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4章 黑暗版海的女兒31
顧暮幽聳了聳肩,表示很無辜。
她伸出手將玉佩還給冷洛,對着他說道:“感謝你的大力支持。”
“你什麼時候偷走的?”冷洛懵逼的拿過自己的玉佩,他就說什麼時候不見了,一直都沒找到,原來是被她拿走了。
顧暮幽站起來輕輕一笑說道:“好借好還嘛~今晚睡好了,大戰就要開始了。”
說完,她揮了揮手便消失在寢宮中,令冷洛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他撫摸着玉佩,上面冰涼無比,令他煩躁的心多了一份清明。
希望明天一切順利吧。
……
冷陌被顧暮幽安排在偏僻的院子裏居住,下面就是關押濉河的地牢。
他折磨濉河就和上了癮一樣,因為這讓他發泄出來,會充滿快感,能讓他暫時忘卻曾經受到的羞辱。
在濉河身上加倍折磨的時候,能讓他覺得更加愉悅,他逐漸沉淪在這種快樂中,甚至連自己本來的目的都忘得一乾二淨。
“原來這傢伙,吸食過五石散。”顧暮幽見冷陌如此不正常的行為,便暗中觀察了他一段時間。
最底層的那些下人,得來了一些五石散,這玩意是禁藥,它會令人上癮。
但五石散便宜而且好買,尤其在最底層人民的生活中,更是常見。
所以冷陌跟着這群人一塊墮落了,因為他享受沉浸在裏面的快樂,讓他還能自欺欺人地以為,自己還是那風光無比的三皇子。
濉河在他手上被折磨得半死不活,她被冷陌同樣餵食了五石散,因為這樣,濉河就不怕疼,甚至會哀求他鞭打她,然後兩人天翻地覆的交合。
盛緒等人已經準備就緒,聽從顧暮幽的命令,將自己的兵馬全部擊中在京城之中,就等待着宮中發出信號,他們便殺進去。
過頭在傅司年他們出動之前,邀請了這些密謀的大臣們一塊聚會,就在傅司年的府邸里。
有美酒有佳人,這些大臣玩得非常高興。
尤其是顧暮幽扮演的冷陌,在他們心中,更是上升了一個高度。
從顧暮幽回來之後,她的一系列針對冷洛的舉動,都得到了很好的反應,讓冷洛忙得焦頭爛額,甚至時不時被人彈劾。
這讓這些早就不服冷洛的大臣們,心中更是爽到不行。
他們一直都覺得除了足智多謀的三皇子,沒有人有資格坐上皇位。
只是萬萬沒想到冷洛會如此殘忍,居然謀殺皇上,以假聖旨上位。
其實如果冷洛像冷陌一樣,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給足這些人好處,這些人也不會如此反抗他。
正是因為冷洛想為百姓做事,令他們沒法抽油水割韭菜了,這些大臣自然是不滿冷洛。
更何況冷洛還各種針對他們,使他們的權力往往不如從前。
顧暮幽坐在高台上,看着這些大臣各種心懷鬼胎,她舉起酒杯,對着這些大臣笑道:“希望我們一切順利。”
“敬三皇子!”大臣們恭敬的舉起酒杯對着顧暮幽齊刷刷的喊道。
顧暮幽一飲而盡,嘴角勾起一個別有深意的微笑。
這些人不斷地誇着顧暮幽真是好酒量,然後又是一頓拍馬屁,整個宴會倒是其樂融融。
“將酒分給將士們一起喝,我們一起歡慶!”顧暮幽吩咐着下人,端着一壺又一壺的酒,送到了外面等候待命的將士們手上。
……
而另一邊的冷洛,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繼續平日的生活,直到夜深的時候,宮人送來了傅司年的眼線,那一直冷洛被當做擺飾的西域美人。
她如蛇一般的身子在冷洛身上纏繞着,試圖勾引冷洛。
冷洛面色不改,他一把拉住美人,對着她說道:“怎麼往日從未見你?”
“皇上平日裏都這麼繁忙了,沒見過臣妾也不奇怪。”美人伸出手勾住冷洛的脖子,嫵媚的笑着說道,“但今晚臣妾會讓皇上好好了解清楚……臣妾的每一寸。”
她說著挑逗的話,眼神充滿了情慾,她拿起了桌子上的酒杯,在冷洛看不到的時候,手指甲插進了酒杯里,裏面的粉末在酒水裏融化,消失得無影無蹤。
她將酒杯放在冷洛嘴邊,曖昧的咬着他的耳朵說道:“皇上,要好好享受這一刻呢~”
冷洛邪魅一笑,從她手中接過了酒杯,一飲而盡。
他聞了聞這個女人身上的味道,一股濃烈的香味撲鼻而來,令他不由得厭惡地皺起眉頭。
他粗暴地拉起美人,一把將她丟在床上。
美人明明疼得要死,卻咬着唇忍耐着,她在床上迅速擺好姿勢,一邊舔着嘴唇一邊扭動着腰肢,勾引着冷洛說道:“皇上……”
聲音嗲得令冷洛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然後冷洛對着她邪魅一笑伸出手就一拳把她打趴下了。
這位美人盯着紅腫的臉,流着鼻血以奇怪的姿勢趴在床上,徹底暈了過去。
冷洛打了一個響指,從他的屏風裏走出來一個穿着他衣服的小太監,還有一個宮女,走上床開始賣力表演。
從外面都能聽到裏面令人羞紅臉的呻吟聲,隱藏在暗處的傅司年,指揮着他的人開始包抄冷洛的寢宮。
“皇上!?”裏面的人發出驚嘆,這是他們之間的信號,傅司年知道時機來了,連忙讓人準備衝進去。
他們只要拿到玉璽,在加上冷洛並沒有子嗣,冷洛一旦駕崩,繼承人的位置便就是冷洛的。
只是他們還沒來得及靠近寢宮,就被一大群御林軍包圍住。
他們手裏拿着的火把照亮了整個黑夜,將傅司年這些叛徒的臉照得一清二楚。
“這是!?”傅司年震驚地看着這一幕,不明白他的計劃是哪裏出錯了!?
“抓住他們!”御林軍統軍一聲令下,他們便沖了過去。
當傅司年他們想要反抗的時候,卻渾身一軟,他們全部倒在了地上,根本毫無還手之力。
“這是怎麼回事!?”傅司年趴在地上,連手指都沒辦法動彈,他猛地想起他們那天晚上喝的酒,只有那酒,才是全部人都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