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老子不忍了
“哎呦，孫公子您可來了可是想死媽媽了。”
勾蘭院的老鴇站在兩顆大紅燈籠下，拿着絲巾放浪的對着源源不斷進去的公子少爺吆喝。
不知不覺中玉恆到了勾蘭院門口。
老鴇張媽媽剛好也看到了玉恆，他感覺今天勾蘭院要是生意能更火一點的話，這個伊府笑話就值得利用一番。
呦！稀客，稀客，玉公子趕緊裏面請啊。
說著張媽媽扭着腰走到玉恆跟前拉着他就往裏面拽。
玉恆此時沒有別想法也沒注意這是什麼地方，進到勾蘭院裏面后便被安排在大廳中心位置。
快去告訴李少爺就說玉恆來了，要點名月蘭小姐陪他，在順便叫幾個說書先生過來。
這次張媽媽有很大把握勾蘭院能火起來，不過火的方式卻和她想的不一樣。
此時，得之玉恆來到勾蘭院，一大批愛看熱鬧着的人圍在勾蘭院門口，張媽媽則展現出大方的一面把大門敞開讓大家今天能看熱鬧。
看到人越來越多，張媽媽心裏越來越高興，等不住的張媽媽站在樓閣處，扯着嗓子喊道。
“感謝大家來勾蘭院，今天也是想要說，多年以來大家照顧這些可憐的姑娘們讓她們有了容身之地，為了回報大家。”
第一，今天的小食品免費。
第二，月蘭姑娘今天會挑一位公子共度春宵，不過可要看誰的本事高嘍。
第三，有一場大家都喜歡看的大戲。
張媽媽說完后，下面的人都沸騰了，大多數人都是饞月蘭的身子，這個機會他們都想試試，而對於那個大戲大家都明白是什麼。
玉恆繼續在自己的空間裏去聯繫李靜，對剛才發生的事渾然不知。
“我還以為你不理我了。”
看着長長好幾段消息，玉恆終於放鬆了下來。
“沒有，我這邊網絡有問題。”
玉恆回了消息，卻一直等不到回復。
嘶，玉恆抽了一口氣，刺痛的感覺從頭頂傳到全身各處，有人拍他受傷的腦袋了。
“你小子在這裝傻呢？”
有人拍了拍玉恆的頭，在他耳邊低語。
又是令人厭惡的聲音又一次打斷他的聊天。
“該死。”玉恆小聲的說到。
“厲害啊你，現在都敢這麼說了？”
這個人叫李琦，玉恆再熟悉不過了，沒融合記憶前經常被他坑。
再看了看周圍的環境玉恆有點印象自己是怎麼進來了的，他不喜歡這風月場所，這裏讓他渾身不適。
別走啊，張媽媽看到了趕緊過來拉住玉恆，今晚這可是大戲的主角可不能讓他跑了。
玉恆甩開張媽媽的手說道：“我不想成為你們手中的遊戲。”
“你看看周圍這麼多人都是因為你才來的，大家都想看你的笑話。”
“看一個太院學子的笑話，更想看玉家有你這麼個破落戶的笑話。”
“比起我們來說玉家的沒落就和沙子一樣流就流掉了，這剩下的大部分人可就喜歡看那些比他們好的人笑話。”
“有多少人是慕名而來你知道么?”八成的人是看你的笑話，剩下兩成的人是看月蘭姑娘的，不過這兩成也會仇視你的。
張媽媽繞着玉恆輕蔑且哀嘆道。
玉恆眉頭緊皺，事情的嚴重性超過了他的想像。
這裏不同以往時代，很多東西它不需要偽裝，它張牙舞爪的向你襲來，它要吃了你，你躲不掉。
“怎麼辦？怎麼辦？”
玉恆沉默了幾秒，先是上下打量了張媽媽一番，又扭頭看了看李琦，然後把勾蘭院上下來看笑話的人掃了一遍。
玉恆覺的年輕人合理之內可以忍，這特么都要在頭上拉屎了這可不能忍。
“你喜歡，那我就表演給你看。”玉恆準備大鬧一場。
張媽媽楞了一下事情和她計劃的不一樣，這玉恆為何不順從了，“難道有變？”
李琦陰着臉把張媽媽拉到一邊問道：“你這什麼意思，是要耍玉恆不錯，但你為什麼要用月蘭呢？”
月蘭一直被李琦當做禁臠誰都不可以碰。
“還有玉恆今天不對勁，小心別載溝里了。”
張媽媽見李琦質問起來立刻換了一個嫵媚的笑容：“哎呦，李公子，這您可就錯怪我了，我最多用用月蘭姑娘的名字哪敢用她的真人，誰不知道她是您的人。”
“來我這就給您賠罪，”張媽媽從最近的桌子上端起一杯酒直接喝了。”
李琦臉色稍微好了些，他有些不爽，但又感覺今晚沒那麼簡單，尤其覺得頭上有顏色。
“差不多了可以開始了，”張媽媽對李琦詢問道。
李琦有些不耐煩的擺了擺手。
張媽媽再次上到高出，向台下望了望，只見玉恆坐在中間吃着花生周邊還有幾個勾蘭院姑娘圍着說說笑笑一邊還遞着小酒，這和之前完全就是兩個樣子，這也和大家印象中的完全不一樣。
玉恆，感覺這樣很好，吃點喝點他就賺了第一步，剩下的節奏可就不能讓他們給帶走了。
“唉，這都幾時了，張媽媽，月蘭小姐怎麼還不出來呢？”
一句不耐煩的聲音傳了出來。
張媽媽聽到聲音直接望向玉恆。
一雙清澈且流露出自信的眸子，望了張媽媽一眼又說道：“張媽媽大家等的都太久了，你說還要到何時啊？”
張媽媽有些意外，她沒想到玉恆會這麼說。
其他人看笑話的則感覺玉恆膽子何時變得這麼大了，今晚的對象是他還是不是他？
“對，張媽媽我們的時間很值錢啊，你可抓點緊啊。”
看客中不管是咋樣的內容最喜歡的就是趕快開始。
一聲應和，兩聲應和，越來越多的人說了起來。
玉恆笑了，這是最好的開頭。
張媽媽看着這麼多人在這裏叫嚷，不由得慌了起來，月蘭她還真出不來。
張媽媽望了望坐席上的李琦，只見李琦黑着臉端着酒杯不動。
“這......”
“各位賓客都安靜一下，答應你們的我怎麼可能會騙你們呢，這不是砸我自己的招牌么。”
“夥計們給每桌顧客再整幾個小菜。”張媽媽決定先要把方向拉到自己這邊來。
張媽媽又招來貼身丫頭在耳邊說了幾句。
這一切都被玉恆看在眼裏。
“來姐姐咱們來玩個遊戲好么。”
玉恆的這一桌，節奏都已經被自己掌握。
“那現在就開始表演吧。”
張媽媽一直盯着玉恆，見玉恆這個快活樣氣的牙痒痒。
“小蘭，去後面看看準備好沒有，要是誰把事搞砸了，我把皮給他扒了。”張媽媽陰狠的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