點醉了。

“華凌,別喝了。”

華凌一把甩開江泳思的手,衝著酒保說道:“再來一杯!”

“華凌!”江泳思見華凌意志消沉,不由皺起了眉,“你這段時間到底去哪了?”

華凌低着頭玩命似的喝着酒,就是不搭腔。

江泳思無法,只能故意刺激華凌,說道:“我在電視上見到林歡了,她現在可成了何氏集團的董秘了。

華凌的動作頓了頓,臉色明顯變了。

“再來一杯!”

江泳思一把奪過華凌的酒杯,大喝道:“華凌,你有沒有聽我說話,我說我看到了林歡!”

華凌怒道:“怎麼了?你看到林歡了不起,我天天都在新聞里看到她,看到她和何清華在一起,那又怎麼了?”

華凌冷笑道,繼續喝了一杯。

“林歡不是和你在一起的嗎?她為什麼轉頭和何清華勾搭在了一起。我不懂。”

華凌狂笑道:“你不懂?我也不懂,我去問誰。你們都是女人,女人不應該了解女人的嗎?都一樣的勢利,愛錢,不要臉!”

江泳思怒喝道:“華凌!”

華凌看了江泳思一眼,有點不好意思說道:“對不起,泳思,我不是說你。”

“你心情不好,我不和你計較。”

華凌嘆了口氣,似乎恨自己的不爭氣,又一氣喝乾了杯中酒。

“華妍死了以後,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方其失蹤,林歡反而和何家走在了一起?莫信到底是誰?”江泳思奪下華凌手中的酒杯,認真的問道。

華凌不知道怎麼回答江泳思的問題,只能說道:“我只知道莫信是方其在美國的學長,也是曾經的上司。而林歡是方其安插在我和南哥身邊的棋子,監視我們也監視你。”

江泳思聽了心中一凜。

她和喬有南身邊有姦細,她早就懷疑過。

對林歡,她也不是沒有懷疑。

可是莫信居然和方其是同事,那麼江泳思曾經懷疑的背後秘密勢力是不是就是莫信的老闆?

華凌看着江泳思的表情,誤會了她懷疑的對象,冷笑道:“你不信?哼,我當初也不信,可是當我看到林歡和何清華在床上的時候,我他媽不信也得信!”

華凌恨恨地說著,一揚頭,又喝了一杯酒。

江泳思嘆了一口氣,也喝了一口酒,嘆道:“我原本以為,華妍死了,華家落敗,有南入獄,方其離開,就是這一切的結束,沒想到卻是另一個開始。這一切就像一個連環套,環環相扣,環環死結。有南曾經說過,如果不想做別人的棋子,那就做個下棋的人。可是直到現在,我才知道,我們才是別人的棋子,可笑的是,我連誰是下棋的人都不確定。”

華凌明顯喝多了,大着舌頭道:“沒事,南哥快出獄了。”

“如果他還是這個狀態,出獄了也是個廢人!他被方其打垮了,整個人都頹了。”

“頹?你也太小看南哥了!“華凌斜着眼,大着舌頭笑道。

“什麼意思?”江泳思疑惑地問道。

可是華凌卻根本不接江泳思的話頭,自顧自地說道:“南哥跟着方其這麼多年,一路為她賣命。但是突然之間,從高處摔下,還摔得莫名其面,出賣自己的就是自己最相信的人,是自己曾經的恩師,朋友,愛人,南哥怎麼會不恨?你覺得他會這麼善罷甘休?”

“愛人?”

“啊,不對,”華凌朝天空亂揮着手臂,指着江泳思笑道:“不,南哥愛的人是你,但是,方其是他的野心。他和方其一體兩面,這麼多年,方其教他,拉他,提拔他,他就是第二個方其。你知不知道,曾經南哥也想把你塑造成第三個方其,可是,你沒有那麼大的野心,所以你成功逃脫了。但是,這是一個網,只要進來,就不可能全身而退,泳思,你也一樣。你想出去,就得找到出口,想要找到出口,就得過五關斬六將,你還是得斗。”

華凌滿身酒氣,一邊高聲說著,一邊呵呵笑着。

雖是醉話,卻句句都是真話。

江泳思聽了,默默不語。

聽着現場如泣如訴的演奏,江泳思心有所感,也端起一杯酒喝了起來。

“呵呵,干!”華凌硬和江泳思碰了個杯,一口喝了,朝着江泳思呵呵傻笑。

“泳思,我告訴你一個秘密!”華凌靠到江泳思身上,口齒不清地笑道,“南哥馬,馬上就要出來了。”

“有南不是還有1年3個月的刑期嗎?”華凌的話讓江泳思震驚不已,不禁焦急地問道:“華凌,到底怎麼回事?你最近到底去了哪?有南到底想幹什麼?”

“呵呵,這,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南,南哥——”華凌眼神迷離,口齒不清地喃喃說道,“我,我華凌和南哥那是什麼關係,鐵打的哥們,我和你說,我什麼事不知道。”

“華凌,你剛才說有南馬上就能出來了,什麼意思?”

“啊?”華凌一臉迷茫,說道,“什麼意思?你什麼意思?”

“華凌,華凌!”江泳思使勁搖着華凌,想要把他喚醒。可是華凌卻一頭扎到桌子上,睡死了過去。

江泳思看着不省人事的華凌,心臟突突的跳。

突然之間她又想起了何清華當時似笑非笑的臉和模稜兩可的話。

“江小姐,你知道金蟬脫殼的故事嗎?這個故事是喬有南說給我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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