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光的歷史(1)【上】

暮光的歷史(1)【上】

(大文學)【卡利托的匕首】400多年前吸血鬼與人類爆發大戰期間,英國加里奧的一個地方,一位名為菲麗爾?卡利托的吸血鬼,從來自地獄的惡魔的手中偷盜獲得的他的力量,並用這股魔力打造了一把純銀匕首,此匕首擁有主宰靈魂的力量。大文學有將靈魂抹殺的神秘能力,即使是強大吸血鬼被刺中心臟后也難逃一死,他將此匕首取為自己的名字。由於所有的人畏懼他的力量,在那段時期里,在卡利托的統治下,人類遭受到了非常殘忍的待遇。由於卡利托一直殘暴的對待加里奧那片土地上的人類,引起了人民的憤怒。隨後在藉助英國神聖教會的幫助下,卡利托的王國才被一舉推翻,而卡利托本人也被他的匕首刺穿心臟死亡,人類最終取得了勝利。

但是,卡利托統治的那段時光,吸血鬼時代正式迎接來臨,他可以說是吸血鬼種最偉大的一個國王,雖然以後會有不少人超越了他的成就,但總有人不會忘記卡利托。曾經的加里奧正是因為有他的存在、他的瘋狂,讓其餘的吸血鬼感受到了與人類平等的待遇,不少道聽途說的吸血鬼甚至從遙遠的地方跑過來,在這裏居住下來,直到被推翻。因此在同族中,仍有不少人稱他為英雄。

‘這個是?’一名銀白色頭髮的少年出現在破舊磚房屋內,倒塌的房屋內橫豎插着建造時用的木材。他小心翼翼的避開障礙,平靜的向地上的銀色匕首走去。他臉上有些灰塵,頭髮和身上也凈是泥土,但那平靜而沉穩的臉龐卻會給人一種安心而踏實的感覺。

從剛才開始就有一種奇怪的感覺,有人在喊他,卻沒有叫他的名字。用耳朵細細去聽,也無法得知到底是誰在叫他。後來發現這個聲音竟然是從身體裏面發出來的,而感覺就在不遠處得倒塌房屋內,裏面有個東西在召喚着他,指引着他走過去。撿起匕首,鞘上沾滿了泥土,顯然是因為這層泥土的存在才使得它沒有被人拿走。他小心翼翼的將匕首拔了出來,一股打從心底的寒意即刻升起。匕首很鋒利,而他感興趣的是它的造型,匕首外是由一層黑黑的材質所包裹,有些結實,像木頭,卻又比一般的木頭要堅硬很多。匕首非常小巧,長,刃長接近他的兩個手掌長,刃厚約0.4~0.5cm,刃寬2cm。Dearcos知道這種匕首刀出刀入聲音微小,利刺而不便於切割,用途較為單一。既便如此,用來刺殺卻是最好的不二選擇。而上面竟然雕刻着骷髏頭,那雙空洞的眼睛彷彿正在留着眼淚,沒有表情的牙齒又想要說著什麼,而身上鎖住他的鐵鏈卻讓它無法吭出聲來。這顯然是一件值得收藏的藝術品。

身處於貴族的它很清楚,這是純銀打造,只有貴族才允許使用銀器的餐具或武器。他想試試匕首是否依舊鋒利,他拿出食指在上面小心的摸了摸,結果依舊劃破了皮層,血流不止。盯着匕首上的血液,他將手指放在嘴裏含着,能夠起到降低疼痛的作用。很鋒利,不過他更在意的是,為什麼這把匕首會吸引他過來這裏,這附近並沒有魔法波動,也就是說,這並不是什麼魔法,而是他所未知的力量。正打算回去找到他的兩個僕人,一股寒氣奇襲到身體上來,Dearcos左手捂住有些刺痛的大腦,血液中的溫度急劇下降,他的視線有些模糊,眼前的匕首更是像蛇一般的彎曲着,在他面前起舞。大文學直覺告訴他,匕首上有毒,而被劃破的傷口,毒已經侵入他的身體。大腦裏面像玻璃和玻璃互相摩擦的聲音,那股刺耳的聲響,猶如要撕裂他的靈魂,又更像是一把刀從外邊插了進去,在裏面停留。他嘶唳着,想要把那股要殺掉他的力量給趕出來,直到血液停止流動,他帶着那雙無神的暮光趴倒在地上。

夜深了,在破舊的民房裏,村裡挨家挨戶的都點上了煤油燈燈,這種煤油燈可以說每家每戶都需要的,因為只有在城鎮裏才有電燈泡這類東西,城裏的人根本就不會在乎村子裏的人會不會有什麼電線,即使有,也不會從他們那裏通過,因為他們大部分是奴隸、農民、妓女。他們的身份卑微,不夠資格使用電器,即使他們有錢付得起電費也不準使用!

“少爺!”一男一女的聲音在森林裏喊着,從剛開始少爺說了些奇怪的話之後,已經很久沒有消息了。他不准他們兩跟着,並且叫他們兩個原地在那裏等着他回來。

男音中帶着些爽朗,讓人聽着有些像風一樣的,而女音有些稚嫩,但是依舊可以聽見他們語氣中的那份焦急。

“怎麼辦啊羅博?少爺他不見了!”從一絲微弱的光線中看清她細嫩的輪廓帶着滴嬌嬌的不安着急的說道。紅色的火焰襯托她美麗的一頭暗紅色及至肩膀的頭髮,那不是英國人頭髮該有的顏色。有些妖異,但在某些人眼中卻又是另一種美。

“沒事的莉亞,老爺說過少爺以後會是個很厲害的人的,所以不要擔心他,我們還是快點到處找找看,免得少爺吃飽了在路邊睡著了,感冒了對身體可不好,他是貴族,不比我們這些粗皮韌肉!”因為帶着不安,即使可能被罵也不希望忐忑不安的在哪裏等着少爺回來。已經過去很久了,他們必須去找到他,即使少爺說那些話是不要他們,他也希望得知他能夠平安無事。

(其實我打算把羅博寫成那種天才般的蘿莉控,後來想想罷了。見面即推的那種。Allright.!給你張好人卡~以後好好為我幹活。嘿嘿嘿~)

因為劇情的需要,他們理所當然的找到了暈倒在路邊的Dearcos,兩個人手忙腳亂的把他抬到路邊。此時他昏迷到現在已經有三個小時了。

天氣有些陰冷,氣溫漸漸的降下來,但是地面依舊有些乾燥,看起來這幾天沒有下過雨。他們在Dearcos身旁升起了柴火之後,找了些乾枯的稻草鋪在地上,將他放在草席上。看起來他們是打算在這裏休息一晚上了。

他們有事要做,按照‘老爺’的吩咐,他們要帶少爺去東方,最遠最遠的東方,直到看到黃皮膚黑頭髮黑眼睛的人類的時候,去那裏找到一個叫森木傑的人,然後不要回來。大文學

(顯然本國沒有這個姓……那老頭子在忽悠人嘛,不過不要回來這種話的語氣……難道是……又是惹到不該惹的人這類該死的劇情么?~)

顯然,他們絕對會一絲不苟的完成任務,從少爺把他們從路邊揀回來的時候,他們的命都已經不在屬於他們自己的了,即使是死,他們也希望可以死在他們主人的身邊。羅博依舊記得,那天是個陰天,自己已經一個星期沒有吃東西了,按常理一般人已經死了。他一個未成年的人竟然能夠支撐這麼久已經很不錯了,但是他依舊無法逃脫死神的魔爪。他突然倒在路邊,周圍的人只是看了一眼,隨即又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的,各自做着自己該做的事。羅博感覺到身體漸漸有些發麻,他聽大人們說過這種狀況,他快要死了。而且他也經常能夠看見身邊的那些人死去前都會出現這樣的情況,無論自己多麼想站起來,身體總是不停使喚。“我要死了嗎?”羅博感覺看到了幻覺,他知道人快死的時候會見到最世界上美麗的東西。天空中一道陽光射了下來,那個猶如神明一樣的少年人出現了,俯視着他,救了他。

三個人此時都閉上了眼睛,安穩的睡着,風吹的有些涼,羅博雙手踹了踹領口,抱着身子盡量不讓風吹進來。不對!他們中有個人的眼睛中散發著邪惡的紅色,猶如夜裏的野獸般盯着地上的兩個人。他站直身體,卻沒有發出任何響聲。他沒有呼吸,沒有心跳。直到他走到那名少女面前的時候,那名少女依舊沒有醒過來的樣子。他伸出手,向那個紅髮女孩的脖子抓去,就在接近她脖子的時候,突如其來的第二隻只手抓住了他的手腕,被抓住的手猛的一抖,更加用力的像她的脖子抓去,手在空中不停的張開抓緊,彷彿只需要那麼一小步,它就可以得到它想要的東西。兩隻一模一樣大的手,明顯是同一個人所擁有的,但是他為什麼要做這麼詭異的事?

眼見Dearcos面部表情有些痛苦,他醒來的時候,感覺到身體十分的僵硬,雖然大腦清醒着,卻無法從喉嚨里發出任何聲音。詭異的事情迎接而來,他的身體竟然不受控制的站了起來,他咋異的動了動身子,依舊不受他控制。面部是沒有生氣的表情,但是他能夠感覺到此時的‘自己’正要做他無法預知的時候。如他所想,自己的一隻手竟然想要去傷害他身邊的人。他從沒有過這樣的經歷,他的左手被人控制住了。直覺告訴他這絕不是什麼好事,看着兩個人倒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而那隻詭異的左手牽扯着他的身體移動時,他試圖讓兩條腿停下來,可是他做不到,已經越來越近了,就在那隻手要勒住那細小的脖子的時候,他的右手終於恢復了知覺,猛的抓下去。

還沒來得及高興他就發現,不到兩分鐘的事情他的右手就已經又有要發麻的感覺,顯然的這樣的消耗有些勉強,他的力量極其有限,沒有人幫助他,他感覺到自己十分的孤單,即便周圍十分安靜,他依舊法聽到自己的心跳省。‘不行了。’他心裏暗自喊了一聲。左手一脫離控制,就像猛獸抓了上去,他有些驚慌。卻沒有傻傻的讓身體去做自己不願意做的事,他能夠感覺到自己堅持的那幾分鐘身體其他部位也有些恢復了控制,當即用上全身的力氣向後倒去,那不平穩的身子頓時失去平衡,向後摔倒。

只要他們醒來就安全了,那樣他們就不會有事,他這樣想着。

向後倒去的身子與地面發出沉悶的碰撞聲,一聲骨頭撞擊到石頭的清響,地上出現一灘血漬。另外兩個人有些清醒了,彼此打量着對方,又轉過頭看看倒地不起的Dearcos。

“少爺?!”兩個人叫了起來,Dearcos已經倒地不起,急忙圍了過去。

錯的不是你,是世界.是世界!!

那雙緊閉的雙眼猛的睜開,仍未察覺到危險的兩個人鬆了口氣。Liea輕輕撫着胸口說道“少爺沒事太好了。”反之羅博雖然是覺得有些不對勁,倒是也不覺得有什麼問題,並不在意。最重要的是,少爺已經沒事那就是最好的消息,也笑了笑。

Dearcos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

“誰允許讓你們來這裏的?”質問的語氣。兩個人均是一愣,“那個……少爺因為很久都沒有消息,我們擔心您。”Liea很小心的說道,生怕他會生氣。“是啊少爺,您已經有很久沒有回去了,不放心您才來找您的。”語氣中帶着關心,少年動了動身子,腦部的創傷一下子再次撕開,流出更多的血出來。

這裏很危險,他們兩個必須快點離開這裏,Dearcos看了看自己還在不停顫抖的左手,面前的兩個人並不知道剛才發生的那些事,他也不希望他們兩個知道,他能做的就是,隱瞞事實。

“少爺,您流血啦?!得趕緊清理下傷口才行。”Liea從身上的包里拿出着繃帶和藥水放在地上。

“我去打水過來。”羅博也不糾結,急忙回頭找水去。

正準備離開的羅博被人猛的喊住。Dearcos:“羅博你過來一下。”

一聽Dearcos在叫他,他滿足的笑了一下,走了過去。

“你的身份是什麼?”倒在地上的Dearcos向羅博問道。

這個問題自然難不到他,羅博開始回憶,自從進入家族之後,老爺的第一句話就是。‘從現在開始,他就是你要用性命去保護的人,並且絕對服從他的命令,永遠不準背叛他。’當時的Dearcos還並不大,但是每次出現在他面前的時候總是一副冰冷的表情,這樣的人,怎麼能不讓羅博打從心底有一種膜拜感。從那天他就發誓要一生一世在他身邊,守護着他,直到他徹底死去,他的靈魂也要繼續跟隨着他前行,直到永遠。那是一種接近與瘋狂的崇拜,Dearcos每看一眼他,他都會打從心裏的開心,並更加鞏固自己的信仰。

“我是Dearcos大人忠實的僕從,我要做的是永遠跟隨着大人前行,並且絕對服從您的命令。”羅博屈膝行了一騎士禮,這是他在家族內從其他騎士身上學習到的,不免有些沾沾自喜。

“那麼現在聽我的命令,帶着莉亞離開這裏,永遠不要回來。”依舊不改那副冰冷的嘴臉。

這裏很危險,但是最危險的人應該是我。Dearcos心中想像着自己皺着眉頭,他不想讓別人看到自己煩惱的樣子,特別是在那個無情的家族內,陪伴自己那麼久的兩個人。

“少爺。。。您?”

“滾。”Dearcos聲音很小,但是那兩個人依舊能夠聽到。Liea終於忍不住哭了出來,羅博更是覺得那個字猶如冰鑽插進自己的心臟,一股想要嘶吼出來的疼痛蔓延在身體。

“你們兩個都給我滾,我不想再看見你們出現在我面前了,我厭倦了你們。”Dearcos心如刀割,在那個冰冷的地方,一直是這兩個人默默的給自己溫暖,儘管很渺小,但是那猶如黑暗中的明燈,指引着他沒有像其他人那樣無情的墮落下去,他想要感謝他們,但是恐怕以後都沒機會了。而他們兩個,永遠也不會知道,在那裏,他們兩個人就是Dearcos努力的動力。家族的其他人都覺得這兩個人太低賤,不適合呆在家族內,應該每天睡在馬房內。羅博和莉亞自然無所謂,但是Dearcos聽到后雖然有些生氣,但是還是那副無視與其他人的眼神說道:“他們兩個是我的人,你敢讓他們睡馬房,是想看不起我嗎,管家?”

“少爺為什麼對我們這麼好?”

“因為你們是我的人,我愛面子,僅此而已。”扭着自己額頭上的劉海,其實是為了掩蓋住自己心中的高興,終於有兩個可以陪自己說話的朋友了。是啊,朋友是互相幫助的。但是現在,輪到我保護他們了。

“少……少爺,是我們做錯了什麼嗎?請原諒,我們兩個一定會改過來的。請您”莉亞聽羅博這樣說道,擦乾淚水也點點頭。

他決定的事情,是無法改變的。

Dearcos從口袋中拿出一個袋子扔在羅博的面前,飽滿的袋子內發出清脆的響聲。“這裏是我出門帶的一些積蓄,就當你們為我打工那麼久的一點報酬好了,雖然不多,但是節省着點花,你們兩個人用上一輩子應該是夠的。”\');大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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