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弱的言溯

虛弱的言溯

劇情里只能是劇情里的小說里,也只是在小說里。

這就是腦洞與實際上的區別。

我確實是來到五年前。

不過,在看言溯現在家裏還處於爭奪家產的內鬥。

又被他叔叔囚禁,他能不能活着回到言家就是個問題。

他就算是有心想要用錢來收買我也沒辦法做到。

要錢,也得看看現實狀況。

言溯還受了傷,之後發生的情況還真的很難說。

“好了,這些事情之後再說。”

言溯有半張臉是在黑暗裏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也沒有說話。

我看着他腳腕的捕獵用的夾子還在腳腕上,有些無奈。

“這東西夾在腳脖子上,不疼的嗎?”

蹲在他面前,私圖用力地掰開夾子,言溯卻握住我的手腕阻止了我的打算。

“這是荒郊野外,沒辦法消毒會很難癒合。”

“說不定還會感染。”

“嗯。”我想了想覺得也是,我看了眼山洞外面月亮掛起來的天空。

風出來樹木在枝頭搖擺,洞口位置滿是新鮮的草。

這個山洞大部分洞口都被這些草與植物給遮蓋住。

洞裏濕答答的到處都是水。

特別潮濕,細菌也比較多。

如果他的傷口不被處理的話,說不定會破傷風。

我記得蒲公英有消毒的藥效,現在又是這一片樹林裏,這個長草的季節,蒲公英肯定會長的很茂盛。

“你先等我一下。”

言溯見我打算出去,“你要去哪兒?”

我從那片野菊花的藤子裏冒出個頭,左右看了一眼,發現沒有人跟在後面也就放心了。

和言溯交代一聲,“我就在門口,如果有事的話,你直接叫我。”

我可以通過直播間的屏幕清楚的看着地面,但是,水友還在,不能把節目搞得太假。

用編號0924的手機照着地面,藉著微弱的屏幕光,摸着黑尋找着蒲公英。

這個季節的蒲公英是綠色的鋸齒葉子,非常柔軟,具有生命力的橙黃色。

花朵茂盛,夜裏花苞會自動的包起來。

看上去就是一個很巧的黃綠色小拳頭,在黑暗裏不容易分辨。

我找了好一會兒才在不遠的小叢林裏找到幾株。

還在旁邊的樹林裏找了一些木頭,和枯萎的樹葉。

很快的這次回到山洞裏。

我把東西往地上一放用想要點火,才發現沒有打火機,試着磚木取火,樹葉子還帶着夜裏的霧水,剛剛發出一點熱,嗆得人眼淚掉。

“……點不着。”

言溯:“這裏距離他們很近點火,只會暴露行蹤。”

“好吧!”我都不知道該說言溯是貼心,還是該說我太蠢。

門口並沒有完全的被遮掩住,從縫隙里照射進來的光芒,依舊難以讓對注意看清楚。

如此尷尬場景。

還好言溯看不見。

我藉著直播間摸到他的褲子,摸着刺骨寒刀把他褲腿割破,刀剛剛出現,寒冰肆意的吞噬着我的熱能。

我用完了刀把刀收回去,寒霜佈滿整條手臂。

我呼呼的捂住手,搓一把手,拽開鐵夾子,言溯私圖拒絕的向後退開。

用力,鐵夾子被我掰斷,血液濺落在我的手上,燙熱感襲來后,血液冷卻在手指尖。

言溯傷口被掰開他冷哼一聲,還是沒有任何話語。

血液不斷留下,這這樣下去很快的會流血而死。

我一隻手捂住他的傷口,用嘴嚼碎蒲公英的根莖,汁液,有些苦有些甜。

塗在他的傷口,言溯不禁倒吸一口涼氣,腿肚子都在打顫。

“我也不知道蒲公英有沒有用,只能試試,聽別人說有消毒抗菌的作用。”

言溯靠在牆壁上,不言不語。

他的目光看着我目不轉睛。

我又嚼了幾口蒲公英,糊在他的傷口,言溯悶悶的哼了一聲。

突如其來的悶騷,讓我忍不住,有點感慨。

腳都快廢了。

聲都不吱一下,像是個爺們兒。

五年後的言溯這麼悶,該不會就是他自己作的吧。

看着他這樣不吭不響的死樣子,我加大力氣,看中了他腿上的傷。

“如果有天你死了,可不能怪我。對你,我可儘力了。”

要真的掛了,會不會改變五年後我遇到言溯的歷史?

其實有也挺不錯的,如果我沒有遇見他的話,這個時間我還好好的在寫我的小說,發奮圖強,努力把小說發揚光大,不說是讓全世界的都認識我,最起碼讓我的名字,留在熱搜榜上幾回。

“嗯。”言溯平淡的笑了笑,眉角間帶着虛弱,卻對我很信任。

“我會活下來的。”

“認識你很開心,我會報答你的。”

我眨眨眼,腦子裏突然冒出了一個壞主意。

“你要怎麼回報,我以身相許嗎?”

言溯似若有所思的認真思考了一番之後,他點了點頭說:“也好。”

我在他的另一隻褲腿上,狠狠的擦了擦手上的血:“然後呢?就這麼輕描淡寫的回答我兩個字嗎?”

言溯看着我正兒八經的說:“你說的對,救命之恩,自然應該以身相許。等我回家之後會退掉父親為我準備的婚事。然後,迎娶你回家。”

退婚?

這是什麼狗血操作?

退婚了娶我,開什麼國際玩笑?

白胖胖呢?

讓白胖胖置於何地?

對了,按照這個時間,白胖胖現在應該已經出現了。

這個言溯心心念念的人,像我的人,真想去見見。

等等,現在是關注這個問題的時候嗎?

“你結婚了?”

“什麼時間的事?”

上一章書籍頁下一章

穿書:靈異直播間的女主播

···
加入書架
上一章
首頁 都市青春 穿書:靈異直播間的女主播
上一章下一章

虛弱的言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