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站出指證
“什麼,你竟然敢跟我要一兩銀子,看老娘不現在撕了你的破嘴。”這邊林溪還未開口,白老婆子惱怒的又沖了過去。
李金鳳可是剛剛見識過白老婆子的厲害,當即躲到了人群活蹦亂跳的叫囂了起來。
“你們林家什麼玩意,要不是看你們家困難,我可不只是要這一兩銀子。”
白老婆子表示不能忍受,氣沖沖的一股腦隨手撿起地上的石子扔了過去。
又衝進人群里尋找李金鳳不甘示弱的叫罵回去。
“住口,還我們林家什麼玩意,你又是哪裏蹦出來的粑粑,這麼臭,有本事你給我出來,看老娘布讓你見識見識老娘的厲害。”
林溪見白老婆子真的追了過去,立馬拉住了白老婆子的衣袖安慰道:“娘,不用跟小人一般見識,小心氣壞了身子。”
聽着林溪的話,白老婆子假裝高興的應了聲。“誒,咱可不跟狗計較。”
在人群中的白金鳳被林溪母女氣的緊咬牙,現在心裏只想拿着銀子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不得已又從人群中站了出來催促着白老婆子拿出那一兩銀子。
一旁站着的林遠焦急的雙手緊握拳頭,他可是知道家裏情況,現在家裏只怕沒多少銀子給,若是真有,就是給了怕接下來的日子怕是難過了。
這邊白金鳳緊急的催促着拿銀子,不過林溪原本也準備給銀子的打算直接磨滅在心裏,她沒想到這母女竟然這麼無恥,張口就是一兩。
“好呀,既然如此,那就別怪她不客氣。”心裏想着林溪快速的朝着白笑走了過去。
“白笑,我承認是我拿的籃子,但是我記得我雖然打了你的臉,但是並不怎麼嚴重,你怎麼忽然臉就那麼嚴重,腫的這麼紅那?”林溪銳利的雙眸直視着白笑詢問道。
白笑站在林溪面前,緊張的低頭整理了下自己的不安的面容。
不,不可能,這林溪怎麼可能發現,她又不是大夫。
對,對,她不會發現我得異常的,她這是想要套我的情況。我不能讓她得逞,鎮定鎮定。
很快,白笑仰起頭手摸了摸自己紅腫的臉,眼角也是一臉淚水,瞬間讓不上人更加的同情簡直手段和她那娘有一拼。
白笑動了動眼角的睫毛,顫顫巍巍的身體好似只須一點風就能吹倒似的,嬌嫩的面上委屈的哭訴道:“哼,你還有臉也問我為什麼,這還不是你乾的好事嗎?我也不多要。現在只要給我們把醫藥費給了,我們就走了。”
聞言,林溪頓悟了下。“哦,想要銀子呀,行,不過我這個人也不是不給,但是我也不是冤大頭,何況你也欺負過我不少回,村裡還是有些人見到的吧。”
此時,林溪說的可謂是一語驚人,在場也有和李金鳳不對勁的女人瞬間覺得有料,更加的不肯離開等着下文。
“啥,老妹,這個賤女人還欺負過你?這你怎麼不跟哥說呀,咱林家的姑娘,啟是她能欺負的。”
因為是女人的場合,林遠也不敢出手,而且也知道自家理虧,現在一聽自己妹妹這麼說,瞬間炸毛,暴怒着邊說隨時要動手的節奏。
白笑也急紅了眼的想離開這裏,畢竟在場的也有人見過她欺負林溪,生怕有人站出來指證。
頓時一想反正事情已經說完了,至於銀子讓她老娘要好了。
內心想着,白笑立馬裝被氣急的樣子不斷的用手拍自己的胸口,語氣停停頓頓的指向林溪。“你,你,簡直血口噴人。”剛說完,白笑立馬暈了過去。
李金鳳一瞅女兒的樣子,匆忙的跑過來手抱住白笑着急忙慌的不停搖白笑。
“哎喲我得寶貝閨女也。你這又是怎麼了?”傷心的李金鳳見女兒這樣,完全失去了理智。
回頭惡狠狠的盯着林溪威脅道:“若要是我女兒有什麼三長兩短,你們就準備替我女兒陪葬吧。”
聽着言語白笑怕自己母親犯傻,趁着眾人沒發現,不經意間手拽了拽李金鳳衣袖,李金鳳驚奇的回過神,這下是徹底放心了。
還沒等李金鳳將白笑扶起,一盆水直接從半空而落,讓李金鳳母女瞬間變成了落湯雞。
當然這水也不僅僅是水,而是被林溪加了一點點小料。
“啊啊啊”感受着涼涼的寒意,李金鳳叫喊着立馬站了起來。
假裝昏迷的白笑臉上不斷的發生變化,不一會兒白笑的臉上紅腫處迅速消腫平了下來,根本沒有一點點的傷口,圍觀的人群迅速的發現了白笑臉上的變化。
扔下木盆,林溪向眾人不慌不忙的開口道:“這下,你們看到了吧,她林笑臉上根本沒有傷口,一切不過是用了一種醫藥上的一種常見草藥,而這草藥的名字正是痒痒草。”
等林溪辯論完,圍觀的人群又瞬間互相嘮了起來。
“痒痒草,這是什麼?”其中一個婦人驚奇的開口問道。
面對那位婦人說的,桂英疑惑的搖了搖頭。“不知道,不過看着剛剛林溪潑的水竟然也能迅速消腫也是不簡單呀。”
經桂英這麼一提醒,眾人紛紛警惕了起來,一個個爭先搶后的抬頭觀望白笑的臉。
正在假裝昏迷的白笑,沒料到林溪竟然說出了藥草的名字,詫異的快速站了起來對着眾人連忙解釋道:“不是的,不是的,一定是林溪她搞的鬼,她這是在誣陷。”
“對對,誣陷,一定是林溪乾的好事,大家不要停林溪胡言亂語,她這是想推卸責任。”看情況不對的李金鳳立馬緊張的附和着自己女兒接著說了下去。
站在一邊冷漠的林溪微咪着眼睛,雙手脫腮,饒有興趣的笑着,就像看猴子戲耍一樣靜靜的看着李金鳳母女的表演。
這下白老婆算是徹底明白了事情的結果,又見李金鳳母女還不死心誣陷她的寶貝閨女,又豈能忍?
連忙不甘示弱的上前也為林溪辯解道:“大家不要聽她們胡說,原本就是她閨女沒有事情,還敢誣陷我們閨女,簡直是沒天理呀,她家那白蓮花欺負我女兒的事我還沒找她們算賬那。”說著說著忽然想到了什麼,轉頭又對着梨花吩咐道:“梨花,快去把她們的破籃子拿過來。”
一旁的梨花聽到自己婆婆的吩咐,連忙“哦”了一聲,趕忙回屋去拿李金鳳的籃子。
就在這時,同樣夾在人群中有一個女孩身穿破衣,獃獃的站在原地,害怕的悄悄看了看李金鳳母女,目光又凝聚在林溪的身上,緊緊握着自己的小手,臉上的猶豫之色更加的凝重。
終於,女孩決定不在做縮頭烏龜,立馬從人群中站了起來大聲的喊道“我作證,我看見白笑欺負過林溪,並且我能指出林溪胳膊上的一道疤就是白笑弄的。
而且白笑當時弄傷林溪時自己的胳膊也不小心受傷了,沒有半個月是恢復不了的,如果我沒猜錯現在她的胳膊里現在還綁着布條,那布條就是最好證明,並且那布條是林溪的衣服上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