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大師好逑
在天生橋的龍潭邊,兩個怪傑坐在水邊一個人抬着一本書在看,一邊看,一邊叫好:“這書得在床上細品,這書是的作者是那個大師,寫得真好。這應該是一套書,那另外幾本呢?”
“另外幾本我還想看呢?這本書我猜想是肖校長寫的,因為這是用鋼筆寫的,肖校長毛筆字極差,並且我熟悉他的字體,所以我一看就知道是他寫的,也正如此這本書才能出現在錢校長夫人手裏。
因為兩個校長夫人關係很好,肖校長夫人在和錢校長夫人學英語,這本書到錢校長夫人是就是正常的事了。”
"辜老怪我是說這樣好的書為什麼不發表呢?給任何一家報社都會趨之若鶩的,他為什麼不做啊!多好的揚名立萬的機會。"
“呵呵,名對於我們肖校長,那是過眼的煙雲,你太不了解他了,他的每項發明都能得到諾貝爾獎,他都無所謂,一個對諾獎都無謂的人那得有多大的才情,為此四大列強專門派人在學校周圍探聽肖校長的研究,因此肖校長的研究都是不可告人的。
你是我的好友,以後見肖校長你最好尊重了又尊重,在他面前客氣一點,不要說我沒提醒你黃老邪。”
“不會吧,不就是寫了本《大國崛起》和醫術高明嗎?我兒子性命要靠他治療,你說的諾獎八字都沒一撇,值得我這麼做,胡適等人我也沒放在眼裏,難道他……。”
“知道武則天的十八個怪字吧!那十八個怪字經過我們研究,發現是神文的一種漢字的一種表示方法,但它失去了神意,我們按神文書寫,這十八個字每個都擁有了能量。
武則天可能就靠這十八個字得到了李唐的江山,當然如何使用我們就不知道了,但總會弄弄清楚的。
我發覺我正在參與一場改變歷史進程的大事中,這神文只是我們重大研究的一項。
在我這還有一項很重要的研究,如果你來了,我會把這個研究交給你。”
"什麼,你們居然研究出武則天十八個怪字是神文,那劉師培的神文又從那來的。"
兩人異口同聲的說道:"袁世凱。”
隨後兩人默不出聲,獃獃的在石凳上坐着,各自在自己心裏想着。
你說兩人又同時說道:“他會想稱霸嗎?”
“他要稱霸就該建軍校,不該建救人的醫學院,我曾經問過他,他的目標是什麼,他對着我指了指天空,說了句星辰大海。”
“什麼是星辰大海,你問他了沒有。”
“問了他沒說。"
“那他獨裁嗎?”
“獨裁,他就是一個大懶鬼,對學校的事經常是愛管不管的,都是我們教授會推着他走的,不然他全都丟給錢校長和我們的許總務,他經常在實驗室里,一在就幾天,不過他研究的藥物真的很好,是居家旅行必備的葯,這茶馬古道都在用他研製生產的葯。
可以說學校及我們的工資都靠他賣葯來發的,我經常問老錢我們工資有一天會發不出來嗎?老錢說不會,許總務那經常存有我們一個學校十個月工資的大洋,黃老邪你想下十個月,那是十多萬大洋啊!
我們在北大,軍閥們還經常差我們的工資,我到這一年多了還沒欠一分,還經常在年節發些肉啊,雞啊,衣服布料,最神奇的是這次每家發了一頭羊,說是過年殺吃的,喜的我倆個夫人說這次我算來對了學校。
另外在白總旗溫泉那邊,起了50幢小別墅,自帶沖水馬桶,溫泉洗浴,乖乖這在中國也是先進的吧!馬桶,澡盆子都是從西洋進口的,肖校長說了房子就是分給我們這種教授的,我在這真的感覺到被尊了,也許這生就在這裏生活了。
你在北平過得如何呢?聽你說劉師培得病沒錢醫我不是匯了二百大洋,和帶了些肖校長開的葯給你怎麼他還是沒了呢?”
"葯和錢都收到了,可那個北平的醫院不讓用中藥(孫文在北平做手術,也是不讓用中藥),錢花光了,劉師培也死了。哎!當時就該用那些中藥,不該住院的。那該死的醫院連煮好的中藥,當成菜湯都無法帶進去。
另外就是我跟他妻子說不在一起,那個女權主意者,一見我就會吵起來,最後師培死了,她也瘋了,我也找不到她了。”
“哎!你沒錢就說啊!幾千幾萬我沒有,每月我的工資在這裏是最高的,給你匯點還是行的。
現在我倆寄點錢去北大,找找師培的妻子,找到了送來這裏就醫,肖校長一定能治好的,造孽啊!
想想師培教我倆神文,一起談女人,游八大胡同,喝酒的日子吧!師培死了做朋友的應該幫助的,記着趕緊辦,找人去找。"
"好的,那你得出錢,這久我沒錢,北大己經欠我半年的工資了,我讓我老師太炎,和錢玄同去找,他關係好,應該能找到,找到后就送這裏。
這樣也對得起師培了,如果肖校長把它治好,還是一個人才。”
"是啊何震是個才女,過於貪權過重了,找到她,給她在醫大找個工作,安享下半生吧!”
“我要回去研究神文了,你去看看家安得怎樣了,現在是住得有點差,但只是幾個月的事了,堅持一下。”
“沒事的這我能忍,只要治好孩子的病,那裏工作都一樣,我想在這把《國故》月刊辦起來,肖校長不會反對吧!”
“不會,他提倡百花齊放,你辦好了,不干涉,政府也不管,這裏言論很自由。”
黃侃和辜鴻銘分手后,黃侃就在校園裏閒遊了起來,他自文學院與辜鴻銘分手后,從一條小徑向家的方向走去,小徑兩邊雖是寒冬,但比起北方的冬天那可好太多了,依舊綠茵如野,樹木蒼翠,那甚是可愛的幾朵野花,星星點點地布在兩邊的綠野中,幾個學生坐在那,手執書本在陽光下安靜的看着,學着。
一個一襲白衣的女孩,衣袂飄飄,有如一個精靈出現在這沃野中,一步一盼一回眸,踏在那淺淺的青草中,如詩,如畫,千姿騷首,萬般柔情,黃侃醉了,腳步不由輕輕的跟上了那女孩的腳印。
正待跟上女孩時,那女孩似乎查覺有人跟着他,不自主的加快了腳步,黃侃也加快了腳步,走過幾許迴廊,幾許月門。
一個轉角,黃侃失去了女孩的身影,黃侃又在附近找了幾遍,終尋不到女孩的身影,甚覺無趣,又從新從指示牌尋路回家。
一路走着黃侃在想那有人能一轉眼就不見的,那女孩定是個狐仙,正如此想的時侯,一首歌平地傳出:“我是一隻千年修行的狐,千年修行……!
黃侃不由大驚,誰人能那樣準確的唱出自己的心痱,就立在那靜靜聽着一種從來沒有聽過的歌,歌聲止時。黃侃忍不住大叫:"唱得好,那位大家在那練曲,我黃季剛,黃侃前來拜訪。”
黃侃穿過幾條迴廊,來到一看,原來是那白衣女子和一群同學在排演節目,這群女孩燕瘦環肥各有特色,黃侃痴痴的說道:“莫不是這是大觀園,你們是那金陵十二釵。”女孩們一聽此語一個個:“呵呵,呵呵。”的笑了起來。
黃侃一見女孩們笑了,就輕言細語的問道:“剛剛唱歌的是你們吧!唱得真好聽,不知是那位唱的。”
這時一個落落大方的女孩走了出來對黃侃說道:“是黃教授吧!我是學生會的宣傳部長,歐陽文佳,我們正在排元旦晚會的節目,黃教授有什麼事嗎?”
“歐陽文佳同學,我就想知道剛剛那個唱歌的人是那個,唱得可真好。”
歐陽文佳指了指衣着白衣的憐雪,黃侃心裏一顫,果真是她。黃侃似乎這時找到了一種,眾里尋她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的感覺。
黃侃也不去那裏,草地里一坐,直根根的在那看着憐雪,一時一刻都不舍把眼球移開,憐雪被他看得俏臉微紅,心裏敝了一口氣,直想去罵他幾句,可憐雪是晶晶幾姐姝中最為溫柔之人。
終讓她張不開嘴去說那個老男人,老男人的眼神越來越犀利,越來越放肆,憐雪心中一惱說道:"不排了,我回去了,”歐陽文佳一臉霧水看着匆匆離去的憐雪。
黃侃見女孩走了,也連忙起身跟了上去,憐雪見那個討厭的人又跟了上來,本來打算回宿舍的他,轉身去找晶晶去了。
晶晶應該正在師母那學做衣服,憐雪就徑直的往師母那走,當晶晶見到氣鼓的憐雪時,柔聲問道:“誰欺負了我家的雪公主了,這樣生氣!”
憐雪抱住晶晶說道:“晶晶姐一個老男人緊緊的跟着我,我排練時也盯着,看得人家直發毛,我有點怕就來找你了。”
“那沒事,你就在這坐着看會書,一會姐姐帶你去找石頭哥吃好吃的,他說今天他們軍營里打牙祭,一定讓我們去,我們都在等先生從附院回來,就一起去。”晶晶安慰他說道。
“那要叫月棋姐和紋紋嗎?”
“月棋和紋紋我問過了,月棋忙着她的小攤忙不羸,紋紋要和她家“灰灰”做飯給兩位老人吃,她是越來越象個小婦人了,讀書之外就忙他家“灰灰”!”
“晶晶姐你怎麼那樣小氣,叫人家紋紋的男友“灰灰”,多象個寵物的名字”,說完憐雪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