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回 泥濘的荒草路 第三章 困難的抉擇

第三回 泥濘的荒草路 第三章 困難的抉擇

孟根其其格的家境不好,她出生在XLGL大草原上的五十家子的一個蒙古族家中。她的父親滿都拉天天在喝大酒,她出生兩歲時她的父親因喝酒過度自然的死去了。她的媽媽王慶霞帶着她和兩個哥哥在草原上勉強的生活着,到了第二年春天,一場突如其來的大風雪鋪天蓋地的下了三天三夜,把她們家僅剩下的三十隻羊和六頭牛都給凍死了。這一家子四口人根本就無法生活下去了。她和兩個哥哥都是相差兩歲,孟根其其格才三歲,她的哥哥才七歲,她的二哥才五歲。

一天的中午孟根其其格的二叔叔巴特爾來到了她們的家中,看到她們的一家四口人住在那四露八淌蒙古包里,在吃一些野菜和山友蛋度命。她的二叔叔問了詳細情況之後,竟然的就決定要把她的兩個哥哥領走。這樣讓她媽媽的生活壓力就小多了,當時她的媽媽也沒有多想,就是為了生活,就答應了讓她二叔把兩個兒子的領走,她們娘倆還是在這個蒙古包里過着這清貧的日子。可是這天長日久她們娘倆的日子也是不好過,沒有絲毫的進錢之道,家裏的牛羊也都讓她死去的滿都拉父親因喝酒都變賣的所剩無幾,所剩的那些還被春天的一場大風雪都給凍死了。她們沒有其它的進錢之道了,這就根本圍持不了她們娘倆的生活,後來她的二叔又來到了她們的家。看到了這娘倆生活的也太艱難了,她的二叔就直接的勸她的媽媽,別在這受罪了,我明天托個人,給你再找一個人家得了。你這樣的下去也不行呀,大人倒是小事,還有這個三歲的孩子呢。

這裏還得兒再提一下滿都拉,也就是孟根其其格的父親。他在二十二歲時繼承的父業,也就是他們哥倆繼承了他父親的成群牛羊。孟根其其格的二叔勤勞不怕累就成就了大業,可是她的父親就不那麼爭氣。不出場放牧不管理自家的牛羊,幾年下來這一大群的牛羊,都讓滿都拉吃的吃,換酒的換酒。就是那麼整天的在家裏約上幾個狐朋狗友的喝酒,直到最後......

過了數日孟根其其格的二叔巴特爾又來到了她們的家,詢問了一段家庭情況后,也知道了她們娘倆在現過的真是不容易。

嫂子我這些日子就託人,真是沒有遇到合適的,這個事兒就得兒慢慢的碰了。我給你們拿來了一些炒米、還有奶嚼口、奶豆腐、牛肉乾子,你們娘倆先吃着吧。過些日子我還過來,一但遇到合適的我就提前來。我就是不來,我們那口子(指的是金花)也是不讓的,她總是在說你有好些日子沒有去看一看嫂子了,你快過去看一下吧,她們孤兒寡母也不容易。這幾天我也是在打聽着這些事兒,一但的合適的快點找一個人家,可別在那受這個罪了。巴特爾說

行了!巴特爾你回去告訴金花一聲,我們娘倆個有你們照顧着,生活的挺好的,讓她一切都放心吧。再一個就是給我介紹人家的事兒,不要着急慢慢的碰吧。王慶霞說

好吧!嫂子我都知道了,我回去就和金花說。嫂子你這邊還有什麼事兒沒有?巴特爾說

沒有沒有,這就夠麻煩你們的啦,給我們送吃送喝的,我們這沒有事兒了!王慶霞說

時間又過了半個月有餘,巴特爾又來到了王慶霞的家,看景色還是依然如舊,一點變化也沒有的。巴特爾那真是心急如焚,現在這樣的結局可怎麼辦呀!

嫂子你們上次的糧食都吃完了沒有?還剩下多少了?巴特爾問

上次你給我們拿來的炒米還有不少呢,我這些日子也趕上不好,也吃不下飯去。炒米還能吃五六天,奶油什麼的都有,都夠吃個五六天是沒有事兒的。王慶霞說

我這就回去,看一看金花那邊有信沒有。我不是從家裏來,我是從牧場來的,我去看看放場怎麼樣?巴特爾手拿套馬杆回身騎上他的青鬃馬,一流煙似的跑回了家。

你這是幹什麼去了,你說去看放場就看到這麼長的時間。(她們之間的說話都是用蒙古語交流,不懂蒙古語的人聽不懂)金花說

你昨天不就是攆我去嫂子家看看嗎,我是今天去的。她們倆的生活狀況很是差的,還有個五六天的口糧。過了五六天她們就沒有飯吃了,我也是在犯愁!巴特爾說

我托的那個盆蘭還是挺辦事的,他給了我一個信,他說有門兒,讓我在家裏就聽信兒吧。金花說

要是有準還行,這個傢伙許有準信兒呀?巴特爾

不管有沒有就等到明天吧,反正咱們也沒有搭上什麼?金花說

你上一次說的那個人到今天怎麼沒有什麼動靜了,你上次說大概是差不多的呀!巴特爾說

那個人我當時是看了也不錯,可惜呀,咱們沒有得到喲,人家跟了後梁那邊的一個人成了親了,咱們只是晚了一步喲!金花說

兩個人正在這蒙古包里議論着正起勁兒的時候,就聽見外邊有馬蹄子聲,由遠處向著他們家的包這邊走來。他們倆個人就在包里猜想到,這個馬蹄子聲多數就是盆蘭。

你們倆都在家裏呢,聽見我的馬蹄子聲怎麼也不出去接一接呀?盆蘭說

我們還真是猜想到是你來了,因為你有好幾天都沒有來了。金花說

我想你也該來了,聽金花說她托你辦了一件大事兒,你辦成辦不成的你也得兒來告訴一聲呀。巴特爾在說著盆蘭

是啊,我是大前天就該來你們家,可是這兩天我的一個哥們家的兒子結婚,我在他們家忙乎了兩天,在他們家忙乎完了我這不就來了嗎!我的事兒是辦成了,什麼都合適呀!盆蘭解釋着說

那你就快說一說吧,都是什麼條件呀?我們也得尋思尋思,看一看配不配呢?金花和盆蘭半開玩笑的說

哎呀,嫂子我辦的事你還不放心嗎,哪件事兒從我手辦的會凸魯扣呀!盆蘭說

你快點說吧,都快急死了。你這還沒有說主要的,你這怎麼學的這麼磨嘰呀!金花說

那你就聽好了,我這就說怎麼樣。這個人的媳婦讓人家拐跑了,都一年多也沒有找到。聽那裏的人說,是讓罕山的一個人拐跑的,一直是什麼消息也沒有。我給你們介紹的這個人姓朱,叫朱樹德。他是一個醫生,醫道在當地還是挺有名的,他就是去外地給別人看病,媳婦才跟着別人拐跑的。朱樹德的個頭有六尺多高,說話的口音有點像是關里的人說話那個動靜。為人處事都是都厚道的,出外看病遠道的時不時的就不回來了,這也是常有的事兒。他是南窪子的,距離咱們這得有七十多地。盆蘭說

你也是真能淘臊呀,這麼遠你是怎麼認識的?那你把這個事兒要放在心上,別不當一回事兒是的,咱們哪一天相一相呀?我也得讓巴特爾去他嫂子那邊訂一下,看看她是怎麼想的。金花說

我們家的老二生下來找不到種花的,也是聽別人說的。我騎着馬就去了。他的這個人道是很好說話的,我一說他騎上驢就跟着我來了。在我們這裏住了一宿,手法真是不錯。我明天就給你一個準信,我今天回去就找到朱樹德把這個事兒訂一訂。這裏咱們得兒這麼說,就看今天朱樹德在家不在家,他要是去外地看病那就得兒等他回來再說了。盆蘭說

好吧!總的來講你一定要把這個事兒當上一回事兒呀!金花說

嫂子你就等着好消息吧,我辦事兒一般是凸魯不了扣的。盆蘭說完騎上馬就走了

今天的天氣很是晴朗,有幾片白雲掠過這XLGL大草原的上空,未入伏的六月天,顯得特別的溫和乾爽。向遠方望去,一排排氈房的上空升起的一縷縷青煙。五十家子的牧民已經是起來做早飯的了,金花也點火燒奶茶。巴特爾和金花一邊吃着早點,喝着奶茶、還有奶嚼口,一邊談論着盆蘭的事兒。

也不知道盆蘭今天能不能來呀?就看今天有沒有希望吧!金花說

來也得下午,那麼遠的道一時半會兒的能來到嗎?巴特爾說

不管是下午還是半夜呀,來了就是有門的。金花說

時間過的那也是真快,就這麼一晃悠就快要到了傍晚了.天氣由原來的爆熱爆熱的透不過氣來,到這時也是涼爽了不少.金花也準備着去做晚上的飯了.牧民們也都是像金花一樣,又在自己的蒙古包里燒起了一縷縷炊煙.小村子有百十來個蒙古包,一到夕陽要下山的時候,一個個白色的蒙古包的上空都升起了一條銀白色的煙霧,那可真像是一條條潔白的哈達.在那虛無縹緲的天空中飄去......小村子的大街小衚衕子到處都是走的牛、羊,牧民們都在往回趕自己家的畜生了。這大街上小衚衕子那也是叫一道狼煙落下,一道狼煙又升起!

你們家怎麼這麼早就吃飯了,我這是走了一大天了,還沒有吃飯呢。盆蘭把馬拴在馬樁子上說

我們正在屋裏吃飯呢,聽到外面的馬蹄子聲,我一猜就是你。金花說

快上屋吧,我們也是剛吃飯,剛才還說你,今天要是來到也得傍黑前後見吧。巴特爾說

把盆蘭讓到了屋裏,他們三個人是一邊吃飯,一邊說起了這個事兒主題。盆蘭把約定的時間和地點也都和金花巴特爾說了一遍,她們倆也覺得這個事兒也可以往下進行。

咱們這個事兒就是按着你說的辦吧,這事兒也不能再往後拖了。早點辦完了,咱們也就少操點心了。巴特爾向著盆蘭說

那咱們就這麼定下來,我明天回去就告訴朱樹德,讓他也好好的準備一下呀!盆蘭說

盆蘭和金花、巴特爾她們約定是在今天去朱樹德家見面,他們三個人早上吃點飯就騎上馬出來了。他們走了半天,到了中午時分才到了南窪子村。

南窪子村。小村子也是不太大,從目觀之中也就是五六十家子人家。這邊的土地平整肥沃,都是二陰地,好像都能上去水,小村子整體的印象還是不錯的。

他們徑直的就去了朱樹德家,他們家今天也是挺熱鬧的。朱樹德找上了幾個同村的親戚,還有好友都來給他幫忙。

盆蘭他們剛到朱樹德家的大門口,從屋就出來了三個年輕的壯漢,順手接過了三個客人的馬韁繩,牽着馬去了馬廄。還有朱樹德和其它的人把盆蘭金花巴特爾都迎接到屋裏。盆蘭把巴特爾金花也都介紹給朱樹德和他的親戚們,喝茶、吃飯那都是在後面的進行之中了。

他們三個人酒足飯飽之後,話別道謝回程,由於他們都急着趕路,在路上沒有語言的交流。他們從朱樹德家裏出來已經是下午了,他們一點也沒有放鬆了馬的腳步。這三匹大走馬,那也真是一個勁兒的那麼走,只聽見那三匹馬的蹄子聲咵、咵、咵的一片響聲,他們到了家已經是漆黑漆黑的夜晚了!

嫂子!我們昨天去了南窪子村,那個小村子挺好呢,都是一馬的平川,完全都是水澆地。咱們再說一說朱樹德這個人,他是一個村醫生。經常出去給人治病,他的醫道也是挺出名的。不用說是十里八鄉的了,就是百八十里的也是都知道他的。這盆蘭不就是咱們這塊的嗎,他早就知道他的。他原來的媳婦是讓別人拐走的,他出去給別人看病,一兩天不回來這也是常有的事兒。他的媳婦就是這樣,讓別人給拐跑了。人長相還不錯,挺大的個頭,有六尺多高,他們親戚都是在關里,就是他一個人從十七歲就跟着他的一個遠房叔叔闖關外。人說話呀,辦事兒還都挺痛快的。他的醫學這塊就是祖傳了,他們家裏的人都是醫生。他的爺爺和他的父親在關里也是相當的有名,他出來是因為他們有哥倆。他的父親經常讓他干一些小零活,不讓他的哥哥干那些小零活,讓他的哥哥天天的在大藥房看書學醫。嫂子你看要是行,咱們就在最近幾天去看一看。不行呢,咱們當天就返回來。咱們要早一點走,要是走晚了當天可是返不回來。巴特爾說

你們倆也都看了,你們看着行就行了,你們還能給我當上嗎?王慶霞說

那就這麼定下來吧,我們後天我找一套大馬車,早晨一定要早一點走。巴特爾說

巴特爾你就和金花看着辦吧,我這一個婦道人家,根本也不知道什麼事兒。王慶霞說

就是這樣吧,我回去了。也得兒你的弟妹好好的商量一下,看一看她是什麼意見。巴特爾說

三天過去了,巴特爾和金花他們兩個人一大早的就趕着一輛大馬車,來到了王慶霞的蒙古里,把王慶霞的孟根其其格接上,大馬車就一路小跑奔向那七十里以外的小南窪子村了。接近七月的天氣,一路風光一路的美景都一一的盡收在她們的眼裏。王慶霞長這麼大是第一次走出這麼遠的門,對於路兩旁的花花草草都是特別的感興趣。孟根其其格就不是那樣了,在大馬車走出不遠,她就在她媽媽的懷抱裏面睡著了。經過半天的路程他來到了南窪子小村,在大車進入村口時,朱樹德就組織了親戚們在大街的兩邊歡迎上了。

這一道好走嗎?都走累了吧。到屋子裏好好的歇息歇息吧!朱樹德向著巴特爾隨走隨說

累嗎是有點累,這麼遠的路程,七十多里地呀。一看到一路的風景,那才叫美不勝收呢,這一路累也就是值了!巴特爾開着玩笑說

不累呀,我們就坐在大馬車上,看着外邊的風景,都把累給忘了!金花說

幾位客人都坐在大炕上了,給他們都倒上了磚茶水。陪着客人說話的更是噓寒問暖,有說有笑的。她們談談地域的差別冷暖,談到人文習俗。又談到人們的工作幹勁兒,直接的涉入了主題。那也就是兩個人的起居習俗,今後的打算,都是在談笑風生進行的交點。這個交點都是各自由先介紹的主要話題,更有問答的插曲。

我們的王慶霞做家務那是一把手,嘴一分手一分的。就是不願意說話,她的嘴一分就是不讓人,那才叫得兒理不繞人的人呢!金花說

這樣的人好啊,我們的朱樹德也是那樣的人。他們倆還真是有點像是一家子人呢,這古話說的好嗎!“不像不是一家子人,不是一家子人不進一家子門。”朱樹德從來不多說一句話,稍有一點時間就去看他的葯書去啦。母京蘋說(朱樹德的一個當村子論叫的二嬸子)母京蘋在當村子或者是十里八鄉的可叫是“趴着門縫吹喇叭,名聲在外”。這個有個綽號叫“母鐵嘴”,相當的能說會道。前後村子有個紅事兒什麼的,都得叫她到場。沒有她的到場,那場面就冷清了不少。

那可真是像是一家子人呀,王慶霞更是這樣的人。她要是平日也沒有一個對心情的人在身邊,她是一句話也沒有。要是心情好了,又有對心情的人在一旁,那就打開了話匣子沒完。金花說

經過了兩個人的一翻勾通,朱樹德這邊出來一個人。他叫苟建民,是母京蘋的丈夫。六尺多高的個頭,那才叫身材魁梧呢。他把巴特爾和金花叫出來商量了一下,也就是讓王慶霞和朱樹德她們進行一次談話,看看她們的氣氛如何。如果要是能談的來,那就繼續進行。假如說要是談不上來,那就讓你們吃完了中午飯就打倒回府了。

我的家就是這個樣,你來了半天了,也都了解的差不多了。我怎麼樣可能你也聽母京蘋說了,我也不用再說了,你覺得咱們倆要是行,那咱們就往一起走一走。你要是覺得我不行,那咱們下午就各奔東西。你們吃完了飯,就打倒回府,我對你的看法就是什麼都合適,反正什麼都是好吧!朱樹德笑着說

我看是看了,院裏院外我都看了。這些都是讓我想留在這裏的一個條件,可是還有一個重要的條件,那就是你心裏是怎麼想的,我是什麼也看不到?王慶霞也是通紅的小臉蛋笑着說

我的心已經都和這大院子一樣了,都在這明罷着呢。我沒有什麼壞的心眼子,也沒有什麼過多的想法,就是想成一個家,過上安穩的日子就行了。朱樹德微笑着說

那你有沒有脾氣呀?你要是有脾氣我可不跟你,動不動三天兩頭就發脾氣的人我是不喜歡的。王慶霞微笑着說

這男人哪有沒有脾氣的,那就看他是不是三天兩頭的就發脾氣,我不是這樣的人,你就一百個放心吧!朱樹德笑着說

那你看今天的事兒成還是不成呀?你有沒有選擇呀?王慶霞笑着問道

我當然是有選擇的,我們已經做好了準備,一會兒就吃飯,吃完了飯我就把你們留下了。朱樹德一邊笑着一邊說的

你這個人怎麼就這個樣呢,你怎麼也沒有問一問我是怎麼想的呢。王慶霞羞羞達達的說著,一邊用她的小拳頭捶打在朱樹德的肩膀子上......

在後屋的大師傅們把中午飯已經做好了,這時在屋裏傳出來一聲,咱們啥時候開飯呀?這是一個地區的一種風俗習慣,“話外音”就是告訴客人們別在繼續說話了,咱們準備吃飯。

咱們的飯已經做好了,你看咱們現在就開飯怎麼樣?苟建民向著巴特爾和金花說

可以呀!我去問一問王慶霞她們談的怎麼樣?看看能不能吃飯?巴特爾說

我們這邊已經是沒有什麼說的,你們可以考慮上菜吃飯了。巴特爾找到了苟建民說

說上菜這菜就來了,那時也快。那幾個幫忙的放桌子的放桌子,收拾屋子的收拾屋子。很快客人們經過一小會兒的簡單活動之後,都落坐在小炕桌的兩旁。說話的氣氛也是越來越和諧,那種氛圍就像是久別的親人剛剛見面一樣,有說不完的話,嘮不完的嗑一樣,這也更顯出母京蘋的那種和藹可親能說會道的能力。

席上的菜上來了,八頂八的席菜。當地多年的傳統席菜,就是八個小碗、八個中碗、八個大碗。客人們更是在這兩口子的陪伴聲中(男客由苟建民陪着、女客由母京蘋陪着),喜笑顏開推杯換盞。

只有這王慶霞強顏為歡,她的內心那真是酸甜苦辣,更說不出是什麼滋味。都說作者痴,誰解其中味?

經過了苟建民和巴特爾的好幾輪的猜拳行令,咱們的苟建民明顯的就不是巴特爾的對手。由當地的親戚們把苟建民攙扶回家去睡覺了,這母京蘋還在女客頂着呢,女客這邊的金花沒有那麼大的酒量。她們也沒有那麼多的猜拳行令,以喝好喝到量為止。

筵席在這猜拳行令和歡聲笑語中結束了,巴特爾和金花也趕着馬車回到了五十家子。王慶霞和孟根其其格留在這南窪子小村,也就是王慶霞未來的依託朱樹德家開始了她們的新生活。

王慶霞決定了走這一步,也是生活所迫,其中包含着多少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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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濘的荒草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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