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鏈條錯斷
事業上一塌糊塗的登徒予安,現在已經是焦頭爛額了。
登徒予安能夠清楚的感覺到,這件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所以他必須趕緊趕回去。
像往常一樣,登徒予安登上了飛機。
白婧婷現在心急如焚,她有些怪登徒予安了。
“登徒予安,現在出了一點兒什麼事兒,你也不在場,也不知道你心裏還有沒有這個家。”
劉振龍有些等不及了,他連忙轉過身來,看着白婧婷,說道:“美女,想的怎麼樣?”
劉振龍有些不由自主的伸出去了手,想要觸摸白婧婷的臉頰。
白婧婷一下子躲開了,然後說道:“劉爺,請您自重!”
劉振龍收回了自己的手,然後使勁地握緊了拳頭,說道:“好,給你臉不要臉是吧!”
白婧婷心裏的怒火也到達了極點,她直接說道:“不要覺得你有一點勢力就可以為非作歹,我還就告訴你了,我們法庭上見!”說完,白婧婷就直接下了天台。
劉振龍看着白婧婷離開的身影,然後說道:“果然夠烈,我就喜歡征服這樣的烈女。”
白婧婷來到了418病房,拉着的兒子,說道:“兒子,我們回家!”
王倩趕緊問道:“登徒媽媽,這是怎麼了,難道事情已經得到解決啦?”
白婧婷說道:“對不起,王老師,給您添麻煩了,我們還是想走法律途徑。”
王倩有些不知所措,她連忙問道:“登徒媽媽,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
白婧婷現在心裏委屈極了,她一刻也不想待在這裏了。
白婧婷丟下了句“對不起”,然後就離開了。
白婧婷拉着登徒籍秋,步伐走得很快,讓登徒籍秋都有些不適應。
登徒籍秋在後面看着自己的母親,問道:“媽媽,是不是我給您惹麻煩了?”
白婧婷心裏窩的火一下子爆發了出來,她一下子甩開了登徒籍秋的手,說道:“都是你,只會給我惹一些麻煩。”
登徒籍秋低下了頭,說道:“媽媽,對不起!”
白婧婷很快反應過來,自己不應該這樣做。
白婧婷趕緊拉住登徒籍秋,說道:“兒子,剛才是媽媽的不對,你沒有做錯什麼,媽媽不應該把火撒在你的身上。”
本來登徒籍秋的眼淚還能忍住的,但是經過白婧婷這麼一說,心裏的委屈一下子就迸發了出來。
白婧婷一邊給登徒籍秋擦着眼淚,一邊說道:“好了兒子,這件事情我會解決的,你也不用太擔心了。”
白婧婷沒有回公司,也沒有把登徒籍秋送回學校,而是直接帶回了家。
白婧婷給登徒籍秋說道:“兒子,已經到了中午,一定餓了吧。”
登徒籍秋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白婧婷摸了摸登徒籍秋的頭,說道:“我的傻兒子,跟你媽媽還客氣什麼?”
白婧婷很少下廚房,但是今天算是一個例外,她親自下廚為自家兒子做飯。
白婧婷會做的東西有限,但是一碗炸醬麵卻格外的好吃。
白婧婷已經很久沒有做飯了,所以手法有些生疏,但是好在也算是做完了。
白婧婷把麵條端到桌子上,說道:“兒子,我是沒有你老爸的那個手藝了,所以就將就着吃吧。”
登徒籍秋現在就像是一個受驚的小白兔,哪怕一點兒風吹草動都讓他坐立不安。
登徒籍秋確確實實餓了,他聞着面前的炸醬麵,然後埋頭吃了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家裏的門突然響了,是開門聲。
登徒予安儘管事業上不順利,但是一回到家就是一副鬥志昂揚的狀態。
登徒予安大聲的喊道:“我回來了,老婆兒子你們有沒有想我啊!”
白婧婷說道:“都多大的一個人了,做事情還是毛毛躁躁的。”
登徒予安聞了聞,說道:“還真是來得早不如來得巧,你看我這剛到家,就能吃上熱乎乎的飯了。”
白婧婷說道:“不好意思,我就做了自己和兒子的,沒有做你的。”
“就算是吃不到老婆做的面,問問味道也是很幸福的。”
登徒予安就是這樣,永遠都沒有一個正形,但是一遇到事情后,又會顯得很可靠。
白婧婷把自己的那一晚給推了過去,說道:“來的匆忙,一定還沒有吃飯吧,趕緊多少吃點兒吧!”
登徒予安把麵條接過來,說道:“小碗兒干炸,老婆的手藝還真是一絕,如果今天吃不到的話,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吃到!”
“少貧嘴了,還是趕緊吃飯吧!”
登徒予安看着登徒籍秋,一頭埋在那裏吃飯,根本就不敢看,更別說說話了。
登徒予安知道,這是孩子做錯事情后的表現。
登徒予安給白婧婷說道:“我們是患難夫妻,以前我一窮二白,有的時候連一碗面都吃不上,你依然還跟着我,現在回想起來還是很幸福啊!”
“都多少年前的黃曆了,幹嘛還要提這些?”
登徒予安又拿來了一個碗,把自己碗裏的麵條挑出去一半。
“以前條件那麼差的時候,還能夠共患難,現在就不能同享福了?”
登徒籍秋看着自己碗裏已經被吃的零零散散的麵條,然後抬起頭來看着自己的父母,一副想要把麵條推出去的樣子。
登徒予安特別能觀察細微之處,他看出了登徒籍秋的心思,趕緊說道:“登徒籍秋,你趕緊給我打住,可沒有人吃你那狗啃的麵條。”
登徒籍秋又趕緊把碗收了回去,然後埋着頭吃面。
白婧婷拍了一下登徒予安,說道:“你看看你,都把我們的兒子給嚇到了。”
“兒子,你現在正是長身體的時候,應該多吃一些。”白婧婷說道。
“沒錯,你看爸爸就不能吃太多,要不然這肚子就又起來了。”
登徒籍秋知道自己父母關心他,但是他自己就是不能原諒自己,畢竟覺得自己做錯了事情。
登徒予安又開始了講道理,說道:“兒子,爸爸了解你的為人,知道你不會無緣無故傷害同學的。如果都把你逼到動手的份兒上,那說明那個同學真的很過分。”
登徒籍秋趕緊把碗裏的麵條吃完了,然後坐在凳子上,一句話也不說。
登徒予安說道:“兒子,你不要這樣,就算天塌下來了,爸爸還能幫你頂着。就算是爸爸頂不住,你看媽媽那體格,也一定能夠頂住的。”
登徒籍秋一下子被逗笑了,登徒予安就是這一家的開心果。
白婧婷氣呼呼的看着登徒予安,問道:“剛才你說的什麼,有本事再說一遍。”
“老婆,我這可是在誇你偉大!”
登徒予安給白婧婷說道:“老婆大人,我現在想跟兒子單獨說幾句話,能不能批准一下?”
白婧婷知道,登徒予安的脾氣要比她的好上很多,開導兒子也最合適不過了。
白婧婷說道:“如此說來,徐麗好像還喊着我去美容院做美容了,我看也應該到時間了。”說完,白婧婷就離開了。
白婧婷連找個借口都不會找,徐麗現在正在上班,怎麼有空跟她去做美容。
登徒予安移動板凳,和自己的兒子做到了一塊兒。
登徒予安說道:“兒子,你是不是覺得給父母惹上了麻煩?”
登徒籍秋點了點頭,說道:“爸爸,我不是故意的。”
還是都是有原因,登徒予安問道:“兒子,你能不能告訴爸爸,你為什麼要打同學啊?”
“他侮辱我媽媽!”
登徒予安聽完后,連忙拍腿稱好。
“看來我們家的籍秋長大了,都能夠維護自己的父母了。兒子,我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這件事情你做得對,不管是是什麼樣的後果,爸爸都不會怪你。”
登徒籍秋一下子撲到了登徒予安的懷抱里,說道:“爸爸,對不起!”
“傻兒子,為什麼要跟我說對不起啊?明明是我對不住你們娘倆,我一直在外面奔波,有的時候都顧不上你了。”
登徒予安繼續說道:“面對這樣的父親,你會不會責怪我呢?”
登徒籍秋搖了搖頭,說道:“對於我來說,爸爸是全天下最好的父親,沒有之一!”
“臭小子,你就我這一個爹,哪裏還找第二個呀?”
登徒籍秋想了想,說道:“好像是這麼回事!”
登徒予安說道:“好了,你現在在家裏待一會兒吧,我要去接你媽媽了,千萬別亂跑,我就不帶鑰匙了。”
還沒等登徒籍秋答應,登徒予安就已經出門了。
這是登徒予安慣用的伎倆,自己不帶鑰匙,讓自己的兒子必須待在家中。
登徒予安確實是去找他的妻子了,他不是去接她,而是看一下這件事情究竟應該怎麼辦。
白婧婷了解自己的丈夫,所以就根本沒有走遠。
登徒予安下了樓,然後打通了白婧婷的電話。
“老婆,你現在在哪裏呢?我有些事情要跟你商量。”
“我現在就在咱家對面兒的那個咖啡廳里,你趕緊過來吧!”
總共沒有幾步遠的距離,登徒予安沒有多久就到了。
白婧婷問道:“心靈導師,兒子現在怎麼樣了?”
登徒予安沒有先回答,伸了一下手,說道:“服務生,一杯咖啡!”
白婧婷看着登徒予安,說道:“我在問你話呢!”
登徒予安直接從白婧婷的面前搶過來了咖啡,然後喝了一口。
如果這不是在外面,白婧婷早就應該把桌子給掀起來了。
登徒予安慢慢的把咖啡放下,然後說道:“我的老婆大人,心靈導師出手,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呢?”
白婧婷還是比較相信登徒予安的那張嘴,她也算是鬆了一口氣。
登徒予安問道:“那邊家長說這件事情應該怎麼辦?”
白婧婷嘆了一口氣,說道:“這會咱兒子攤上大事兒了!”
“不就是小孩子打架,還能有多麼嚴重?”
“事情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因為這是面對的人不是平常百姓,而是黑幫大哥。”
聽到這,登徒予安沒有心情喝咖啡了,他把咖啡放在桌子上,然後思緒着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