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認同感
“哪那麼多廢話,狼爺你都敢調笑,不想活了是不是,趕緊的,找個安靜地方給我們。”
刀子笑罵了他一句后,就讓他給我找個安靜的地方,隨後告訴我說道:“這個人,是這裏的人蛇,就是你們那邊常說的中間人,挺有能耐的。”
老五領着我們三人左拐右拐的走進了一間比較安靜的房間,外面的吵鬧聲音傳到這裏已經變得很小了,刀子似乎經常來這裏,顯得很是熟悉,給我和阿飛一人拿了一罐飲料喝。
“這裏我常來,以前我就是在這裏給人家看場子,有一次我得罪了一個很有勢力的大哥,差點被人打死,後來是狼爺救了我,還斷掉了那個大哥三根手指來給我賠罪,嘿嘿,從那時候起我就跟着狼爺了。”
聽到刀子這麼一說,我才知道原來是這麼回事,不過他說的簡單,但真事肯定非常複雜,可以看的出來,他對老狼十分的忠心,不過我卻沒有仔細去打聽什麼,喝了一口飲料,打開煙盒,三個人開始抽了起來。
那個被叫做老五的人將我們送進了房間就出去了,過了二十多分鐘,他就走了進來,笑着對刀子說道:“你說的人給你找到了幾個,都是挺靠譜的,只要有錢,他們就能賣命。”
刀子聽到以後點了點頭,又對我說:“放心吧,你五哥辦事靠譜的很。”說著,從包里拿出了兩千塊錢扔給了老五,老五推辭說都是自己人,不用給錢,刀子卻說道:
“咱倆的關係是咱倆的關係,但規矩是規矩,拿着,不然我翻臉。”
老五點了點頭,拍了拍手,房間門被打開了,走進來六個人,每一個人的體型都很壯實,其中有一個臉上有很多傷疤,瞅着有些嚇人,還有一個只穿着背心,兩條胳膊上都是紋身,這麼大冷天的,也不嫌冷。
“哥幾個介紹一下吧,這位就是你們的老闆。”說著,老五指了一下我對他們又說道:“這幾個都是挺靠譜的兄弟,辦事絕對沒問題,價錢你們自己談。”
老五說完,就準備走出房間,刀子喊了他一聲,讓他等等,也站起了身,對我說:“你們談着,我出去玩兩把,談好喊我。”
我明白他什麼意思,剩下的就是我的事情了,他在這用處不大,而且雖然說我沒在道上混過,但好歹干過刑警隊長,道上那點事也是門清的很。
我坐在沙發上,給他們挨個扔了一根煙,讓他們都坐下,讓他們挨個介紹一下自己,算是認識一下。
首先開口的是那個滿臉傷疤的男人,瞅着有三四十歲左右,皮膚很黑,他說道:“他們都喊我鬼臉,以前當過兵。”
他的話不多,我問他什麼兵,他說偵察兵,這讓我很是驚訝,感覺找到了共同語言,不過暫時沒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又看向那個穿背心的,問道:“這麼冷的天,傳這麼少不冷啊?”
“剛才酒喝多了,有些熱,叫我大潘就行,當過武警,跟鬼臉一起來的格爾木,想找個老闆混過飯吃,沒別的手藝,打架殺人比較在行。”
這兩個人的普通話都不錯,不過有點山東口音,兩個當過兵的,確實不錯,看來也是有故事的人。
另外四個就比較普通了,但也很不錯,都沒說真名,這也正常,在道上混飯吃的人,一般都不叫真名,而是外號,用他們的話說,真名早就沒了,唯一在的就是公安局的通緝名單上。
這四個人其中有一個跟另外五個不一樣,因為他不是通緝犯,叫平子,從山西過來的,這幾年打工沒賺到什麼錢,他小時候家裏窮五歲就送到少林寺學武,後來父母沒了,留下一個弟弟和一個妹妹,他準備出來賺筆大錢,給弟弟娶媳婦和給妹妹出嫁用,看起來人挺老實的,不過懂行的人一眼就能看的出來,這小子是個練家子。
其他三個都是通緝犯,一個叫耗子,看着身體很壯實,但兩隻小眼睛一直眯眯着,一個叫光頭,長了一個很大的腦袋,剃了個光頭,身體是最壯的,最後一個叫元華,不知道是不是真名字,長得比較正派,不過那雙眼神卻透着陰狠,這個人我一眼就能看出來,絕對是個狠人,最起碼是下手最狠的,身上有一股子殺氣,這是殺了不少人才能有的殺氣,我上過戰場,對這種看不見的殺氣比較熟悉。
六個人都介紹了一遍,我也有了最基本的認識,他們都有一個共同點,都不是本地人,而且其中五個都是通緝犯,換句話來說,跟自己現在的身份是一樣的,我站起身體,說道:
“我叫高彬,這是真名,沒有外號,我當過兵,偵查連長,副營長都干過,退役后當過刑警隊長,不過我現在和大家的身份一樣,是個通緝犯,我這個人呢,不差錢,但可能會有危險,這件事情結束后,願意繼續跟着我的,沒問題,有我的就絕對不會少了兄弟們的,大家邊走邊看。”
當我說出了自己的身份時候,大潘和鬼臉的眼睛忽然一亮,顯然,他們兩人似乎找到了一種熟悉的感覺,那就是一種認同感。
其他的人到沒多大的變化,只是聽說我還干過警察,而且是刑警隊長的時候,都帶了一絲驚訝。
隨後,我讓阿飛把我的包拿了過來,包裏面有錢,是我讓阿飛去取出來的,最開始尋思是買裝備的,但是老狼沒用我花什麼錢,自己添了點裝備也沒花多少,所以剩的比較多。
我直接拿出了六萬,一人一萬,把錢挨個扔到他們每個人的手裏時候,平子和元華是最激動的,元華直接說道:
“老闆,我元華第一次遇見您這樣的,先給錢,而且是這麼多,你放心,我元華辦事你就看着吧,絕對差不了。”
從剛才的介紹來看,平子是最需要錢的,他點了點頭,比較同意元華的話,兩隻眼睛有些發紅的說道:
“從今個起,我平子這條命就是您的,您說咋整就咋整,哥我這幾年過來,幫人打架也沒這麼多錢,後來打出事了也沒人管,這回…真是跟對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