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9章 到底值不值錢
封家用五百萬尋找這枚戒指。
而五百萬,一般人近一輩子,也都是賺不到這麼多的錢,當然這也是一筆巨款,只要撿到戒指的人,看到這條消息,一定會將戒指送回去,而後換回那五百萬。
而凌淵知道,這枚戒指的價值,不止五百萬這麼簡單。
不要小看了這一枚戒指,這戒指足可以讓封家改朝換代了。
鬧鬧拿回了自己的手機,叔叔,我去做作業了,這個你拿去處理吧。
這個很值錢,凌淵提醒着鬧鬧。
那又怎麼樣,鬧鬧自己又不抽錢,他有宮家,也是有媽媽養,媽媽是最愛他的,就連妹妹,都要排在他後面,他是媽媽用一切換來,在媽媽的心裏,他最最重要。
而在他心裏,也是一樣,媽媽最是重要了。
至於凌淵,這算是一個小小的考驗,如果他不能讓他滿意,他才不要讓妹妹認這個爸爸,當然也是讓媽媽可以看清一個人的真面目。
這筆買賣很不虧。
凌淵再是拿起桌上的戒指,當他出來時,想要和女兒玩上一會,結果,白家夫妻竟然帶着小安安去宮家了,卻是將他一個人放在這裏,當成了看門的是不是?
他最後還就只能在這裏看大門,不看大門,還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才能見到他的安安。
等到沐天恩回來之時,竟然發現凌淵還是沒有走。
“今天不忙嗎?”
她問着着凌淵。
凌淵給了她一下你懂的眼神,為了多看一眼女兒,他連什麼形象都是沒有了,而且現在他早就是安安名正言順的父親了。
他和沐天恩並沒有大辦酒席,而非是沐天恩背後的那個男人,好不容易的,他才是給自己轉了正,也是給自己要了個名份,在私房菜館那裏擺上幾桌,他就算是轉了正。
夫,凌淵。
妻,白談寧。
“小寧。”
凌淵喊着沐天恩,而當擯棄了以前的那個名子之時,她就已經是另外一個人了。
她是獨立的自己,也是完全的自己,與任何人都是無關。
“我來給你看樣東西。”
凌淵拉着沐天恩的手,沐天恩也是回握住他的手,可以感覺到從他手指傳來的暖意,也可以這樣相伴着一生。
就是這隻手,可以在最危險的時候,將她救於水火之中,甚至都是讓她去砍
沐天恩突然停了下來,然後拉住了凌淵的手,也是放在自己的嘴邊。
凌淵轉身,也是沒有抽出自己的手,要咬就咬吧。
“就是……”
“要不等我洗了手?”
他其實也不知道沐天恩這是怎麼了,怎麼的,喜歡咬他的手來着?
沐天恩直接就在他的手掌下面咬了一口,也沒有咬疼。
凌淵伸出手,捏了捏她的手腕。
“走吧,我給你看樣好東西。”
“好啊,”沐天恩雙手拉住了他的手,“是什麼好東西,好不好吃?”
“去了就知道了。”
凌淵將她帶到了房間裏面。
沐天恩啃了啃手指甲,不會是保暖思什麼什麼吧?百度
結果當凌淵拿出來一樣東西時,她就知道,是她心思不純,是她多想了,凌二叔再也是正經不過,凌二叔再也是正直不過,一定不會跟她一樣。
她再是坐直了身體,也是讓自己感覺正經一些。
就是當凌淵將一樣東西拿到她面前之時,她卻是很嫌棄的。
不值錢,當是有些坑了她。
還不如給那個女人多要一些錢,還能給她和鬧鬧多一些生活費的。
“不值錢?”
凌淵再是問了她一次,“你確定?”
“確定,”沐天恩用力的點頭,她十分的確定,這東西她跑了好多的地方,都是差一些丟了。
“是你給鬧鬧的?”
“恩,”沐天恩連那枚戒指看也不看,不是因為給了鬧鬧,早就已經丟了,他喜歡就給他玩了。
“這是誰的?”
凌淵握緊了手中的戒指。
“那個叫封鏡庭的。”
沐天恩除了知道那人的名子之外,還知道很有錢,她最後還從那個的手中拿了不少錢,而如果她早知道,那男人如此有錢的話,她當初就直接給他要了,那個餘思思騙了她,那女人八成早就知道封鏡庭的身份,所以才是冒充了這個救命恩人。
沐天恩對於救命恩人這四個字,也沒有那麼糾結,只是被人騙,那是兩種不同的概念,更甚至她最後還差些為此失去了一隻眼睛,甚至還是坐了兩個的牢。
所以有些東西,是不能過去,當然也是不可能被原諒的。
“戒指怎麼到你手中的?”
凌淵把玩着手中的戒指,這東西對於封家人而言,是不可能離身的,只是怎麼能到沐天恩手中,這幾乎都是不可能的事情,從那個人手中拿走戒指,就等同於取走那個人的性命。
“這個……”
沐天恩在桌上撐起自己的臉,“說來就話長了。”
“我有的是時間。”
凌淵將戒指放在了一邊。
“等我準備準備。”
沐天恩立馬的站了起來,還沒有等凌淵反應,就已經跑了出去,等到她回來之時,就已經抱來了不少東西。
零食,飲料,還有茶。
聽故事啊,怎麼不多做做準備?
再是怎麼說,她的人生如此精彩,其實都是可以寫成了一本書了,當然他們還是要有一點儀式感才行。
沐天恩端起了杯子,這才是說了起來。
“這話就要從我跳海那時說起了……”
她將自己如何被船砸到,再是帶着封鏡庭在海上飄了多久,他們的命很好,遇到了的一艘貨輪,如果不是餘思思那個的大騙子,就不會發生那麼多的事情。
其實沐天恩對於封鏡庭到沒有那麼多的恨意,說白了,她都是將人家給賣了,那麼後來人家做的什麼事情,也都是由着人家的意思而來。
就是他為了自己的女人,對一對孤兒寡母下狠手,實在在是太過分,這才是她無法原諒之處。
凌淵聽罷,也是明白了。
他將戒指再是拿了起來。
“這個戒指,是他身上……”
“最不值錢的。”
沐天恩順起了他的話,可我當時只是找到了這枚戒指,還還是我從他的手指上面,直接就給扒拉下來的,她如果能找到別的東西,她也就不會拿戒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