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大哥與狐狸精的暴力JQ

狼大哥與狐狸精的暴力JQ

該死的狼羔羔,早知道他靠不住,沒想到居然這麼靠不住,才多一會兒啊,就把死面癱放過來了。(╰_╯)#

郎晝迫人的氣勢是擋也擋不住的,縱然為防止狐狸精聞味而逃隱去氣味,同在一幅畫中,那與生俱來後天升華的強大氣場依舊令人難以忽略他的存在。

狐狸精汗毛一凜,即刻意識到冤家追殺而來。

敵不動己不動。狐狸精不似狼崽子那般沉不住氣,隨手覆下白饅頭眼帘,借哄白饅頭睡覺為幌子,暗自斜覷郎晝反應,籌劃對策。

發覺郎晝的行動彷彿與其鮮少變化的表情同化,像棵木樁子杵在原地不敢冒進。再偷瞄其以不變應萬變的面癱臉,搜羅出二呆之精粹,頓時計上心頭。

輕緩緩抬起臉,哀哀凄凄,如怨似嗔望向郎晝,朱唇輕咬,未語淚先流。

郎晝那素來堅定的身軀竟應和似的晃了晃,狐狸精幽幽怨怨微張檀口,嬌弱呼喚:

“晝郎……”

與此同時,似羞怯似糾結的將目光放在白饅頭和郎晝之間徘徊。

郎晝還顧慮懷疑個屁?心亂導致腦子更亂,徹底丟了判斷的準星。淺提口氣,飛向狐狸精。

切近身前,忽又片刻猶疑。

就在此時,狐狸精神情驟變眼露陰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探出只手,一個黑狐掏心,在郎晝胸腹間爆出紅色火光。

郎晝反應實在是快,猛然後彈,只叫狐狸精燒了腹部拇指大的一塊衣料。

暗算未成,狐狸精卻也不躁不惱,嘿嘿兩聲冷笑,飛身半空當中,偏要佔據上風俯看郎晝。

“死面癱,該不會以為肉饅頭是你在我肚裏下的種?也不拿把鏡子照照自己有沒有這個本事!”自戀的傢伙往往最容易搬石頭砸自己腳面,綻放白痴光彩。郎晝簡直是個中之最。竟然異想天開到以為他會幫他生娃娃?且不論他有沒有這種能力,即便真生了也不可能這麼短的時間就長這麼大個兒?犯這種常識錯誤,逼得人不得不鄙視。╮(╯▽╰)╭

嘲諷一出,郎晝紅色眼眸閃了閃,緊抿的嘴唇顫了顫,依稀迸出幾分慍惱,還有幾分羞赧。

“隨我回宮。”非祈使,僅命令,冰冷的語調透出些許禁慾味道。

若是聽話順從的主兒,狐狸精也不至逃亡至此。

輕蔑的勾起唇角,眼尾媚光流轉,輕佻嘲弄。

“有本事就把我抓回去,沒人能命令我。”一來他不是他爪下嘍啰,二來他不是他豢養的寵物,沒理由卑躬屈膝俯首帖耳聽令輒動。要他乖乖聽話?等猴年馬月!

郎晝身形一閃,轉瞬挺立於狐狸精對面,僅有咫尺之遙,只要抬手,就可扼住狐狸精脖子,輕鬆將他的腦袋扭下來。

“隨我回宮。”卻只是重複,語氣倒是比前一刻陰沉。

狐狸精眼珠子滴溜溜一轉,又顯出媚態,甜軟呼喚:“郎君……”巧笑倩兮將臉兒湊近,妖冶的氣息吹拂在郎晝唇瓣之上,淺挪芳唇:“白痴。”

爪子裏放出一粒火球,藉助火球之勢向後遠遠彈開,火球正中郎晝腹部。

“呵呵……”輕盈的笑聲得意洋洋的回蕩在空中。

郎晝雪白的衣袍燃起青煙一縷,方才拇指大的破洞擴大到手掌般大小。

狐狸精知曉郎晝的實力,自是不惜力氣。換別人挨這一下,輕說也要口溢鮮血,郎晝卻連眉頭都不皺一下。只撣了撣灰,再度閃到狐狸精面前。

“莫要鬧了,隨我回宮。”

對郎晝而言,這是多麼難能可貴的包容與忍讓。可惜,在狐狸精看來,分明是對他的輕視與侮辱。

“降住我再說!”

無明業火心中起,復丟出兩粒火球。

郎晝均輕巧躲過,復又逼至身前。

你攻我閃,你退我進,無論狐狸精逃開多遠,郎晝總能在第一時間如影隨至。

許是顧及狐狸精懷裏的白饅頭,郎晝閃避、跟上,只把狐狸精逼到無處可躲,並不動手還擊。諸多留情,都令狐狸精更加惱火。

火球亂竄,身影亂晃,兩人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攻防得人眼花繚亂。

心情浮躁,狐狸精不由得亂了步法、攻擊,幾番高飛低走接連進攻,又要抱孩子,體力消耗極快,明顯不支。

反觀郎晝步調穩健,閃躲、近逼,有條不紊,遊刃有餘。

狐狸精額角滲出虛汗,抱孩子的手臂逐漸酸麻,微微顫抖。哪怕稍不留意,半分懈怠,白饅頭就可能脫出他的摟抱,墜落在地。

狐狸精當然無心禍及無辜的白饅頭,但又不甘示弱,只得打起十二萬分精神,倔強苦撐。

郎晝的優勢已經再明顯不過,幾乎只需他伸出手,就可將狐狸精捕獲。但他卻遲遲不肯行動,似乎很享受這樣對抗的樂趣。狐狸精是逃無可逃,徒做掙扎的可憐小老鼠,而他是隨時都能大開殺戒,偏巧玩性正濃的大壞貓。

郎晝越悠哉,狐狸精越氣憤,糾結之時,狼崽子和炸毛大叔相攜趕到。

“狐大仙快收了神通!別、別摔了天天。”

白饅頭在狐狸精懷裏炸毛大叔怎麼看怎麼懸,怎麼看怎麼揪心,朝天懇求。同時,扒着狼崽子帶他飛天,救下白饅頭。

“死面癱,這孩子不是你的,卻是他的。”

狐狸精微微一笑,不等狼崽子馱炸毛大叔上天,倒先下來了。

像投入大地母親懷抱的落葉,輕飄飄婀娜着目標是炸毛大叔胸懷。

暴風般迅猛,閃電般迅速,郎晝猛一甩衣袖,一道凜冽白光比先於狐狸精直逼炸毛大叔心口要害。

“噗——”血花紛濺。

血腥的紅點好似片片血紅的花瓣,被狂風捲起,飛揚,繽紛。

美得驚心,更驚悚。

炸毛大叔傻了,狐狸精也傻了。

炸毛大叔抱住緩緩倒下的狼崽子,狐狸精緩緩落下看炸毛大叔抱住狼崽子。

一切發生得太快了,炸毛大叔壓根兒沒看清發生什麼,狼崽子就擋在他身前,口噴鮮血。

陽光的小黑臉剎那成了垂死的小白臉,慘白慘白,青白青白。

炸毛大叔覺得心臟被不知名的重物狠狠撞擊了一下,震顫着深沉的疼痛,哭都沒力氣哭的疼痛。

“小、小黑……”

“狼羔羔……”

輕輕的,夾雜着顫抖的呼喚,整個閑雲野境都彷彿染上哀傷的陰霾。天灰濛濛,雲灰濛濛,花草樹木,山巒流水都是灰濛濛。

“靠!郎晝!老子就這麼一個老婆,你給打死,老子拿你抵命!”

底氣雄渾一聲怒吼,驅散凄慘陰雲,拽回陽光燦爛。狼崽子像只蚱蜢似的彈蹦起來,雙腳彷彿踩上風火輪,攆着烈焰沖向懸浮在空中的面癱狼。

窮凶極惡尋仇狀。

狐狸精與炸毛大叔面面相覷,醒過神之後,將熟睡的白饅頭塞還給炸毛大叔,循着狼崽子留下的煙火痕迹,重返半空。

與狼崽子比肩而立。

郎晝伸手抓狐狸精,狼崽子挺身攔阻。

郎晝揚手揮開狼崽子,執意抓狐狸精。

狼崽子犯起擰勁兒,執意阻撓。

“滾,我要他!”郎晝陰冷低吼,眼噴火光,似是極怒。

“要個屁!老子的老婆你不許碰,老子的死黨照樣不許你碰!”

“郎皋,不要逼我。”

“郎晝,你才不要逼我!”

狼兄狼弟兩相對峙,狐狸精自身後將狼崽子推到一旁。

“憑藉法力傷害無辜,就是你身為狼王繼承人的自尊?郎晝,你可以讓我更瞧不起你一點嗎?狼族落入你手,只怕前途無亮。”

“身為下任狼王的准王妃,你將與我一同治理幻狼界。不過,在那之前,我要你認真回答我,那個小雜種到底是誰的孩子?”

“老子的,怎麼地?!”狼崽子突入兩人之間認領白饅頭。

看看狼崽子,又看看狐狸精,郎晝的面癱臉已經陰沉到極點,質問完全自牙縫中擠出:

“你這騷狐狸到底和多少人有染?!”

“要你管?別以為咱倆睡過你就有權管我。狗屁准王妃,都是你一廂情願!”

“別以為我會一直忍你,再問最後一次,那小雜種是誰的孩子,你該死的到底跟多少人不乾不淨?!”

“那我可要掰着指頭好好算算了……哎呀呀,雙手雙腳都算不回來呢!怎樣?我個騷狐狸逮誰跟誰睡,想睡誰睡誰。你不會以為我就騎在你身上過把?咩哈哈哈……你也太瞧得起你自己,太瞧不起我了。迷戀我胡笑眉的多得是,你算個屁!咩哈哈哈……”

“你——”

唰唰唰,郎晝現出鋒利的指甲,五指成弓直探狐狸精咽喉。

千鈞一髮,狼崽子又擠進兩人之間,攔下郎晝的九陰白骨爪。

“老子不曉得你倆什麼時候奸·情到一起的,老子就是要聲明,肉饅頭是老子的兒子。馮天光是老子老婆,他的兒子順理成章是老子兒子,怎樣?你有意見嗎?”

“狼羔羔!你個專扯後腿的大嘴巴!”

看出郎晝依舊疑心深重,狼崽子不顧狐狸精抗議,繼言道:

“肉饅頭白胖胖確實人見人愛,誰都想搶為己有。但他確實是老子跟馮天光的兒子,誰搶都沒用!”

“為什麼騙我?”徑直越過狼崽子,郎晝眼裏只看得見狐狸精。

“誰騙你?我可從沒說過肉饅頭是我生的,是你自作多情自己誤導自己。也不想想,我離開獸仙境才幾天,怎麼可能生得出這麼大的孩子。沒常識真可怕。”狐狸精一徑兒嗤笑,猛翻白眼。

郎晝雖然還是那副永遠的一零一號表情,卻給人明顯放鬆的感覺,語氣也不再冷硬。

“眉兒,隨我回宮。”

我嘔。

我抖。

狼崽子和狐狸精,一個捂着肚子狂吐,一個環抱自己狂搓雞皮,給郎晝肉麻的稱呼噁心得夠嗆。

“你煩不煩,我都說不要了,你還要搶親不成?”

“眉兒,聽話。”

“眉、眉兒,你快跟他走,我、我胃都快吐、出、來、了——”狼崽子從怪叫到變調,出其不意攻其不備,一個黑狼掏心直取郎晝心窩。

作者有話要說:嘿咩嘿咩~

狼大哥和狐狸精滴耐情好雞情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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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毛大叔的妖怪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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