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龍潭魅影(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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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心秋本就是那種畏首畏尾的人,教學生時很多事情是媳婦兒抉擇,更何況現在干這麼膽戰心驚的勾當!到了湖山一切聽候秦有餘安排,他偶爾象徵性地插幾句話。
第一天,在城外小網吧憋了18小時,秦有餘說是療傷。
第二天偷偷去南海後山偵測地形。
第三天,秦有餘拋下鄭心秋出去買“裝備”,到晚上才回來,牛仔包里擠得鼓鼓囊囊
第四天秦有餘又帶着鄭心秋直接去了雞爪亭,路上翻牆躲過了門票,鄭心秋無心看景,隨便碰到一個人都小心翼翼,大氣不敢出,生怕對方把自己當成間諜。
秦有餘提醒他說,“自然點,老弟,我們又不是來演戲的!”
鄭心秋小聲提醒,“秦師傅,我們也,太猖狂了吧?!從務川跑到湖山,要曉得這裏可是余嘉其的地盤啊。”秦有餘把自己墨鏡摘下強行給鄭心秋帶上,背過身去對着圍牆點一支煙,“你怕甚呢!姓余的肯定想不到前幾天自己還在找的人竟然敢跑到了自己的轄區,再者我們只發財,不去招惹他,不做其他事,井水不犯河水,你知道不?”說完掐掉煙頭,對鄭心秋耳語,“我看還是得從後山挖洞,這裏面根本看不出名堂。”
第五天兩人去後山打洞,途徑沼澤地,老天翻臉又下起陣雨,兩人身上的螞蟥像掛炮仗。鄭心秋一邊揮動着鋤頭和釺子——要知道他的手一年有二百五十天在握筆,一邊抱怨說,“秦師傅,雖然你很強,但我覺得我們這樣做還是不行,就好像,就好像——在沙漠裏掘井!我不可能花一年半載來挖隧道的,我迫不及待,現在就需要錢!你覺得我們的收穫抵得上付出嗎?”秦有餘根本沒有停下,“只是基本判斷,羅炳然的祠堂在湖心靠近山這邊,但其藏的寶貝應該在祠堂之下,小南海沒過山體垮岩截面一半,從水裏進就得掛,所以我們從後山挖道進去——而且這邊是喀斯特地貌,土質鬆軟,我估摸底下還有天然溶洞……”
鄭心秋乾脆丟開了傢伙,“你就這麼確定小南海里埋葬着那麼多寶貝,他羅炳然再土豪,再能搜刮民脂民膏,他也只是個小地主啊!”
秦有餘抬起頭,雨珠噼里啪啦打在雨衣帽上,也有一些打在了鼻溝里,“聽着,鄭老弟,南海里有寶貝是千真萬確的,毋庸置疑,現在唯一需要肯定的就是你要和我再辛苦一點,不然真是白來一趟。”說著,秦有餘從屁股荷包里摸出一張疊了四層的舊報紙,本來棱邊已被磨得不成樣,一展開,瞬間被雨水浸壞,藕斷絲連,秦有餘乾脆把它變成了四張。
資料
因連日降水,山洪暴發,大量泥沙被卷進小南海,湖水呈淺黃色,水下能見度非常低,湖水暴漲五六米。
欣安潛水俱樂部謝松、蔣青華等5位蛙人,來到小南海的海口碼頭。一測水溫,僅17℃。“水溫太低,湖底溫度估計只有三四攝氏度。”幾位蛙人商議后決定,先探難度較小的“醉漢森林”。
據介紹,“醉漢森林”位於巨富莊園一側,原是一片茂密森林。它與巨富莊園一同被淹沒,一到枯水季節,東倒西歪的木樁隱約可見,猶如酒後醉漢,因而得名。其地理位置較巨富莊園高,探尋難度相對較小。
無錨定位水下驚魂18分鐘
昨下午2時許,在當地人的帶領下,潛水員乘船來到“醉漢森林”上方水域。
湖面波浪翻滾,遊船沒有錨,很難定位。潛水員用一根繩子綁上鉛塊,做成簡易錨拋入水中,但收效甚微。儘管如此,潛水員蔣青華仍決定第一個下水。
下午3時許,蔣青華穿上潛水服,“撲通”一聲入水。“下潛!”潛水員謝松在船上下達指令,蔣青華迅速消失在渾濁的湖水中。
1分鐘、2分鐘……眾人的心都懸到嗓子眼。“下潛6米,水中能見度極差,不到1米。”對講機終於傳出蔣青華的聲音。“身體感覺怎麼樣?”“沒事,就是水溫太低,手凍得麻木,難受。”
“繼續下潛!”隨後又是一陣寂靜,6分鐘后,聲音再次響起,“下潛28米,我已到底,能見度稍好,2米左右。”當地居民不是說這裏只有15米深嗎?誤差怎麼這麼大,雖有豐富的潛水經驗,船上的謝松還是緊張起來,死死盯着儀器設備。
“檢查你的氣壓表,搜索周圍,注意樹樁和漁網,千萬不要被纏住。”時間一點點過去,下潛已到18分鐘,而計劃下潛時間為20分鐘。突然,對講機傳出“我上來”,語氣明顯異常。“趕快上浮!”謝松大聲發出指令。旁觀者更是緊張得像要窒息,大氣都不敢出。
一無所獲今擴大搜尋範圍
僅10多秒鐘,蔣青華便冒出水面。原來,因遊船沒固定,出現了漂移。船上的人因沒有明顯參照物,感覺不明顯,但水下的他像被一隻手拉着亂跑,而水底並不平整,一旦被拉進水下泥石縫隙或撞到岩石,後果不堪設想。
蔣青華說,他在水下大約搜索一二十米遠,沒看見“醉漢森林”,全是泥沙,僅隱約看見一根高約20厘米的樹樁。
謝松稱,今日將調運來專門的錨,固定遊船,並擴大搜尋範圍。
記者韓毅文周舸攝
網絡編輯:孔祥偉
(註:該資料來源於網絡,與後續構思情節無真實關係)
秦有餘告訴若有其事地告訴鄭心秋,“你真的以為當時報道是這樣的嗎?當地人不是傳聞在醉漢森林淹死過人?”
“是啊。”
“淹死人是當地謠傳。不過當時下潛最久的並非蔣青華——姓蔣的確實是俱樂部的,而是另外兩個人,一個是俄羅斯人依留申,另外一個——就是我。”
“是你?”大雨滂沱中,鄭心秋不由得鼓大眼睛。
“當時我們有三個人下潛,但只有蔣青華跑出來了,我和俄國人被暗流裹挾,陷入漁網樹樁的迷魂陣中,四面烏煙瘴氣,不得返路,最後被捲入了暗窪——就是那種靠近岸邊的,走勢向上繼而折下,上有巨石相隔,外有溺水相阻的洞穴里。”他這個人滿嘴跑火車,說的話都不近常理,甚至讓人覺得富有傳奇色彩,普通人早已失去了評定的參照。
“我們發現了大量文物,但我們於十二小時后獲救,根本來不及帶走,也沒敢告知其他任何人。半年之後,我和依留申約定來找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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