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情報來了
因趙國的寒丹城,時下正在被秦國攻擊着。
趙國平原君便按照以往的規矩,可以徵求一些非軍方家族的武士協助城防,只要對方同意。
至於族、家這類稱呼,本身只是說聚合體,有了前綴,才帶有了範圍和性質。
而城中家族,通常是會給一點面子的。
為此,平原君才調用了張正。
而在這樣的調配之下,張正犯錯,是和鐵木家無關的,鐵木家不需為此辯解什麼,因而是可以完全不管他的,甚至,鐵木家都有可能沒管他到底為何被徵調。
至於為何會被安排去送和氏璧,作為一個小小武士,他對這趙國發生的戰爭是為什麼都不是很清楚,哪裏又弄得清楚這和氏璧的事了。
這便是小人物的悲哀了。
想到這裏,張靜濤才不禁犯愁了。
這如何是好?
真的當著君上的面,說一句,我藏了和氏璧么?
之後,拿不出和氏璧,必然面臨嚴刑拷打吧?
還得從窯廠里的人口中問些情報才好,知道得越多,才越有可能擺脫危局。
正這麼想着,木門被推了開來。
一個秀髮一束的少女,手中捧着一個托盤,盤上放着她的衣服腰包,腳踏木鞋,盈盈走了進來。
等到了池邊,便放下了托盤,下到了池中。
這少女樣貌柔和,身段苗條美好,水靈靈的眼睛見張靜濤目不轉睛看着她,臉龐便是一紅。
這自然就是已經洗乾淨了臉龐的少女郭靜了,她下水后,便說:“只看了你的身體,太不公平了,所以,也讓你看看啦。”
因而張靜濤之所以會目不轉睛,是因這女孩此刻只穿着一身單薄的素白小衣,下水后渾身濕透,薄薄的衣料緊帖之下,其動人不用說都可想而知。
他這才明白了,記憶中這裏的求偶模式的確是很嗨的,而非是張正的胡思亂想。
那記憶中,若在華夏宗族中,是女人為家主的,否則也不叫女真了。
可想而知,這樣的女家主要多少男人都是可以的,當然,女人們未必會那麼做,但至少,通常男女之間,都會形成幾男和幾女之間彼此承擔責任並可上床的關係。
而若在父系門閥中,那麼,女人在男人為尊的壓制之下,往往便如貨物,對於男人來說就更嗨了,多女同侍一男那是家常便飯,有權利的女人也會浪蕩無忌有很多男人,男人們互相送女人的事情更是十分普遍。
為此,在這二種情況之下,女人只屬於一人的情況雖也不少,但男人通常不會,於是,這年頭的女人是很習慣幾女同處的,甚至在門閥中,女人之間因男人精力不濟后,互相取樂都是常事,偷人的則更多。
另外,在戰國時代,是沒有那些傳染性性病的,也很有利於人們尋歡作樂。
而這一現象卻實屬天道常態,因今人都知道,莓毒和艾死病九成都是針頭轉播的,甚至那類傳染性肝病都是,可見其中的險惡和人類的作死行為。
或更重要的是,在這戰國時代,即便有些科技已然頗為發達,但常用的交通工具,畢竟只有馬車,往往人們便很清楚,看到自己中意的人了,若不主動些,或許一旦錯開,就一輩子都再也見不到了。
而不似現代人,雖處境其實雷同,卻往往因交通太過便利,會忽視這一點。
想到此處,張靜濤便知,這眼前的美女是玩真的。
而阿咦,從來是鼓勵他美女多多益善的。
再考慮一下自身的情況。
他沒有學過武藝,他得來的張正的記憶,只如錄像般從他腦中放過,是不能給他習武的真切感受的,單純從武技來說,他還不如張正。
而白廟賜那些武士,卻是武藝很高強的。
特別是這裏的古人是堅信能修鍊出強大的內勁的,便在持之以恆的修鍊后,身手變得很可怕,絕對是真正修鍊出了某種力量的,便如舉重運動員真的是有丹田一口氣的感覺的。
並且,這裏的武士在修鍊后,往往變得反應極快,這一點也十分危險。
好在,就他蠻荒中練出的一些反應能力絕對比這少年張正強。
而論學識,他當然要比張正強多了,甚至也有超越時代的見識,當然,並非是金子就會發光,若無挖金子的,就算是金子,它也只能永遠在泥巴里窩着,但至少,他實力是有的。
自己也未必不可追求這邊的美女,但唯獨自己是想要回到洪荒中去的,這卻似乎不便有太多記掛。
為此,想到這一條后,他便很難受了,只能忍住了蠢蠢欲動的心思,說:“美女,我可是九死一生,自顧不暇,在這亂世中,與我接觸,或都會十分危險,因而並不適合你,你可要想好了。”
然而他說這句話的時候,那氣勢卻依然是淡然,從容,似乎天下事都難不倒他。
郭靜驚訝了:“這話好沒自信,實在不像是你這人會說出來的話。”
張靜濤很像說,只要度過這一關,哥哥還是很有自信養活你的,可嘴上去只能說:“我若自信,那麼,這種自信毫無艮據啊。”
郭靜上下看了他一眼,氣道:“我不信,男人為了圖一時的快活,也應該夸夸其談,花言巧語,對我胡亂許諾的,你這是看不上人家吧?”
“怎會,我亦猜到姑娘會來,才早早洗乾淨了,心裏還是極想一親芳澤的。”張靜濤看不出她是不是真生氣,畢竟他還想問些情報呢。
“真的么?”郭靜問,卻見張靜濤在細細看她的身材美景,顯然很真。
張靜濤亦說:“真的,真的,千真萬確。”
再美目稍斜,知他心意后,郭靜臉紅之餘,也有點得意。
便說:“我明白了,你似乎覺得人家一定會跟着你,但其實,我只是怕城破兵災后遭難,又一時看你順眼,才想和你試一試雲雨,免得青春虛度,卻並不用跟在你身邊,以後在我需要幫助時,記得來幫我就好。”
至於她會這麼怕兵災,是因軍隊雖有軍法,但亂兵之下,百姓還是很容易遭難的。
畢竟軍法其實很難管到誰也說不清的亂局中的,敵將更是幾乎不可能去管這些,很多時候他們自身不作惡都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