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我打算換個名字讓他以“路溪”的身份從自己的角度出發,來講述自己在苦難歲月里所經歷的一些幸福和難過,我相信美夢總有一天會如期而至。我相信自己的愛人是世上最好的愛人,我相信自己的朋友也是世上最好的朋友,我相信自己的父母是世上最好的父母。還有我的同事,親人,兄弟姐妹。還有那被殘酷現實荼毒后的自己,還有那生活中的點點滴滴……
為何當初我的寫作突然從第三人稱的角度轉化為第一人稱?現在,我得到了一個最為樸實的答案,在經歷一些磨難后,我只想為我當下的生活找一條幽默理想的出路。
《別把自己埋在時光的煙塵里》收編了我最近的一些文章,在思考了很久之後,我決定把它重新寫完,好讓它與更多的讀者朋友們會面。能不能出版其實和街拍照片是一樣的,也和很多逝去青春的人一樣,只要它能夠以青春縮影的版本倖存。十年後只希望它能夠和我久別重逢。
我第一次出遠門是在19歲,從天水到天津近20小時的車程。創作這本書起源於獨身一人在路上的艱辛與黑夜的漫長。突然發現也是對青春縮影的一種緬懷方式。有一種愛叫做,擁有時渾然不知,失去時錐心刺骨。最熟悉的東西最易陌生。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遠不是人心的醜陋,而是離你最近的人令人反感。走一段漆黑的路,於是就有了愛的盲區!
我和所有人一樣,也有外出求學的經歷,目的就是做一個能看到除了天津以外放眼全世界的人。
在車站,父母轉身離開留給你的孤獨;全世界都在沉睡唯有你一人獨醒的孤獨;內心沉入海底,仍在卧鋪過道摺疊椅上嚮往遠方的孤獨;打量着窗外點點星火,數着偶爾擦肩而過人群的孤獨。也正如劉同說過,‘你的孤獨,雖敗猶榮’
心若沒有棲息的地方,到哪裏都是在流浪!心裏有座墳,葬着未亡人。如果習慣痛苦,眼淚是不會很苦的。人生如路,要在一片荒涼中走出繁華得需要多大的勇氣?
那些我們不曾在意的時光便是一生中最美的過往!冷淡會耗盡一個人所有熱情,儘管曾經是那樣的真實而執着。飄泊的浪子,曾經豪情萬丈,叛逆而放蕩,在那個陌生而恐慌的孤獨城市裏沒人帶給我一點點安慰,我真的希望那時候會有個人悄悄的走進我的生活帶給我意想不到的安慰,那麼我一定心存感激。
有人說過,地攤文學才是世上最好的作品。比如,遠方的浪子懷念故鄉。
林深時見鹿,夢醒時見你。願你站在最耀眼的地方,活成自己曾經最渴望的模樣。
每當夏天的時候,整個人的精神就不好了。每天在黑夜裏翻來覆去,我似乎看到了從天花板上掉下來的灰塵,落在我的肩上,散落在地板上,被慘淡的哀傷吹進無盡的黑暗。
2017年夏天將盡的七月初,我重新換了一份工作。這是我來金城短短旅程的第二份工作。離開之前的一些大學同學,同事夥伴,我帶着自己的故事從遙遠的地方歸來,深扎在西部這座城市裏和它一起隱藏光陰,虛廢晨昏。
如果這些文字能讓你心裏有些暖意,這就已經足夠了,那些悲歡離合的故事,那些痛心疾首的心酸。不知你是否也在同樣經歷着。
“我的夢想,就是要實現你所有的願望。若深情不能如願,我希望最後幸福的人是你。”
“生活就是把美好的東西毀滅掉,然後讓你成長。”
愛情是這樣,友情是這樣,親情也是這樣。不經歷深夜痛哭、雨里前行、夜裏獨醉,還有滴滴答答的秒鐘過後,父母在我們所看不見的日與夜裏漸漸老去,這些看似瑣碎的事,我們永遠不懂何為人生。
一些人離開,便是永遠。你所經歷過的事,你必在經歷。你所遇見過的人,卻不曾再遇見。所以不要遺憾那些錯過,也彆強求什麼事,一切來去的人,都有註定的歸宿。只要堅強的走下去,管它未來是死亡還是永生。你要相信,沒有到不了的明天。前方總會有路,夜裏總會有燈。
目前看來,至少,在我的文章背後還有一些我非常要好的朋友,雖然我們素未謀面,但好在你仍能看到這些故事,它們都曾真實地發生在某一個時空裏,每天都在真實卻又略顯荒誕地上演着。
“性是不可控的慾望,愛是不可求的理想。前塵往事不可追,一成相思一層灰。”雖然聽起來像是心靈雞湯,可一字一句都發自肺腑。光榮地受傷,然後勇敢地痊癒。
我不否認,我生來貧賤,苟延殘喘地活到了今天。我不喜歡這種瑣碎的平凡。可這樣的生活我過了二十三年,你知道嗎?那樣平凡,那樣貧苦。有人說我看上去有些頹喪,萎靡,麻木,因為我在這人間煙火里待得太久,已經煙熏火燎的面目全非。
閉上眼睛,總覺得自己的人生充滿了荒誕,我像是一個一直以來深扎在貧瘠的土壤里仰望物質天堂販賣文字的苦情墊背。
我真正開始構思動筆的時候是我在天津某所大學的宿舍里,2016年我在北京郵電會議中心的一個小平房裏重新改寫,2017年我在自己的出租屋裏修改定稿。2019年重新核驗四次修改定稿,截止目前一直沒有出版。能不能出版其實和街拍照片是一樣的。
我改了好幾遍,想必你們也滿意了吧!關於選題我構思了很長一段時間,可當我真正動筆的時候我所有的怒氣來源於我想要控制好自己的生活。到底要經歷怎樣的磨礪才能和它斷絕關係,這句話說起來是那麼的輕而易舉,似乎這樣的境遇又不能和它一刀兩段。我從未想過要對任何人產生興趣,以至於現在我撕破臉皮想要去了解從未有過的慾望。
我原本想讓自己的人生變得豐富多彩,最起碼也得像電影一樣,最次也得像電視劇一樣,不成想它卻以“荒誕小說”的方式出現。
我曾經面臨過這樣的問題:曾經有個人嫌我不夠帥,不夠有錢,後來我拚命賺錢,那人卻再也沒有出現過;剛入職時同事嫌我不懂規矩,於是我努力學規矩,他卻在無形中變成了我的下屬,我卻沒有用同樣的方式去刁難新同事;父母嫌我不夠優秀,我努力使自己變得優秀,後來優秀着優秀着就優秀成了平庸,他們也選擇了順其自然。
真的,我不想再去解釋,只想躲到某個角落裏一個勁兒的傻笑,順勢點燃一根煙安慰自己;父母一直以來想讓我找個瓷實的人,結個踏實的婚,然後在一個地方不挪窩的過一輩子。
十指陷進指縫,我臉上的肌肉一定扭曲得十分可怕。面對無聊的相親用餐以及女方家長用略帶哀怨看我的眼神,我就知道嘈雜的市井小民氣息撲面而來,心裏難受還要盤算着該如何去收拾這尷尬的局面。
雖說這是一種暴殄天物,但我覺得這樣的生活就像是一根棉針深深地扎進我的毛細血管,深扎在別人心臟里的一枚毒刺,曝晒在污染嚴重的空氣里直至死亡來臨,如果說解脫是最好的歸宿,我願意躲進冰冷的棺材裏孤獨的死去。
很多人說我在浪費生命,浪費光陰,寫的這些東西沒有什麼價值,更沒什麼可讀性,我是不會輕易想到這上面去的。那好,不管怎樣,就讓我在這場瀰漫硝煙的土地上任意肆虐妥善安置自己的餘生吧,讓一切努力在文字的荒漠裏留下永久的足跡。在這個紅包日益增進情感的浮華年代裏,是什麼讓我安貧樂道地販賣文字,使他們盡情地在我腦子裏自行演繹?
人要有嚴格的定位,適當去調整一下自己的社交圈,讓更合適的人為你開啟高端服務運作模式。我長期以來是一個拉幫結派的人。可自打我畢業以後從事了房地產銷售就開始走了下坡路。
沒有社會資源,埋頭苦幹,四周無光。人還是那個受到諷刺會咧嘴一笑的人,別人眼裏挺孬的一個人。
有人說我不合群,有人說我現實。現實?一般如我這個年齡,如果不現實的話我早就活不下去了,苟延殘喘到了今天。
“無錢不入眾,言輕莫勸人,待到功成日,把酒話初心。”
我是房地產渠道出身,我深知房地產業務員一月內沒有業績常在夜裏有失眠的癥狀,也常常從睡夢中驚醒。我總是夢見自己被公司老闆開除。
瞅我今天的架勢,就知道我更加瘋狂了,想好好泄憤一下,當頭髮在寒風中狂舞的時候,我就在心裏暗許。可我依然在風中快速地前行着。我多麼渴盼風能夠善解人意一些,不要拂過我的臉讓我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
你要相信沒有到不了的明天。遲早有一天你會站在最耀眼的地方,活成自己曾經最渴望的模樣。
“寒風不解客戶意,風情難解渠道心。”冬季的風並沒有那麼凜冽,刺骨的卻是風情。
我從來沒有見過金城的風溫柔過,連春夏的風都一如既往地粗獷,更何況是冬天的風。
偶爾有時候心裏千頭萬緒,不知道從何理起。這種情緒很可怕,像前所未有的孤獨,鋪天蓋地地襲來;我內心期待一場大雪,期待有個人在我身後輕輕替我披上大衣,然後握緊我的手,給我鼓勵,讓我寫滿焦慮的臉能夠一瞬間安定下來。
有人問我,這樣做你得到了什麼?說實話,我什麼都沒有得到,我除了在網絡上結交了一些同樣愛讀書的朋友,我確實什麼也沒有得到。
寫作看似毫無作用。但我並不因此感到吃虧,文藝青年總痴迷於慰藉內心的不安。我每天從事着穩定平淡的工作,反而寫作成了我一天中最享受的時光。我換了一台電腦,在這期間甚至喜歡過的人也換了幾個,唯一沒變的還是熟悉的word頁面,還有通宵達旦的失眠以及腦海中對她的思念。
我無時無刻不想和清歡打交道,我想成為一個實實在在的擁有者,而不是一味的沉湎於幻想。如果我所面臨的能有百分之五的真實存在感,我想我內心的痛苦將會輕微許多。
無論什麼時候我都要始終為內心的需要而寫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