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冤枉
昨日兮昨日,昨日何其好。
昨日過去了,今日徒煩惱。
世人但只悔昨日,不知今日又過了。
歲月不會為任何事物停留,更不會憐憫任何人。
留給我們的只有那美好或凄涼的回憶。
轉眼之間,東方的天際浮起了一片魚肚白,大地也漸漸地光亮了起來。
“咚.....咚......”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想起。
心想這麼早會是誰呢?難倒會是表姐來了?
“來了,別敲了。”
胡亂找了一件外套披在身上,免得被她看到我身上的傷口又要嘮叨個不停。
打開門,只見兩個穿着制服的警察出現在門口。
“你就是楚雲吧?”
其中一名穿着黑絲短裙制服的女警,向我質問道。
我心裏一陣發怵,莫非昨晚的事被他們發現了?
可細想之下,不能啊,在公司上班這麼久,樓道里有沒有監控我還是知道的。
於是我說道:“沒錯,有什麼事嗎?”
旁邊的一位男警察,大概有個二十七八歲的樣子,長的眉清目秀,看上去很帥氣的樣子。
只見他打開一個隨身攜帶的文檔袋,從裏面拿出幾張照片遞給我說道。
“上面的人是你吧,麻煩跟我們走一趟。”
我翻看着幾張照片,雖然看上去不怎麼清晰,勉強還是能看到我的臉。
一張是我剛進樓道的照片,一張是我站在天台的照片,還有兩張是我在樓道跟黃鼠狼打鬥時的照片。
只不過,跟黃鼠狼打鬥時的照片只有我,卻看不到黃鼠狼的蹤影。
整張照片看起來很詭異,好像是我自己在抽筋發瘋。
他們看我不答話,便將我帶上了警車,一路上那名女警時不時問我。
“你大半夜跑公司去幹嘛?”
面對女警的質問,我靈機一動,胡編亂造的說道。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夢遊吧,我這人有夢遊的習慣。”
女警疑惑的看了我一眼,很明顯她是不相信我編造的這個理由。
一旁開車的男警察,邊開車邊對我說。
“我勸你到了局裏還是老老實實交代,不然有你受的。”
我心說,你嚇唬誰呢,雖然我學歷不高,但基本的法律還是知道的。
再說我又沒殺人犯法,憑什麼對我用刑。
一路上我不再跟他們答話,不管他們問什麼,始終保持沉默。
跟他們走進警察局,我被帶到了一間封閉的審訊室。
原來那名帶我來的女警,是這裏的頭。
看女警的姿色,長得也算好看,身材也不錯。
心裏不禁嘆息,女人長得好看就是有資本,做起來什麼來就是方便。
年紀輕輕就擁有這麼高的級別,要是平常人至少要多奮鬥個20年。
“啪......”
一聲脆響,將我從沉思中拉了回來。
女警坐在我對面,一臉嚴肅拍着桌子道。
“發什麼呆,老是交代,深更半夜跑到公司去做什麼,還有你再樓道里究竟幹什麼了,出來的時候為什麼滿身是血。”
“我怎麼知道,都給你說了,我有夢遊的習慣你又不信。”
我一口咬定,就是夢遊,看她能將我怎麼樣。
“你以為你說夢遊,這樣殺了人就不犯法嗎?”
女警極度氣憤的語氣,緊握雙拳,就像是在警告我,在不老實交代,她就要動手了。
而我在意的卻不是她動不動手,她口中的殺人是什麼意思?難倒昨晚樓道里有人死了嗎?
於是我問女警,“誰死了?怎麼死的?”
女警一臉的憤怒,忍不住衝動,一拳狠狠打在我的臉上,直接將我幹了個人仰馬翻。
別看着女警一副弱不經風的樣子,打起人來那叫一個猛,嘴角都被打出了血。
“你有病啊,不分青紅皂白就打人,我要告你侵害我人身安全。”
我從地上爬起來怒斥道。
剛把話說完,女警又是一記勾拳,將我打翻在地。
同時向我說道:“我告訴你,像你這種人我見多了,有本事你就去告,殺了人還嘴硬。”
聽到女警這麼說,她大爺的,我這找誰去說理啊,真是比竇娥還冤。
乾脆趴在地上不起來了,起來肯定還是要挨揍。
畢竟這是在人家的地盤上,要知道一旦我動了手,那可就是襲警,到時候就算查清楚人不是我殺的,這個襲警罪名也夠我喝一壺的。
於是我說道:“我真的沒殺人,就連是誰死了我都不知道,能不能相信我一次。”
女警聽我說話的語氣有些服軟了,在我身上狠狠踢了一腳說。
“你說你沒殺人,那孫雯雯的死是怎麼回事,昨天晚上可只有你一個人去過公司。”
孫雯雯死了?聽到這個消息,我無比震驚,孫雯雯這麼好的女孩,而且對人又好,聽表姐講我在醫院的是有她沒少來看我。
誰這麼殘忍,就連這麼好的女孩都不放過,我心裏又是氣憤又是悲傷。
“她是怎麼死的?”我冷聲道。
“你問我她是怎麼死的?我還想問你呢,當時只有你去過公司。”
說著女警又要對我動手,剛要抬腳踢我,我一把抓住了她的腳腕,猛的往上一拉。
原以為女警會被我放倒,可我低估她的柔韌度,人家直接來了個一字馬。
要不是她穿着黑色的安全褲,小內內肯定暴露無疑。
“啪啪....”
兩聲清脆的響聲過後,我的臉部傳來一陣火熱,兩邊各五個手掌印肯定少不了。
這死丫頭的反應能力也太快了吧,一直被她打,我頓時有些怒了。
“你到底講不講道理,都說了,人真的不是我殺得,我跟她還是同事,私交也不錯,我幹嘛殺她啊,你有沒有腦子,怎麼當上警察的。”
女警冷哼一聲,指着我說道。
“我告訴你,老老實實交代,少耍花樣。信不信就算人不是你殺的,我也能整死你。”
她這句話說的倒是沒錯,以她的權利,隨便給我安個罪名什麼的,還不是一句話的事。
擦了擦嘴角的血,拉過一把凳子,一屁股坐在凳子上。
“我是真的不知道孫雯雯是怎麼死的,我發誓人真的不是我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