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仙神大戰(二)
對於現在的薛玉堂來講,神族在他眼裏唯一能夠讓他感到有些能力的地方也就是肉身的力量強大,所謂的改天換日無非也就是一種藉助天道力量的障眼法,對於曾經見過人聖的他來講,雖然不能像是人聖一般直接創造宇宙,讓天道都在他手中誕生之外,他實際上已經是同天道站在同一個位置上了。
天道對於他來說只能是平等的,他也不需要再藉助天道,這一點上來講,神族差的太多了。
不過不同的是神族對於天道的掌握是與生俱來的,甚至可以說他們是天道的兒子完全繼承了天道的一切也不為過,這一點對於這個世界修鍊到極致的散仙是根本比不了的,他們所掌握的天道十不足一。
薛玉堂奇怪的看着岳鳳城:“你這記性還當什麼天使,乾脆去死得了!剛剛你不是叫我冥神嗎?”
岳鳳城心中一顫,突然想起什麼來了:“你......你記得你是誰?”
薛玉堂看着岳鳳城的表現,晃了晃大腦袋:“你很害怕我?”
岳鳳城不敢確定薛玉堂到底是記得還是不記得,這冥神與神界的神根本就不是一回事,冥神主死,整個世界的生死都在冥神的掌握之下,而且冥界最初是受神界統治的,直到冥神出現,他不但打敗了統領冥界的神族,還帶着冥界大軍一路追殺到神界,要不是第一代神王用自爆封鎖了神界的入口,冥神當時被炸傷,恐怕神界早就沒了,也就是從那時候起,神界才開始走下坡路,先是人間界開始反抗,後來陸陸續續又出現各界的反抗,神族漸漸龜縮在神界失去了對世界的掌控,尤其是人聖的出現,他不但建立了仙界,而且逼得神界還有冥界簽下契約,永世不得進入人間界,仙界便是監視這神界和冥界的。
據說冥神與人聖那一戰,冥神深受重傷,只是為何會出現在這裏,岳鳳城想不明白,岳鳳城的天使之位並未完全恢復,這冥神也未恢復自己的實力,否則但是他一個念頭自己便會灰飛煙滅。
岳鳳城原本還把他當做是薛玉堂,但是薛玉堂這一句話,讓他瞬間便沒了勇氣,冥神是什麼人,那是神王自爆都殺不死的人,而且還有能力與人聖一戰之人,人聖又是誰,他現在是整個世界公認的主宰,就連現在的神王都不敢出現在人聖面前,當年的人聖一路追殺神王,硬是在神界眾神的面前割了神王的腦袋,又在眾目睽睽之下,飄然離開,要不是人聖不弒殺,恐怕當年神界早就沒了,新任神王上位的第一件事就是宣佈不得進入人間界,不得與仙界為敵!可見人聖在這神王心目中地位,而當年冥神能在人聖手下逃出,由此可見這冥神到底有多厲害。
“你想逃?”薛玉堂看着岳鳳城四處飄動的眼睛問道。
岳鳳城咬咬牙,自己現在要是逃就只有死路一條,這冥神未必能夠想起所有的事情,也許是薛玉堂在忽悠他,想到這裏,岳鳳城身體白光大盛,後背的翅膀一張,手中多了一柄白色長矛,直奔薛玉堂而來。
薛玉堂看着岳鳳城一副拚命的架勢,黑霧中伸出一雙大手,直接抓在岳鳳城身後的翅膀之上,岳鳳城光速的飛行戛然而止,巨大的頓力,讓他幾乎吐血。
“岳鳳城!我一直想要親手撕了你,今天你總算是讓我如願了!”
岳鳳城大叫一聲:“不......不要......”
可惜薛玉堂根本就不理會,黑色的巨手一用力,岳鳳城只是痛的雙眼發黑,自己的翅膀可是看着像是幻化出來的,可是那是自己在神界真實的翅膀,被薛玉堂生生給撕了下來,那種痛楚,簡直痛徹心扉,岳鳳城一落地,緊要牙關嘴角都流出血來。
薛玉堂看着岳鳳城,心中無比暢快,自己等了這一天都等了多少年了。
岳鳳城深深看了一眼薛玉堂,臉上露出一陣肉痛的表情,薛玉堂奇怪難道是岳鳳城心疼自己身後這對翅膀,這一點薛玉堂只猜對了一半,岳鳳城對於身後的翅膀自然是心疼的要命,但是翅膀的事還有機會,但是他還有一樣東西是神王給他的,只有這一件!
但是他還是咬着牙拿了出來,他知道如果他再不拿出來,恐怕就再也沒有機會往出拿了。
薛玉堂看着岳鳳城手裏拿着一個像是淚珠一般的東西,暗道一聲不好,就聽得岳鳳城大叫一聲:“我在混天圖等你去參加仙兒的婚禮!哈哈哈.......”
薛玉堂在黑霧中的大手剛剛伸出,一道光芒散過,便沒了岳鳳城的身影,不過倒是一個聲音留在這空氣中:“薛玉堂,你殺的人之中還有你的另一個妻子,心疼嗎?......”
薛玉堂對着天空比了一個中指:“二貨當我傻啊!我妻子被綁在這裏我怎麼能不知道!”
漸漸的薛玉堂的黑色身影眼中的火苗開始漸漸暗淡,隨後消失不見。
等到薛玉堂再睜開眼睛,卻是看見月無影還有殷三娘和雲嵐坐在他身前焦急的看着他,薛玉堂一個激靈從床上坐了起來,四處看了看:“蘭兒呢?”
月無影皺着眉頭看了一薛玉堂:“蘭兒?什麼蘭兒?”
殷三娘也覺得薛玉堂莫名其妙,這才幾日功夫那裏又出現一個蘭兒,三人都知道薛玉堂說的肯定不是雲嵐,因為薛玉堂醒來第一時間就已經見到雲嵐了。
薛玉堂急忙大聲說道:“蘭兒就是玉明夫人!”
月無影眉頭緊皺:“相公,這玉明夫人可是抓你之人,你為何要找她!”
薛玉堂急忙大聲說道:“蘭兒就是玉明夫人!”
月無影眉頭緊皺:“相公,這玉明夫人可是抓你之人,你為何要找她!”
薛玉堂看着月無影說道:“若不是有蘭兒,我今日已經死在這裏了!你快告訴我她在哪裏?”
月無影一指地上,只見屋子的地面放着一塊木板,上面蓋着一塊白布,白布底下蓋着一個人,薛玉堂緩緩走到白布跟前,伸手抓住白布的一角卻是遲遲不願掀開。