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與禿毛鳥

狼與禿毛鳥

運氣。

咬牙切齒。

磨刀霍霍。

叮——一根頭髮絲掉落在菜刀刀刃上,凄慘自發心中間一分為二,飄忽忽落地。

炸毛大叔一臉變態殺人狂的陰測測,高舉削案板如片豆腐一般簡單輕快的菜刀,一步一跺,步步逼近。

一片好心卻給白饅頭帶來後遺症,黑金昊內心極其糾結,抱持補償心理,堅韌不拔地站在炸毛大叔一邊。身體做束縛,鎖住恢復人形的郎皋同學四肢,自身後固定。

可憐郎皋同學不過奪了一個算不得吻的吻,舔了炸毛大叔幾口,就要面臨殺身之禍。

菜刀舉在自己頭頂時,郎皋同學破天荒的,打出爹胎頭一遭的怨起了自己身世悲催。父王是眼裏心裏只盛得下老婆的粗野暴力狂,打他如同喝水和喘氣。看似溫和,如花似玉勝皓月的親生爹爹兇狠全在骨子裏,真真正正腹黑一枚。兩個活了一千多年的老妖精狼狼為奸,把他這苦命的親生兒丟到遠離家鄉父老的人世不說,臨走還把他往黃泉路上推。

要是他能施法,他能怕個武器只是一把菜刀、膽小如鼠動不動就昏倒哭鼻子的炸毛大叔?

要不是面相比他老,發育比他快的堂弟助紂為虐,他能挺在原地等人宰割?

時不與他,生不逢時啊!TOT

“保護動物人人有責,殺狼犯法!”這些日子天天看電視,他懂得可多了!

“嘿咩嘿咩,怕啦?老子不殺你,老子揮舞菜刀在你身上刻浮雕!”

“我呸呸呸!老子活了五百年,你個三十歲的渺小人類敢在老子面前自稱老子?!”

“你也不嫌寒磣!活了五百年才十六七高中生的死德性,老子三十歲兒子都能打醬油了!回頭看看,大黑是你堂弟都頂你成熟,你個發育遲緩長不出毛的死狼崽子!”

“我X你的XXOO!瞎了你的狗眼,老子渾身黑毛鋥光瓦亮,你敢說老子沒毛?!”

“嘿咩嘿咩,老子會幫你把毛剃了滴。乖小黑,剃毛乾淨,不容易長寄生蟲喲!”

“你才寄生蟲,你和你兒子都是寄生蟲!老子是高貴的狼王子,沒寄生蟲!”

“吃老子喝老子住老子,你就是徹頭徹尾的寄生蟲……哦,不,寄生狼!你父王說了,老子可以把你往死了收拾,不用留情。如此盛情,換成你是老子,你說你是收拾呢收拾呢還是收拾呢?”

“有種你就收拾,等爹爹在老子身上施的封印術消退,老子會百倍千倍討回來!”

“那也是老子收拾完你以後的事情了,嘿咩嘿咩嘿咩……”

“爹爹說了,老子親了你,你就是老子媳婦兒。等老子娶你進門,照三餐收拾你!還不給你飯吃!”

“娶你妹!色狼崽子當真找死!啊——”

威武雄壯一聲高喝,炸毛大叔掄起菜刀行兇。

“嗷——”

生死關頭,郎皋同學上演一出狼人大變身,全身不太成熟的肌肉奮勇勃發,掙開黑金昊的束縛,狼眼放出兩簇藍火,將炸毛大叔的菜刀焚化成鐵水,噼里啪啦砸落了一灘。

效法大金剛的姿態,曲起上臂做肌肉猛男狀。

“捏哈哈哈……世上只有爹爹好,老子復活啦!捏哈哈哈……嘿咩嘿咩……馮天光,咱倆看看到底誰收拾誰——”

封印術褪去,徹底復原的郎皋同學擁有人類無法企及的狼的耳朵狼的眼睛狼的速度狼的力量(參考經典動畫《布雷斯塔警長》鷹的眼睛、狼的耳朵、豹的速度、熊的力量),收拾炸毛大叔這樣連其表都沒有的弱小勢力,比吃兔子簡單多了。

一逮一個準兒,逮住就往身下壓。

“敢污衊老子沒毛?老子看看你有幾根毛!”

“救命啊!色狼耍流氓,性騷擾良家婦男啦!大黑救我!”

“吼——”

看看掙扎都沒空檔,只剩呼救餘地的至交好友,再看看淫光四濺,色·欲面前狼性蓬勃的晚熟堂哥,黑金昊速度權衡出他這個人狼合資的雜種絕不是血統純正的黑狼王子的對手,狂咽幾口唾沫,把良知壓到最低,義無反顧地溜了。

“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親,你們夫妻情趣,我一外人管不着。慢慢享用,白白!”

“大黑!你個狼心狼肺不講義氣沒有人性的畜生,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色狼崽子,老子更不會放過你!救命啊,耍流氓啦!”

“嘿咩嘿咩,爹爹設的結界效力未散,叫破嗓子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哦!這是一句多麼萬惡的色·魔逞淫·欲之專屬台詞!

炸毛大叔抹抹心頭淚悲憤感嘆:離婚以來冰清玉潔守身如玉難道要在現下晚節不保?而且還是同性獸X人,太尼瑪限制級了!情何以堪?他祖奶奶的風中凌亂啊啊啊啊!嚶嚶嚶嚶……

唰!

炸毛大叔睡覺穿的四角褲實在太好扒了,簡直就是協助犯罪。狼爪子一扯,立馬變碎布頭。

羞恥的,炸毛大叔光禿禿的鳥兒曝了光。

“嘖嘖,敢情你才是個沒毛的。”咂咂嘴,狼爪子包裹住暴露在空氣中哆哆嗦嗦的禿鳥兒,狼嘴還不老實。“人吊就長這樣啊,也太不夠看了。這尺寸也能交·配?扯淡啊!”

“扯你的蛋!老子這是標準尺寸,你個發育遲緩的小畜生懂個屁!”

勿以己長笑他人之短,男人最大的榮辱就集中在尺寸上。炸毛大叔的臉已經羞憤成鐵板燒。活了三十年,結過一次婚,生了個兒子,都沒人嫌過他尺寸。如今居然被個小狼崽子嘲笑,心情難以形容的蒼涼,愴然淚下啊!嚶嚶嚶嚶……

炸毛大叔羞惱的斥責換來鳥兒銷·魂一痛。“啊!色狼崽子你嫉妒老子!”

“嫉妒你沒毛還是鳥小?”惡意揉搓。

“啊……你、你……啊……老子和你拚命……啊……住、住住住手!”

住手?小鳥兒光禿禿滑溜溜,狼崽子玩得正歡。

郎皋這輩子最恨別人說他發育遲緩。正常的幻狼界狼族,出生一百年就會脫去狼胎,他卻用了兩百年;別人一百年就能從幼兒長到青春期,他又用了雙倍的兩百年;別人再一百年發育成熟,完全長成成人樣子,他也一百年了,還是十六七的毛崽子德行。

非要歸罪於他父王和爹爹違背自然規律同性生子,且不論獸仙境縱容同性結姻,且有辦法解決同性婚姻的繁衍問題,就說他一奶同胞的孿生兄長發育進程也與他人無異,又該如何解釋?

都以為他是沒心沒肺調皮頑劣的搗蛋鬼,根本沒人知曉他從小被人暗地裏笑話是怪胎的憂愁少狼的苦悶。

炸毛大叔反覆戳中他的傷心事,他傷口上撒鹽,他能輕饒他才怪!

禿毛的鳥兒,怪就怪你的寄主太沒眼力價,太招狼不快!(╰_╯)#

狼崽子越憤懣手裏的活計越勤奮,炸毛大叔這具許久沒經歷撫慰的身子實在空虛虧缺到一定境界,七嗤咔嚓沒擼幾下,掃眉搭眼的鳥兒感受到了愛晃晃悠悠精神煥發挺立起來。

容光煥發的小鳥很是喜人。挺拔的小身子積極向上,要多陽光有多陽光。漂亮的鳥頭昂首朝天,紅艷艷還帶點兒激情的羞澀。撲愣愣,意欲飛翔。

“欠壓的玩意,瞧把你高興得。”

狼指頭壞心眼地彈彈鳥脖子,鳥兒晃兩晃,鳥頭恍惚晃出了光暈,還挺迷人。

仔細一看,哪兒啊!分明是鳥嘴裏淌出涎水,反射了燈光。

“出水了都,就知道你是個淫·盪貨。老子舔你的時候,你叫得頂發·情的母狼都歡。”

“我X你祖宗的色狼崽子,再、再放屁,老子、老子……唔……啊……嗯……住手!老子叫、叫你……啊……”

精神上是想頑強抵抗的,男性那不堪一擊的脆弱本能卻迫使**屈服了。

鳥兒歡快舞蹈,快樂的情緒渲染全身,炸毛大叔饑渴的身體高興得都酥了。紅着臉,眯着眼,撇着嘴,嘴角掛着放蕩的饞涎。

亮晶晶。

狼崽子舔舔牙舔舔嘴,覺得喉嚨乾渴極了。炸毛大叔嘴角的液體,彷彿化作甘露,勾引他去品嘗。

狼崽子饞,看上去好吃的絕不會放過,探着舌頭湊過去。

舔舔。

再舔舔。

流落在外的甘露量太小,明顯不夠緩解喉嚨的乾渴。

於是,直探源頭,恣情汲取。

狼崽子還稚嫩,純情得可以。

先前的騷擾多是出於好玩,始終在外圍活躍,不曾真正感受內里歡情。

如今嘗到唇舌內部柔軟的甘甜,那真是歡呼雀躍一下上了癮。堵着炸毛大叔的嘴巴,一勁兒搜刮,口腔嫌不夠,還要往更深處挖掘,靈活的狼舌頭幾乎伸進炸毛大叔喉管。

這樣深入的吻炸毛大叔從沒體驗過,人類的舌頭怎麼可能長過狼舌頭?燥熱震撼的同時,感受到窒息的眩暈。身子彷彿浸入水中,掙扎兩下便上浮,偷懶不動便下沉,忽爾上忽爾下,載浮載沉。

怕淹死,不得不抓住救命的浮木;暈得體力潰散,不得不把體重交付給浮木。

上邊的感動撼動了靈魂,下邊的躁動也不肯止歇,一波接一波,一波猛烈過一波,席捲,翻騰,浪潮洶湧。勇猛的鳥兒逆着狂猛的海風,迎擊波濤,向更高更遠奮勇拼搏、引吭高歌。

“啊……嗯……”

欲·海的燈塔傳來指向的訊號,戰慄一輪更比一輪緊密,眼看就要突入目的地。

“把拔,你和大小黑在干沈麻?”

白饅頭不知道神馬時候醒來,觀察了多久,甚至認出壓着他把拔的是變大的小黑。

狼崽子不受影響,炸毛大叔可受了天大的驚嚇,戰鬥力破表,一個天馬流星拳打飛狼崽子。結果,光顧用勁兒沒控制住,周身一陣瑟縮,該出來的都出來了——白花花,黏黏稠稠。⊙O⊙b

“把拔,你尿床了!”咬着手指,眨着眼睛,一派天真。

尿床了……尿床了……尿床了……

“啊啊啊啊啊啊——”

這日子沒法過了,太悲情了,不活了啊啊啊啊……/(ㄒoㄒ)/~~牛bb小說閱讀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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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毛大叔的妖怪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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