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龍
就在當日,龍虎山發生的事被有心人傳播,很快,白蛇女王重傷昏迷的消息就被各大勢力得知,天下人都知道龍虎山安寧的日子怕是過不了多久了。
楚家得知消息后,更是第一時間選擇告辭。
龍虎山,巨虎忙於備戰,照顧女王的事當然落在了許文才的身上。
女王靜靜的躺在一張柔暖的床上,容顏冰冷,一座暗黑色小塔被扔在離床不遠的小桌上。
許文才雙手揉太陽穴,小塔已被研究了n次,依舊毫無頭緒。賈青的原話不斷在腦海響起:“按目前的情況來看,最多還有三天時間!”
黑霧進入了女王的身體,正在吞噬她的生命。
不能再等了,許文才背上女王,暗中前往長白山,與其等死不如去碰碰運氣。
長白山一如過去被冰雪覆蓋,許文才按照記憶,進入了當初的那個神秘洞穴。
洞中琳琅滿目的鐘乳石依舊,黑洞洞的深淵在前方出現,許文才把背上的女王放了下來。
他知道長白山龍脈的龍靈就在此深淵下方,現在回想,上次自己能僥倖不死應該就是龍靈出的手。
許文才開口衝下方喊道:“前輩,在下有事相求!”
聲音渾厚,響徹整個洞穴。
久久不見回聲,許文才一咬牙,抱起白蛇女王果斷跳了下去。
下墜了一段距離,許文才便感覺到有一股風拖着他,他心裏不由的欣喜,他知道自己賭對了。
良久,許文才輕緩落地,上次的火焰卻已不見。
“前輩。”許文才喊道。
“我在你身後。”一道異常稚嫩的聲音突兀響起。
許文才連忙轉身,入眼的是一條龍?
他不免瞪大了眼睛。
巴掌那麼大,全身金黃……五爪,細小鱗片遍佈全身,外加頭頂兩隻小小的角,拍打着一對小翅膀,倒也顯得威武不凡!
明顯的東方神龍,和古籍中的龍的描述異常吻合!
許文才吞了口唾沫,躬身道:“前輩,您能不能救救她?只要能救她,您提什麼條件我都答應!”
小龍猶豫了片刻,開口道:“真的什麼條件都行?”
“是!”許文才回答的異常堅定。
“好,把這個吃了。”小龍吐出一顆藥丸落入許文才的手掌。
許文才看了眼手中紅彤彤的怪異藥丸,二話沒說就丟進嘴。
他相信小龍不會害他,雖然他不清楚藥丸有什麼用。
藥丸一進嘴,便自個兒鑽入腹中,小龍則頭也不回的朝着頭頂的出口快速飛去,口中稚嫩聲音響起:“呀,少兒不宜……”
“嗯?”
還在許文才狐疑間,腹部便傳來灼熱,一股異樣的邪火傳來,很快他的全身上下便變得異常滾燙。
“該死的。”
許文才咬牙堅持,用體內靈力苦苦支撐,試圖用靈力把邪火壓下去。
然而,他小瞧了藥丸的藥性,他的這點修為明顯是不夠看的。隨着最後一絲靈力用完,他便完全失去了理智,腦中只剩無盡的慾望。
他的雙眼赤紅,掃視四周,很快就把目光鎖定在了白蛇女王的身上。
喉嚨滾動着,許文才快速接近白蛇女王。
若是換做清醒狀態,他是萬萬不敢招惹白蛇女王的,更別說歧窺對方的身子了。
別說褻瀆,就連想他也不敢。
不過此刻,他早已**焚身,忘了何為後果!
許文才身軀一躍,便撲到了女王身上。
“撕拉……”
許文才一點也沒有憐香惜玉的覺悟,裙子在他的手掌狂舞間變成碎片。
在這幽暗的深淵下,一幕春色悄然上演……
“你來了。”
在深淵入口處,小龍擋住了一名青年。
青年停下腳步盯着小龍,話語淡然:“你出手了。”
“我見你也是不可多得的天才,勸你最好就此收手,以免自誤!”小龍聲音稚嫩,話語卻非常凌厲。
青年突然放聲大笑:“哈哈哈哈,他能得到的,憑什麼我不能!”
“因為他將來註定比你強!”
“比我強?哈哈哈,那我們就拭目以待!”青年大笑着離開。
看着離去的背景,小龍輕嘆了口氣,它似乎已經看到了青年的結局。
而此時在深淵下,**還在繼續,只是白蛇女王早已不知在何時已經醒來。
身體裏的黑霧已被消滅,她現在還很虛弱,提不起力氣絲毫力氣反抗,只能咬着銀牙強忍着許文才的蹂躪。她暗自發誓:等自己恢復實力,一定要把這個敢褻瀆自己的傢伙挫骨揚灰、碎屍萬段!
等**褪去,前一刻還親密無間的兩人便大打出手,當然更多的是許文才處在被動挨揍狀態。
真到了這一刻,白蛇女王反而狠不下心,不然以她的修為,許文才根本不是她的一招之敵。
別看許文才叫的凄慘,其實他只是受點皮外傷,根本不會傷筋動骨。
因為他心裏非常清楚,今天只要讓對方把氣出了,以後自己就安全了,他能不叫大聲點?
對於這個男人,她不知該如何,繞是她活了上千年,對於這方面她腦子也是一片空白。
“你倆可以走了。”小龍話音落下,打斷了還在打鬥的兩人,兩團柔和的風,分別裹着兩人……
龍虎山,隨着白蛇女王高調現身,危機自然迎刃而解。
眾異獸看見女王歸來,更是喊聲震天!
白蛇女王只簡單吩咐了幾句,便回到自身庭院,許文才一路跟隨。
“你還有什麼事嗎?”背對着許文才,女王寒聲道。
許文才咽了口唾沫,鼓起勇氣道:“我……對不起!”
“滾!”
許文才深深看了女王一眼,轉身離去。
隨着許文才的離去,白蛇女王的身子出現了輕微的顫抖,她的內心並沒有她的語氣那般平靜。
“你是怎麼治好老大的?”
“為什麼我覺得你倆兒好像有點奇怪?”
老大身上好像比以前多了點什麼
……
巨虎在那摸着虎頭孜孜不倦,一旁賈青咬着貝齒若有所思!
許文才坐那隻字未提,他揉着太陽穴在心裏不停地問自己一個問題:“我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