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尋尋覓覓10

“所以，房子是你打掃的？”蘇善問，“嗯。”“不光是房間，娜娜身上的血跡，匕首上的指紋，都是我收拾的。”有一件事我不懂，齊韻，為什麼她不讓別人知道她是自殺的？”“大概，是不想讓別人擔心吧，不想讓別人知道，她很努力，很努力的想活下去，但最後，卻還是選擇自殺以自殺的方式結束自己的生命。”

齊韻說完后，有些許沉默。隨後她把雙手舉到面前，說“警官，我這樣，算自首嗎？”

蘇善和季南行相視，蘇善開口后“算，當然算。”

在警察來人把齊韻帶走之前，齊韻說“蘇善警官，我能跟你說兩句話嗎。”，“嗯？”兩個人來帶到了隔壁的花園，齊韻說“娜娜是不想讓高總難過。”，“你是說高景行？”，“對”，“蘇善，我曾經見過你的照片呢，在娜娜的時間囊里，有三個人的過去，娜娜，鍾航還有高景行，你曾是他的過去呢。”

“見到他”蘇善當時腦子裏只有一個想法，就是見到他。

“請假回西城？為什麼？”季南行問，“這有什麼為什麼嗎...西城不是我的家鄉嗎”蘇善回答說。“我最近接手的案子有點多...我想回去看看爺爺。”蘇善低頭看着在辦公桌后的老大。季南行隨手翻了翻日程表，說“把程娜娜這個案子弄完以後，可以放你一個星期的假期”隨後頓了頓，“記得幫我問候一聲蘇司令。”，“好的”蘇善輕輕的笑了一下，季南行抬頭，看到了眼角滿是笑意的蘇善，有些莫名舒心。

蘇善回到辦公桌上，聽到秦尋和蕭曉討論程娜娜的案子，蕭曉說“齊韻的證詞是說程娜娜留有遺書可以證明她的話是真的，這並不是一場謀殺案，這是自殺。”，秦尋卻說“但程娜娜的死因的確是齊韻導致的，這是無可厚非的。即便有證據顯明齊韻不是故意謀殺，但的確是剝奪了他人的生命。”“可是...”蕭曉還想爭辯幾句，秦尋又說“這就好像用儀器維持生命的病危病人，即使是家屬，也沒有權力拔下管子...這是要判刑的。”，“為什麼呀”，“因為我國法律並沒有安樂死這一說法”秦尋回答說，蕭曉有些傷感，說”這樣子齊韻是要被判很多年了？我是真的感覺，這兩個人的關係很好...很羨慕這種友誼呢“蕭曉托腮在草稿紙上亂畫著，偶然抬頭，看到蘇善從老大的辦公室走了出來，說”蘇蘇你回來啦，你說齊韻這個案子到底應該怎麼判才算圓滿呢？”，蘇善遲疑了片刻，說“我也不太清楚。”，“這樣啊...”，蕭曉有些失望地說，“不過...”蘇善看着有些喪氣的蕭曉，接著說“的確，我國沒有安樂死這一說法，法不容情，但是...”，蘇善笑着對蕭曉說“但這世界上終需要一些人情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