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兩個男人的苦惱
()因為形單影隻,我有苦惱。而朱瑩呢?他也有苦惱。
又一次在公共間裏沖涼的時候,朱瑩告訴我,他老婆是濟南人,但屬於郊區的,父母都是農民,下邊有個弟弟,沒考上大學,在技校學了美容美髮。他們兩個以後就想在濟南發展了,也算是都在濟南找到了工作。大學裏就是這樣,只要兩個上過了床,就以老婆和老公相稱。朱瑩說自己是典型的南方男人,很在意老婆的感受。現在畢業了,兩個人又一起在濟南暫時找到了工作,更要以夫妻相稱,以示各自對這段感情的堅定信念。
表面上看上去很威猛、很男人的朱瑩,其實內心裏很“娘”。有時候,我並不喜歡聽他說這些東西。
朱瑩問我:“你有女朋友嗎?”
我說:“還沒有!”
他說:“我想請教個問題呢!”
我看他一眼,不知道他的心思,就笑笑,說:“都是喝長江水長大的孩子,出門在外的不容易,你跟我還客氣什麼?”
他看看門外沒人,就低聲說:“你的東西這麼大,有什麼偏方么?”說完,他低頭看着我的下面,我就明白了三分。
我笑笑,說:“沒有!”
他有些尷尬,看看我的,又看看自己的,說:“我老婆不容易**,我在網上諮詢了,主要原因是我的有些短,你看,這樣縮着的時候,也只有你的一半大小!咱兩個要是同時硬起來,我的簡直就是羞於見了人!”
兩個男人怎麼會同時硬起來?虧你想像得出?暈!
第一次與一個男人面對面地討論這樣的問題,我感覺極不自在。那天,我差不多是落荒而逃了。更讓我受不了的是,自從他們三個住到公司的集體宿舍之後,我一個人在房間裏製造不出任何聲音。反而是朱瑩和他老婆,連喝水之後把杯子放在桌子上的聲音,都會清清楚楚地傳過來。同時,我也掌握了他兩口子的*規律:每隔兩天,做兩次,第一次在晚上八點左右,第二次在凌晨。晚上八點那一次,那老婆還有所收斂,有所顧忌,因為那個時候院子裏還有五六個小孩子在打鬧。凌晨一點多的時候呢?晚上十點多才睡覺的房客們正是沉睡時刻,他們睡了一覺醒來,精神頭比較足。聽那聲音,朱瑩好象是有些被動,那女人就開始撒嬌,開始是“老公、老公”地叫,後來就是胡言亂語地哼哼了。
朱瑩的女朋友叫王鳳霞,簡直是土到家的一個名字。但是,王鳳霞長相還不錯,皮膚白白的,倒有點像長江邊上長大的女孩子。一看到她走路的樣子,我就不由得想起安慶城裏的那些女孩子。
有那麼幾次,我想提醒一下朱瑩,看在半個老鄉的份上,照顧一下我的感受,至少不要弄出那麼大的動靜兒。可是,每次在公共間裏見到朱瑩,話到嘴邊,往往又被我咽了回去。如果不脫掉衣服,誰都不會相信一表人才的朱瑩,下面卻是那樣可憐。他親口對我說過,硬起來,也不過十厘米。有時候,我就想不明白了,既然只有十厘米,那麼,王鳳霞在**的時候叫喚什麼呢?書上說,女人不怕短粗的,就怕細長的。如果又長又粗,那就是一個女人幾輩子的福分了。只是,朱瑩的那個東西,小到可憐之極,她王鳳霞能**到哪裏去?
可惡!她在床上叫得越帶勁兒,朱瑩的痛苦越大,他插在裏面,上不着天,下不着地,根本就沒有感覺嘛,怎麼會讓她那般興奮?不是裝出來的,又是什麼?這般分析,是朱瑩說給我聽的。不過,在朱瑩萬般苦惱的同時,我也好不到哪裏去。那幾天,我夜夜不放過自己。那麼硬硬地挺起來,我又能怎麼辦呢?不過,我感覺實在有些浪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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