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不是姚家的孩子
看着她向樓梯走去,凌風也站了起來。
“真不知道你這脾氣怎麼就跟你爸一樣。”泠心抱怨完才發現自己說錯話了,他們重來都是那麼恩愛的,人前人後真實羨煞旁人,這樣的話除了日積月累的憤怒外還帶着十分的不滿。再姚泠兒的思想里甚至還帶着泠心對婚姻的不滿,她想不起來哪裏出錯了,只能安定的站着,忘記了她的半隻腳還抬再半空之中。
“姚姨,對叔叔不滿嗎?”凌風的話冷冷的傳入她的耳膜,這樣的話她是問不出來的,或許她回選擇一直避開,但是今天卻有人赤裸裸的說了出來,那麼直白,又毫無違和,讓她的心七上八下的,像是期待什麼,又像害怕知道什麼。
泠心有些的害怕,她只是簡單的一句話,別人同聽也就過了,但是姚泠兒跟凌風就絕對不會讓她過去,凌霄跟姚殊也是盯着她看,竟沒有幫她開脫,不免有點小小的失落。
“我是對他不滿,但是姚泠兒我從小都是小心的呵護你,寵着你,難道連你也姚質問我嗎?”話語落了實錘,姚泠兒還是把抬出的腳收了回來,轉身來到泠心的茶几前,再他們的對面站着,像死囚等待那聲無罪釋放一樣。
“媽,小時候的事情我記不太清了,能跟我們說說嗎?”她不知道泠心是否跟凌霄說她記憶的事情,但是她就是不想凌霄知道,這樣含糊的說,至於他們怎麼想的隨意吧。她繞過茶几來到泠心的身邊,今天要是問出點什麼,她是不會離開了,但是明顯泠心也沒有繼續打算說。
“姚姨可以提任何的要求,只要我可以辦到。”見到剛還再發怒的泠心,轉眼的時間都安靜的坐了下去,凌風也站了起來,走到她的跟前說道。
“什麼都可以嗎?”泠心興奮的問道。這樣的興奮再姚泠兒看來卻特別的刺眼。
“是的。”凌風堅定的說道。
“我姚全世百分之四十的股份轉到姚殊的名下。”這百分之40算是姚泠兒再全世的全部遺產,也是當年他父親跟凌霄一起再律師公證下的遺囑,但是泠心一點也不過分的拿走了百分之四十,不屬於姚家的她不碰,屬於姚家的全部拿走了,然後去換一個不確定真假的真相。
整個客廳開始安靜,安靜的還能聽到後山風吹過樹葉的聲音,那聲音很是驚悚,彷佛是再抗拒這句話。但是姚泠兒明白後山里真實存在着父親的遺體,也有凌姨,當初她不僅動了那具帶着凌風父親手錶的屍體,其他的也動了,剛好很巧,那具帶着手錶的剛剛好是她的父親,很多年前她是不敢這麼做的,但是那時候看着凌風的失落,她才決定做的DNA,可是面前的凌霄卻不是凌風的父親,這個是她的自己秘密,她沒有跟凌風說過,或者還沒有機會說。
“可以。”凌風也陷入了思考,但是還是毫不猶豫的答應了,她覺得姚泠兒更需要知道真相。至於他的思考,本來全部都是轉給姚泠兒,但是現在好像又要蘇成讓律師重新修改了。
“好,我先看轉讓股份合同,找個時間我們再慢慢說。”她看了眼凌霄,又看了看姚殊,得到他們鼓勵的眼神,讓她更加堅定了,剛還有的一點愧疚也煙消雲散了。
“姚姨,今天說吧,夜長夢多,難道你還不信我嗎?”明天的變數怎麼樣她不知道,至少今天姚泠兒確實迫切的想知道答案。上次姚泠兒也說了全部都不要全世的股份,泠心說那40%的時候她也沒有過多的抗拒,更沒有懷疑凌風的爽快答應。只是今天還有人會跟她站再一起,還是討厭自己的人,這個倒是讓她更加意外。
“世事難料,我們沒有點實權,確實不敢多說話的。”
“這樣,我給你錄個音,到時要是我不認賬,您可以公開這個錄音。”凌風小跑的回房拿了錄音筆,把錄好得話播放了一遍給他們聽得時候,姚泠兒還想說點什麼得,但是看到泠心奪過錄音筆,她就閉嘴了,確實是世事難料。
泠心終於下定決心的點點頭,畢竟如果公開錄音對於凌風確實沒有什麼名譽了,就當年姚泠兒的事情,如果加上錄音的事情,凌霄哪裏沒有姚泠兒的父親,也有自己的辦法重新修改遺囑的。凌霄的想法明面上是保持中立的態度,但是如果有更好的解決的八分他不是不樂意參與,比如再40%的股份再一個可以控制的人手上,對於他的計劃就簡單的多,更何況他對泠心本來就是喜歡的。所以既然泠心愿意說,他有什麼好阻止的,他們若能內亂對自己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泠心跟凌風的母親是閨蜜,也是好姐妹,都喜歡上了凌霄,但是凌霄喜歡的是凌風的母親,而姚泠兒的父親喜歡的是泠心,當年他們都沒有結婚的時候就有這麼一個三角戀了,一次聚會,因為都喝醉了凌霄跟泠心該發生的不該發生的都發生了,凌霄中途醒來就消失了,沒有對這件事做一個回應,也不會承認這樣的一件事情,都是名門還是世交,更不好擺道明面上來說,此事也就不了了之了。幾個月後泠心懷孕了,真的是太意外了,害怕自己的父親知道,害怕自己說出去丟人,泠心重新找到了姚泠兒的父親,就這樣接手了,兩個好姐妹再姚殊還沒有出世的時候結婚了。兩年後凌風的出世,他們才開始走得更密切一點,難怪姚泠兒比姚殊小了6歲,泠心用六年的時間走出了自己,忘掉了過去,而他的父親就這樣默默的守護着。
“既然姚殊不是姚家的孩子,那他以什麼身份繼承姚家的家產。”姚泠兒此刻除了生氣還有不值,甚至有些恨自己的父親,如果他們不在一起,如果他少愛泠心一點,那是不是就不會有自己了。但對於自己母親,她也說不了狠話,只是很努力控制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