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三朝要典
天啟看着手中的三朝要典,心亂如麻。
天啟在21世紀的時候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技工師傅。對於權力遊戲,本來是特別的厭煩,一群人整天就知道自己的利益。什麼也不做,就知道玩壞心眼子。要是以天啟以前的脾氣一把AK47,全突突了。
三朝要典,是明朝的三大疑案。
什麼叫疑案???
疑案就是當時不能查,或者當時沒人去查的案子,過後有人拿這些案子說事。這種失去案子本意的案例才叫疑案。
不信??不信拉倒。要我說,哪有破不了的案子。只要真心想查,又有足夠的權利。沒有查不出來的疑案。只要與案子有牽連的人,全部連他九代都下天牢,案子不破全部老死獄中。我就不信查不出來。
比如說路人甲死了。首先查最近三年他的敵人,他死後誰會得到利益。沒有人會平白無故去殺另一個人。殺人都是有理由的。
萬曆、泰昌、天啟三朝關於梃擊、紅丸、移宮。三朝三個疑案。
三朝要典就是這三件案子,是魏忠賢的狗腿子霍維華帶領一群找事的寫的。主要是歌頌魏忠賢,貶低東林黨。
而歷史上崇禎上台後給東林黨翻案了。說東林黨是好人。毀了三朝要典。殺了魏忠賢。根據天啟的理解,崇禎上台應該也是這麼回事。要不然他殺自己的狗腿子幹嘛。太監可是皇帝的狗腿子。
不過仔細想一下。梃擊疑案,其實就是有人殺太子,被抓后說是鄭貴妃指使的,審案子的人,是鄭貴妃的老鄉。之後這案子不了了之。
紅丸疑案,就是太子做皇帝后,鄭貴妃想做皇太后,沒做成,結果皇帝吃了一個鄭貴妃一夥的大臣給的紅色的藥丸,咯嘣一下去見佛祖了。
這兩件事所牽連的所有人員,都沒有人去追究責任。你們說怪不怪???皇帝死了都沒人管?
移宮,就更加算是疑案了,鄭貴妃提起來的兒媳婦西李,與自己的狗腿子魏忠賢把持朝廷。李氏還要求官員要先將奏章給她看,然後再給朱由校看。
最後導致強烈反彈。群臣也因此聯合要求西李移宮。在群臣催促下,西李不得不移出乾清宮。結果四年後,天啟又封西李為康妃,次年更頒佈《三朝要典》
這也沒什麼,不過有什麼的是,三朝要典剛頒佈,天啟也是跟他哥一樣,吃了靈藥死了,誰進獻的靈藥???這不用我解釋了吧。大家可以去看看歷史。當然你願意相信野史也可以。不過我只信最後誰得到了利益。
崇禎上台以後第一件事就是殺人。有關疑案牽連的人。殺的殺,禁的禁,後人不知道歷史,我相信崇禎一個皇帝,他應該知道吧。
崇禎雖然有點書生氣,不相信別人,喜歡猜疑。毛病不是一般的多。
但是,從他幾次下的罪己詔,最後寧可上吊也不南逃。就可以看出他很有骨氣。他也很想做一個好皇帝。只是能力不行,才導致亡國。
但是崇禎絕對不是沒有腦子。也不是傻X。他殺魏忠賢也絕對不是因為東林黨。因為作為封建王朝的皇帝,我相信,從骨子裏他不會去巴結一個下人。奴隸主不可能去討好一個奴隸。沒有道理。
別的都是瞎扯淡,事實勝於雄辯。大家都承認一點,三件疑案都與鄭貴妃一黨有關。西李指揮魏忠賢派人寫的。剛寫完三朝要典,朱由校就吃了寫書人霍維華送的靈丹妙藥,然後就死了。朱由檢上台後,第一件事就是銷毀三朝要典,替東林黨翻案。三個月就滅了魏忠賢。
之後的事估計大家都知道了。清理了鄭貴妃浙江一帶的朝廷勢力。大力扶持東林黨。
天啟穿越之後,第一件事便是殺了魏忠賢,然後整理了後宮,現在的西李就是一個空架子,身邊的宮女太監都換了,就是想出門走走都要天啟點頭。說句不好聽的就是軟禁。看奏摺就別想了。
別說皇宮了,就是朝廷都來了一個大換血,內閣全部換成實幹家。以帝師孫承宗為首的國防,以宋應星為首的科技革新,以朱由檢為首的基建隊伍,以喬媚兒為首的金融帶動着大量的工業崛起。以鄭成功他老爹為首的海洋海盜團。
天啟可不管官場上官員有什麼圖謀。
你貪污可以,
你腐敗可以。
你裝逼可以,
作為大明的一個官員。天啟可以容忍你的無理要求,滿足你的裝逼慾望。
但是,作為官員,無能,害人。天啟不答應。
天啟需要一個有能力帶領一方百姓脫貧致富的官員。需要一個不踐踏別人生命的官員。做不到這兩樣天啟不用。
看着御史重提疑案的奏摺。天啟直接給X了。沒事瞎搞。早幹嘛去了,當時審案子的時候不說。都過了好幾朝了,現在才說。有這時間,你他媽回家種棵南瓜,長的都比你的頭大了。真是沒事閑的蛋痛。
不是天啟不追查真兇,問題是沒法查,查誰???誰對?誰錯??誰是壞人?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過去的事,人都老死了。你翻案就算找出真兇還能咋地??把墳子打開,鞭屍???
作為一個皇帝,要大氣。
“丫頭,你知道朕以前喜歡喝什麼嗎?”天啟突然朝身旁的丫頭說道。
“是大紅袍吧?我看陛下每天都喝大紅袍,”丫頭說道。
“不對”
“嗷,女婢只知道了,陛下喜歡喝放了糖的過夜大紅袍”丫頭高興的笑着說道。好像自己這個答案是百分百的正確。
“你說的是現在。其實我不太喜歡喝冰紅茶,我喜歡和其正。”天啟若有所思的說道。
“過夜的大紅袍雖然甜,可是容易拉肚子,是不太好。可是什麼是和其正,陛下又為什麼喜歡喝呢?”
“喝和其正,做人要大氣,皇帝都知道。我一個皇帝,必須大氣,必須喝和其正”
“陛下,丫頭能問你個問題嗎?”
“說吧”
“那陛下可不可以聽到后不生氣”
“說吧,朕設你無罪。”
“陛下能不能晚上不要偷偷咬我,都被咬腫了,”丫頭說著雙手擋住最近大了的胸肌。
“不是腫。這個問題嘛,唉??丫頭你吃飯了?朕有點餓了,你去拿點點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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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之後。
中午,太陽高照。
秦淮河畔。德來盛酒樓。
“公子,小人收到喬行長的信之後,就日夜盼望您到來啊,公子如若不嫌棄,就住在舍下可否?”酒桌上的李萬福笑着對天啟說道,樣子很是恭敬。
雖然李萬福不知道面前的人是什麼身份,但是,作為皇家玻璃廠金陵總代理,喬媚兒行長專門書信交代的事。說要伺候好這位京城來旅遊的公子哥。李萬福可不敢怠慢。
喬媚兒是誰啊,皇帝的錢袋子。她關心的人,一定不是簡單的人。不是小情人,就一定是大人物的後代。自己一定要像伺候祖宗一樣,磕頭膜拜。說不好就是自己更進一步的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