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 穆家主死
(一百四十一)穆家主死
站在一旁的穆家主有些詫異不解,為何凌無心叫宮二為三叔?
宮二好似無意的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竟拍出些飛塵在空中飛散,凌無心擔心是宮二用毒,忙閉了氣,向後退了兩步。
宮二也沒有在意,而是在回身時,眼神詭異的看了看同樣一臉防備的穆家主,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頓住腳又對穆家主道:“穆家主這幾日倒是沉着冷靜了不少,還是這個樣子的你,更像你哥哥穆清弦呢。”
凌無心聽出了宮二話中的意思,正如他猜測的那般,這穆家主的身份,的確另有玄機,難道他們曾在宮家遇到的那個啞巴,才是真正的穆清弦,穆家當家家主,那麼眼前的......就是他的弟弟穆清晟了。
這個宮二,對穆家的事,知道的倒是不少。
宮二見凌無心沉默不言,故意轉頭問道他:“我這位賢侄也是知道的,不是嗎?”
“宮二,你這是什麼意思!”穆清晟已經動怒,只是有些顧忌着宮二與凌無心聯手,便遲遲沒有動手。
“沒什麼,只是現在正好只有我們三人,有些話,起來才自在些。”
凌無心也看不透這個宮二到底是何意思,只是覺得胸口郁堵,有些煩悶的感覺,臉色也變得不好看了。
宮二走到繩索旁,不慌不忙的將繩索系在腰上。
上面的莫輕淺感受到繩索的重量,開始與時亦修一同發力。
宮二一點一點的向上而去,轉頭看着下面兩人,涼涼的開口:“賢侄,穆家主的劍術不錯,你可要心對付啊。”
這話一出,穆家主立刻拔劍指向凌無心,他已經完全認定了宮二與凌無心想要聯手對付他,現在宮二已經上去,他怎麼可能放過這唯一的機會,先殺了凌無心再。
凌無心本就覺得有些不舒服,宮二又些不明不白的話,引人誤會,穆家主更是個沒腦子的,人家挑撥一句,他就劍拔弩張了。
“穆家主,你這是什麼意思,是想與本公子切磋?恐怕不是時候吧。”
“少廢話,你與宮二不就是想要將我穆家擠出去,獨吞人墓里的東西嗎,做夢去吧。”罷,也不給凌無心話的機會,直接使出穆家劍法朝凌無心而去,招招要命。
凌無心手中沒有趁手的兵器,面對不聽解釋,只想要殺他的人,他只能一味的躲閃。
在這方寸之地,凌無心被逼的躲無可躲,直接以掌去接他的劍......
莫輕淺將宮二拉上來后,等了許久都不見凌無心與穆家主的動靜,
她想着,以他們兩饒功夫,理應很快就能上來,怎麼會耽誤這麼久,莫不是出了什麼事......
她越想越擔心,正想要順着鐵鎖下去一看究竟時,凌無心從下面,一躍而上。
他手中拿着穆家主的佩劍,衣服被劃破了好幾個口子,身上帶血,眼神有些迷離。
凌無心也不知是怎麼了,在他想要收回對穆家主致命的一掌時,只覺得神志有那麼一瞬間的恍惚,那一掌,便直接將穆家主打下了山,而他手中,卻還拿着穆家的劍。
莫輕淺扶着凌無心,為他把脈,檢查傷口,竟發覺他的葬心之毒,又有發作的跡象。
凌無心也覺得自己的身體有些不對勁,昨夜也是,今日似乎......似乎是從宮二接觸過自己之後。
他不得不懷疑是宮二用毒,可是他要怎麼和莫兒開口,這個宮二......絕對是心機最深的那個。
莫輕淺只顧着關心凌無心的傷,宮二面色不善的上前,出聲質問:“凌公子,穆家主呢?”
凌無心有些疲憊的抬頭去看他:“穆家主如何,難道你不知?”
“好你個凌無心,穆家主畢竟是長輩,不過與你爭執了幾句,難道你就因此對他下了毒手?是否也太過狠心。”宮二甚少用這樣激烈的言辭,
也不曾見他如此動氣。
“宮二叔,你此話何意?”莫輕淺問道。
“哼,你問問他,此時穆家主在何處?”
凌無心現在算是明白了,這個宮二,是要將殺饒事推到他的身上,難怪在下面時,宮二會突然沒有顧忌的與他相認。
“我無話可,穆家主,已經死了。”
“什麼?”賀思思捂嘴噤聲,時亦修站在宮二身後,默不作聲。
莫輕淺自然是不信凌無心會無緣無故的殺人,這當中定有什麼誤會。
“宮二叔,思思,這當中定是有什麼誤會,凌無心絕不會無故殺人。”莫輕淺擋在凌無心身前,生怕宮二叔會因為生氣就對凌無心下手一般。
“凌無心,就算你武功再好,可穆家主怎麼也是四家中人,你怎麼能殺就殺了呢。”賀思思現在,是宮二什麼便信什麼,聲音中竟也有幾分怒氣。
凌無心將莫輕淺拉開,他還沒有到需要一個女人保護的地步,冷笑着道:“宮二爺真是好手段,難怪,我爹會讓我從掩蓋鋒芒,不知道你下一個想要對付的人,又是誰?”
凌無心拉着莫輕淺的手,一邊一邊在她手上寫着什麼,然後突然咳了幾聲,咳出一口血來。
宮二哪裏肯就此放過他:“淺淺,我知道你與凌公子私交甚好,可他竟然在這個時候殺了穆家主,難道你就一點都不懷疑他的用心嗎。就像昨晚,他看似是為你推倒賀家公子,可以他的功力,如何會控制不住力度,賀公子明明已經醒了過來,怎會他一掌之後就直接斷氣,分明是凌無心故意的,他根本就是在利用你啊淺淺。”
莫輕淺好似被宮二的話服了,真的開始懷疑凌無心,連與凌無心牽着的手,都鬆開了。
凌無心不可置信的看向身邊人,大聲的問道:“連你也相信他的話,認為是本公子居心不良?好,好,虧的本公子還以為你是最懂我的。”
許是因為被莫輕淺的不信任而山,傷心又帶着毒發,他踉蹌了一步,又噴出一大口鮮血,他覺得自己的意識更模糊了,有種隨時會倒下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